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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

**小说 2021-01-09 23:1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鹿鼎记秘史

【鹿鼎记秘史】第八回 妯娌失身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鹿鼎记秘史


作者:whitefox2003
2014/12/30发表于:SexInSex
字数:21657

             第八回 妯娌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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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按——本回对应鹿鼎记新修版第三十八回,纵横野马群飞路,跋扈风
筝一线天)

  沐王府这个组织,在鹿鼎记里是很特别的。

  可以说,他是全书中最弱的组织。人不过几百,没有地盘,还特别穷。就算
是弱到爆的王屋派也比他强上几分。

  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名气。

  弱归弱,但这个组织偏偏尽出烂人,集高傲自大、自私自利、自以为事、欺
软怕硬、偏执狂妄、蠢笨无比等缺点于一身。但就是这么一个组织,孕育了韦小
宝的两个老婆——方怡、沐剑屏。

  这两个妹子在书中有个共同点。前面戏份多,后面戏份少,尤其是方怡。可
以说,从第一次诱骗韦小宝上神龙岛后,有血有肉敢爱敢恨的方怡就不见了。所
以我一直觉得方怡身上有不少谜团,很值得挖掘。

  这一回写的虽然是白氏双木的老婆,但更多的是铺垫方怡的身世。

  另外有些朋友提到太后的年龄问题。

  仔细阅读鹿鼎记的朋友会发现,鹿鼎记中的人物都是非常年轻的,主角韦小
宝出场都只有十一二岁,这点和天龙八部截然不同。(天龙八部才真的是一堆老
太婆)

  以有名有姓的女性角色举例。

  年龄最大的自然是归二娘。

  接下来便是何铁手,九难,陈圆圆,陶红英几个人,实际年龄都在四十岁左
右。

  其中何铁手稍长,陶红英最幼。

  这里要提一提的是陈圆圆,书中很明确地说,陈圆圆比阿珂要美。

  原文中描写何铁手的容貌,说她头发花白,但容貌却不过三十岁上下。描写
九难时,也说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可见这两位功力深厚,驻颜有术。相对来说,
年纪最轻的陶红英,看起来反而要老一些。

  再年轻一些就是太后,毛东珠,庄家少奶奶等人了。他们的年龄都只有三十
几岁,用现代人的说法,便是成熟美妇。

  这里特别要为太后拨乱反正。皇帝选秀,规模之大,今日的选秀节目完全不
能相提并论。能当上皇后贵妃的,除了家世清白,更重要是身材好长得美。

  古代虽然没有整容技术和玻尿酸,但是皇帝的女人不需要工作,不用养家糊
口。每天唯一的事情,便是变美变美变更美。一个天生丽质的美女,在这样的保
养下,到了三十岁,会变成什么模样?我想绝不可能是电视剧里满脸鸡皮的老太
婆吧?

  下一阶梯就是苏荃。二十多岁。这一年龄段的人,在鹿鼎记中几乎断层,出
现的都是些无名无姓的配角。这也没办法,谁让韦小宝的老婆都只有十几岁呢。

  苏荃之后,就是阿珂和方怡了,她俩比韦小宝要大二三岁,算是金砖一族。
而剩下的老婆都是和韦小宝同龄的。

  比较有意思的是,在韦小宝的老婆里,阿珂肯定是最美的,其次是苏荃,方
怡可能比苏荃略微逊色,这三位正好是七个老婆中年龄最大的三位。其实这很好
理解。

  十四五岁的小姑娘还没发育成熟,红苹果总是要比青苹果更甜的。或许在通
吃岛几年之后,美貌排行榜便会发生变化。可惜,原着后期并没有对七个美人的
容貌再做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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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睡到半夜,韦小宝忽地被双儿拍醒,迷迷糊糊听到双儿在耳边道:「相
公,窗外好像有人。」果听窗外有人低声道:「韦兄弟,是我。」

  他仔细一听,便知是吴立身的声音,想起与阿珂九难同行之时,吴立身便是
这般来寻自己,不由暗暗好笑:「怎地又是吴二哥?他可真是爬窗好手啊。」

  双儿服侍他披上外衣,便去隔壁暂避。韦小宝走近窗前低声道:「是吴二哥
吗?」

  窗外那人道:「是我。」

  韦小宝推开了窗子,便见吴立身跃入房来,笑着说道:「韦兄弟,好久不见
了。」

  韦小宝关上窗子,拉着吴立身坐在椅上,说道:「吴二哥,你怎么会来这?
最近可好?」

  他对沐王府的人向来不很待见,之前看在方怡和沐剑屏的份上,还留上几分
薄面。但前回沐王府的人不顾他的性命,意图逼迫吴三桂造反,韦小宝虽然从吴
三桂手里救了沐王府诸人,但心中却对他们忘恩负义的行径耿耿于怀。若是换了
其他人,早被他轰了出去。只是吴立身性子爽直,对韦小宝一直感恩戴德,又帮
他同阿珂拜了天地,因此才另眼相看。

  吴立身道:「我很好。韦兄弟,你呢?我听说你同天地会的兄弟一起去对付
神龙教,之后却没了音讯,心里好是担心,一直放心不下。直到前几日,听说你
回京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才算落地。」

  韦小宝拱手道:「有劳二哥挂怀。此回出去,确实惊险,险些被神龙教暗算
了,不过那神龙教也未讨得便宜。」他自然不会说自己被擒的丑事,便以春秋笔
法,一笔带过。

  吴立身赞道:「兄弟果然了得。那神龙教教徒众多,神通广大。没有想到也
在你手中吃了暗亏。江湖传言说那神龙教连立身之基蛇岛也丢了,不知是不是真
的?」

  韦小宝哈哈一笑道:「这倒不假。」

  吴立身道:「佩服,佩服。」

  韦小宝也打了个哈哈道:「好说,好说。」又道:「二哥,这回来看我,可
还有什么要事?」他心知吴立身和自己交情虽然不错,但有了上回云南之事,彼
此心中都有了嫌隙,若没有要紧事情,断然不会夙夜来访。

  吴立身微觉尴尬,道:「倒没甚么紧要的事情。只是想问问兄弟。攻打神龙
教时,可曾见到方怡方姑娘。」

  韦小宝微微一愣,不由想起方怡娇艳妩媚的容颜。想到她毫无情谊,再次诱
骗自己,险些坏了自己的性命,心中好生不是滋味,便随口道:「见了。」

  吴立身大感兴奋,道:「哦。那方姑娘人呢?可是随韦兄弟一道回来了?」

  韦小宝见吴立身着急的模样,心中略感奇怪。当日在庄家大屋,除了韦小宝
等人,便只有神龙教教徒。方怡和小郡主失踪之后,沐王府的人稍稍一想,便能
猜到八成是神龙教将两人捉了去。只是神龙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沐王府的人
想讨回人却不容易。

  前回教主夫人念他献书有功,将沐剑屏放回,只剩方怡还在神龙教手中,沐
王府的人只怕更加不愿得罪神龙教了。

  心里不由有些可怜方怡,便没说出实情,道:「我们照过面后便失散了。我
虽然攻破了蛇岛,但神龙教却有不少漏网之鱼。想必方姑娘就在那些人手中。」

  吴立身沉吟一声,道:「不知道韦兄弟可有什么法子,能救她一救?」

  韦小宝心中暗骂:「你们沐王府的人,自己不想办法去救,却来求我。方怡
这小婊子无情无义,我若是去救她,只怕反要被她害了性命。即便是救了出来,
又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要去嫁她的亲亲刘师哥,给老子戴帽子,当乌龟。老子今
日要真答应去救她,那才是鬼迷了心窍,死了活该。」

  口中却道:「二哥,这个,兄弟却是有心无力了。想要救方姑娘,也要知道
她的下落才是。」

  吴立身颇为沮丧道:「韦兄弟说的是。」

  韦小宝问道:「二哥,你来问我方姑娘的下落,是小公爷吩咐的吗?还是小
郡主让你来问的?」

  吴立身微觉尴尬,说道:「都不是。不瞒韦兄弟,我也是受人所托,才来求
你。」

  韦小宝暗暗奇怪,原先以为是小郡主让吴立身来问,没想到却另有他人,便
问:「是何人所托?」

  吴立身道:「是方家妹子,方怡方姑娘的母亲。」

  韦小宝心道:「方怡的母亲?那不是老子的便宜丈母娘?」抬头见吴立身的
表情不甚自然,心中一动:「吴二哥这模样……糟糕,他不会和老子的丈母娘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吧?他妈的,那可不妙。二哥一下成了便宜丈人,平白矮了
一辈。」

  又想:「老子的丈母娘和别人勾勾搭搭,那老子的老丈人呢?他奶奶的,他
老人家多半是被人戴了绿帽,当了乌龟。方怡这小婊子,她妈扎姘头,她也扎姘
头,真是一窝贱人。」

  他心里一阵烦恶,想着方怡此刻多半在同神龙教的姘头风流快活,更是气苦
了,心道:「韦小宝啊,韦小宝,你真是个贱骨头。人家方怡又不喜欢你,还嫌
弃你妈当过婊子,你却对她念念不忘。小郡主对你有情有义,你还是多惦记她才
好。」

  当下便问道:「吴二哥,不知小郡主在不在京城?」

  吴立身愣了愣,含含糊糊道:「在……在的。」

  韦小宝大喜,道:「是麽,不知何时能让我见见她?」心里却想:「小郡主
也在京里?那沐小公爷和柳大洪多半也在了。是了。沐王府和吴三桂势不两立,
一有吴三桂的消息,他们便闻风而动。吴应熊入京,他们就眼巴巴地赶来,想行
刺皇帝陷害吴三桂。公主下嫁云南,他们又想刺杀公主,逼迫吴三桂造反。这回
皇帝想要削藩,他们岂有不抓住机会,入京兴风作浪的道理。」

  吴立身面有惭色,支支吾吾了一会,道:「这个……敝府此番入京,另有要
事要办,只怕……只怕不太方便相见。」

  韦小宝见他如此,便知了缘由,心底暗暗冷笑:「那是自然。你们躲我还来
不及。沐王府和我们天地会相约谁先杀了吴三桂,便听谁的号令。上回在昆明救
了你们,你们自然无言再争,只好躲得远远的。哼,我们天地会十几万兄弟,还
稀罕沐王府这几百号人?也就师傅这等正人君子,才不和你们计较。」

  又暗暗叫苦:「不妙。我的小小老婆可是他们沐王府的郡主。以前两家关系
不错,我又是青木堂的香主,倒还门当户对。现在沐王府的人躲着我们,我再想
娶小郡主做老婆,可不大容易。」

  想起当日苏北道上白寒松对茅十八的态度,又心头一冷:「便是没有这番龌
龊,沐王府也必定不肯将小郡主许配给我做老婆。他们自持是忠烈之后,便瞧人
不起,老子又不是小王爷、小公爷,他们多半看不上。」

  吴立身见他默然不语,神色阴晴不定,以为他心头恼怒,向他拱了拱手道:
「还请韦兄弟不要见怪。这也是小公爷的吩咐。哥哥也做不得主。」

  韦小宝摆摆手道:「既然如此,我便不上门拜会了。」

  吴立身晒笑道:「好说。我就告辞了。下回见面,再向兄弟赔罪。」

  韦小宝起身相送,笑吟吟地说道:「赔什么罪啊。区区小事,我哪会放在心
上。」

  吴立身道:「不劳相送。」说罢,就跃出了窗户。

  韦小宝见他翻出了围墙,心中突然思绪万千,想起当日在宫中和方怡沐剑屏
二人的点点滴滴,顿时柔肠百转,牵肠挂肚起来:「好长时间没见,不知小郡主
她怎么样了?她多半也是想我的。不如跟着吴二哥,去瞧瞧她。只消不让沐王府
的人瞧见便是了。」想到这,不禁很是兴奋,只觉得这等偷香窃玉的勾当比行军
打仗还要刺激。

  他走到隔壁,跟双儿交待了几句,便跳出窗户,翻过院墙,沿着吴立身去的
方向奔去。没过多久,便远远瞧见了吴立身的身影,缓下脚步,偷偷尾随。

  若是换了大半年前,他只怕连院墙都翻不过去。但此时他的轻功已有了相当
的火候,吴立身又没有防备,一路下来,也没被发现。

  行了一炷香功夫,吴立身进了帽儿胡同附近的一条巷子,从一道小门进看一
座宅第。

  韦小宝见院墙颇矮,其上还又不少爬藤,心中大喜,轻手轻脚上了墙,又拽
住爬藤悄无声息地滑了下来。

  宅院不大,整整齐齐七八间屋舍,其中有两三间还亮着。

  他选了间亮着的屋子,悄悄的靠了过去,果听屋里传来吴立身洪亮的声音:
「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没有办法。」

  接着屋中一个女子抽抽噎噎地道:「吴二哥,天地会人多势众,消息灵通,
难道就没办法打听一下吗?」

  吴立身叹了一口气说道:「天地会青木堂的韦香主对咱们侄女儿是颇有情谊
的。他攻陷蛇岛后,想必也派人找过。他既然说不知道,那肯定是没有消息了。
何况,上回是咱们沐王府对不住人家,人家嘴上不说,心里只怕不欢喜的很。我
这回也是厚着脸皮去问,没被赶出来已算运气了。」

  韦小宝听着,心道:「方怡这娘皮若是没害过老子,老子自然要费尽心思救
他出来。但她无情无义,却怨不得我不理会她。」

  屋里传来另外一个男子的声音道:「咱们上回刺杀公主,是为了反清复明的
大业。个人的性命荣辱,岂能相提并论。天地会的人若是明白事理,便不该斤斤
计较。更何况我们也没有真个动手。」

  韦小宝听声音有些耳熟,正暗自回想,突听他的话语,登时气得火冒三丈,
心中不住乱骂:「合着为了扳倒吴三桂,夺回你们沐王府的地盘,便该牺牲老子
的性命是不是。若非吴三桂捉住了你们,你们怎会不动手?他奶奶的,老子还是
你们沐王府的恩人,却来恩将仇报,真是好没道理。」

  吴立身叹道:「话虽如此……唉,不提也罢。」

  那女子又道:「吴二哥,求求你,帮我救救怡儿。你可是看着她长大的。想
到她身陷敌手,每日都在吃苦,我……我便心如刀绞。」

  吴立身说道:「方家妹子,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帮不上。那神龙教兵强马
壮,高手如云,如今虽然失了蛇岛,但根基却是不损。咱们沐王府人丁单薄,这
些年又颇多折损,真要对敌,只怕未必是神龙教的对手。」

  另外那名男子说道:「吴师叔说的不错。神龙教人多势众。教众良莠不齐,
固然不如咱们沐王府,但胜在易于补充。咱们武功虽然胜过他们,只可惜人数太
少。一旦动起手来,损伤了谁都不好。咱们的性命理应用在驱逐鞑子光复华夏的
大业上,若是因为草莽纷争送了性命不是得不偿失吗?」

  韦小宝听了暗暗冷笑:「这家伙,尽是胡吹。沐王府也就柳大洪和吴立身身
手高明一些。当日在庄家大屋,吴立身还斗不过神龙教的普通教众,若不是庄家
妇孺相救,只怕已送了性命。现在却恬不知耻地吹嘘沐王府武功高强。」

  吴立身并未附和,只是道:「方家妹子,你就不要多想了。怡儿这丫头吉人
天相,应该不会有事。」

  那女子还是低声的哭泣道:「吴二哥,我求求你们了。只要能救怡儿回来,
我……我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

  韦小宝听她哭得哀切,对方怡愈发厌恶了:「方怡这小婊子,自个在神龙教
风流快活,却不管老娘的死活。」想到这,他不由想起远在扬州的母亲来,心里
暗暗惭愧:「他奶奶的,老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方怡是半斤八两。不行,这
回去扬州,一定要把妈接回来,让她享享清福。」

  吴立身又道:「唉,这样罢,若真有怡儿那丫头的消息,我……我便拼上老
命救她回来。」说罢,又低声劝慰起来。

  韦小宝听得烦闷,心道:「还是先去找我的亲亲小郡主,见了她我便回去,
免得旁生枝节。」

  刚走出几步,忽听吱呀一声,吴立身等人所在的那间房里走出了一个人。韦
小宝急忙俯下身不敢动弹。偷眼看去,只见那人年约三十左右,身材颇高,不就
是白氏双木中的老二白寒枫。

  韦小宝见他关上门,穿过天井,走到另外一间点着火烛的房前,拍了拍门。

  接着,便听吱呀一声,房门微微敞开,白寒枫朝里面的人点了点头,走了进
去。

  远远便听见女子说话的声音,韦小宝心头一喜:「屋里莫非是小郡主。」

  当下便悄然走到屋边,侧耳倾听。

  屋中果然有女子在说话,但却压低了声音,听不真切,也分辨不出是不是小
郡主。

  他走到了屋后死角处,用口水沾湿了手指,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
去。

  屋子不大,中央摆了一张方桌,桌上点了一支蜡烛。白寒枫便坐在桌边,同
身旁的一个女子说话。两人都面朝着韦小宝。韦小宝定睛一看,那女子却不是小
郡主,而是个青年妇人,容貌清秀,举止端庄,虽不如太后美艳,却也算中上之
姿。只是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只听那妇人道:「吴师叔回来了吗?可曾带回怡妹的消息?」

  白寒枫摇摇头道:「天地会的人也不知怡妹的下落。却不知是真是假?」

  妇人略感惊讶,道:「叔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寒枫冷笑一声道:「那天地会的韦香主对怡妹觊觎已久,若是怡妹真为他
所救,只怕他不会放怡妹回来。」

  那妇人问道:「天地会的韦香主?可是上回在杨柳胡同,那油嘴滑舌、胆小
怕事的小孩?」

  韦小宝听妇人这么一说,记起这妇人便是白寒松的妻子方氏,当日在白寒松
的灵前照过面。

  白寒枫道:「正是他。此人阴险毒辣,淫邪好色。听说当日在宫中,就以吴
师叔他们的性命要挟怡妹,逼她答应了婚事。哪里像是侠义道的作为。」

  方氏骂道:「这小贼小小年纪,就这般无耻。他们天地会的人心狠手辣,卑
鄙下流,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丈夫死在徐天川手里,对天地会自然恨之入骨。

  白寒枫道:「怡妹当时以为他是太监,便假意答应了,没想到他他这太监,
却不是真的。哼,若不是怡妹钟意的是刘一周,我说什么都要教训这小子一顿,
看他还敢不敢觊觎怡妹。」

  韦小宝听两人在屋里骂自己,气得胸都快炸了,暗暗咬牙,心道:「他奶奶
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背地理骂人,真不是东西。哪天再让老子碰上,让你们好
看。」

  方氏道:「哼,你是希望怡妹能看上你罢?」

  白寒枫面色尴尬,干笑了二声。

  方氏道:「赶明我便把你心里的丑事告诉芸妹,说你一直惦记着方怡。」

  白寒枫讨饶道:「柔姐姐饶命,我就随口一说,做不得真的?」

  方氏闺名方柔,她嘻嘻的一笑道:「叫姐姐也没用,谁不知道你当年钟意怡
妹,还想娶她做小老婆。」

  韦小宝听了更怒了:「他奶奶的。这个狗日的白寒枫竟然还想娶方怡作小老
婆。老子不好好整整你,我便不姓韦。」

  白寒枫笑道:「那都是陈年旧账了。」

  方柔道:「你刚才可是挺激动的。」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嫂嫂,你若真要告诉芸妹,我便只有向她坦白交代。
我心里,除了她,确实有其他女人。」想来他们口中的芸妹便是白寒枫的妻子。

  方柔吃了一惊,道:「甚么?是谁?」

  白寒枫抬起头望着方柔,柔声道:「嫂嫂,你还不清楚吗?」

  方柔脸上一红,啐了他一口,道:「你……你胡说甚么?再这般,我可不睬
你了。」

  韦小宝见状暗骂:「他奶奶的,这对狗男女,叔叔偷嫂子,真是无耻之极。
居然还敢骂我淫荡好色,真他娘的贼喊捉贼,一百步笑五十步。」他本来已经想
要走开,如今见屋中两人情况暧昧,便想留下来看个究竟。

  却听白寒枫轻声笑道:「嫂嫂,你脸红了。」

  方柔低下头去,岔开话题道:「我姑姑是不是很伤心?她们娘俩一直相依为
命。如今怡妹杳无音讯,她独自一人可如何是好?」

  韦小宝闻言,微微一愕,这才明白眼前的方柔竟是方怡的表妹,仔细一看,
发现她眉宇间同方怡果有一二分相似。

  白寒枫却邪邪一笑说道:「那也未必啊,说不得过了今日,她便不是一个人
了。」

  方柔吃了一惊道:「这是为何?」

  白寒枫低声道:「我方才出来时,吴师叔还在她屋里呢。」

  方柔摇摇头道:「你别胡说。我姑姑素来守身如玉,断不会做出败坏纲常的
事儿。」

  白寒枫道:「你却不知,我方才听她亲口说,只要能救回方怡,她便做牛做
马报答吴师叔。吴师叔这才应允要拼了性命去救方怡。」

  方柔皱了皱眉道:「那也没说要……要把身子给吴师叔啊?」

  白寒枫道:「嫂嫂,都要做牛做马了,难道还不能让男人骑一骑麽?」

  方柔脸上一红,羞涩地低下头,道:「你又说这些淫秽的话。吴师叔为人正
直,哪会像你这般……」

  白寒枫嘿嘿一笑道:「嫂嫂,你别不信。不如我们俩一起过去,偷偷瞧瞧,
看吴师叔在方姑姑屋里做些甚么?」

  方柔连忙摇头,道:「我才不去呢。」

  白寒枫道:「不碍事的,我们就过去听听动静。」

  方柔不安地挪了挪身子,道:「你想看,便自己去看,我可不去。」

  白寒枫笑道:「嫂嫂不去,我便远远地瞧一眼好了。」说着,便走到窗边,
轻轻推开窗,朝方怡母亲所住的房间瞧去,便听白寒枫笑了一声,说道:「果然
成了。」

  方柔奇道:「甚么成了。」

  白寒枫指着外面,满脸暧昧地道:「蜡烛都熄了。」

  方柔站了起来,站在窗边,向外望去,口中喃喃道:「还真是。」

  白寒枫贴在方柔耳边,低声道:「嫂嫂,你说孤男寡女的,熄了灯还能干甚
么好事?」

  方柔耳根一红,转过身双手捂着胸口,柳眉微蹙道:「怎么会这样?姑姑怎
会做这等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寒枫关上窗子,拉住方柔的手腕,牵着她坐在桌边,道:「这也没甚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姑姑又美貌风骚,只怕是渴求得很。如今和吴师
叔成就好事,她心里说不准还欢喜着呢。」

  韦小宝听了也一阵气闷,他虽然恨方怡无情,但心里却还是放她不下。吴立
身肏了方怡的母亲,便是做了他的便宜丈人,心里哪会痛快。

  方柔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恍惚,说道:「别胡说,姑姑……姑姑定是为了怡
妹,才……才舍了身子。」

  白寒枫说道:「那可未必。若她真是守节烈妇,当年为何放着刘白苏三家的
子弟不嫁,偏要嫁给方豫。那厮出生草莽,肚里没半点墨水,相貌又粗鲁不文,
武功也不高强,除了伺候女人,哪点比得上刘白苏三家。我看她就是贪图床底之
事,才嫁给了他。」

  方柔摇了摇头道:「不是每个女人都想嫁给相貌好武功强的男人的,照你这
么说,芸妹当初便应该嫁给苏六哥,而不是嫁给你。」

  白寒枫尴尬地笑了笑,道:「这又不是我说的,是老一辈的人说的。」

  方柔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拿道听途说的话来糊弄我。」

  白寒枫说道:「嫂嫂,你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胡说。我听好几个师叔伯说
起,你姑姑和方豫那厮刚成婚时,每天晚上都要办事的。你姑姑每回都叫得很大
声,左邻右舍没有听不见的。」

  方柔却有些不信,道:「胡说,哪有良家妇女那样的。」

  白寒枫道:「我早知嫂嫂你不会信了。只因那厮的本钱十分雄厚,床上功夫
又甚是了得,你姑姑平日里虽然贤淑端正,但在那人身下,却也情不自禁,难以
自持。」

  方柔听得脸上红通通,啐了他一口道:「你又来骗我,当我是甚么都不懂的
黄花闺女麽。男人那玩意,我又不是没见过,不都差不多吗?」

  白寒枫贴上去道:「原来嫂嫂,除了我哥哥,还见过其他人的阳物?」

  方柔连声否认道:「没有,没有。」

  白寒枫没有逼问,反问道:「嫂嫂,你可知道,那人的阳物有多大?」

  方柔羞涩地摇摇头,但又好奇地望着白寒枫,等他继续往下说。

  白寒枫道:「听说足有八寸长,是我哥的二倍,比我还要长上二寸。」

  方柔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瞥了白寒枫的裤裆一眼,又连忙收回来低着头说道:
「你又哄我,哪有这么长的。」

  白寒枫道:「我起先也是不信。可是,后来却有不少人都这么说,便连我妈
也是。」

  方柔大吃一惊,抬头望着白寒枫道:「甚么?婆婆……婆婆怎么知道的?」

  白寒枫贼贼地笑了笑道:「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柔顿时面红耳赤,不胜娇羞。

  白寒枫又道:「我也是偶然听我妈对我爹说的。她说有一回和王府众人夜宿
在一间寺庙里,晚间起来方便时,看见方豫从茅房出来。当时,他光着下身,正
在系裤带。我妈怕照了面,会有些尴尬,便躲了起来。等他走后,却瞧见师娘跪
倒角落的墙边,亵裤被剥了下来,光着屁股,下体还灌满了白浆。」

  方柔听得面红耳赤,颤声的道:「这么说……师娘……不是被……被他奸污
了。」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十有八九,总不可能是师傅老人家肏完之后把师娘丢
下,自己回屋了吧。这件事我也没与别人说过。嫂嫂,你可不能泄露出去。」

  方柔道:「我理会的。这件事,师傅……若是知道了,只怕……只怕……」

  韦小宝想到柳大洪那老头脑袋上绿油油,心里暗暗好笑。

  白寒枫又道:「其实,我还疑心苏家婶婶也被他玷污过。」

  方柔浑身一颤,惊道:「啊?苏家婶婶和苏四哥向来感情深厚,相敬如宾,
怎么会……」

  韦小宝知道他们说的苏四哥便是圣手居士苏冈。

  白寒枫道:「我也只是怀疑。我妈说,她有一回和苏家婶婶谈起私密之事,
苏家婶婶无意间提到那人的阳物有八寸长。你想,若非亲眼目睹,怎能一口道出
阳物的准确长度?」

  方柔摇摇头道:「许是巧合,或者,她也是听别人说的。」

  白寒枫道:「还有一点。我听人说,那人死后,有人看见苏家婶婶在屋里偷
偷哭泣,还烧了些纸钱,之后更是病了大半个月。你想,若是没有私情,何必伤
心至此。」

  韦小宝在外面听了这么久,心中已经明白白寒枫两人说的方豫便是方怡的父
亲。此时听到方豫已经死了,心里暗暗想道:「原来我的便宜岳父早就死了。却
不知是怎么死的?他如此风流,不会是与人通奸是,被人捉住,三刀六洞,呜呼
哀哉了罢。」

  方柔叹了口气道:「如果真是这样,苏家婶婶怕是……」

  白寒枫道:「是啊,苏四哥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方柔道:「幸好这贼子已经死了,不然,也不知还要坏多少女子的清白。」

  白寒枫却道:「嫂嫂,你可知他为什么死的?」

  方柔颇感疑惑,问道:「他不是投靠了吴三桂,后来被小公爷给捉住杀掉了
么?」

  白寒枫站起来,一一推开窗户,向外边望了望。韦小宝急忙低下头,躲在窗
下不敢出声。幸好白寒枫并未细看,见四下并无人影,就又关上窗,搬了凳子坐
在方柔身旁,压低嗓子道:「嫂嫂,我告诉你一件天大的秘密,你可得答应我,
决不能向其他人透露半句。」

  方柔听他这么一说,也有些紧张,低声道:「我知道了,绝不告诉别人。」

  白寒枫压低嗓子,神神秘秘地道:「方豫是十六年前叛出了沐王府。那时,
吴三桂还未封平西王,他怎么会眼巴巴地去投靠吴三桂?直接投靠鞑子,不是更
好麽?」

  方柔道:「也许是他觉得投靠吴三桂更有前途。」

  白寒枫道:「就算如此。他虽不是咱们沐王府的嫡系,但入赘方家数年,对
咱们沐王府知根知底。若他一心投靠吴三桂,咱们沐王府哪有什么好日子过。可
是,直到九年前小公爷捉住了他,都不曾听说吴三桂手下有他这么号人物,你不
觉得奇怪吗?」

  方柔寻思了一会,点头道:「叔叔说的是。」

  白寒枫得意地笑了笑,道:「所以,我猜投靠吴三桂只是小公爷给他安的罪
名。」

  方柔道:「你是说,他没有投靠吴三桂?」

  白寒枫道:「是。」

  方柔满脸疑惑道:「那可奇了。既然他没有投靠吴三桂,便只是叛逃,咱们
沐王府又不是江湖帮派,他也不是家奴,叛逃了也没什么,小公爷为何要费尽心
思将他杀了?」

  韦小宝听到这,已隐隐猜到了沐剑声处死方豫的缘由,但他还是有些不太明
白:「方豫是十六年前离开沐王府的。那时沐剑声也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方豫断
不可能给沐剑声戴绿帽子。可是沐剑声又为何要杀他呢?莫非,真正动手的人并
不是沐剑声,而是柳大洪?前面白寒枫曾说,柳大洪的老婆被方豫奸污过。唔,
定是如此。」

  白寒枫道:「我也是最近才突然想明白了。」

  方柔催促道:「好叔叔,你快说。」

  白寒枫道:「嫂嫂,你且想一想。那人叛逃前后,咱们沐王府发生了甚么大
事?」

  方柔低头寻思了半响,道:「那时我才几岁,可记不清了。应该是清兵南下
罢。」

  白寒枫道:「不是这个,你再想想,是目下所有人都能记得的。」

  方柔又想了片刻道:「好像没甚么事啊?」顿了顿,忽道:「难道是小郡主
出生吗?」

  白寒枫伸手握住方柔小手,赞道:「嫂嫂,你可真聪明,一下便猜到了。我
可是想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方柔听他夸赞,羞涩地笑了笑,任他握着手,道:「我也是瞎猜的。不过小
郡主出生和那人又有甚么干系?」

  白寒枫又道:「嫂嫂,我再考考你。你觉得小公爷最近可有甚么不太对的地
方。」

  方柔想了想道:「是有。小郡主被神龙教捉了去,小公爷口上说很挂念,但
却不曾真的寻过。」

  白寒枫说道:「是啊。老公爷赴缅之前,将其他几位公子分别入赘各土司。
后来,忠显、忠罕两位公子先后被害了,姓沐的便只剩下小公爷、小郡主这一支
了。可是小郡主被擒,小公爷却连派人前去讨要都没有,你说奇不奇怪?」

  方柔点头道:「叔叔说的是。小郡主身份尊贵,被人捉了去,实在有失沐王
府的脸面。便是神龙教再强盛十倍,也要派人讨要才是。」

  白寒枫道:「我便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渐渐明白了。」

  方柔低头寻思了一会,忽地娇躯一颤,低声道:「叔叔,你,你是说……」

  白寒枫点点头,道:「永历十年,孙可望秘谋篡位,老公爷为防万一,派人
送夫人前往永昌避难,之后夫人便在永昌生下了小郡主。夫人是三月出发前往永
昌的,小郡主却是次年正月出生的,这中间隔了将近十一个月的时间。」

  方柔道:「或许……或许是孕期长了些,那也是有的。」

  白寒枫道:「我原先也是这么想。直到我无意间得知,方豫那厮便是在护送
夫人去永昌的路上时叛逃的。」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捂着嘴似乎不敢相信。

  韦小宝也听得心惊肉跳:「如果白寒枫说的是真的。那……那小郡主便不是
沐天波的女儿。她和沐小公爷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反倒方怡却是小郡主同父异
母的姐姐。」

  方柔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也没法肯定。」

  白寒枫道:「自然还有其他的。上回哥哥去世,我同爹爹喝了酒,他酒后吐
真言,又告诉我一些事情。」

  方柔忙问:「公公说了甚么事情?」

  白寒枫道:「当年老公爷派人送夫人去永昌,后来听说途中有山贼作乱,便
又派我爹同刘叔叔带人追上去护送。赶到中途,便在路上发现了夫人的马车,周
围都是尸体,除了护送夫人的人,还有不少山贼。我爹见其中没有夫人和方豫的
尸体,心中还很欢喜,便跟着追寻。」

  「这一追便是小半个月,却一直没有他们的踪迹。我爹和刘叔叔一商量,觉
得可能是追过了头,便又回头找寻。终于在一间小镇的客栈中找到了他们。只不
过,他们两人却是光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娇躯一晃,差点从凳子上滑了下去,白寒枫扶住她道:
「嫂嫂,你没事罢?」

  方柔摇摇头道:「然……然后呢?」

  白寒枫道:「我爹等两人穿上衣服出来,抽刀便要砍他,却被夫人拦住。我
爹和刘叔叔不敢冒犯夫人,只好让他跑了。」

  方柔脸蛋红扑扑地道:「夫人……长得那么美,又温婉可亲,我一直很是敬
佩。没想到,夫人,夫人,竟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白寒枫的手悄悄搭在了方柔的腰上,一面道:「那倒怪她不得。」

  方柔问道:「那又为何?」

  白寒枫道:「人与人之间,有时候便是如此。明知不该,却还情不自禁。我
想,夫人当时,也是如此。」说着,双手慢慢地搂住了方柔的腰肢。

  方柔轻轻的挣扎了两下,没有挣脱,拍了白寒枫胸口两下,白了他一眼道:
「明知不该,就该停手才是。」

  白寒枫用脚勾住凳子,又向方柔挪了小半尺,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两个拳头,
面对面着,便连对方的鼻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方柔羞涩地下头去,将脑袋埋在
领子里。

  白寒枫道:「你听我继续说了便知。后来小公爷得了他的消息,便带着我爹
和刘叔叔捉了他,盘问他到底做了些甚么。他便将实情一一说了出来。原来他在
遇到山贼后,便护着夫人杀出重围,逃了出去。那些山贼岂能干休,自然紧追不
舍。他便边逃边打,拼命厮杀,终于击退了追兵。」

  白寒枫顿了顿又道:「他唯恐山贼继续来追,就同夫人乔装改扮,扮作一对
乡下夫妻,继续上路。可是他虽然杀退了山贼,自己却也受了刀伤,又没有仔细
处理,过了两日,伤口化脓,便病倒了。夫人蒙他舍命搭救,对他自然十分的感
激,见他病倒了,自然衣不解开,尽力的照顾他。如此一来,不免就有了肉体接
触。」

  说着搂着腰肢的手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方柔的娇躯揉入自己的体内一般。

  方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偎在白寒枫怀中柔声道:「是了。照看病人,最麻烦
不过。又要照顾拉屎拉尿,又要清洗身子更换衣服,全身上下都看遍了罢。」

  白寒枫紧紧地抱着方柔,嘴唇贴在方柔的耳边,说道:「我猜,夫人那时便
知道了他那阳物的长度。」

  方柔脸上红通通地,低着头并不作声。白寒枫又道:「方豫那厮身体健壮,
四五日后便痊愈了。两人便继续上路。这日,也合该有事,忽地下起暴雨。两人
便在路边找了家客栈投宿。不料,客栈中竟只剩一间房了。那房间还很狭小,只
放了一张小床。两人没了法子,只好凑活着过一夜。」

  方柔的双手也搂在白寒枫腰上道:「那……那他们,不是睡在了一块?定是
他……忍耐不住,强暴了夫人,是不是?」

  白寒枫说道:「那倒不是。那人虽然好色,但也懂得尊卑。便是睡在一张床
上,也不会去搂抱夫人。只是睡到半夜,隔壁的一对夫妻突然办起事来。」

  方柔柳眉微蹙,嗔道:「怎么……怎么会有这种事?那对夫妻……不是害人
麽?」

  白寒枫道:「嫂嫂,你却不知。那些乡下夫妇平常住的是草屋茅舍,夫妇在
屋里办事,屋外的人若是有意,都能瞧见,哪会在乎有没有人听见。你也知道方
豫十分好色,此时听着靡靡之音,闻着身边美人的体香,哪里还按捺地住,情不
自禁伸出手摸了过去。」

  听到这,方柔啊了一声,想站了起来,却被白寒枫搂住无法起身。原来白寒
枫的手不知何时伸入了她的衣襟,按在了饱满高耸的胸口。白寒枫轻轻一拉,方
柔又坐了下来。这回却不是坐在自己的板凳上,而是坐到了白寒枫的大腿上。

  韦小宝原先还有疑惑,觉得沐剑声捉了方豫,不一刀结果了,反去细细的盘
问,实在是有些没道理。此时才恍然大悟,这后面的情节分明是白寒枫瞎编乱造
的,目的却是为了勾引自己的漂亮嫂子。

  方柔满脸通红,娇喘吁吁,道:「好……好叔叔,你……你放开我。」

  白寒枫并不回应,一只手紧紧搂着方柔,另外一只手在方柔胸口又揉又捏,
口中继续道:「夫人几日来与他耳鬓厮磨,那时也十分情动,竟没有拒绝,任由
那人乱摸。」

  方柔双手按着白寒枫的肩膀,双目迷离,颤声道:「后……后来呢?」

  白寒枫道:「他见夫人没有反抗,伸手便把夫人的肚兜扯了下来,露出了两
团明晃晃沉甸甸的奶子。他还不满足,又去扒夫人的亵裤。夫人这个时侯回过神
来,按着亵裤,不肯让他得手。他搂着夫人,用两只黑乎乎地大手使劲揉夫人的
奶子。」

  方柔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幻想着白寒枫所说的场景。胸前的扣子已被白寒枫
解开,淡绿色的肚兜落在地上,露出了白嫩高挺的酥胸,上衣脱了一半,只剩袖
管还挂在臂上。白寒枫将方柔的双乳整个握在手中,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柔滑的
乳肉散发着淫靡的光泽,乳尖微微发紫,宛如胭脂点在上面,充满弹性的乳球被
揉得时圆时扁。

  白寒枫道:「夫人被他揉得呻吟起来。他又伸手在夫人下身一模,满手湿漉
漉的,原来亵裤也早就湿透了。」

  方柔低低地叫了一声,扭动着屁股,却是白寒枫将手探入了方柔的裙中。

  白寒枫又道:「他将夫人翻了个身,一把将亵裤剥了下来,露出了又肥又白
的屁股。」说着,白寒枫托着方柔的屁股,另外一只手却拽着方柔的腰带往下一
扯,裙子和亵裤被一同扒了下来,露出了大半个屁股。

  方柔的屁股不大,但形状却极美,宛若一只成熟的香橙一般,橙子底部还有
一团黑乎乎的阴影。她依旧紧闭双眼,好看的美貌微微簇起,脸蛋上满是红晕,
双手扶着白寒枫的肩膀,任他施为。

  白寒枫接着说道:「他哪里还忍得住,掰开夫人的丰臀,对准那露出来的肉
瓣,一下子就插了下去。」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问道:「夫人……夫人被插进去了?」

  白寒枫双手捧着方柔的雪臀,又揉又捏,又不住地拿鼻子去顶方柔的酥胸,
嘴上道:「夫人早已被他摸得情动,下面更是湿透了。他只是轻轻一插,就已经
插到了底。」

  方柔听地意乱情迷,紧紧地搂着白寒枫地脖子,鼻子里呼吸咻咻,十分的急
促。

  白寒枫抬起头,在她光洁的脖子上亲了几口。方柔轻轻喘息着,低下头去,
献上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白寒枫立刻挺起身子,将方柔的香唇噙住,热烈地吮吸
起来。

  两人口舌交缠,品尝着对方的舌头,吞食着彼此的津液。白寒枫再也忍耐不
住,拍了拍方柔的屁股。方柔默契地将屁股抬了起来。白寒枫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肢,另一只手快速地解开裤子,将肉棒掏了出来。韦小宝见他的阳物黝黑发亮,
长度果有五六寸,上细下粗,颇为雄壮,和自己相比也不算逊色。

  方柔急不可耐地往下坐去,坚挺肉棒撞在湿乎乎的阴阜,却没有插入饥渴的
小屄,而是滑了开去了雪白的股沟。她急忙抬起雪臀,再次慌慌地凑去,肉棒却
又滑了开来。连番几次,白寒枫再也等不住了,一手捧住方柔的屁股,一手扶着
肉棒,将龟头对准了方柔微微涨开的肉缝。

  方柔的屁股一沉,两人同时啊的叫了一声,声音中满是欲望得到满足后的畅
快。

  白寒枫口中念道:「嫂嫂,好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他的肉棒已经整根
消失在了方柔臀下,双手捧着方柔地脸蛋,不断地吻着。

  方柔气喘吁吁地回吻,双手环着白寒枫的脖子,小巧可人的屁股不由自主耸
动起来。

  白寒枫配合着挺起屁股,让自己的肉棒能更加深入方柔的体内,嘴上说道:
「嫂嫂,你的小屄,好热,好滑,太紧了,都快把我夹断了。」

  方柔嗯了一声,带着诱人的媚意,又似乎又带了一丝哭腔:「好叔叔……柔
儿,柔儿都是你的。」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屁股却不住地耸动,娇嫩的蜜穴套弄白寒枫的阳具,两
瓣白嫩如玉的雪臀如同打糕一般急速地舞动,随着身体的起落,两只圆润的乳房
在衣内跳动着,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

  长年累月被白寒枫挑逗积累的欲火让方柔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急速狂野的
交合,乱伦的强烈刺激,再加上脑海中的幻想,让方柔很快迎来了高潮。她扬起
脑袋,早已散发的头发四处飞扬,胸脯高高挺起,宛若一张崩紧的弓,嘴里发出
了勾人魂魄的浪叫。

  高潮过后,方柔倒在了白寒枫怀里娇喘着,白皙的肌肤上香汗淋漓,胸口的
乳房随着剧烈的喘息不断蠕动,下体一阵阵地抽搐着。

  白寒枫见她无力动弹,抱着她的屁股,慢慢地抬起小巧饱满的雪臀,敏感的
小屄将肉棒吐了出来,只剩下龟头在里面,然后摆动她的屁股,让龟头充分摩擦
着蜜穴前端,最后松开手让方柔顺势落下,便听啪的一声,方柔的屁股重重地拍
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方柔的喉咙中便忍不住发出娇滴滴的呻吟。

  方柔软绵绵地挂在白寒枫身上,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说
道:「夫人和那人,后来怎么样了?」

  白寒枫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夫人被他插入后,原先还有些疼痛,但她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很快便适应大肉棒。方豫见夫人渐入佳境,也是得意万
分,摆弄着夫人丰满动人的娇躯,用了好多姿势,足足肏了夫人一个多时辰,肏
得夫人魂飞魄散,欲仙欲死。」

  方柔又情动起来,下体死命抵住白寒枫的阳物,颤声道:「一……一个多时
辰?夫……夫人不会被他……弄死了吧?」

  白寒枫将方柔抱了起来,肉棒却没拔出来,撅着屁股继续抽送,道:「那倒
不会。俗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夫人虽然体弱,但也承受得住方
豫的奸淫。」

  说着,他抱着方柔走在桌便,让她坐在桌上,自己站在她身前,继续细插慢
送。

  方柔双手支在桌上,娇声道:「别……别在这。烛火照着,窗上会有影子。
别人一看就知道……知道……你在欺辱我了。」

  白寒枫喘着粗气道:「不打紧。宅子里只有我们一家子、吴师叔和你姑姑,
又没其他人。你姑姑和吴师叔多半在床上打滚,芸妹和孩子早睡熟了,爹爹和我
妈多半也睡了,不会有人瞧见的。」

  韦小宝得知小郡主并没在这,心中略感失望。他原先还想看完这场活春宫,
便找小郡主。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给小郡主开苞,在她娇小可人的身上去去
火。也是因此,他一直没有掏出肉棒自渎。此时听了,不免有些沮丧。

  方柔摇头道:「也不成。你去把蜡烛熄了。」白寒枫只好拔出肉棒,站起身
来。

  从窗外望去,只见方柔衣衫半解,躺在桌上。两条嫩白纤细的美腿张开着耷
拉在桌边,露出了水草丰盈的蜜穴,因为光线的缘故,看不清蜜穴的全貌,但这
种若隐若现模模糊糊的感觉让韦小宝有些冲进去肏她的冲动。

  白寒枫吹熄了蜡烛,室内一片漆黑,韦小宝叹了口气,觉得无趣。便听噗嗤
一声,显然是白寒枫又肏了进去,随后便是方柔暗自压抑的呻吟和白寒枫的喘息
声,偶尔还有桌椅格楞格楞的晃动声。

  过了片刻,方柔又道:「你还没说完呢。」

  白寒枫喘息着道:「两人做完了好事,便后悔起来。彼此都不敢去看对方。
可是,睡到后半夜,夫人却又忍不住去摸他的阳物。」

  方柔啊的一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白寒枫叹了口气道:「这也很好理解。」

  方柔语带疑惑道:「我却想不明白。」

  白寒枫道:「柔姐姐,那我问你,我肏你,你舒不舒服?」

  方柔轻轻嗯了一声。

  白寒枫又问:「是我的阳物大,还是哥哥的大?」

  方柔语气十分羞涩,娇滴滴地道:「是……你,你的……大多了。」话音刚
落,便勾魂般地叫了几声,似是被白寒枫猛肏了几下。

  白寒枫又道:「有没有塞满?」

  方柔娇声道:「塞的满满的,都……都插到人家……心窝里了。」

  白寒枫道:「好嫂嫂,偷汉子是不是比和丈夫睡觉更刺激?」

  方柔拍了他一下道:「你还说……做叔叔的偷……偷吃嫂子。要是……要是
被人撞见,我可不活了。」

  白寒枫得意地笑着道:「嫂嫂放心吧,顶多是被芸妹撞破了。她也不会说出
去。」

  方柔颤声道:「不行。让芸妹撞破也不行,要是让她……她撞破……我……
我便和你同归于尽。」

  白寒枫柔声安慰道:「乖,我也就说说,哪里会真的让她知晓。」

  方柔嗔道:「哼,你以为芸妹便不知你的心思吗?自从你哥哥过世以后,你
就老是色眯眯地看人家,几次三番那胳膊碰我的胸,也不知心里想得甚么龌龊心
思。芸妹都跟我说了好几次,要我堤防着你。」

  白寒枫啊地一声,似是十分吃惊,喃喃道:「芸妹都……都知道了。」

  方柔道:「还不是你自己不好。在芸妹面前,都老是偷看我。幸好,芸妹没
来过这,不知院落布局。不然今早就会瞧破你的心思。你故意安排她住在最里面
的院子。却让我住最偏僻的屋子。是不是存了坏心思?」

  白寒枫嘿嘿笑道:「嫂嫂原来都知道?」

  方柔羞道:「那,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淫言秽语,是不是都是哄骗我的?」

  白寒枫道:「那却是真的。」

  方柔嗯了一声,道:「那你继续说,夫人为什么会……会又去摸那人的……
那个?」

  白寒枫道:「好嫂嫂,我再问你啊,我若是一直不停地肏你,肏上一个多时
辰,你会如何?」

  方柔啊的叫了一声,过了半响,才道:「一个多时辰……我……我多半被你
给……弄死了。」

  白寒枫道:「你想,夫人背着公爷偷人,奸夫阳物粗壮,床上功夫又好。在
连番的奸淫下,肉体的享受和精神的刺激肯定非常剧烈。夫人看起来端庄大方,
实际上风骚得很,如何能不被征服?」

  方柔沉默了一会,道:「这倒也是。」

  白寒枫口中又道:「夫人一摸方豫的阳物,方豫便醒了。两人自然又抱着一
团,交媾起来。这一晚,两人都没睡觉。男人的阳物一硬,夫人便心急火燎凑上
去,让男人死命肏她。男人每回都将精液射在她小屄里,软了也不愿拔出,继续
抱着恩爱缠绵。」

  方柔又激动起来了,压着声音喊道:「叔叔……再快一点……开一点……用
力。」

  白寒枫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啪啪声越来越急,继续说道:「第二日,依旧下
着雨,两人便赖在床上。便连饭食,都是让小二送至门口的。到了第三日,雨停
了,客栈空了下来,两人便换了间上房。每日除了吃饭,便是交媾,一住就是十
余日,直道我爹和刘叔叔找到他们。」

  方柔喘息呻吟着,声音又柔又媚,低声的道:「好叔叔,咱……咱们明天出
京,在乡下随便找个客栈住……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白寒枫满口答应,口中开始呵呵喘息起来,抽送地频率更快了。很快,他低
喝了一声,喘了几口粗气,显然是泄了。

  屋里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方柔在屋中说道:「你快回去罢。要是芸妹醒
了,见你没在,只怕会来找你了。」

  白寒枫道:「没事,我再陪你睡会……我来之前,喂她吃了些酒。你也知道
她酒量浅,喝一些便醉的。」

  韦小宝正蹲在屋外,套弄着自己的肉棒,闻言心头一动,邪念便涌了上来:
「白寒枫这小子,看老子不起。以前捏老子的手腕,差点痛死老子。刚才又背地
骂我。哼,老子便去偷他老婆,让他当回乌龟。」

  方柔道:「你还想得周到。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的叔叔,一心惦记着自家嫂
嫂。」

  白寒枫说道:「嫂嫂,这可怪不得我啊。你长得那么俊俏,是个男人都要惦
记。」

  方柔嗔道:「油嘴滑舌。」

  白寒枫道:「好姐姐,我们再去床上睡一会。」方柔不许,白寒枫便纠缠不
休。

  方柔拗不过他,只好屈服道:「好罢……可是,天亮前你一定要回去。若是
明早被人撞见你从我屋里出去,我……我就只有死给你看了。」

  韦小宝这时侯早已顾不得偷听,一心想去偷香窃玉,起身向最里面的院子摸
去。

  走过方怡母亲所住的屋子,他的好奇心又涌了上来,贴在窗边,却没听到任
何动静,心中暗觉奇怪:「吴二哥不会这般的没用吧?这才小半个时辰,便不行
了?」

  当下沾湿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往里看去。

  却见屋里一片乌黑,看不大清。

  他又侧耳细听,只闻得浅浅的呼吸声。他愈发奇怪:「吴二哥这等粗汉,睡
觉少有不打鼾地,怎地回如此安静?」

  当下便从靴中取出匕首,递入窗缝中,往上一拨便割断了窗闩。他轻轻推开
窗,蹑手蹑脚闪入屋内,向里屋内那张绣床摸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隐约可见绣床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年约三四十,和太
后年岁仿佛。容貌柔弱娇艳,犹胜太后一筹,和方怡倒有六七分相似,若是年轻
十岁,说是方怡的同胞姐姐也不过分。只是妇人的额前眼角皱纹颇为明显,皮肤
也不如太后那般白皙紧致,想来是生活所累,保养不足。

  韦小宝看了许久的活春宫,下身阳物早硬梆梆的,将裤子顶地老高,如今见
了活生生的美人睡在床上,顿时怦然心动,几乎要立刻扑上去。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吴立身的影子,心想:「看来,白寒枫走
后,吴立身也离开了。岳母大人便熄灯睡觉。白寒枫这家伙以己度人,便以为吴
立身还在屋里,真是可笑……」

  他转头又去看睡在床上的美人,不知为何,方才还翻腾不休的欲火竟然渐渐
平息下去。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庞,往日和方怡的点点滴滴一一涌上了心头,
让他心乱如麻,百感交集,忽然不知是什么滋味了。

  他忽然想起方怡在京郊同自己相会时曾说过:「要是我请你去天涯海角喝毒
药呢?」便暗暗叹了口气:「她那时却是提醒过我的。只是我昏了头,光顾着高
兴,全然没有注意。」

  他脑中满是方怡的倩影,回想起去神龙岛途中的柔情蜜意和方怡轻嗔薄怒,
柔语浅笑的模样,心里愈发难受了:「她对我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呢?她若是假
意,为何要和我那般亲热?我那时昏了头,她便是不同我亲近,随口哄哄,我也
会信的。可她若是真心,却又为何无情无义,几次三番害我?」

  一时间,念头纷呈,突地记起自己上回落入神龙教手中后,方怡连看都没看
过自己一眼,不由恨地牙痒痒:「哼,那小娘皮怎么可能对我真心实意。她心中
只有自己,怎会在乎别人的性命。」

  他回想今日从白寒枫口中听到的秘辛,又怜惜方怡来:「方怡的身世也挺可
怜。有这样的爹,她在沐王府定是受尽了白眼。怪不得宁愿呆在神龙教,也不肯
回来。」又想到:「我一直觉得方怡和小郡主有些古怪,小郡主身份尊贵,可是
方怡待她却更像对待妹子。是了,方怡这小娘精明得很,多半早就知道小郡主是
她的亲生妹妹了。」

  他抬头又瞧了瞧躺在床上的美妇,咽了口唾沫,叹了口气,放弃了奸淫她的
打算:「唉,她毕竟是方怡的母亲,我可不能肏她。不过,若换了阿珂的妈妈,
我……我多半还是要肏的。」

  他原路返回,跳出窗户,掩上了窗,继续向白寒枫妻子所住的院子走去。刚
看到院门,却建院门轻轻开启,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轻手轻脚走了出来。韦小宝赶
忙躲起来,偷眼一看,却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老头身材瘦削,面容黝黑,身上
披了一件外衣,一面走一面系着裤带。韦小宝吃了一惊,心道:「是进贼了吗?
辣块妈妈,这死淫贼,不会抢先吃了老子的头汤吧?」

  却见那老头慢吞吞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接着里面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过
了一会,又安静了下来。韦小宝顿时明白那人并不是贼人,心道:「白寒枫说,
这宅子里就住了他们一家、方怡母亲和吴师叔。这么说,这老头便是……便是白
寒枫他爹。他深更半夜进媳妇的房间做甚么?不会是扒灰罢?」

  心中隐隐觉得十分刺激,四下张望了一番,见没有人影,便摸进了小院。小
院中栽了一小片竹子,两边分别是一间厢房,左边那间隐隐透着烛光。

  韦小宝轻轻推开左边的厢房门,从门缝中可以看见一张八尺来宽的胡床,胡
床的中央摆了一张矮桌,桌上放了一盏小小的宫灯。

  昏黄的烛光下,一个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圆
润的臀部曲线透出成熟女子的风韵。应该便是白寒枫的妻子,他们口中的芸妹。

  韦小宝侧身进了屋,再缓缓掩上门。屋子里隐隐约约还有一股酒味。胡床的
另一侧还睡着一个十岁上下的男孩,蜷缩着身子窝在床角,想来就是白寒枫的儿
子。

  韦小宝坐在床边,见矮桌上放了一壶酒,边上还有两只小酒杯,其中一个还
未饮尽,里面的酒液甚是清亮,上面浮着细碎的米粒,闻上去清香扑鼻,甜而不
腻,显然是江南产的糯米酒。

  他又将目光移向了躺在胡床上的女人。女人年约二十七八岁,容貌甚美,眉
若横翠,唇若点朱,小小的鼻尖高高隆起,与方柔相比,却又少了三分端庄,多
了四分妖媚。她睡姿很美,予人一股若有似无的诱惑。

  韦小宝心道:「这小娘却比方柔美了些,不过还是不如方怡。也不知白寒枫
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老婆不肏,偏去偷嫂子。」

  韦小宝掀开了毯子,发现女人浑身赤裸裸地,只有腿弯处挂着一条丝质的亵
裤。

  曲线迷人的香背,丰腴诱人的肉臀,结实圆润的大腿,以及水草丰茂的私处
都一览无遗。两条纤细的玉臂抱在胸前,护住了小巧玲珑的玉乳,挺翘鲜嫩的乳
肉在手臂的遮挡下若隐若现。

  韦小宝伸手去抚摸着女人的臀部,目光审视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柔嫩丰满
的臀肉,红润干净的菊蕾,淡黄色的阴毛,以及那鼓鼓地宛若倒扣地馒头般的小
屄,都让他兴致勃勃。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女人的花瓣色泽颇深,红中带紫,紫中
含黑,不如粉嫩的小屄可人。

  女人似乎感觉到抚摸,有点迷蒙的轻哼了一声。

  韦小宝没有继续动作,盯了她一会,见她并未醒来,又低下头,分开她的臀
肉,拿中指去触摸女人诱人的菊蕾。

  女人的菊蕾尤其好看,便是双儿和公主也有所不如。柔嫩的菊肉带着湿气,
在韦小宝的玩弄下一收一缩的。

  一时间,韦小宝很想占有这个女人的后庭,但考虑到女人只是醉酒了,自己
若是开发后庭,女人定会醒来,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手指继续下滑,刚到会阴便感觉到那里的湿滑,再向前行,手指一下子
滑进肉缝。

  他马上便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女人的肉缝里面都是液体,但却不是滑溜溜
的,而是黏糊糊地,手指在里面移动甚至都有些阻力。

  沉睡的女人突然像梦呓一般说道:「枫哥……你回来啦?怎么又去了那么久
啊?」

  韦小宝不敢回答,心里怦怦乱跳,突然想道:「她刚才说又去了那么久。又
是甚么意思?白寒枫不是一直在方柔屋里吗?这么说……」想到这,心里有些烦
闷。

  他将女人平躺着放在了床上,女人抱在胸前的双手滑了下来,露出雪白的酥
胸。

  她的双乳不大,只堪盈盈一握,但却又挺又翘,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红色的
印记,像是被人用力揉捏后留下的痕迹。

  他顿觉口干舌燥,握住女人的膝盖,让她的双腿向两边张开,将湿漉漉的性
器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淡黄色的阴毛略显些杂乱,丛中鼓着一个丰满的肉团,微微发黑的花瓣润润
地,显得又肥又厚,两片小阴唇有些遮盖不住粉红的肉洞口。

  韦小宝拨开两片淫唇,马上就看到一些粘液,却不是想象中的白色。但他还
是闻到一股淫靡的气息,似乎便是男女交合过的味儿。见女人的私处中并没有男
人的精液,韦小宝松了口气,便准备去脱自己的裤子,好好享受一下这具成熟的
肉体。

  他一松开手,两片淫唇便弹了回去,小屄微微收缩,吐出了一小股白白的浆
液。他瞳孔微缩,盯着这股乳白色的浆液缓缓流下去,浸湿了红红嫩嫩的菊蕾,
又流到了被褥上,心里好不是滋味。

  于是便俯下身将食指深深地插入女人的蜜穴。

  女人的屄中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的指尖。他勾了些液体,抽出来一看,
白乎乎黏搭搭,带着刺鼻的腥味,不正是男人的精液。

  韦小宝心头暗骂,将手上的粘液全部擦在了毯子上:「他奶奶的。白寒枫这
狗日的偷嫂子,他老爹却来偷儿媳妇。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可惜了,好好的一
个美妇,却被那糟老头吃了头汤。射地还他妈这么深,怕是射进子宫了,他这是
想在儿媳妇的肚子里播种么?」

  想到自己刚才若是插了进去,龟头只怕已沾满了那老头的精液,心里又是一
阵恶心,方才的欲火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退得无影无踪了。

  他拿起矮桌上的酒壶,倒了一杯,一饮而尽,心中犹自愤愤不平。

  「本来还想送白寒枫一顶帽子戴戴,却被他爹抢了先,这口气可咽不下去。
可得想个法子,出口气才行。」

  他站起来,见那女人依旧双腿大张平躺在胡床上,心中一动:「我可真笨。
我甚么都不须做,只要让这女人这般躺着。等白寒枫回来,必然知道自己老婆被
人肏了。到时只消细细一想,便知是他爹干的。哈哈,父子反目,可妙得紧。」

  他抚掌暗笑,正要离开,忽然又想道:「不对,白寒枫他爹睡了自己的儿媳
妇,没收拾干净就跑了,可见是个粗枝大叶的家伙。他这回得了甜头,以后必然
还会扒灰。这骚老头如此粗心大意,白寒枫以后岂会不知。唔,说不定今天晚上
的一切还是他自己安排的。如此一来,他偷吃嫂嫂的事情,他爹便不敢管了。」

  韦小宝搔了搔头,开始苦恼起来,不知该如何才能出口恶气。忽然,他的目
光落在了胡床的另一边,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他取了那只空杯,倒满了酒,又从怀里取了些蒙汗药,洒了进去,用手指搅
拌均匀。再走到白寒枫儿子身边,捧着他的头喂了小半杯。

  那男孩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舌尖有股香甜的浆液,便吞了下去。韦小宝放下
他的头,走到另外一边,喂女人喝了剩下的半杯酒。

  他稍稍坐了会,等药性发作,便把男孩从被窝中抱了出来,脱了他身上的衣
服。男孩只有韦小宝胸口高,身子也颇为瘦弱,胯下的阳物很是白嫩,细细长长
的,宛若一根稍有些粗的小手指。韦小宝取出喇嘛神油,倒在掌心,涂在了男孩
的阳物上。没过多久,阳物便硬了起来,却也有四寸来长,白白嫩嫩的包皮紧紧
地裹着嫩红的龟头,只露出顶部的马眼。

  韦小宝抱起男孩,让他趴在女人的身上。男孩的脑袋枕着母亲的肩部,嘴唇
正好贴着小小的乳头,稚嫩的阳物则顶在了湿漉漉的私处上。

  此情此景,让韦小宝有些强烈的罪恶感,但又很是兴奋。他搓了搓手,站在
床边,犹豫了好一会,才走了上去,托着男孩的脑袋,让他含住了母亲的乳头,
又扶着男孩硬梆梆的阳物对着了女人肥乎乎的肉缝,另一只手在男孩的屁股上用
力一按。噗嗤一声,男孩稚嫩的阳物消失在黑乎乎湿漉漉的小屄中,再度回到了
母亲的体内。

  韦小宝这时觉得有些晕乎乎地,浑身有些发抖,仿佛仰面躺在床上的便是自
己的母亲韦春花,而压在女人身上的是自己一般。他定了定神,把那些超越禁忌
的幻想抛之脑后,取过毯子,盖在这对结合在一起的母子身上,晃悠悠地出了屋
子。

  屋外月光浅照,竹影斑斓,夜风阵阵,吹得韦小宝微微发凉。他转头望了望
还透着光的厢房,想着再过一二个时辰,白寒枫疲劳满足地回来,见到儿子和妻
子抱在一起下体相连时的表情,不禁嘿嘿一笑,快步溜回了伯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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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书房听奸viewthread.php?tid=6085000

  第四回 寝宫春色viewthread.php?tid=6085891

  第五回 小宝偷香viewthread.php?tid=6090668

  第六回 姑侄乱伦viewthread.php?tid=61026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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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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