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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菊徽旗飘扬】(四、惊天秘辛,太阳旗的真相!)(重口味警告)

**小说 2021-01-09 01: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平安京——菊徽旗飘扬】(四、惊天秘辛,太阳旗的真相!)(重口味警告)

【平安京——菊徽旗飘扬】(四、惊天秘辛,太阳旗的真相!)(重口味警告)

版主留言wert3066(2010-3-1 09:04): 作者:先驱者刘骏千古
2010年/ 03月/ 1日首发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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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味警告】:本文充斥大量乱伦、虐待、调教、圣水(小便)、天葵(月
经)、黄金(粪便)等内容,虽无血腥,但口味仍是极重,不适者请看到警告后
关闭本页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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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安京的一切都极力仿照大唐时的长安,皇宫里的御花园也模仿得似模似样,
不仅占地宽广,奇花异草和小山流水一应俱全,春夏秋时景色倒也优美。不过眼
下正值严冬,雪中的御花园却是万籁俱寂,一片萧索景象。

  孤零零的牛车顺着卵石道路进到御花园深处,绕过一座用来制造小瀑布的陡
峭矮山,一个幽静的小院出现在眼前,这就是在我的命令下才建好不到一年的极
乐斋茶室了。

  小院大概只有两三百平方的样子,左边倚着山脚,后面是一泓碧绿的湖水,
小山上的瀑布便是哗哗地注入这个小湖。除了面向湖水那边,小院其余三面都被
足有两人高的白墙挡住了,从外面看去,只能看见被树木和竹枝掩映的一小截屋
顶。

  牛车在院门外停下,前车门打开,一股蒸汽似的淡淡白雾从车内翻滚涌出,
袅袅飘向空中。

  我理了理束带和服,踏着女侍们安放的步梯走下车。

  换了一身宋国缠枝芙蓉散花绫小袿的笃子大约是听到牛车的风铃声,已经早
早跪在了院门口等候,见我下车,俯首相迎,莺声说:「臣妾恭迎陛下、太皇太
后、太后。」

  「爱卿快快平身。」我一脸体贴的伸手虚抬,「快起来,地上太凉。」

  「谢陛下恩典!」完成必要的程序后,笃子也不矫情,用夹紧大腿的古怪姿
势站起身来,双手捂住腿裆嗲声道:「陛下真是太慢了!臣妾快憋不住了呢,要
是您再不来,人家就会尿了啦!」一边撒娇,一边扭动着向后翘起的屁股,一副
急不可耐的样子。

  「如果你真的没忍住也没关系的哟!」第二个下了牛车的祖母放下挡住脸的
团扇,露出含春带俏的粉面,笑眯眯的说:「我们这里还有个后备哟,不会耽误
陛下饮茶的……茨子想要解放的心情可不比你差哦!」

  跟在祖母身后亦步亦趋的母后由于没有穿上长袴,下车时踩着木屐的白嫩双
腿,甚至腿间那团黝黑的芳草都清晰可见。母后下车之后还迟迟不放下手中团扇,
听祖母又说到她,不由得挡着脸轻嗔:「母亲大人……您又拿茨子取笑……」

  笃子看到母后躲躲闪闪不敢以脸见人的模样,好奇的问祖母:「咦?姐姐,
茨子怎么了?为什么下了车还遮住脸?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和祖母都忍不住嘻嘻的笑起来,母后羞得脸蛋儿绯红,露在扇外的剪水双
瞳对着我没好气的翻了一翻,手上团扇却把脸掩得更严实了。

  「准确的说,是茨子的嘴角有东西哟!」看到笃子被我们笑得一头雾水,祖
母笑着解释说:「茨子没有达到陛下的要求,在到达这里之前没能让我痛快的泄
出来,陛下就不准她擦嘴……嘻嘻……笃子你是知道的,虽然我没泄身子,但只
要一开始舒服,下面就流个不停,所以茨子现在……」

  「母亲大人!您就只欺负臣妾!」母后见瞒不住了,又羞又臊的打断祖母的
话,无奈地放下团扇,露出沾满稀浆糊状蜜汁的樱桃小嘴儿和尖尖的下巴,只羞
得耳根子都红了。

  笃子看见母后脏兮兮的脸蛋,吃吃娇笑:「太后您别生气,这也不不是太皇
太后的错啦!都怪您脸红害羞的时候实在是太可爱了!让我们都忍不住为了看您
羞涩的可爱表情而想要欺负您哦!」

  贤子抚掌叹道:「对呀!笃子说得真好!难怪陛下和我们都这么喜欢逗茨子
和媞子呢!对了,说到媞子,怎么没看到她来迎接陛下呀?璋子和玉子呢,还没
有到吗?」

  「她们……她们已经到了,不过……」性格外向大胆的笃子居然面露难色,
支支吾吾起来,让我大是奇怪,「媞子她眼下就在耳房,她说……她说不敢冲撞
陛下,璋子和玉子害怕单单媞子不露面陛下会生气,都在耳房陪着她。」

  「怎么回事?」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姨妈媞子是胆子小了点,自卑了点,
比母后更容易害羞,但是什么叫不敢冲撞我?还有,璋子和玉子两个小萝莉陪着
她是什么意思?让我要罚就连她们一起罚么?我也没那么不分青红皂白吧?

  笃子微微低着头,平日里的妩媚妖冶都不知丢到了哪里,吞吞吐吐的说:「
媞子她在今天辰时……月信突然来了……」

  原来如此,媞子是来月经了啊!

  在古代中国,女子的月经被认为是天下第一等的污秽之物,和黑狗血、大粪
地位相同,是可以用来让妖怪现形的不祥淫物。而日本全面学习大唐,自然而然
将这些思想也全盘接受过来,并在几百年间发扬光大。

  在现阶段的日本,女子来了月经后,家里的男人都必须远远避开,以免遭邪
恶的血光之气侵袭,而经期的女人则老老实实呆在一间屋子里。屋里有马桶和用
来清洁的干草、荷叶、材梗、纸、布、丝绸等物事,女人几乎就一直坐在马桶上,
直到几天后经期结束,才能离开房间。若是必须中途离开房间,则用一条长长的
白布把腿裆兜起来,这就是野史中绞死隋炀帝,还差点勒死后世明朝嘉靖皇帝的
月经带了。

  在我的逼迫耍赖下,溺爱我的祖母曾在经期分开小袿,让我看过她胯间的月
经带,那眼熟的缠绕方式让我怀疑那什么电影里日本男人的兜裆布原型就是这玩
意儿。不过当我提出想要摸一摸的要求时,平日对我千依百顺的贤子却怎么都不
准我靠近,甚至不惜第一次对我拿出祖母的严厉来。

  连泼辣放荡的笃子来月经时也要远远的避开我,更别说害羞的母后茨子和胆
小的姨妈媞子了。至于姐姐璋子和妹妹玉子倒是可能允许我满足好奇心,可是…
…她们才七岁和五岁,还没有过初潮好不好!

  不过好几月以来,我一有空闲就在皇宫收藏的中国古籍中翻找,想要解开她
们的心结。让她们在月经期互搞这么有趣的事情,以淫乐为人生目标的我怎么能
错过呢?这次就是一个好机会,本来必须回避的媞子却因为胆小,应该还有些担
心会失去我宠爱的惶恐,不敢抗旨不来,只好到了地方,又对我避而不见。

  说到媞子这个母后的亲妹妹,我嫡亲的姨妈,其实也挺可怜的。

  她的胆小易惊并非由来已久,完全是在短短三年中养成的。她不但是父亲堀
河天皇四妃中长得最美的一个,而且从小聪慧机敏,琴棋书画、和歌绯句无一不
精,幼时也曾颇受祖母宠爱。在她十岁嫁给父亲,十一岁生下妹妹玉子后,更是
宠冠后宫。然而自从三年前,媞子十三岁的时候起,不但父亲对她越来越冷淡,
连祖母的态度也开始变化起来,笃子、茨子等一个个平时与她亲密无间的亲人也
渐渐有意无意的避开她。

  这种疏远,在一年前父亲死翘翘后,达到了顶峰。除了亲生的女儿玉子和同
样纯洁天真的璋子,几乎所有人都嫌弃她,还在暗地里说是她克死了我的父亲,
堀河天皇。

  因为媞子是一个天生的白虎。

  在古代,没有阴毛和腋毛的女人就是白虎,观音身,娶了白虎女人不但会一
辈子走霉运,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克夫嘛。

  媞子十岁初潮,可是直到十三岁,阴部和腋下还没有哪怕一根绒毛冒出,白
虎异象初见端倪。那时众人的眼光便开始变化,媞子也渐渐自卑起来,原本温婉
的性子变得有些沉闷阴翳,而去年父亲耍宝挂掉之后,虽然祖母和母后她们没有
对媞子横加指责,心中怀疑和行为上的疏远却是无法避免。

  我自然知道所谓白虎无非是体内雄性激素分泌不够,初中生理卫生上就学过
了,但媞子不明白啊!即使她再聪明,毕竟只是个受时代局限的古代人,不由得
也坚信是白虎的自己克死了天皇,在深深的自责中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常常一点
风吹草动就吓得惊恐不安。若不是我登基继位之后,对她特意的温柔体贴,不但
时常宽慰,每次集体荒淫时也不忘叫上她,还安排不排斥她的璋子和玉子跟随她
学习琴棋书画,而且设计了让她有个心灵支柱的……恐怕生活在精神极度紧张和
自责中的媞子现在已经疯了吧?

  这样一个比祖母、姨祖母和母后三个大美人还漂亮,风华绝代、才华横溢的
绝世美少女,要是在我手中因为照顾不好而被浪费掉,那我就该找一块豆腐撞死
了。

  「陛下,请您开恩,臣妾求您了!」母后哀哀的求恳声在耳畔响起,将我从
走神中拉了回来:「让臣妾把嘴擦干净好不好?璋子和玉子都在里面呢,臣妾这
个样子……好丢脸的……」

  我转过头,母后正蹲在我身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我伸手捉住她尖巧的下颌,笑着说:「现在擦不掉啦!已经干掉了哦!」在干燥
的冬天,爱液可是干得很快的,这短短的一会儿,已经在母后的下颌和嘴角、脸
颊上凝成了一层死皮似的白色屑壳。

  「不过嘛……还可以这样弄干净……」我探过头去,先吻住她红润的小嘴儿,
又伸出舌尖在她唇上舔了一圈,转头对在一边嘻嘻而笑的祖母姐妹俩招手:「贤
子、笃子,你们来用朕的办法给母后清理下,朕先去看看媞子。」

  祖母眼底虽还是有些担心我被月经血煞冲撞,但知道劝不动从小就很有主见
的我,只好按捺住进谏。和嘻嘻笑着的笃子一起过来,扶起母后,伸出粉嫩的舌
头,一左一右在母后的嘴角颊边舔舐起来。

  母后抬起下巴仰着脸蛋儿,让贤子和笃子在她脸上慢舔轻啜,也渐渐情动起
来,发出阵阵轻吟。每当谁吻舔到她嘴角的时候,母后就回吻过去,到后来,三
女将脸蛋儿凑作一堆,粉红的小舌尖都吐在外面,你挑逗我、我勾住你的纠缠起
来。

  我一边提步往院子里走,一边说:「清理干净了就去茶室等朕吧。」身后三
女都已沉浸在甜蜜的三方热吻中,只有祖母哼哼了两声算是回应,居然连回一句
话的空闲都没有。

  袖珍的庭院大概只有一百个平方,顺着被白雪覆盖的草地中一块块小岛也似
的飞石,我绕过一丛花树,在手水构中洗了洗手,上面和母后刚才的脸蛋儿一样,
满是祖母贤子的干涸淫蜜呢。

  冰凉的雪水激得我精神一振,不过比较郁闷的是,对于贤子她们来说是蹲踞
式的水钵,在我面前就变成立遣式水钵了,每当这样的时候,总是让人感慨:到
底还要多久才能长大?真想让我草璧太子的大名早些变得名副其实啊!

  刚在踏脱石上脱掉木屐,耳房外间玄关的纸门便从里面拉开了,一个侍女伏
在地上躬身问安。我摆了摆手,说:「去那边候着,需要人自然会叫你们。」侍
女应了,闪出去后关上门,只听得木屐嗒嗒,往小院边角处的侍女侯房而去。

  拉开里间纸门,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便夹杂在女儿体香之中,钻入我的鼻孔。
狭小的房间里,媞子五体投地趴在地上,瀑布般柔顺整齐的黑发从头顶流泻下来,
在榻榻米上铺散开来,瓷娃娃般可爱的姐姐璋子和妹妹玉子分别端坐在她身后左
右,用有些忐忑的表情看着我。

  只听媞子轻声道:「臣妾郁芳门院媞子参见陛下,恭请陛下速速离去,以免
不祥人秽气冲撞陛下万金之躯。」

  我摇摇头,说:「平身吧,朕有话对你说。」

  「陛下不移步,臣妾不敢起。」媞子轻柔而固执的说。

  这时,玉子奶声奶气的开口了:「天皇哥哥,母亲大人不是不想理你,您不
要生母亲大人的气,好不好丫?」

  璋子也用她稚嫩的童音说:「弟弟,阿姨说这两天如果见你,对你不好,你
就先出去嘛!」

  我笑了笑,盘腿在她们对面坐下来,招手说:「姐姐,妹妹,来,你们都过
来,让我抱抱。」对着两个可爱的小萝莉,就不用那个老气横秋的自称了,对培
养感情一点好处都没有。

  璋子和玉子看了看媞子,见她还是趴着不动,便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我将玉
子小小的身体抱到我腿上坐下,右手揽住姐姐的腰将她拉近,在她们婴儿肥的细
嫩脸蛋儿上一人吻了一口,说:「别担心,我不生媞子的气,只是有些话想对她
说,你们先去旁边茶室,和祖母还有太后、阴阳门院她们一起等我,好不好?」

  玉子向来像个小兔子一样乖乖的,而姐姐璋子虽然性格有些像男孩儿般刚毅,
居然还对剑道表现出了一些兴趣,但也不会无缘无故顶撞我,闻言都点了点头,
开门离去了。玉子从我怀里起身之前,还回吻了我一下,在我脸上留下一个湿湿
小小的口水印,说了声:「呐,天皇哥哥和玉子说好了哦,不准生母亲大人的气
哟!」

  这小丫头,这么大一点儿都知道先贿赂我了,也不知是不是璋子姐姐教她的。

  小姑娘们离开后,房内安静下来,媞子依然十指相对,额头抵地,一眼不发。

  我站起来,绕着媞子转了两圈,在她翘起的屁股上轻轻一拍,说:「媞子不
乖哦,我叫你平身,竟然不听话……你说,我是谁?」

  「您是臣妾的陛下……日本国四十一代今上天皇陛下。」

  「嗯?是吗?」我隔着厚厚几层十二单,抚摸着她浑圆的翘臀,手指摸到那
条嵌在她臀间的兜裆布,轻轻一提,「我只是天皇吗?」

  媞子身子轻颤,「啊……」的一声低呼,脸蛋儿虽然被垂下的浓密发丝遮住
了看不到,露在外面的圆润耳珠却明显红了起来,声如蚊蚋的嗫嚅道:「是……
是主人……」

  「大声点,我的乖宝贝媞子,上次我怎么教你的?不要怕。」我蹲下来,将
她耳边的柔顺秀发握了一把在手心里,用手指轻轻梳理,附在她耳边柔声问:「
大声说,我是你的什么?」

  「您是主人……您是臣妾……不,您是媞子的主人,媞子是主人的奴婢,是
主人乖乖的小奴儿!」媞子好像是在自我催眠似的,声音从细不可闻变得越来越
变大,滞涩的语气也越来越顺畅,越来越坚定。

  「对了!这才对嘛!乖宝贝,来,抬起头来,让主人好好看看我最听话的小
奴儿。已经一天一夜没有看见这张日本最漂亮的脸蛋儿了,可真想死我了。」

  媞子终于慢慢抬起了螓首,和母后相似的瓜子脸挑不出一点瑕疵,隽雅柔美
的五官像画上去的一般完美,一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水汪汪的,满是令人无限怜
爱的委屈之色,点着麻吕的眉头皱成一个好看的川字,两片红润的樱唇微微撇着,
用快要哭出来的娇媚鼻音说:「主人……主人……奴儿好怕……」

  我双手托起她的脸颊,在她眉心处一吻,然后顺着秀气的鼻梁蜻蜓点水的吻
下去,直到她的香唇。深深的一吻后,我柔声说道:「小傻瓜,你怕什么?」

  大概是见我对她依然如此温柔,媞子感动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奴
儿怕身上的血光冲撞了主人……奴儿本来就是不祥之人,大行堀河天皇就是因为
我……万一、万一主人被奴儿的葵水……要是您出了什么事,奴儿再也不想活了
……呜呜……」虽然前言不搭后语,却越说越是伤心,终于呜呜的哭出声来,扁
着小嘴儿哽噎道:「主人您不要对奴儿这样好……呜呜……奴儿不祥之人,真的
……真的不值得……」

  「你的小脑袋瓜一天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乖宝贝,我都说过好几次了,主
人最喜欢你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小馒头了呀!以后不能再这么说了哦!」我搂
着她的脖子,将她香喷喷的脑袋贴进怀里,说:「宝贝,你相信主人吗?」

  媞子睁着迷蒙的泪眼,使劲点了点头。

  「那好,跟我一起来茶室,主人会给你……还有贤子她们好好讲解点东西,
一定要你们忘记这些胡言乱语的东西!」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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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出现在躏口,而我身后又露出低头跪坐的媞子,只有四张半榻榻米,不
到八平方的狭小茶室突然安静下来。五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盯在我和媞子的身上,
有若实质的目光让媞子的脑袋垂得更加低了。

  贤子雍容淡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而母后和笃子的表情就比较直白了。母
后作为媞子的姐姐,看着我时是一脸担忧,看着媞子时又是困惑不解。笃子则张
大了嘴,满是掩饰不住的惊讶,浑然不明白经期中的媞子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璋子和玉子是极喜欢媞子的,先前听媞子说不能和她们一起参加茶会了,还
有些不快,现在看见媞子出现在我身后,都是喜形于色。不过皇族的女孩儿自幼
受到的教育可不是白给的,感觉气氛有异,两个小丫头都忍住了,没有贸然出声。

  我绕过中央的火塘,来到上首盘膝坐好,清咳一声,招呼道:「媞子,进来
坐下吧。」

  媞子额头触地,行了一礼后进来,拉上了纸门,自觉的跪坐在下首末位,比
璋子和玉子还低的位置上。

  今天茶会的招待者,坐在主位的笃子干笑一声,说:「既然都到齐了,那么
就由我……」

  「等等。」我抬起手,打断了笃子,扫视了一眼:「在茶会之前,朕有话想
说。」

  嗯,很不错,我六岁的年龄并没有损害到我天皇的威严,尽管房间里除了姐
姐璋子和妹妹玉子,剩下四人都是我的嫡亲长辈,但神情都是敬畏而认真的。

  「第一件事,我们是一家人,拥有日本国最神圣纯净的神之血脉,相互之间
都有最亲密的关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首先要去掉她们心中对媞子的歧
视和敌视:「可是,祖母大人、母后大人,还有阴阳门院御君,你们对郁芳门院
御君的看法,让朕很不高兴。」

  媞子霍然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这样明目张胆的为她
出头,眼眶顿时红了,包着一泓晶莹的泪水,只能强忍着不使下坠。

  一片针落可闻的寂静中,纸门外沙沙的声音传来,那是女官在记录我足以改
变后代日本教科书的重要讲话。

  「朕最近查看了很多唐国医书,发现一件事,每一百个女子中,就会有三个,
是天生的观音身。」当然,我不会告诉她们是哪本医书上做过这种统计,这是前
世的知识,现在根本找不到。

  贤子三人同时抽了口气,一阵讶然,大约是没想到天生白虎的比例这么高。

  「那些书的数量太多,朕只说自己总结出来的东西。书上还说,世间不论男
女,体内都有阴阳二气,有的女子阳气旺盛,阴毛腋毛便又密又长,手臂小腿也
会长出黑毛,要是阳气再旺一点,还会有胡子。」用阴阳二气来解释雄性激素和
雌性激素的概念,不知道我算不算古代第一人。

  「噗嗤!」笃子掩嘴笑了起来,说:「陛下您看的什么书啊?女人怎么可能
长胡子?」

  可怜的女人,身边都是贵族大名们精挑细选送进来的美少女,一辈子没见过
几个皇宫之外的人,实在是井底之蛙。就算盛夏离开平安京度假,也根本不是普
通人能觑觎得见的,高高在上的天皇家族更没有亲民的想法和必要,自然也不会
特意去观察。

  贤子拉了拉妹妹的衣服,低声斥道:「别打岔!听陛下说!」虽然祖母自己
看起来也是将信将疑,毕竟没有像笃子那样出声质疑。

  我提高声音:「门口的那谁,我记得你是越前国大名之女吧?告诉她们,有
没有长胡子的妇人?」

  「回禀陛下,有的,臣妾从小生活在乡间小城,那些贱民农妇们的确有的长
有短而淡的髭须,甚至有人浓如元服少年。」门外记录女官清越的声音回道。

  贤子等三人一时失声,我得意的哼了一声,继续道:「有阳气过旺之女,就
有阳气不足之女,郁芳门院便是阴气大盛而阳气缺,故而体毛不兴。然女子本性
属阴,阳气并无大用,满盈之阴气方能滋润身体肌肤,女子貌美如花,媚骨天成,
故,观音身诚乃真女子,何来克夫不吉之说?朕又遍查古籍,惊觉此污名实为古
来妒忌观音身之众无盐恶女所蔑耳!」

  贤子她们一脸震惊之余,还有些不自然,这么说来,媞子不但非是不祥之人,
反而是比她们更纯粹的女人了?

  难怪媞子长得这么美,这么媚,把她们全都比下去了。

  祖母毕竟是媞子的亲生母亲,疼爱了她十多年,只是近几年迫于压力才开始
对她见疑,比起白虎不祥的传说,打从心底里更愿意相信我说的这些话,想起这
三年来对媞子的冷淡,此时祖母看向媞子的目光便夹杂了浓浓内疚和疼惜。

  母后一直以来和妹妹的关系也好,笃子比媞子只大了五岁,三人虽辈分有异,
却从小情同姐妹,也衷心为她感到高兴。而璋子和玉子两个小丫头片子还没学习
过什么叫白虎,懵懵懂懂,一脸困惑。

  媞子却浑然不理外物,只是痴痴的看着我,两行清泪从颊边滑下。看着那双
美眸中射出的足以将我烤化的炽热情火,我相信,若是我现在要她去死,她也一
定会毫不犹豫的引颈就戮。

  趁着她们被我的理论征服,而在不知不觉中对平日视作理所当然的常识产生
一丝怀疑的机会,我又抛出了第二个颠覆性的「研究成果」。

  「在朕遍查古书的时候,还发现了一个更加惊人的事实!贤子,你说说,我
们日本国的战旗为何自古以来便是红日?」

  贤子现在脑袋还有些乱,听我见问,犹犹豫豫的说:「难道……不是因为我
们是太阳神……天照大御神的子孙,才能使用太阳旗吗?」

  「当然不是!」我今天最大的目的就在于此了,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捏紧的
小拳头用力向下一挥:「红日旗,乃是天照大御神的月经布!源于上古时代母系
氏族社会的女阴崇拜和月经崇拜!」

  得,一激动就说错话了,母系氏族社会都脱口而出了。不过好像没人在意这
个,看她们一个个张大了小嘴合不拢来的模样,连激动中的媞子也未能幸免,应
该只是被第一句话惊到了。

  我趁热打铁,凛然宣布:「在古代,女子月满鸿沟根本不是什么污秽的象征,
而是神!是神圣的月经神!」

  神经病的神。我威严的看着一片呆滞的目光,在心里补充。

  门外的女官呀,全靠你了,一定要一字不漏的把这些话记录下来传下去啊!
让世世代代的大日本国民传唱、为之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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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声明:本理论乃是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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