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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 【拉姆纪】 第十一章

**小说 2021-01-09 13:1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原创长篇 【拉姆纪】 第十一章             原创长篇拉姆纪第十一章

原创长篇 【拉姆纪】 第十一章

            原创长篇拉姆纪第十一章

作者:假面
2014-10-28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字数:206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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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请容我解释一下。

  按照我早先的篇幅控制,第十一章13000 字左右就是拉姆纪第一卷故事的结
局了。

  但是我思量再三,考虑到叙事的机构和H 戏的比例,我增加了一章的篇幅。

  事后,我感觉还不错。这样叙事更清楚了,肉戏的比例也提高了一点。以免
各位看客太无聊。(就当服务大众了。)

  第十二章应该是真正的结局了。谢谢各位的欣赏。

  本章篇幅20000 字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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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姆纪第十一章迫近的风雨

                (上)

  赛门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楼下的房间,如果不是琳花在一旁扶着,只怕是从阁
楼上摔下去也不奇怪。

  琳花重新叫了些热水来漱口,擦洗身子。又帮着赛门把下身清理干净,扶他
上床睡觉,就好像是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子般。

  夜深,琳花和赛门赤身裸体,相拥而眠。

  清晨时分,赛门醒来,琳花仍在安睡。

  赛门一睁眼就看到了琳花那可爱的睡颜,二人侧着身,面对着面,身体紧紧
相依。男性独有的生理现象结结实实地抵在琳花的身体上,把结实紧绷的小腹挤
的凹下去了一块。从下身传来的触感刺激着赛门刚刚清醒的意识,再加上近在咫
尺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正值青春年华的赛门完全把持不住,也没有要把持住的
意思。几乎没有经过思考,赛门顺手抬起琳花的大腿,熟练地找到位置,把因晨
勃而一柱擎天的生殖器塞了进去。

  琳花的眼微微睁开,又重新闭上。也许是昨晚实在太疲倦了,琳花对赛门的
淫亵没有过多的反应。她抱紧赛门的背,把被抬起的腿跨过赛门的身体,一边用
完全打开的秘处迎接着赛门生龙活虎的冲撞,一边又沉沉睡去。

  赛门的抽插完全是机械性的,此刻的他虽然正做着一件让无数男人艳羡不已
的事,可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因为他正细细咀嚼着昨晚琳花向自己
坦诚的一切。

  海娅与商会的人确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曾经,他们之间有过一个交易。

  交易的结果大致是干掉张扬跋扈,得寸进尺的原贫民窟老大,让海娅取而代
之。

  算算时间,那大概是琳花捡到赛门后一年多的事。

  之后,贫民窟中凭空出现了一座旅馆。不必说,这当然是拉姆商会的手笔,
贫民窟中没人能出得起这笔钱。从那时起,海娅就独自负责旅馆的运营,知道这
件事的只有不超过五个人。尽管是个人都能看出,这绝对是一笔赔本的买卖,不
过海娅一直兢兢业业地经营着这家旅馆。赛门相信,海娅一定在这个旅馆上下了
不少功夫,那个恶趣味的阁楼和奢华至极的套间不可能一直有人使用,如果不是
经常打理,恐怕早就灰尘满布,结上蜘蛛网了。

  时至今日,贫民窟里讨生活的人们似乎在不经意间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
对这间奇怪的旅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普通民众因为生活拮据,自然不会对旅馆
有太多的关注。对那些惯盗和恶棍来说,没有旅客的旅馆也就没有下手的价值。

  旅馆位于一个叫莫顿的男人管辖的地盘里,而莫顿是海娅的亲信之一,没人
会傻到冒着风险对一个一年四季几乎做不成几单生意的寒酸地方下手。——当然
了,他们绝对想不到知道旅馆的二楼竟然隐藏着一个价值连城的所在。

  琳花和莫顿从最开始就一直跟着海娅,琳花大海娅五岁,莫顿的年纪大的更
多。

  莫顿是个怪人,他从来都懒得去打理帮派中的各类杂务,总是保持着对任何
事情都不上心般一副懒洋洋的态度。

  在现在这个以海娅为首的新贫民窟帮派中,莫顿算的上是元老级的人物。但
这个人始终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扩张的野心,以至于大家
都不拿他当回事,只当他是个整天无所事事,只会插科打诨的闲人。

  赛门和莫顿还算是有点交情,就连赛门也不得不承认,除了看人说话打圆场
的功夫外,用一个词来形容莫顿此人,那就是「普通」。

  普通的样貌。莫顿不算丑也不算俊朗,长着一张一转身就有可能被忘记的脸。

  普通的身材。他长得不高也不矮,不胖也不瘦,身体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
疤、纹身之类等容易辨认的特征。

  普通的身手。莫顿的本领应该不是很厉害,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默
默无闻,让像汉娜那样的新人后来居上。不过,莫顿好歹管辖着一片不算太小也
不算大的地盘,手头也有那么几个人供他差去跑跑腿,这至少说明他还有点儿当
头头的本事。不过赛门并不确信,事实上,赛门甚至从没见过莫顿拿着兵刃的样
子。哪怕是平时出门,莫顿似乎也从没亮过家伙。也许是匕首一类的吧,那种短
兵更容易藏在身上。

  莫顿唯一让人不能轻视的就是那张舌灿莲花的妙嘴。莫顿在察言观色上有着
惊人的天赋,说难听点,就是个天生的好好先生外加和事佬。帮派中不管是任何
人之间产生了矛盾,也不论矛盾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只要莫顿出马,一顿饭的功
夫就能化干戈为玉帛,而且绝对没人拔刀或是受伤。甚至有时,那些正在激烈争
斗的对头横眉怒目地走进酒馆,却能满脸堆笑着勾肩搭背地出来。席间据说还发
生了互相握手言、赔礼道歉等不可思议的事件——赛门打心底认为这是谣传。

  此外,莫顿唱歌非常好听,这大概是最令人大跌眼镜的了。莫顿平时说话的
声音平淡无奇,但他只要唱起歌,就宛如天籁之音。

  莫顿会唱很多地方的歌,尼尔的、芬特的、查隆的,甚至还有一些语言曲调
都无法辨别出处的。

  莫顿会唱很多种类的歌,小调、民族乐、城市中正流行的曲调、圣歌、甚至
歌剧。有次,莫顿在码头边忘我地放声高歌,唱的是一首难度极高的赞美诗组曲,
好听得就连那些忙着搬运走私货的不法商贩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当时有个来自芬特的知名音乐家,在海上听到了莫顿的歌声。为了查找声音
的源头,他居然在没有知会拉姆市政府的情况下,把船强行靠岸。顿时吓得不少
走私贩以为是查隆军方的缉私队搞突击检查,纷纷把船里的货物丢下水,有的甚
至连船都扔了。那个音乐家在码头上转了一大圈,与他能找到的每一个人对话来
辨别声音,就是找不到早已溜之大吉的莫顿。之后,他为了找莫顿居然一个人闯
进了贫民窟,最后被愤怒的一众人等扒光了所有的衣服财物,丢回了码头。——
要不是莫顿极力游说,提醒众人杀了此人会导致国际纠纷,恐怕这个倒霉的家伙
就不是丢点儿钱财和面子就能了事的了。

  之后的情况一度十分混乱,大家都在忙着在打捞货物,以至于没人想起来这
整件事的罪魁祸事就是莫顿本人。事后,哭笑不得的水手们私下间还送了莫顿一
个雅号:塞壬。

  琳花一度与海娅十分要好。不过,在由谁来接管贫民窟的问题上二人发生了
些矛盾,再加上之后琳花极度看不惯海娅控制帮派的手段,导致二人最终走向陌
路。再到后来,海娅愈发变本加厉,她竟然把帮派中的女性介绍给商会里的有钱
人,来换取钱财,这让琳花和海娅亲如姐妹的关系彻底决裂。不过海娅倒没有贪
没那些钱财,她把每一个拉尔都花在了贫民区上,这也是琳花唯一能接受的理由。

  拉姆政府早已放弃了贫民区,市政部门对此地没有任何财政支出。填补道路,
修葺房屋,卫生防疫都少不了花钱,若不是海娅勉力支撑,只怕贫民区早就垮了。

  海娅从不把其他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当成一回事。那些常年习惯了走街串巷,
飞檐走壁的女飞贼,就算容貌不是特别出众,身材也绝非凡品,因此大受有钱人
的欢迎。海娅手里的皮肉生意越做越大,以至于后来,帮派中的女人凡是略有姿
色的,只要被海娅相中,都逃不过出卖肉体的命运。那些想要入伙贫民窟帮派的
女人,更是必须先服从一次海娅的安排的「生意」,才能正式入会。汉娜就是在
那个时候入的伙。

  汉娜原本是一个活跃于内城区的夜莺(女性夜盗),她本领过人,总是单独
行动,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卓绝的姿色。她平日里经常出入于各大社交场合物色适
合下手的对象,不到20岁的汉娜拥有着让成年女性也嫉妒不已的身材和美貌,因
此时常被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搭讪。汉娜从骨子里鄙视那些只知萌阴父辈,不
学无术的纨绔子弟。性格张扬的汉娜总是在公开场合无情地拒绝、斥责他们,让
他们大丢面子,不过,这愈发激起了他们想要得到汉娜的渴望。

  就在那时,汉娜遇到了一个商会的年轻人。他年轻俊朗,有才干,富有,风
趣,身材匀称,和那些成天只知饱食终日、脑满肠肥的货色截然不同,汉娜坠入
了爱河。随着一段时间的交往,在一个夜晚,汉娜向这个心目中的王子献出了自
己宝贵的处女。和这个年轻人在宾馆中享受完一番云雨后,汉娜拥抱着身边的爱
人幸福地睡去。

  汉娜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一群狼团团包围。狼群冲上来吞噬着她的
肉体,而她的爱人却在一旁冷嘲热讽。汉娜猛然惊醒后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丝不挂的酮体;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的四肢;房间里手持各类淫具的成群男

  人;站在一旁冷笑着的白马王子。

  不绝于耳的淫语和谩骂;前赴后继的强奸和虐待;花样百出的淫具和手法,
还有整间被包下一个星期的宾馆。

  她痛骂那个欺骗了她,并将她带入地狱的男人,换来的却是周围人们的嘲笑。

  那个男人不过是那些公子哥儿雇来的演员。

  她也曾激烈地挣扎,撕咬。换来的却是一个固定住嘴巴的口圈和来自男人们
恼羞成怒的虐打。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直到她不记得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欲望,
其中不乏有她之前一再拒绝的那些登徒子。

  最后,她放弃了抵抗,麻木地任凭他们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抽插,鞭打,抓
捏,抚摸,拳打脚踢,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弃用眼神表达自己不屈的意志。

  闻讯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女人。那些女人中只有一个是天生拥有
特殊的性癖,更多的则是那些姿色平庸却深深妒忌汉娜的女人们。她们虽然不会
轮奸汉娜,但她们的语言和眼神更加恶毒,手段更加残忍。她们使尽浑身解数来
疯狂地折磨这具让她们嫉妒得发狂的肉体,要不是男人们的阻拦,她们早就把汉
娜撕碎了。

  汉娜被从一个房间转移到另一个房间,迎来一波又一波不同的男人和刑具。

  她只有极其少量的休息时间,很少的食物和水,这些天她很大程度上是依靠
男人们的精液活下来的。

  大多数人发泄完欲望后很快厌倦了遍体鳞伤的汉娜。他们的对残花败柳不感
兴趣,离开宾馆后去寻找新的猎物了。汉娜的身边只剩下三四个比较「专情的」

  男人,这几个人不只是被汉娜拒绝和斥责过,还曾在对汉娜动手动脚时吃了
大苦头。人数的减少并不代表暴虐的程度有所降低,汉娜光是听着他们的对话,
就能感受到无尽的绝望。他们中有的建议带几条狗来,有人建议使用非法的禁药,


  有人建议把一直没有对他们彻底屈服的汉娜转移到其它用于玩女人的秘密据点中

  去。

  最后的建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汉娜捆得严严实实,抬
上一辆全封闭的马车,将已经不堪凌辱的汉娜的偷偷地转移到外城区,送进了一
个专为有施虐嗜好的富人服务的地下刑房。

  如果说之前的一个星期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之后的一个月就是近乎永恒的
地狱。汉娜尝尽了几乎所有他们所能想到的刑罚,但即使是乳头被贯穿,指甲被
拔去,身体皮开肉绽,阴道和肛门被撕裂,她对那些试图征服她的男人们的回答
永远只有一句:「我一定会杀了你们。」

  最终,汉娜找到了机会。某一天,那几个富家子弟正在尝试一个新订制的布
满铁钉的刑架,他们把汉娜的身体牢牢地固定在两面钉板中间肆意淫虐,居然忘
了捆住她的双手。趁着男人们尽情纵欲,汉娜偷偷地拧松了背后的一根长钉。当
汉娜被放开时,她全身上下都是被尖钉扎出的刺创伤,男人们万没想到平时连肚
子都吃不饱的汉娜居然还有反抗的力量。她用尖锐的铁钉杀死了这几个折磨她已
达一个月之久的男人们。因为他们无法想象,一连几天,汉娜强迫自己吞下了每
一滴能够找到的精液,哪怕是在墙上,地上,她也全部舔进了肚子,没有放过一
点一滴,才聚集起了这些体力。

  那些男人的身份都不普通,全部都是拉姆市政府官员家的公子,其中一个还
是拉姆市警察总长的独子——这是汉娜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的。

  尽管逃出了地狱,但是汉娜曾经熟悉的城区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个自己业已
「声名在外」的社交圈子只会众口一词地把矛头指向自己。到时候,无论是警察
的侦讯,还是众人的目光,都不是伤痕累累的汉娜所能承受的,摆在汉娜面前的
只有一条路。

  本领高超,美色过人的汉娜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进入贫民区提出要
入伙的事,立刻就引起了轰动。海娅热情地接待了她,还为她的疗养提供了足够
的时间和舒适的环境。汉娜想不通贫民区的老大怎会是一个比她小6 岁的可爱小
女孩,不过她实在是无法拒绝这优厚的待遇。让她无法预料的是,那个看上去如
同天使般的少女,指派给自己伤愈后正式入伙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去服侍某个男
人。

  汉娜当然不肯答应,可是仅仅只过了一天,那个从没有向任何男人低头的汉
娜竟然屈服了。既是因为海娅那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也是因为汉娜觉得自己
的心实在是太累了。在一个旅馆的阁楼中,汉娜的每一寸心灵都被那个名叫海娅
的小恶魔碾得粉碎。

  海娅为汉娜精心准备了整套服装。从凹凸有致的上身到修长笔直的双腿,汉
娜都穿着性感到连她平时在社交舞会上也不愿穿的衣服。汉娜的身体被固定在一
张椅子上,在黑暗到仿佛没有尽头的阁楼里,静静地等待自己身体的买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从旅馆的二楼走了上来。在黑暗中,汉娜看不清他
的脸,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喘息声中感受到他的欲望和愤怒。他点燃一盏提灯,
逐渐走近汉娜,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这让汉娜更加彻底地绝望——「我那个
不争气的儿子受你照顾了,贱人。」

  三天之后的月会上,海娅当众宣布汉娜「正式地」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汉
娜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参加了集会,她永远无法忘记当时周围男人们的眼神,那
和以前她在地狱里所见到的别无二致。

  自那以后,汉娜时不时地会被海娅指派去做一些特殊的「任务」。她虽然不
情愿,却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在这贫民窟之外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但是
汉娜的内心依旧高傲,她拒绝加入任何门会,自己单干。溜门撬锁的功力几乎无
人能及汉娜分毫,她一手包办了整个城区帮会里八成的偷盗任务,建立起了帮派
中第一个由女人领导的门会,成员也清一色的都是女人。汉娜的势头一时无人可
挡,她张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但帮会里甚至没有几个男人敢正面和她发生冲
撞——直到日益与海娅不合的琳花也被派到南区来抢自己的生意。

  从琳花的口中,赛门知晓了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的海娅。那个熟悉已久的美
丽天使,一下子变得无比陌生。赛门几乎不知道以后该怎样对待这位自己倾慕已
久的青梅竹马。

  琳花理解赛门内心的矛盾,不停地劝慰他。海娅越是用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态
度对待赛门,就越是能说明海娅对赛门的爱意。她希望赛门不要辜负海娅的一片
真心。

  昨夜,赛门忍不住问琳花。他很奇怪琳花如何才不会去记恨这个如同魔鬼般
的女人。

  琳花显得忧伤而又无奈,她当然恨过海娅,但是她同时又深深地自责。她一
直以来都把海娅当作是自己的妹妹,海娅会变成今天的样子,琳花自感要负有莫
大的责任。

  当年,为了说服商会持续出钱扶持没有任何政府财政支撑的贫民区,海娅她
居然瞒着所有人把自己的初夜卖给了商会里的某个握有实权的恋童癖,那一年,
海娅才12岁。

  就在琳花察觉到一切,赶到旅馆的阁楼时。那个已经享用了海娅处女的变态,
正无视着海娅凄惨的哭叫准备在她身上尝试阁楼中存放着的各类工具。

 建造这个旅馆本来就是商会中的体面人为了在贫民窟里寻欢作乐而掩人耳目

  的。过于豪华的套间和充满恶趣味的阁楼充分满足了他们低俗肮脏的品味和
性癖。

  琳花无法视而不见,她主动提出要用自己来替代海娅。那时的琳花17岁,身
体和气质远远要较海娅来得成熟。那个恶俗的商人一听到琳花已经17岁了,就连
连摇头,因为他对成年女性不太感兴趣。琳花苦苦哀求那个商人,希望能分担海
娅的痛苦。最终,商人勉强答应让琳花来服侍他。可惜,琳花虽然不是处女,并
有过一两次性交的经验,但她完全不会任何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去低声下去地奉
迎男人。海娅当然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她可爱俏丽的脸庞和幼小紧窄的身体,

  以及被贯穿处女膜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足以让那个变态的恋童癖得到最高的

  满足了。

  琳花毫无迎合的冷淡态度让那个商人极不愉快地结束了乏味可陈的性交。他
一边责怪海娅没有守规矩,一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不过商人就是商人,虽然闹
得很不愉快,但他还是如数支付了所有钱款,条件是海娅要用自己上次还没来得
及享用的另一个洞的处女再为他服务一次,海娅别无选择。

  海娅痊愈后,她和琳花的关系就急速恶化。

  唯一让已经听到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赛门觉得欣慰的是,海娅此后再没有出
卖过肉体。但她开始经手帮派里的皮肉生意也差不多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想到这里,一阵下身传来的快感打断了赛门的思绪,他在琳花体内的冲刺不
知不觉间走到了尽头。

  等到二人起床已经是上午7 点多的时候。

  屋外传来一个听上去年纪很大的声音,告诉他们衣服和早饭已经放到了房间
门口。

  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后,赛门和琳花换上了旅馆的人为他们准备的整套服装—
—都是些拉姆城区中寻常可见的衣物,但十分干净、合身。

  穿戴好后,赛门和琳花共进了早餐——早餐当然也是十分清爽可口。

  席间,赛门显得心事重重,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已经非常接近了,可就是还差
那么一点来贯穿整间事的脉络……

  「在这里住一晚花费的钱,我们俩在一起干一个月也挣不到呢。」为了缓解
赛门过于紧张的情绪,琳花很罕见地说了一句俏皮话。尽管不太成功,但这还是
让赛门觉得琳花有种别样的可爱。

  就在这时,赛门的心房与墙壁上的精美挂钟同时发出了叮咚一声。

  赛门突然找到了那个催动整个贫民区所有人命运的关键齿轮。

  细想来,还真是好笑。海娅所做的一切也好,琳花和汉娜受的罪也罢,亦或
是自己和大伙儿终日的奔波劳累,无不是为了这个让几乎全天下所有人都趋之若
鹜的东西,而自己居然现在才意识到。

  它的威力无与伦比,可以让纯洁之物堕落,可以颠倒黑白伦常,可以让人不
顾一切,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的不合理,不公平。讽刺的是,这个东西最初
被发明出来的目的,恰恰正是为了实现所谓的公平。

                (中)

  衣服的口袋颇有些分量,赛门摸了摸,从里面掏出三个拉尔。

  拉尔——拉姆货币的基本单位。拉尔一词是「拉姆尔通用金币」的简称。

  拉姆市的法定交易货币即是这种直径三分之一指长的圆形金币。拉姆作为三
大国的交易中枢,不宜使用信用类的代金属货币,故采用纯金作为货币的制造原
料。(事实上,拉姆市政府的信用本身就过于廉价。)

  拉尔的购买力很强,对赛门来说,那就是一个拉尔能买到很多很多的粮食,
或是雇一个人做很多很多的事。

  平日里海娅给赛门的零花钱是每月半个拉尔,此刻赛门手里的钱对他来说已
经是一笔「巨款」了。这绝不是在说海娅很小气,对一个普通的15岁贫民窟孩子
而言,每月达半个拉尔的零用钱那绝对是天文数字。曾有人不识相地劝过海娅不
妨再多给赛门一点零用,结果被海娅恶狠狠地从酒馆里瞪出去了——海娅很清楚
贫民窟里的那些勾当,便宜的娼妓、劣质的浊酒、不干净的食物。所有,全部,
都是会妨害赛门成长的东西。

  贫民区的酒无可争议地是海娅这里的最好,海娅的酒窖里货色齐全。从尼尔
进口的白酒清透见底,芬特的调味酒口感新颖,查隆的红酒香醇浓郁——就是贵
了些。当然,如果赛门想喝,海娅绝对会免费供应,而且,要是能把赛门灌得半
醉就更好了。可惜,赛门只要稍微喝多几口就会醉得不省人事,所以海娅一直没
能得逞。

  海娅对自己的厨艺非常自信,其实也就是一般的程度,只不过每次赛门都会
吃的一干二净。

  至于女人的方面,海娅就更加自信了,尽管海娅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赛门从来
没有对自己有过更进一步的举动。对海娅来说,这个问题是无解的。因为赛门是
个男孩子,而且已经15岁了,到了对女人感兴趣的年纪。

  不用服务得这么彻底吧,赛门苦笑。

  他回头问琳花:「你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吗,没人来问我们收钱的?」

  琳花笑了,「住旅馆都是最后才结账的,放心吧,这位老人家我认识很久了,
之后我会叫手下人来结账的。」

  赛门现在担心的不是钱的问题,他非常认真地问琳花:「很久是多久?」

  「从旅馆建起后一年,他就一直在这里看店。」似乎是记起了一些不愉快的
往事,琳花的回答稍有些迟疑。

  赛门又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做出了最后的决定:「那就请你叫他上来吧,我
有些话想对他说。」

  琳花在门口喊了一声,又等了很久,那个老人才慢慢地一步一步地爬上二楼。

  琳花为老人搬了一张椅子,请他坐下,然后自己站在赛门的侧后。赛门坐在
另一张椅子上,正对着那个老人,非但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反倒显得十分警惕。

  然后二人一句话也不说,相互对视。

  琳花面无表情地守护在赛门身后,完全猜不透赛门的意图。坐在另一边的老
人,眯着眼,弯着腰,摇摇晃晃,似乎快要睡着了。而赛门,正在对所有的情报
做着最后的整合,以确保万无一失。

  「你不怕我们付不出钱吗?」很快,赛门开门见山地打出了第一张牌。

  老人一下子坐正了些,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怎会呢,赛门和琳花都是有头
有脸的人物啊,不会赖账的。」

  「是么?不好意思,老人家。我们真的没钱。」

  「请便,我会找海娅小姐结账的。」屋里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琳
花感觉到了一种形容不上来的违和感。

  「开玩笑的,琳花小姐的手下很快就会来结账的,请你原谅。」再继续说下
去就会闹僵,赛门先打了个圆场。

  「哦,哪里哪里,我也是开玩笑的。」老人争锋相对,有来有回。这时琳花
才有点反应过来,这个老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饭菜很好,谢谢您。」赛门调整节奏,继续主导交谈的方向。

  「哦,哪里哪里,你过奖了,那几道菜可是老头儿我的得意之作。」老人家
轻描淡写的回答让琳花和赛门都顿时有点紧张。二人很清楚,要做出那些菜需要
的刀功,绝非凡品,只是他们没想到,那些菜居然是这个老人亲自做的。

  「服务也很周到,谢谢。」赛门客气得有点过分,十分做作。

  「哦,哪里哪里,衣服和热水都是现成的,我们小店一直都常备着。」正好
合身的衣服,还有大半夜随叫随到的热水怎么看也不像是事先准备好的。不过考
虑到这间套房的规格,如此夸张的服务也就不奇怪了。

  「还有兜里的拉尔?」

  「哦,那几个拉尔啊。我看你们俩昨晚光着进来,可能今天出门兜里没钱会
不太方便。就给你们准备了几个,一起算进账里就是。」这句话中,「光着」两
个字语气特别重。

  赛门无视略尴尬的气氛,继续发问,「如果你认定我们有钱结账,怎么会怕
我们出门没钱不方便呢?」

  「哦,那是因为——」

  「没关系,无论如何,我们都再次表示感谢。」赛门打断了老人的回答,既
然他能有办法应答,那就没必要再在这种细枝末节上浪费时间了。直接的打断,
有助于赛门把握住谈话的主动权,可正当他准备再进一步时,老人的反击开始了。

  「哪里哪里,我们这些做惯了下人的,平时对客人那可是相当有心。年轻男
女深夜来投宿,我们当然知道该准备些什么。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岁了,自己也是
过来人。热水和饭菜吗,那都是猜的到的东西,没什么麻烦的。麻烦的是事后的
清理,年轻人总是把房间弄得一团糟,搞得到处都是,打扫起来很麻烦。」老头
越说越来劲,身体前倾着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语速也很快,快的完全不像一个老
人家,赛门和琳花甚至没有插嘴的机会,偏偏他说的东西还尽是些让人无地自容
的事。

  一向冷静沉稳的琳花此时的面色也有些绯红。她站在赛门身后,看不到端坐
着没什么动静的赛门是一副什么表情。

  老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说得眉飞色舞:「我记得二位昨天要了两次热
水吧,还是年轻人的身体好啊。哦,不知二位有没有去过阁楼,那可是本店的特
色。如果二位在那里做过一些什么事,还烦请告知用了哪些东西,到时候清理起
来方便些。我年岁大了,阁楼里黑,看不太清楚。」说到这里,老头的言辞已经
全无顾忌,越来越不像话,全然一副老流氓的做派。

  「够了,住口。」最先沉不住气的是琳花。

  赛门抬起右手悬在左肩上,向琳花示意。作为回应,琳花也把一只手放在赛
门的肩头,停止了对老人的呼喝。

  「你到底是什么人?」琳花紧盯着这位自己认识很久,此刻却好像又完全不
认识的人。她稍用力捏了一下赛门的肩头,示意赛门提高警惕。

  「没事的,琳花。这里就交给我把。」赛门把手放在肩头琳花的手背上,用
力握紧。然后对着老人郑重其事地道了个歉。「无聊的闲话到此为止吧,我现在
想谈一些正事。」通过之前的交谈,赛门已经证实了自己的一部分推测。虽然看
上去暂时落于下风,但是赛门心里很清楚,之前打出的两张牌已经奏效了。

  老头的神色略有缓和,看着赛门静思片刻,表示可以继续:「早说嘛,省得
我费了这么多口舌。」老头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他之前毫无顾忌的胡言乱语只
不过是对赛门的试探做出的反击。从效果上来看,相当不错。

  赛门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耗,他打算摊牌了。

  「我现在要说的事,非常重要,虽然有一些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但还请您暂
时不要打断我。」

  「就先说说这个旅馆吧,这个旅馆表面上是海娅的私产,但海娅只是代为管
理吧?她占有的资金一定不多吧?」这是个显而易见的推测,海娅不可能有这么
多钱来维持这个旅馆。老头略微点点头,若有所思。

  「商会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他们出钱修建了这个旅馆,所以当然也是由他
们出钱来维持这个旅馆的运作咯。」商会是出资方,赛门绕了个弯子来解释这件
事,是因为他还没学过「股东」这个词的意思。

  「我听说,商会里都是些一个拉尔能当成两个拉尔用的精明人。他们怎么会
把钱投在这个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呢。昨晚我仔细观察过,这里的东西都
很新,平时应该没什么人用吧,所以你才放心地让我们住进来。这里还要特别感
谢您,能够让我们住在如此舒适的房间。」赛门先是贬低了这个地方一番,趁着
老人还没反应过来,又变的彬彬有礼,这让老人相当地不自在。

  「除非是有利可图。」赛门虽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金融方面的知识,但聪明
敏锐的他依靠直觉发现了这其中的猫腻。

  接下来的推论就顺理成章了。

  「某个人,或者是某些人,每年让商会在这个看似正常的旅馆里投入大量的
金钱,然后在年终前收回。因为到了年末,稽查人员在贫民区有很多活动,大量
的金币很难瞒过他们的视线。」

  「贪污?」琳花恍然大悟。

  「没错,商会里的某些人在贪污商会的财产,海娅也分了一杯羹。年末收回
的那份钱一定会比投入时减少很多。海娅每年都至少能分到一万拉尔,我简直猜
不到那个中饱私囊的人每年能赚多少钱。」

  「一万拉尔?原来是这样。但那么巨大的数额一定会引起怀疑的,他无法只
靠经营不善来解释这笔钱的去向。」琳花之前还一直以为,那每年的一万拉尔是
自己和汉娜以及汉娜的那些手下出卖肉体为海娅赚来的。现在看来,这实在是太
高估自己了,想到这里琳花不禁苦笑。与汉娜不同,冷若冰霜的琳花伺候男人的
水准一向很差。随着时间推移,指名要琳花的人越来越少,点名要汉娜和她训练

  出的那些女性手下的人却越来越多——汉娜手下的女性个个都被汉娜调教得妖媚

  无比,汉娜除了指点她们身手,还教她们如何去化妆打扮、如何去勾引男人,
也许还有床技。

  「商会里的其他人多多少少会怀疑,但我知道,商会在贫民窟附近有个淫窝。

  我相信只要商会里的人都知道这点,自然就没人会去详查,那样难免会查到
自己的头上。「商会里监守自盗的人绝不在少数。每年为了避人耳目而到贫民窟
附近的那个商会会馆花天酒地的男人们,当然能够理解在贫民窟有个耗费巨大的
销金窟这个事实,只是没人会去怀疑到这座旅馆的头上。这样一来,每年在贫民
窟公款吃喝的消费就成了糊涂账。

  「而且,正如琳花所说,拉尔是纯金的。搬运起来的动静一定不小,一次搬
完是不可能的。为了安全,搬运拉尔的工作必须要避开贫民区里的其他人。不光
是拉尔本身,搬运的人也是。商会一定不放心让我们自己人来经手此事,他们为
了方便监督,必定会派一些外人来。外人和箱子想要避开贫民区里大多数人的耳
目,每年来回往返好几次,那每月就只有一次机会——月末集会。」月会时,几
乎所有的小头目都会带领手下赴会。虽然偶尔也会有几个人被各种事情缠身而来
不了,(赛门自己就经常翘掉例会)但他们也不可能每个月末都注意到有生人在
贫民窟内外来回往返。

  「负责看守和搬运金子的人一定都是海娅的亲信,即使万一这些钱被盯上,
只要那些人出面,任何不怀好意的人都会竭力避免与海娅发生冲突。」

  「接下来,就都是猜测了。如果不对,请你更正。第一,负责搬运那些钱的
人是汉娜,对吗?」老人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

  琳花觉得瞬间被抛下很远,因为自己对此事一无所知。海娅宁愿去相信汉娜,
也不信任自己,这让她无法接受。

  琳花完全不明白,正是因为她不像汉娜那样充满欲求,海娅才会派汉娜去做
这件事。只有深深地陷入这利益泥沼中的人,渴望金钱财富的人,才会尽全力去
维护彼此的利益,这点就连赛门也只是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不过现在他无需去考
虑这些,因为只有女性头目才有在月会时不来的权力,而贫民窟里又只有琳花和
汉娜两位女性头目兼任海娅的心腹,既然琳花不知道此事,那就只能是汉娜了。

  赛门回头看了看琳花,又继续说道:「第二,如果我没猜错,今年的工作一
定很不顺利。确切地说,是把金币搬回商会的工作很不顺利,目前应该有大量的
金币积压在这间旅馆里吧?」

  说到这里,老人的颜色才开始有点正经。

  「距离12月前只有这最后的一次月会了,明天的搬运工作应该会很紧张。海
娅知道这件事吗?」老人点点头,表示肯定。

  「所以,汉娜不得不加派人手来做这件事。更何况,对了,你还不知道,海
娅点名汉娜和琳花必须出席明天的月会。到时候,帮派里的男人们恐怕会蜂拥而
至。」赛门明显感觉到了琳花的身体一颤,他把琳花的手拉过来贴着自己的脸颊,
以示安慰。汉娜之前对自己和琳花所做的一切,大概都是为了激怒海娅,以便吸
引全帮派人的注意。

  「所以才有了最重要的第三点,那就是汉娜动手的时间,一定是明晚。现在
想要通知海娅也来不及了。」月会之前的几天,海娅都会离开贫民窟去做事,以
致海娅几乎每次月会都要迟到一点。而海娅的手里又没有足够可供使唤的人手,
海娅用人都是直接找汉娜和琳花的。

  老人露出颇有些欣赏的神情,用好像是观察一块璞玉般的眼光仔细地打量着
赛门。

  「在说第四点之前,我想确认一下,目前藏在这个旅馆里的拉尔大概有多少?」

  「大概还有十几万吧。」老人不再有所隐瞒,他捻了捻胡子,大致报了个数
字。十多万拉尔的天文数字在他的口中似乎稀松平常,赛门却惊的下巴都快掉了。

  「咳,很好。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赛门清了清嗓子,调整好一时的失
态。

  「第四是关于人手的数量。琳花,你现在能调动多少手下?」

  「不多,大概10人左右。」琳花不知道赛门的打算,如实地回答。

  「都是女人吗?」

  「只有一个男人。」

  「他们的战力如何?」

  「这恐怕不太行。战斗不是他们的长处。」琳花的手下都是些飞贼,若要打
探情报和溜门撬锁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他们正面战斗的能力未免差了些。

  「你呢?」赛门又转过头来问那个老人。

  「旅馆里就这么几个人。两个厨子,两个打扫卫生的,还有几个跑腿的。」

  老人双手一摊,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足够了,借我一半。琳花的人全部给我,我保证不会有伤亡的。」

  「你是想正面硬来吗?这些人恐怕不够。」老人摇摇头,表示这条计划行不
通。为了搬运十多万拉尔,汉娜很有可能会雇来大量全副武装的男人。届时,正
面对抗绝对是下下策。

  「恰恰相反,足够了,因为我们根本不需要死守这些拉尔。」赛门的回答出
乎二人的意料,紧接着,赛门抛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这些金币就依汉娜的安
排,尽管让他们来搬。」

  无视二人的不解,赛门继续解释道。

  「我之前仔细地考虑过了,汉娜她确实疯狂,但她不是个傻瓜。」

  「这条计划漏洞百出,汉娜是不会自掘坟墓的。所以,我换了个思路。假如
一开始汉娜就没有打算要逃呢?假如她就是故意要让海娅有这方面的考虑呢?」

  「十多万拉尔,搬运起来相当地不易,再说了,她能把这些钱搬到哪里去?

  带着那么多商会的金币是无法潜逃的,海娅和商会找到她是迟早的事。「如
果事情发展成那样,汉娜会遭遇什么样的惩罚,赛门甚至有点不敢去想。

  「汉娜最恨的人就是海娅,这是汉娜的复仇,她是不会用逃亡来作为对付海
娅的报复手段的。」

  「所以,汉娜想要染指这些金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的真正目的还是海娅,
搞不好她甚至想要取代海娅,成为帮会的领袖。到时候,无论是钱还是海娅,就
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这回轮到老头目瞪口呆了。琳花倒是很平静,这种做法确实很符合汉娜的作
风。

  「如此一来,我大胆推测。汉娜会把她手头的精锐放在月会的会场,也就是
酒馆周围的。我们只需要对付这些人就够了。汉娜想要做到这一步,必然会亲自
到场,她只能用武力来摆平海娅和支持海娅的人。到时候,只要迅速拿下汉娜,
就可以控制住局势。」

  「这可是在玩火。」老人睁大了一直眯着的双眼。

  「没错,汉娜豁出去了,她没有退路。不管她的计划成功与否,接下来她都
不得不公开与海娅撕破脸,到那时整个贫民窟都会是她的敌人,她的胜算并不大,
一旦她落到海娅的手里——」

  「你也是。」老人再次提醒赛门。

  「可我们的胜算更大,有琳花的人再加上几个我认识的忠于海娅的头目就足
够了,他们的身手都很好,足够对付汉娜。其他人哪怕只是袖手旁观,只要他们
保持中立,那就不成问题。」

  「如果他们不保持中立呢?」老人一针见血地指出。

  「为什么?」赛门简直不能理解这种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可能性。

                (下)

  「别怪老头我这乌鸦嘴,我也就是说说。」老人耸耸肩,自打圆场。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前门传来了特别的敲门声。

  「是我的人到了。」琳花走到外室去开门,然后和等候在外面的人一起下了
楼。

  「那就这么说定了,时间紧迫,我和琳花去争取一些到时候能站在我们一边
的人。琳花手下的人就交给你,请你帮忙布置。」

  「嗯,那也只有这样了。」老人皱着眉,答应下来。赛门点点头,起身去找
琳花。

  「哦,对了。第五,你的胡子快要掉了。」赛门走到门口,恶作剧地突然回
头对着老人说。

  背对着门口的老人猝不及防地去扶了一下自己的胡子。

  胡子当然没有掉。

  赛门笑出了声,老人也跟着一起怪笑。

  旅馆的门口,琳花和她的一个手下已经结了账,正在交谈着什么。

  除了琳花那一贯淡雅的声音外,赛门还远远听见一个十分年轻,清脆悦耳的
女性声音。走近时赛门才看清楚,那是一个看上去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那个女孩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质地足以同琳花媲美,身材十分娇小可爱。

  虽然不像琳花那样成熟,不过胸前已经有了一点隆起。她上身穿着一件便于
行动的外套,上面满是装着各类小道具的口袋,下身则穿着一条贴身的长裤,裤
管紧贴着身体,暴露出修长纤细的双腿。

  此刻她微侧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踮起一只脚,正在仔细聆听着琳花的吩咐,
看不出和琳花有任何上下级之间应有的举止,倒好像是一对正说着私密话的姐妹
一般。

  倾斜的头部让她一侧的头发都偏向旅馆正对着的方向,露出了一张清纯可爱
的笑脸。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脸上洒满了在这个贫民窟极其罕见的灿烂阳光。

  看到赛门走来,琳花停下了叮嘱,转向赛门的方向。那个女孩儿也慌慌张张
地调整站姿,退后一步站在琳花的侧后,摆出一副跟班该有的做派。

  「赛门,她叫蜜儿,是我的心腹,有什么要交待的事就告诉她好了。」琳花
回头看了看这个精灵一般的年轻女孩儿,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头上,「别这么紧张,
赛门他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不会在乎这些的。」

  「哦,」女孩儿淘气地应了一声,又重新摆出那副轻松的姿态,向赛门问安,
「赛门哥哥好。」

  「啊,你也好。」在贫民窟中的日子,赛门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孩儿,一时
有些不太习惯,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简短地交换了信息后,赛门带着琳花准备离开。蜜儿一把拉住琳花,在她的
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结果琳花脸色泛红,一把把蜜儿推到一旁。

  「怎么了,琳花?」

  「没有的事,啊不,我是说,没事。走吧,赛门,时间不多。」

  赛门向蜜儿点头告别,和琳花快步离开。

  在旅馆的门口。

  「啊呀,明明那么花心却又意外的老实啊。琳花姐会很辛苦吧?」蜜儿喃喃
自语。

  在旅馆的二楼。

  「切,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火候还差的远呢。」一个年迈的老者居然操着一
口偏中年人的口音,用单手撑着下巴趴在窗边看着远去的赛门,一边摇头,一边
叹气。

  在旅馆不远处。

  「我不明白,赛门。为什么你要把这些计划都透露给他?还有,他到底是什
么人?」之前,因为对赛门的信任,琳花耐着性子没有追问。此刻,琳花再也忍
不住了。

  「哈哈哈」,赛门迸发出开怀的大笑,他很久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这么纯粹
了。「还能是谁啊?我一开始还真被他骗到了。」

  琳花先是一愣,转眼就明白过来,「原,原来如此,我居然——不对——是
所有人,居然被他骗了足足五年。」

  「没错,既然他肯为海娅做到这个地步,所以我无条件地信任他。」不过,
赛门并不知道,那个男人之所以能「牺牲」到这个地步,有一小半是出于个人的
兴趣。

  「难怪都说他是个怪人。」琳花也只得莞尔。

  风雨将至。

  此刻的贫民窟中,不同的人们朝着不同的目标,正在自己铺就的道路上前行
着。

  只是他们不知道,此刻的一切努力在命运的作弄下,只会害他们离自己的初
衷愈行愈远罢了。

  此时此刻,在贫民区的某间娼馆中,一群男女正忘我的交媾着。

  在一个大屋里,十几对赤身裸体的男女正以不同的姿势在交欢。这些男人年
纪各不相同,但从他们精壮的体格来看,都是些做惯了体力活的男人,他们正尽
情使用着各自身边一具具诱人的躯体。

  屋内的女人数量略多于男人,那是因为有的男人正同时享用者几个女人。这
些女人清一色的都是年轻的少女,她们的姿色虽各有千秋,但一个个都有着寻常
女人难以企及的诱人身材。她们高矮不同,有的身材娇小,也有的人看上去稍健
硕一些,但无论哪一个,都是百里挑一的上上之选。

  「喂,屁股再抬高一点。」一个中年男人用手拍打着一个背对着他,正跪在
他身前的女人。手掌和下身轮流撞击着女人的臀部,发出此起彼伏的清脆声响。

  「啊,请再用力一些,还不够,啊,好痛啊,用力啊。」女人忘情地晃动着
腰肢,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不停地催促着身后的男人。

  屋子的中央,有数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他们分别占据了女人的乳房、阴道、
肛门和嘴,正无视着女人欲拒还迎的抵抗,畅快地发泄着欲望。

  在屋子一角,一个身材高瘦的男子躺在一张床上,一个体格略健壮的女人正
蹲坐在他的下身处面对着男人不停地起伏。女人双手抱头,没有任何借力的余地,
仅仅依靠双腿控制着身体半蹲在同一个位置上上下下。这个姿势非常累人,女人
的喘息声很大很急促。

  随着时间过去,女人的动作稍慢了一点点。就在这时,啪的一声,一只皮质
的拍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皮拍上铆了很多金属钉,女人的
乳房被抽的通红,可见拍打的力道之大。女人发出嗷地一声嚎叫,强忍着痛苦,
加快了蹲坐的速度。

  在另一边的角落,一个看上去很肥大的男人正使着很大的动作对着身下的女
人发力。走近点看,这个男人其实并不胖,体型巨大只是因为他满身硕大的肌肉
块过于突出所致。相比之下,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儿却十分娇小,形成了巨大的
反差。这个女孩的身材虽比一般的女人要小巧,但身体凹凸有致,十分健美,可
比起压住她的这个男人,简直就像是一头熊在蹂躏一只雏鸟。男人粗暴地把女孩
儿的双腿死死地压在她的肩膀上,下身的巨炮不停地轰击着女孩毫无防备的下体。

  随着男人的咆哮,每一次进出,女孩的阴道口都会飞出点点鲜血,怎么看这
都像是一场丧失人性的强奸。可这个女孩似乎非但很享受来自男人的摧残,而且
还游刃有余。

  「啊……,好棒啊,叔叔你好棒啊。不过呢,你的肉棒还是太细了一点,完
全没法让小可我满足啊,待会换一个更粗的叔叔来搞我好吗?。」如果只是从说
话的口音来判断,大多数人一定会以为刚才说话的是个可爱的小天使。因为这种
话简直不像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说的,哪怕是她这个年纪的妓女,也绝对说
不出这么不知羞耻的淫言浪语。

  「臭不要脸的小婊子,不愧是汉娜调教出来的极品货色啊。都被搞成这样了
还嘴硬。大爷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粗。」这个体型巨大的男人拔出与他体型相称
的超大男根,然后对准女孩儿的肛门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呃——额,啊————咿。」从渗出的血量来看,女孩的肛门一定是被撕
裂了。女孩双眼翻白,喉咙里发出听不清的声音,貌似痛苦至极。

  「喂,不会弄死了吧?这下该怎么办?」男人一下子慌了神,赶紧向身边的
一个之前操过这女孩儿的人讨教。

  「放心吧,她是装的。这小婊子下面的两个口子,一个比一个像无底洞。我
要是你,这会儿就把胳膊也伸进去。」一旁的这个男人正和身边的女人玩的正欢,
只是简单地答复了一下,就又投入到忘我的性爱中去。

  这时,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少女,朝着体型比自己大出数倍的男人吐了吐舌头,
调皮地说:「哈哈,你好笨啊,这样就骗到你啦。」女孩儿的笑声宛如银铃一般。

  「妈的,被骗了。」气急败坏的男人开始用全身力气来折腾这个小恶魔一般
的女人,女孩则不断发出糅合着快感与痛楚的娇喘。

  大屋外的走廊另一侧还有两间小房间,此刻这两间房里也各有一对男女。

  只是,透过隔音效果奇差的木门传出的大多是女人的惨叫声,而不是男女交
配时应该发出的声音。

  伴着女人的痛苦惨呼,有皮鞭掠过空气发出的呼啸和抽打在皮肤上的响声,
有炭火发出的噼啪声和按在皮肤上时发出的嗤响,也有水声,拍打声,和男人的
呼喝与斥骂。

  走廊上,一个女人正端着一杯茶。她一边优雅地品着茶水,一边慢慢地来回
踱步,神情十分陶醉,不知道是很享受茶水的味道,还是来自左右的声音。

  她的容貌身材丝毫不输给刚才的那些女人,但更引人侧目的还是她那独特的
气质——美丽高傲却带着一种略有自我毁灭倾向的疯狂。

  她走近一个小房间,用身体轻轻地把门推开一条缝。房里顿时窜出一股热气。

  房间里热浪翻滚,温度远远高于正值11月的气温。不大的屋子里生着一个火
炉,熊熊的火焰炙烤着房里的一男一女,他们的身体上满是汗珠,倒映着跃动的
火光。

  透过门缝,可以看到房里正发生的惨剧。

  一个女人赤裸着身体,双手被一条绳子反绑在一起,绳子的另一端向上绕过
房顶的一根木梁后,又向下穿过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铁环,最后缠在这个女人的
脖子上。女人的行动受到很大的限制,长度恰到好处的绳子让她不得不面向墙壁
九十度弯着腰,踮着脚,双腿站直抬起臀部来迎接身后男人的肆虐。女人的背部、
臀部和大腿上布满了被灼伤的痕迹。

  这个男人的身上也没有穿任何衣物,唯一的短裤还被脱到了脚踝附近,他的
下身此刻正深深地插入女人的下体,没入到根部。

  他一只手握着一根一头被烧红的铁棍,另一只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向自己拉扯。

  然后用狰狞的面孔凑到女人的耳旁好像在说些什么。女人似乎不为所动,还
没等男人说完,就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男人大怒,将手中的铁棍伸向女人的平
放的身体下方,按在女人的结实的腹部。

  女人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喊叫,然后又破口大骂。

  男人愈发恼怒,将手中的铁棍在女人的眼前比划了一下,然后从女人看得到
的角度一点点地向垂荡在她身下的丰硕双乳靠近。

  女人停止了叫骂,睁大双眼紧盯着那根骇人的铁棍头部被烧红的的部分向自
己的身体逐渐迫近。她喘着粗气,不停地深呼吸来面对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残酷虐
待。

  这时,房门被推开了,男女都看到了走进来的女人。男人颇有些不好意思地
摆出一副笑脸,下身却没有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女人则是露出了看到救星一
般的眼神,可接下来的事又让她如堕地狱。

  「汉娜大姐,不好意思啊,我跟这个妞儿有点私事要了结,可能下手稍微重
了点。」

  汉娜没有立刻答复他,而是端着茶杯慢慢地走到女人的身旁。她用手指甲划
过女人背后的灼伤,被反绑着吊起双手的女人,扬起头浑身剧烈地颤抖,咬着嘴
唇一声不吭。汉娜看了看女人强忍痛苦的表情,又将手上茶杯里滚烫的热茶倾倒
在女人的后背上,女人终于忍耐不住,爆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真是的,是我管教无方,还烦请你替我好好地调教调教这个贱人。」汉娜
满脸谄媚,微微低头,一副真心诚意感到抱歉的样子。

  「啊,汉娜大姐这是哪里的话。能把这个贱人交到我手里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她上个月还有上上个月都抢了我的生意。」

  「部下的过错,就是我的错,来日我会亲自赔偿你的。」汉娜贴近男人的身
体,露出无比的媚态。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等过了今晚。你可要好好地赔偿我啊?」

  「到时候,还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太粗暴啊。」

  要不是男人的双手都被占用,只怕他这会儿就要对汉娜上下其手。趁着男人
脱不开身,汉娜一转身又回到了门口。

  汉娜临走时,给房里的男人留下一句话:「那根棍子会不会已经太凉了,要
不要换一根?」

  趁着男人抽身到一旁的火炉去更换刑具,被反手吊起的女人转过头来,对着
汉娜大声求饶:「救救我,大姐,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把我带走吧。我受不
了了。求你——啊啊啊啊啊啊。」一阵突如其来的痛苦打断了女人的求饶,男人
转身把一块三角形的烙铁狠狠地按压在女人高高耸起的臀部上。

  「没用的,婊子。过了今晚,就连汉娜也得乖乖地给大伙献上她的大屁股。

  你还不如留着力气多叫几声给我听听呢。「男人又重新开始刚才未完成的暴
行。

  他把生殖器插回女人的身体里,弯下腰一边舔着女人背上的伤口,一边用舌
头寻找着可以让烙铁下手的地方。

  汉娜又去了隔壁不远的另一间房打招呼,这间房里的情形也差不多。一个强
壮的男人正用全身的力气鞭打着一个被吊在房梁上的女人。

  女人被吊起时倒没有被脱去衣服,可此时也和赤裸没什么区别了。她全身上
下的衣物早已在高强度的鞭打下被绞的粉碎。原本应该是小麦色的肌肤被抽的血
迹斑斑,一片鲜红,褴褛破碎的衣裤残片点缀着纵横交错的鞭痕,十分凄惨。从
她身上的鞭痕来看,这个男人似乎对她的胸部特别地「关照」。

  地上有五六根被抽断的鞭子,大约在抽断第三根时,女人上下身的主要部位
就已经暴露无遗了。此刻,只有被高高吊起的双臂和脚踝的部位还残存有稀疏的
碎布条,其他部位的衣物已经不翼而飞。如果仔细寻找的话,不难发现四处散落
在地面上的内衣,胸罩的正面被从正中打断,浅白色的内裤被鲜血染的通红,支
离破碎地散落在一边。

  随着啪的一声巨响,第七根鞭子被打断了,这是最后的一根。这时,汉娜正
好走了进来。

  不像刚才房间里的那个女人,这个被吊起的女人看到汉娜走进来,没有发出
任何的求饶,只是默默地闭上眼,低着头一声不吭。当然,也有可能是晕过去了。

  男人用阴冷的嗓音,仿佛是问罪一般的口吻向汉娜呵斥道:「怎么搞的,你
就没有比人更结实点儿的鞭子吗?难怪你的手下这么不懂规矩。」

  「请息怒,我这就去隔壁再借一根来。」汉娜连忙赔不是。

  「不用,换你来。」

  「啊,大人。非常抱歉,能否等到今晚以后,那个时候汉娜会自愿把身子献
给大人。说不定到时候大人您还要忙着操海娅那个小婊子呢,还有那个琳花也不
错。我现在还有重要的——」

  啪的一声,男人给了汉娜一个重重的耳光,将她打倒在地。趁着汉娜没有抵
抗的机会,他又朝着汉娜的小腹踢了一脚。汉娜倒地不停地抽搐,口吐白沫。男
人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汉娜的衣服,把她的一条腿扛在肩
上,用早已勃起的巨大阴茎用力地干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十分粗暴,随着每一次抽插,汉娜的口中都涌出更多的白沫,发
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哼,明明就是块烂肉,还要装成个女人的样子。」男人一脸不屑地讥笑着。

  尽管从小腹和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但其实汉娜的内心并没有太多的不甘与
后悔,甚至隐隐还有一点喜悦。

  这两个男人都是贫民区里有名的恶棍头子,帮派里顶尖的暴力分子。而那两
个不幸的女人,则是汉娜手下的两个不太服「管教」的女人。她们对汉娜的做法
有所质疑,就落得如此的下场。更不幸的是,她们正好和那两个男人有些私怨,
被汉娜顺理成章地出卖给了他们。

  另一边的大屋中,疯狂的乱交逐渐进入了尾声。筋疲力尽的男人们聚到一堆,
开始商量晚上的事。

  「汉娜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

  「要我去反抗海娅,我可不敢。不过她只要我到时候看戏,那还是可以接受
的。」

  「没错,保持中立还能有钱拿,这种稳赚的买卖谁不做就是傻瓜。」

  「其实钱什么的,老子才不在乎。只要每天能让这些美人儿来陪老子,就算
是跟海娅正面干也值了。」

  「喂,你不是对海娅一见钟情的么?」

  「没错,到时候我会好好疼她的。」

  「那也得汉娜肯把海娅让给你。」

  「喂喂,说到汉娜,到时候要让汉娜来当老大么?」

  「那也得要那边两个怪物同意,只怕到时候汉娜比海娅好不到哪里去。你仔
细听听那边传来的动静,汉娜这会儿就被他们搞上了。」

  「不会吧,被他们搞的女人,没几个能完完整整就了事的。要是他们把汉娜
搞残了,今晚谁来带这个头。」

  「放心吧,汉娜早就被搞残了,你还有闲情去关心那个婊子。」

  「也是,汉娜这种女人,白给我也不要。」

  「那也不见得,我就是喜欢这种被玩坏了的女人。」

  「那到时候汉娜给你,其他女人归我们怎么样?」

  「别啊,要不这样,那边小屋子里的两个也归我怎么样?」

  「哎,那也得要她们还有命给你啊。」

  屋子里的男人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今晚的计划无疑会对他们的未来产生重
大的影响,只是他们讨论的都是一些以计划成功为前提的不着边际的想法。他们
甚至完全没有考虑过,万一计划失败会怎样。一旦汉娜的计划失败,保持中立并
不代表事后海娅不会找他们算账。

  汉娜的心里很清楚,像这样的货色,只要到时候别倒向赛门和海娅一边就行
了。女人、金钱和美酒就足以搞定这些蠢货。而另一边的小房间里的两个男人才
是真正需要争取的对象,有了他们两个和他们的手下,才能保证会场中大部分的
战斗力都站在自己一边。只是这样一来,自己事后的处境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汉娜甚至没有奢望过事情结束后,自己还能明哲保身,最坏的结果是自己和
手下整个门会中的女人们都沦为他们的性奴。

  可那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要能复仇,只要计划能按照自己预想中的一步步推进,那一切的牺牲就都
是值得的。到时候,海娅、琳花还有包括此刻正蹂躏着自己的这男人在内的整个
贫民窟,都会跟着自己一起完蛋。到那时,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是这样有点对不起赛门。」汉娜心头闪过一个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

  仅仅一刹那间,她就笑着把这事给忘了。

  正在大力摧残着汉娜的男人惊奇地发现,汉娜居然在笑。

  于是他把汉娜的身体放平在地上,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后用足有汉娜半个脑
袋大的拳头连续地攻击汉娜的胸口,腹部和乳房。直到汉娜两眼翻白,不省人事。

  直到汉娜晕过去为止,她的脸上一直挂着扭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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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排故事发展的时间线时出现了一点失误,第六章的故事时间应该是发
生在11月28日,而非13日。特此勘误。

  第一卷结束后,我会重新将故事整理,润色一遍后发出。

  第二卷开始连载前,我将整理一稿目前的故事资料,包括已经出场的人物,
地名,故事的设定等。

  本章中出现了两个新角色,蜜儿和小可。她们的年龄接近,性格差异却很大。

  就如同是她们的两位主子,她们各自继承了一部分属于琳花和汉娜的特质。

  不过请放心,这并不是为了要砍掉琳花或者汉娜,才特地创造出她们的继承
者。

  这两个小姑娘在第二卷以及更加遥远的剧情中会有一些戏份。

  请期待。

              20141029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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