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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1-01-09 11:3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窥】                 【窥】 作者:令狐冲黯然销魂 2009年5月5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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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


作者:令狐冲黯然销魂
2009年5月5日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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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本文是笔者第一次尝试写H文学,写的不好,望大家勿笑。刚一提笔
就遇到了一个难题:我不知道如何分类?若分类为“人妻”,不妥,女主人公并
没有结婚;分类为“意淫”,也有些许不妥。因为文章的内容除了“栈桥相会”
那一部分属“意淫”范畴,其它的都是我的亲身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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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南的夏天,湿湿的热。

  东方赢躺在床上无聊的后悔着。工程结束了,他要求留下来负责项目保运,
很清闲的工作。

  但是,太清闲了!

  隔壁的小夫妻在欢快的做着午饭,叮叮当当的很热闹,不时飘来酱油炸锅的
香味。

  东方赢不太喜欢隔壁的那个女人。

  女人其实还是个女孩,今年才17岁。17岁,嗯,东方赢知道她的年龄后,
马上在心里给她起了个别号──“妖妻”。东方赢很得意,自我感觉太有才了。

  妖妻和她的男人在老家才认识一个月就搞在一起了,因耐不住,千里迢迢跑
到海南来找她的男人。一见面就喊她男人:“老公,我想死你了。”

  那嗲嗲的声音,腻的东方赢想抽她。

  当然,东方赢是隔着墙听见的。这简陋的叫人无奈的工棚,石棉瓦为墙、红
砖铺地。隔壁掉一根针都能传到耳朵里。“他妈的破公司,就知道赚钱,叫老子
们住这种只能叫窝棚的地方。”东方赢很有想法。

  东方赢对很多事都有想法,他也很看不惯那对小夫妻。哪能算夫妻呀?一无
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只能算是一对野鸳鸯。

  男的那么老,都二十五六了,还是个合同工,还有些驼背。轻视他!

  女的年轻轻的不学好,瞒着父母来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是为了和男人
苟合。轻视她!

  不过,东方赢还是很惊讶于妖妻的白。粉嫩的手臂跟嫩藕节似的,吹弹欲破;
胸前两个半圆上的青筋,曲曲折折的,若隐若现。

  “最是那一低头的惊艳。”东方赢很骄傲的想起了一句名言!谁的名言?不
记得了,就是东方名言吧。嘻嘻,很得意!

  可惜的是,妖妻的脸画的过分了些,眼影太黑了,唇太红了。东方赢很想提
醒提醒她,应该保持原有的清纯。“切,又不是我老婆,想那么多干嘛?”东方
赢自思自问,脑残般的神游。

  海南的夏夜,湿湿的热。

     ***    ***    ***    ***

  麻将麻将,真是犟的厉害。快8圈了,东方赢就自摸了一把,他妈的很是背
门。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懊恼的打着牌:“六万,妈的,又来一张。”

  对家赶忙拾了过去:“碰,呵呵,上张没赶上,”

  下家很懊恼的缩回正要揭牌的手,坏笑的看看东方赢,揶揄到:“老淫今晚
不在状态啊,六万也拼命打。是不是想快点回去,听那个小妖精叫床呀?”

  东方赢一脸无辜样:“你个没良心的,打那个小妖精来,我就没早回去过,
就怕你们几个跌呗我。不过,貌似那个女人不会叫床,哼哼都没有听见过。”

  麻将回来,天已很晚。

  隔壁的灯还亮着。

  东方赢萎靡地哈欠连连,灯也不开,脱掉裤头背心钻进了蚊帐里,“妈的,
这鬼天气,一天洗三遍,还是粘糊糊的,不洗了。”

  眼皮直打架,可就是睡不着,东方赢很郁闷,“莫非妖妻真的不会叫床?”
很认真的问题。

  “这么晚了,隔壁的怎么还没睡?”“他妈的,老子每天这么晚才能回来,
都是你们给害的。”

  “他们在做什么?”

  东方赢看了一眼隔壁,忿恨的在胡思乱想。石棉瓦的隔墙上透过一个绿豆大
小的灯光,?有一个小洞。

  “他们在做什么?”

  东方赢屏住呼吸,缓缓的,脸贴着蚊帐,凑向那个小洞。

  扭动的,白晃晃的……

  妖妻正背对着墙壁,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边洗边浪骚的扭着屁股。她的男人
坐在床上,边色迷迷的观赏着,边玩弄着自己的下体。

  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黑紫的发亮,昂首挺立。

  妖妻半弓着身体,微分开腿,握着满是泡沫的浴巾来回洗刷着她的裆部。

  “骚娘们,屁眼还洗那么干净,够骚的。”东方赢忿恨的深吸了一口气,没
有骚味。飘来的是,薄荷的、凉凉的,沐浴露的清香。

  “哗……”妖妻端了一满盆水从头淋下。东方赢下意识的把头向后缩了回来,
不觉又暗自好笑,隔着强呢,怎么会溅过来?

  嗯,不对,自己的下巴分明感觉凉凉的。一摸,粘的。口水?东方赢有点轻
视自己了。

  东方赢屏住呼吸,缓缓的,脸贴着蚊帐,再凑向那个小洞。

  水珠掠过妖妻圆润的肩膀,向臀部滑落、滚动,还没来得及跃过骄翘的臀顶
便跌落于地。跌落,完全的跌落!

  东方赢也算是见识过几个熟女、非熟女的臀部,皆宽而扁的。妖妻如此翘而
挺的,很震撼东方赢的眼球。

  两臀浑圆,完全的紧贴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圆弧和紧不可窥的股沟。

  雪白娇嫩的屁股上点点水珠,仿佛清晨百合花上的露珠,越显娇艳欲滴。东
方赢很想柔柔的把它吸吮,舔弄干净。

  17岁的少女魔鬼身材,被充分浇灌的小少妇特有的艳润皮肤。“妖精,完
全的妖精。”

  东方赢忿恨不平。

  东方赢屏住呼吸,缓缓的从凉席底下抽出蚊帐,头伸出帐外,再凑向那个小
洞。

  妖妻已经抹干身体,蛇一般的扭向她的男人,骑在那个男人的腿间。男人的
头埋在她的胸前,手伸向床头的灯绳……

  一片黑暗。

  东方赢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但什么也看不见了……

  隐隐约约的钢丝床的吱吱声,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沐浴露的香味,撩拨着东方
赢。下体怒挺,仿佛它也在忿恨的抗议这什么……

  湿湿的夏夜,很难入眠……

     ***    ***    ***    ***

  东方赢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中午。

  热,还是粘湿湿的热。东方赢拭去额头的汗,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劲。太粘湿
了,手一摸大腿,原来那里粘湿的更为厉害。

  昨晚???

  东方赢依稀想起了什么。

  隔壁的起床了吗?在做什么?

  就像已经被打开的潘多拉的盒子,东方赢抑制不住再看一看的冲动。

  东方赢慢慢的,再贴近那个小洞。

  妖妻的男人正半躺在床上抽烟,全裸的。

  妖妻穿一件碎花的连衣裙坐在旁边玩弄着男人的阳具,淫淫的浅笑。

  连衣裙很素净,白底黑花。胸前凸起的两点还可以隐约看见口水的渍痕,隐
约的透出黑来;屁股下的裙布找不到内裤勾勒的影子。

  他妈的,这个小妖精里面是中空的。

  东方赢哽咽着自己口水,缓缓的,无法抑制的。

  男人的阳具软嗒嗒的搭在凉席上,长而软的。包皮上模糊还能看见薄薄的貌
似糯米纸般的碎屑,龟头的前端顶着一滴亮亮的半透明的物质。

  他妈的,这个性福的男人刚刚性福过。东方赢很忿恨。

  妖妻用食指挑起男人龟头的那滴半透明,用拇指捻了捻,坏笑着想抹向男人
的嘴里。

  男人赶忙撇开头,“别搞我,太腥。”

  “现在你又说腥了,刚才……?”妖妻撇着嘴,“刚才还骗我说不腥,还什
么大补呢!”

  妖妻张大着嘴,对着她的男人哈气,“你闻闻,腥不腥?”伸出蛇一般的舌
头送人男人的嘴里。

  妖妻边吻着她的男人,边套弄着男人的阳具。

  阳具还是软软的,仿佛还不能领会那只纤细的手温柔又强烈的爱抚。

  妖妻扭动着,喘着热气,吻着男人的耳垂,吻向男人的胸,吻向男人的脐。

  急转直下,吻向男人的……

  男人一只手拽着妖妻的头发,按向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聊起女人连衣裙的
下摆,肆意玩弄着女人的下体。

  女人呜咽着吞吐着男人的阴茎,眼泪、鼻涕混合着不断从嘴里涌出的喉液,
顺着男人的阴茎,滑向男人的睾丸,滴落在凉席上。扭动的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手
指,上下而左右,分分又合合。

  男人的气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一把掀开女人的头,把女人按在床边,撩起
女人的裙子,弓着腰从后面像狗一样刺入女人的股间。

  在刺入的瞬间,东方赢清楚的发现,男人的手指在女人的连衣裙上擦拭了几
下──那只刚刚戏弄过女人下体的、快乐的手。

  男人每一次的抽插都是完全的,完全的抽出,完全的挺进。

  下体碰撞的声音撩拨的东方赢血脉喷张,东方赢瞪大眼睛想看看女人的股间,
那个自己一直未能一览全貌的性器,在阴茎抽插时的淫靡。但再怎么瞪,看见的
只有男人抽出时的大半个阴茎,带着厚厚的、粘粘的、奶油般液体的阴茎。

  东方赢光着屁股,疯狂的找寻着隔墙的每一个角落,找寻着任何一个透光的、
较低的小洞。东方赢脸贴在砖地,尽量压低身体自己的身体,眼睛斜向上盯着他
们的接合处。但,还是什么也看不见。

  东方赢只好折回床上,一只臂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望向隔壁,一直手搓揉着
自己早已充血欲爆的下体。

  ……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双手抱住女人的屁股撞向自己的下体。扭曲的脸,
大张的嘴,呼呼的喘息着;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两腿前倾,死死的压在女人的
身体上。

  女人半趴在床上,双腿乏软的弯曲着。透明、半透明、浑烛的液体顺着女人
雪白的大腿一直向下,流向女人的腿弯,流向女人的小腿。

     ***    ***    ***    ***

  天刚黑,东方赢就出门了,走到隔壁门前的时候还跟那个男人打了个招呼。

  没过半个小时,东方赢又折返回来,悄悄地打开自己的房间,蹑手蹑脚的爬
上床,慢慢的,脸再贴向那个小洞。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小洞被一种半透明的东西给糊死了,只能微弱的感觉
到隔壁的灯光。但,其它的一切都看不见了。

  怎么回事?东方赢遍查了隔墙所有的小洞,结果无一例外。

  怎么回事?东方赢一身冷汗,睡意全无。

  东方赢蹑手蹑脚的打开门,他要出去走一走。去海边吹吹风,冷一冷、静一
静、想一想……

     ***    ***    ***    ***

  后来的一天中午,东方赢如愿以偿的走进了妖妻的家里──妖妻的男人请东
方赢去喝酒。

  东方赢请妖妻的男人给自己公司的设备油漆了一遍,给那个男人做了一千多
元的劳工费。男人是空闲时候工作的,额外拿到这笔钱的时候,很惊喜。一直说
给多了,要请东方赢到家里去喝酒。

  东方赢刚走进那个房间时还是有些许忐忑的,那些被糊死的小洞这些天一直
困扰着他。东方赢趁着小两口忙活的时候,偷偷环视了下四周。还好,不光是与
东方赢相邻的隔墙被糊死了,另一面与别人相邻的,也被糊死了。

  东方赢心渐稍安,一边夸奖着正在炒菜的妖妻:“嫂子炒的菜闻起来就好吃。”
一边近距离窥视着妖妻低垂的领口。

  妖妻的男人频频的向东方赢敬着酒,复述对东方赢的感激之情。

  东方赢谦虚又夸大的吹嘘自己在公司的地位,吹的有模有样。

  妖妻瞪着好奇的敬佩的美丽的眼睛盯着东方赢,说东方赢又有本事、又帅、
歌又唱的好听。

  东方赢很是一愣,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表情很漠然。

  从妖妻家出来时,东方赢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晕得不行。迷迷糊糊中听见男
人嘱咐妖妻有空的时候去给东方赢洗洗衣服。妖妻答应的很愉快。

     ***    ***    ***    ***

  第二天上午,妖妻一大早就来敲门:“懒猪,起床了,起床了。”

  东方赢一脸疑惑的看着妖妻:“有事吗?”

  “我男人上班临走前一定要我过来看看,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妖妻有点
微微的脸红。

  妖妻拾起床上的被单和床头的衣物,一股脑的塞进盆里。然后动起手去掀凉
席:“席子也晒晒吧。”

  东方赢还没来得及阻止,妖妻就拿起了凉席。

  东方赢头冒汗了──凉席下有一本裸女封面的《花花公子》杂志──这下丢
人了。

  妖妻看看杂志,又抬眼看看东方赢,似笑非笑,欲言又止道:“别老看这些
书,对身体不好。”

  东方赢彻底的晕了……

     ***    ***    ***    ***

  东方赢把自己的房间又重新布置了一下,主要的变动就是把床移到了墙的另
一侧。

  移过以后又后悔了,自己是不是有些欲盖弥彰呢?

  东方赢管不了那么多了──一直没能看见的妖妻的下体每晚都揪着东方赢的
脑神经──东方赢想再制造一个小洞出来。

  东方赢找来一根铁钉,慢慢的钻着隔墙的石棉瓦。钻一点,用嘴吹一下,一
定要钻下来的细灰给吹干净,不能留一丝新造的痕迹。

  东方赢每晚守着小洞重复着自己的窥视。可惜的是,每一天,每一晚,妖妻
从来就没有裸体面对过这面墙。

     ***    ***    ***    ***

  折磨、折磨,东方赢在隔墙边忿恨的踱着步。

  突然,东方赢发现了另一个能看见对面的小洞。

  不可能,东方赢在决定制造那个小洞前已经无数次排查过,洞都被糊死了呀?!
怎么会多了一个?!

  东方赢傻了,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东方赢拿着一本小书,扇着额头冒出的汗珠。

  现代诗集,东方赢不敢再把那些H杂志放在床上。妖妻经常来串门。

  东方赢买了几本高雅的书籍,装扮一下自己的斯文。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你装饰
了别人的梦。”

  东方赢一直不甚了了的诗句骤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东方赢飘浮的仿佛明白了些什么……

     ***    ***    ***    ***

  “有空吗?带我到海边栈桥去玩玩,好吗?”妖妻第一次在晚上走进东方赢
的房间。“我还没有去过,想去”

  “你男人没带你去过吗?”东方赢有些纳闷。

  “别提那个人,他加班去了。”妖妻的脸颊隐隐的有丝丝泪痕。

  海边的钢栈桥一直延伸到海里有一里多远,我每每都很喜欢到栈桥的尽头去
吹海风。一个人,吹尽骨子里翻滚的燥热再回去。

  一路上,东方赢和妖妻都没有说话。

  妖妻走在前面,海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带来丝丝薄荷的香甜。东方赢很熟悉
这种味道,和第一次从那个小洞飘来的味道一样。

  海静静的,浪软软的,抚触着栈桥的基桩;星星在丝般的云朵里,忽隐忽现
;耳边不时传来远处油轮的笛鸣……

  东方赢和妖妻静静的对视着,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东方赢第一次发现,妖妻的脸上无一丝的妆扮,清澈的眼眸纯的让人无法呼
吸。

  妖妻平静的问东方赢:“你偷看过我。”平静的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

  东方赢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看过你。”妖妻依然很平静。

  东方赢稍许释然了些:“我一次都没有看见。”

  “我知道,我一直都没有让你看见。”妖妻平静的有些骇人,“我想让你光
明正大的看。”妖妻缓缓的提起了她的裙子。

  东方赢心剧烈的跳动着,凑着月光望去,妖妻的裙底白晃晃的一片──妖妻
竟然没有穿内裤,光洁的阴阜上一根毛都没有。啊,她是白虎。东方赢蹲下身,
单膝跪地,用颤抖的手指抚摸着那片柔嫩的私处。白虎,原来是白虎,东方赢最
爱的性器。东方赢隐约触到那凸起的部位有个指甲大的疤痕,很诧异的抬眼看了
看妖妻。

  “他用烟头烫的,他嫌弃我,说我是克夫命。”妖妻的眼眶闪动着晶莹的东
西,爱怜的抚摸着东方赢的头发。

  东方赢温柔的舔弄着阴阜上的疤痕,舔向那渴望已久的,

  妖妻肥厚的阴唇夹着东方赢想要探进的舌尖,欲拒还迎,月光下,阴唇里粉
嫩的肉芽鲜艳欲滴,仿佛早上垂露的玫瑰让人不忍采摘,东方赢面对着妖妻,抬
起妖妻的一条腿,挺立着自己的雄起,缓缓的插入妖妻温暖湿润的花瓣……

  夜,越来越黑了。

  乌云翻滚着,挟带着风,压向海面。海浪一波高过一波,一波越过一波击打
着海边的岩石。

  下雨了。云化作了雨,飘洒在海里,融入海里,融入那原本孕育自己的地方。

  风停了……

  东方赢抽搐着射出最后一滴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
─“我是风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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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后:

  昨天,和茶苑的几个坛友讨论成人文学的模式,应该怎么写才更好。我们都
没有做过写成人文学的尝试,但总觉得成人文学里不应该堆砌太多的“嗯嗯呀呀”
的东西,应该有所保留。

  但是,估计有很多坛友看了上篇文章后很不满意,会说没劲。

  如果,有喜欢这种类型的坛友,敬请多提提宝贵意见,怎样才能更好的表达
出“性”的美好却不露骨。另,敬请留意鄙人文评【自评《窥》,浅谈色文学的
留白】。

  已经完成自评,请点击viewthread.php?tid=2039371&extra=page%3D2&frombbs=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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