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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菱】

**小说 2021-01-09 02:23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夏菱】 温馨提示:读文前 点击页面右边的红心支持楼主      读文后 认真写出自己的感受心得

【夏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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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菱】


作者:凉伤
2012/5/13 发表于:SexInSex.net
是否首发:是

  「啊,啊……轻点儿。」屋内传出的叫喊声让站在屋外的人听得脸红心跳。

  屋内层层帷幔中,一张精致宽敞的床上,两个人影正在相互交缠着。

  「要轻点是吗?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你的身体不是很喜欢的很吗?你自
己好好瞧瞧你的乳头都硬成这个样子了,下面也湿了。」白予漠更加用力地撞击。

  「讨厌,噢,漠,你就知道欺负我。」听到他这么说,轩辕夏菱娇羞地抱怨
着。

  「哈哈,可是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很享受我的欺负呢?」话虽如此讲,但他的
动作逐渐缓慢了起来。

  「快点,快点,啊……」这样的慢速度并没有让她舒服些,反而扰得她更加
难受,淫水越发的泛滥,穴肉也越发的紧缩,期待他猛烈地进出,给予她满足,
可是他没有理睬她,还在轻柔地刮弄着她穴内敏感的软肉。弄得她穴肉瘙痒,淫
水直流,突然间他转便了方向,重重的撞击着花心,使她达到了高潮,脑中茫然
一片。

  听着她娇媚的叫喊,白予漠抓住眼前不时跳动的玉乳,大力搓揉着,手指也
夹着她的乳头往上揪,延长她的高潮,享受她紧窒地包裹。

  见她已逐渐回神,他抽出了肉棒。手沿着夏菱纤细的腰部往下探去,轻轻触
碰了下阴蒂,它就不住地颤动着,敏感地变硬了。

  白予漠浅笑着,另一只手转而去玩弄她的毛发去了,不时地把她浓密的毛发
往上拨弄。这双重的玩弄,让她腹内又灼热了起来,花穴流出了一股淫水。高潮
刚过,她身子还很敏感,这样的刺激,她受不住。

  白予漠的眼因欲望而泛红,盯着那不时吐出淫水的花穴,抬起她的一颗白嫩
的腿。而花穴也因此「啵」的一声,扯出一道缝隙出来,淫液也因此畅通无阻的
流出,他似受诱惑一样,低下了头,「呵呵,真可爱的花嘴。」

  「嗯,嗯。」轩辕夏菱强烈感受到他的喘息和他因说话而突出的热气刺激着
自己的阴唇不断地颤动着,又是一股淫液流出。

  白予漠看到眼前的花蒂在不断地膨胀,在变硬,颤抖着,受诱惑地含住它,
把它吸进嘴里,轻咬着。

  「啊,啊,不要。」夏菱觉得很难受,腹中一团热,好空虚,好想被填满,
忍不住从口中吐出自己的要求,「漠,给我,哦,给我,嗯。」

  白予漠只是吐出了含在嘴里的阴蒂,他拨开了鲜嫩肥硕的阴唇,顺着缝隙探
入一指到花穴,周遭的软肉在排挤着自己的手指,慢慢地,手指被湿热的内壁热
情的包围住,吸进舔咬着,他旋转着手指,按压着她的敏感点。

  夏菱不断收缩着甬道适应着入侵的手指,她能感觉到在体内的手指头带着些
许的茧子,屁股随着他的手指抽动而摇摆着,配合着他来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

  「啊,啊,恩。」她受不了了,他又插入了三根手指,他手指的热度与硬度,
使她不由自主的吐出几缕爱液。

  她嘤呢出声,「漠,求你了,给我,我好想要你。」

  「乖,还不行,我还没玩够呢,给我忍着,恩?」白予漠不管她的要求,继
续抽插玩弄,四个手指在她的花穴内搅拌着,不时地在一块不同于其他的软肉按
捏着,刺激着她。

  嗯,快要达到高潮了,内壁在剧烈的收缩着,她小腹内的那团火越来越旺了。

  看着她的变化,知道她快到了,他的么指也加入了战场,按压着她的阴蒂,
抽插她花穴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恩,唔。」她受不了了,在全身颤悚中达到了顶峰。

  白予漠见夏菱因达到高潮,雪白肌肤已覆上一层淡粉色,尽显迷人风情。诱
惑十足,让他的喘息声越发的浓重,下身也肿大了一圈。

  还在她花穴里的手指缓缓向外移,她不停吸裹着,舍不得让他离开,但他却
决绝地抽了出来。

  「不要走,漠。」夏菱得不到满足,眼中泛滥着泪光。

  「想要了吗?」她的私处被他长久抽插而洞开着,可以看清红艳的穴肉蠕动
着将淫水排挤而出,这样的画面,使他也有些受不住了。

  「想,求你,漠,给我,恩。」高潮后她的身子十足的空虚,穴口一直在开
合着想要被更大的东西填满。

  「想要啊,那就自己带它进入。」说完白予漠就不再理会她,转移阵地,玩
弄着她的酥胸。

  身体的渴望得近乎疼痛,她按压下了羞涩,白嫩的手,握住了肉棒,手指摩
擦着青筋暴露的肉棒,感受着手中的粗大。她轻轻揉捏着它,它在手中继续膨胀
着,天啊,她在心内叹息,它是那么的硬,那么的烫,那么的大,不知不觉间她
竟呻吟了出来,私处又流出了淫水。

  夏菱抬头看向白予漠,发现他正带着笑意地看着自己,顿时觉得不好意思,
却忍不住偷眼盯着他看,都过了两年了,她还是会被迷住。他大她几个月,但却
不同一般这个年龄的男人,他比他们更稳重。

  她抚摸着他极具线条的身体,掌下触到的都是健壮的肌肉,她忍不住用手指
戳戳,心中嘀咕着,好硬,往下瞧,粗大堪比她的手臂的肉棒在他满是黑色浓密
的卷毛的腿间叫嚣着,那粗粗的毛发蔓延到腹上,给他添了种狂野的美感。

  夏菱有些恐惧他的硕大,害怕自己承受不了,但又心动,她的穴内正收缩着,
不断有水被吐出来,她的阴穴好像绞住它。咽了咽口水,她拨开两片阴唇,另一
手握着它引导它进入自己的体内,好大,好撑,才进不到一半,就被卡住了。她
收缩穴肉来包容他,可白予漠并没有顾及她,毫不留情地冲进去。「啊……嗯。」
夏菱的空虚一下被填满,瞬间达到高潮。

  白予漠享受高潮时甬道里的痉挛,不顾她尚在高潮中,不管她受不受得不住,
就快速的挺进挺出地撞击了起来。

  挺进时要到达花心口才罢休,挺出是不管内壁怎么缩紧来挽留他,他都豪不
留情地退出,只留下龟头。

  不知插了了多久,他还是觉得不够,没能到达顶点,裹着他肉棒穴肉的收缩
度也小了下来他改变了方向去撞击她那块不同其他处的软肉,忍得她淫水分泌得
更快了,穴肉的蠕动也开始变快了。

  「哦,菱儿,收紧下腹,花穴用力点夹弄我,我快出来了。」这样有劲咬着
他的热龙,才爽快。每次插入他都特意用龟头重重地刮弄着她敏感点,棒身狠狠
地压过那块软肉,才直抵花心研磨着。左手覆上她胸部,他一手正好能够完全包
住,手上微微收紧,揉捏着。他俯下头颅,张口含入酥乳上的红梅,他另一只手
沿着她的腰线向下探,找到了花蒂,拧弄着。

  「啊……」多重的刺激下,花液泄了出来,她又高潮了。

  白予漠越加的快速地进进出出了不久后,就抽出了热龙,并用手握住,在手
中抽弄,另一只手摩擦着马眼,快感越来越强烈。

  「噢……」他溢出一声低吼,精液射了出来,有的沾到手上,有的喷到夏菱
的胸部上,有的落在她的小腹上,淫扉至极。

  才一会儿,他的鼠蹊处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掰开夏菱的大腿,他握着热龙对
准花穴口,缓缓地挺进去,龟头部分刚没入穴中,他就把她的大腿扯得更开,握
着她的腰,一举进入。

  「啊……啊。」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哪堪被这样对待,她还没从余波里缓
出来就再一次的达到了高潮,昏了过去。

  白予漠不管,他还没被满足,就着这个昏迷的女体,把她的腿勾在自己的腰
部,就继续抽插,尽管夏菱昏迷了,依然紧紧地绞住他,给他带来快感。

  夏菱被身体的酥麻的感觉给弄醒了,见白予漠还在插进插出,只是速度越来
越快,最后重重撞击在她的花心上,就射了出来。被一波波强有力的精液射击,
轩辕夏菱也达到了高潮,亦不住吐出爱语,「漠,我爱你。」

  「睡吧。」白予漠说完就退出她的体内,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花穴被
长时间的抽插而洞开着,他两指探入花穴掏出里面的精液,另一只手按压着她腰
间上的几处穴位,只见花穴开合得更欢了,精液急涌而出,直到流出的全是花液
了,他才倒在一边睡下。

  夏菱内心止不住失望,她是当朝公主,爱上了他。

  他却不怎么喜欢她,本来她是可以请求父皇为自己做主,毕竟自己已经是他
的人了,可是她要想得到的是他的爱。曾经他从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眼,如果不
是那天,她抛下羞涩对他表白了心意,并答应了他的条件——和他在一起,就不
得干涉他的自由,除非他自愿。他要她考虑清楚。尽管内心苦涩,她还是答应了,
坚信着终有一天他会接受自己,她愿意等。那么她还在暗暗地喜欢着他。他现在
就在她身边,这不就是一个好的开始,转过头看着他,她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可是她如果知道白予漠只是因为想发泄自己过多的精力才和她在一起,他也
常常到青楼里,在那里简单方便多了。而在宫内,他是想尝试皇帝眼皮底下尝尝
偷情的滋味,他在享受刺激,来满足自己。实在是因为他常年征战,上军妓吧,
但军妓是被众多士兵上过,就算他可以勉勉强强地接受,毕竟被那么多人操过,
下面不见得有多紧,身体根本就得不到满足,这样常年的欲望累积,按常理应该
比较轻易爆发的,可是就是他多年的压抑,他下面那家伙的自制力也变得惊人,
不常兴奋。不会像初始的那段时间极难忍耐,不发泄就高高翘着,敏感至极。如
今他唯有找刺激,才会更容易起反应。所以尽管麻烦,事后还要处理,他有时间
还是会来宫里找她。

  她,当然不能让她怀孕,那样她痛苦他也痛苦。

  白予漠本是个弃婴,他刚出生便被抛弃,从小便受尽苦楚,过着有一顿却没
下一顿的生活从小看尽各种嘴脸,心中一直冰冷,直到那次,他因为抢别人的饭
菜,而被个个人高马大的人追打,他奄奄一息,他以为这次是撑不下去了。他的
命就是那么硬,躺了几天就是没有咽气。那时他是痛苦,却还是活着,天不绝他,
他就不会去寻死,虽然苦,他依然撑着,每天就喝点儿水,吃点野果,,就在这
没多久,一次偶然遇见了白阳天。

  他不知道白阳天为什么要收他做干儿子,他还教他练武和学习,让他有自保
能力和生存能力,他十分疼他。白阳天十分钟爱国家,是个相当忠义的一个人。

  白阳天还有一个儿子,比他大2 岁,为了保卫国家安全,大大小小多了无数
战役,把一腔热血全奉献给国家,他大都在边疆他,他们兄弟俩经常随他征战沙
场,他是个好将军,更是好父亲,教育他们为人处事的道理,可是因为一次埋伏,
他为救他们兄弟俩而亡,而哥又为了让他能够安全逃脱,也阵亡了。他亲眼看见
哥被杀,却无能为力,为了父兄,他要成为一名将军,来继续父亲未完成的心愿。

  夏菱是他生命中的意外,他从没有想过要与她有交集的,但她却切切实实的
闯入了他的人生,曾经他抗拒过,无论他怎么做,她从不放弃。

  夏菱一直陪在他身边,但他心中还是沉寂的,他很感激她,把她当妹妹看待,
她要的不是他不想给,而是给不了。

  天际才泛白,白予漠便起身,尽管动作轻,但一向浅眠的夏菱,还是醒了。

  悄然地看着白予漠远去,夏菱又闭上了眼,身躯移到予漠所躺的位置,那上
面还遗留着他的温度和他的气息,她真的很爱予漠,为了他,她甚至抛弃了作为
一个公主的骄傲,还未成亲,就把自己珍视的清白之躯给了他。

  「里弄。」话毕,出现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子。「事情发展得如何了。」

  「2 年后,南宫冰梨入宫为妃。」里弄缓慢地吐出话语。

  「哈哈,有了忏妹的帮助,在于情于理的攻势下,他不认同也难。」南宫焰
一脸不出意料。

  「老爷,我不明白,为什么要二小姐进宫呢?您也知道当今皇上都30多岁了,
二小姐才14岁啊,都可以当上二小姐的爹了,况且宫中已有了忏小姐了,忏小姐
已经是当今的皇后了,我们的实力也很强了,宫内并不是非要二小姐不可啊。」
里弄十分的不解。

  「里弄你跟了我几年了,竟敢怀疑我的决定。」南宫焰微有怒色。

  「不敢,老爷,自从哥哥去世后,老奴就代替哥哥来到老爷的身边,对老爷
就哥哥一样忠心,里弄不管忘记哥哥的教导和老爷的大恩。」里弄忙表明自己的
心迹。

  「她们姑侄俩一起侍奉皇上也好有个照应,再说,这么多年来纱妹就只剩了
个女儿轩辕夏菱,好了,你下去吧。」南宫焰摆了摆手。

  「是,老爷。」里弄转身退出。

  屋内只剩下南宫焰,窗外花落,花香中夹杂着南宫焰的话语,「冰梨,这颗
棋子儿也该利用起来,轩辕月析,当年造成代千死亡的直接原因就是你,你就来
享受着我的报复吧,我要你的轩辕皇朝毁了,我会让你再无颜面,我还准备好了,
看你如何和你亲生的女儿冰梨在禁乱关系中不得解脱,我辛苦再加上心痛地养大
了你和代千的女儿,她也是时候发挥作用了,哈哈哈。」轩辕月析,我势必让你
痛不欲生。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南宫家族在轩辕皇朝的地位举足轻重,代代立下汗马功劳不说,南宫焰跟当
今皇上曾还是同甘共苦好朋友。

  南宫焰是轩辕皇朝的宰相,他的才智和武功挺拔尖锐,他的医术和毒术无人
不晓,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南宫焰的妹妹南宫忏是当今的皇后。

  南宫焰的大女儿南宫冰雪,人如其名冰雪聪慧,云英未嫁,她温顺体贴,名
门淑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是对练武情有独钟,练就一身好武艺。相貌也很
是出众。

  南宫焰的二女儿南宫冰梨,外界对于她了解的甚少,见过她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南宫焰十足的相信,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不被迷得神魂颠倒,看到她身边的人
就知道了,她还未长大成年就这样,长大后更是了得。之所以府里其他人不知道,
是因为冰梨平时糟蹋的样子,发丝凌乱的像疯子,成天贪玩,弄得全身脏兮兮的,
唉,想到这南宫焰心内不由地叹了口气,梨儿何时才能够注重一下自己的形象。

  冰梨是南宫焰最宠爱的女儿,但南宫焰的心中满是矛盾,对她又爱又恨。爱
的是她是代千的女儿,有着代千的影子,恨得是她也是造成代千死亡的原因之一,
如果代千不是为了要生下她,就不会死亡,更何况她还不是他和代千的女儿。这
些当然外界都不知道。南宫冰草对于琴书很精辟,棋画就很一般,她的武术虽是
一窍不通,但此武非彼舞,她的舞姿迷人程度到摄人心魂地步。

  不过,南宫冰梨到了12岁后就要入宫为妃,以至要想和南宫家族攀上关系,
最重要的得靠南宫冰雪,所以上门向南宫冰雪求亲的人不计其数。

  南宫府内一个僻静的园子,园中满是花草,微风撩过,吹起关得并不严实的
窗户,风顽皮地窜入,连带的跟南宫冰梨的黑亮发丝嬉戏。

  冰梨脱掉身上的衣物,渐露出迷人的肌肤渐露。落在地上的是一件件剥掉的
衣物,冰梨喜欢穿又薄又少有清凉的衣物,她尤其钟爱丝绸制成的衣物,蚕丝制
成的衣物,穿在身上既贴身简单又清凉舒爽。那是她难得才穿的衣物,只有在玩
优雅的事物才穿的,她刚跳了半天的舞,身上覆了层薄汗,以至现在要沐浴洁净。

  逐渐地,南宫冰梨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了,又白又嫩又细腻的肌肤暴露出来。

  完美的乳房,沉甸甸的,异常饱满的形状,白嫩的乳肉上是粉红的乳晕,绽
放着圆鼓鼓的粉嫩乳头,因为空气的刺激已经呈圆柱形般硬挺地站立了起来,紧
实的腹部,纤细地可以双手掌握的细腰部,仿佛轻易折断,那三角地带是淡黑稀
疏的阴毛毛,往腹部延伸,逐渐减少仔细注视着竟能发现萋萋芳草上的几滴露珠。

  人见着,不由惊叹在着令人销魂的魔鬼身躯。慢慢地身体一没入水中,徒留
她娇嫩的脸蛋,细白的酥胸半露,乳头也时不时地从水中冒出。半闭上双眼。

  不一会儿,眼见她又黑又浓又密又长的睫毛扑闪着接着就睁开了带有棕色眼
珠的瞳孔,那双眼里闪烁着不是精明,不是成熟,不是妖娆,而尽显着单纯,尽
也衬着她绝世的面貌,有着迷人的身材,更有清灵的气质。眼神迷蒙了亦是逐渐
转为清晰。只是迷茫的看向远方。

  冰梨近来十分的苦恼,是自从她来了月事后开始,一天的玩闹结束后,脱下
衣物,亵裤上总是濡湿了一片,玩心重的时候没什么多大的感觉,不过一旦静了
下来,就会清晰的感觉阴部的冰凉感,湿透的亵裤吸附在阴部,凉透透的,滑不
溜秋的。十分的别扭。

  现在她白嫩的手正在清理下体一些顽固粘液,以至,用毛巾清理还残留在阴
道的淫液,粗糙的毛巾摩擦着她的阴蒂。勃起的阴蒂在颤动着。传来阵阵的酥麻
感,冰梨感觉下体像痒痒的,阴道内嫩肉蠕动着,似有什么东西快要流了出来,
她感到有些羞耻,有些意乱情迷。

  她感到身体在骚动,十分难耐,薄薄的身子骨轻颤,抬起头,不知因热水还
是因敏感的身体欲望,才娇羞而泛红的脸蛋,白里透红,眼前的人儿多了抹妖媚
的气息,原来纯净的眼儿也变得迷蒙,带有几丝懒散,多了惑人的感觉。

  她强制镇定,没办法了,咬紧牙,用手把毛巾去不掉,阴部上异常顽固的透
明粘液用手用力拉扯掉,立马洗净手。

  天际渐泛白,一缕阳光从敞开的窗户调皮进入,屋内的纱幔随着风儿飘动,
床上熟睡的人儿的体香随着风儿扩散到整个屋子,屋内传出阵阵香味。

  似乎被受光线的影响,床上的人儿悠悠转醒,闭了闭眼,让神智清醒一下,
她一向是深眠的,虽然只要睡着,不会轻易醒过来,但大都有梦境在困恼着她,
日子虽过的单纯。心中总是有一片的空虚,她不知道不知道向谁承诺过,不知道
欠了谁,但大多梦境都是这样,纠缠着她。

  「冰梨,你醒了。」推门进来的人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来了,似乎在思考什
么事,十分迷茫,柳肖看到这样的冰梨,她不禁呆了好久才回神。

  「柳姨?」冰梨听到她的叫声,从自己的世界里出来了,看到呆住的柳姨,
忙唤着。

  「冰梨,快起来梳洗,是不是快要到为孟怡诊治的日子,你准备去吗?」柳
肖回过神后问道,她不禁觉得自己好笑,是她把冰梨从小抚养长大的,还是会被
冰梨给迷呆了,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冰梨是她见过最美的人了,她真的觉得冰梨
真是绝色啊,世间仅有,是天下最美的人了,真的很美,比虹娘还要美上八分,
当年虹娘还是江湖上的第一美人呢。

  「当然了,今天是孟怡姐姐最后一次诊治,之后她就会复原了。」南宫冰梨
说着就已经起身梳洗了,不过话说道这,她也不由得高兴起来。

  「值得吗,为了她,浪费了千年灵草来做药引,那是你花费了多少时间才找
到的,世上难求的宝贝,还有那颗药丸多宝贵啊,你花了许多年的时间,天天去
采药,找了无数珍贵的药材练就成的,还瞒着老爷,如果被知道,老爷不知道会
怎么惩罚你的。」柳肖一说到这,就觉得好心疼,可惜啊珍贵着药材。

  说道这,柳肖不禁想起南宫焰的医术和毒术是举世无双的,却不救外人,所
以才会有现在冰梨的出手,但他曾经救人于无数,可却因没能医治好他心爱的女
人代千,对于代千的死亡无能为力,他感到心灰意冷。没能救得了心爱的女人,
他又何必去医治他人,外界只知道代千是艳香楼里的歌伎,当初代千尽管不卖身,
却凭着她出众的相貌,才华,也是一代名妓。但没人却不知道代千的另一个身份
叫做于虹娘的江湖女子,全天下只有她柳肖和南宫焰知道,于虹娘当初进青楼是
她报复轩辕月析,更是关注轩辕月析,对他有着未解的心愿一个重要环节。她很
小以前就侍奉于虹娘,是的,她是于虹娘的丫鬟。

  「嘻嘻,好柳姨,谢谢你帮我一起瞒着爹爹,你也知道孟怡姐姐是我的朋友,
我想救她,也必须救她。」说到这冰梨不免一脸落寞,但却被柳姨一脸惋惜的样
子给逗笑了。

  「好了,你出门时记得要把面纱,免得祸害人家,影响街上的人啊,出了事
就瞒不住老爷,你偷偷溜出去了。」柳肖交代着。她知道冰梨从小孤独,她最怕
孤独了,曾经她都是一个人,两小姐是从小分开抚养,后来她姐姐冰雪来了,她
和她姐姐玩得很好,可是因为长大了,各自训练不同,所以分开,那时冰梨一脸
失落,心中也是很苦涩,很痛苦,伤心了10天,什么事都做不了,尽是难过,到
处都是她与姐姐的回忆,才逐渐恢复精神,柳肖看到那时的沉浸在自己伤心世界
里的她,就替她感到难过,后来她跟她姐姐一年都只有过年时见面,只有7 天,
她都与她姐姐在一起,她姐姐走后,也只是失落一天,她有时不想再尝那种痛苦
了,有一次过年时,7 天不与她姐姐相处,只有客套的交流但她姐姐走后,她的
心照样失落。尽管心中痛苦,她还是想要那几天的快乐。那几天的不孤独。既然
都是痛苦的,就珍惜快乐的吧。

  「柳姨你竟是取笑人家,我咬死你。」冰梨整理着身上的衣物。边做咬牙切
齿状。

  「冰梨,我去给你端饭去了。」柳肖看到冰梨这样不由地切齿一笑,屋内徒
留冰梨一人。

  冰梨知道家人都传她待人温和,不懂武艺,其实不尽然。

  她表面上,心里头都是温和的,十她不由自主的,从内里不断发散出来的温
和,那是她没有遇到让她值得波动情绪的事这个最真实的性格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火爆的,莽撞的,没有耐性的全被温和压住了,不错,她的性格就如同烟花一
样虽然短暂但是却很灿烂,她爆发的时候,也是这样会失去理智,周遭的事物能
扔的都会被她毁掉,后果很严重,同样爆发的时间是短暂的。

  她不是不会武术,就是对武术不是很感兴趣,她坚持不下来,太累人了,更
重要的,练武太累了,花费的时间长,很苦她曾下过决心好好练,但看到自己的
腿被人压,就怕得晕了过去了,优势强迫自己不要晕,但一看到自己的腿被拉升,
筋骨作响,她就大喊着不要,怕死了,克服不了心理障碍全身酸痛,没人帮她按
摩着,她虽然很怕痛,但其实挺喜欢肌肉酸疼的时候,被按摩,让它们痛上加痛,
不过自己按摩着,感觉差多了。她的医术很好,几乎没有她不会救得。她对医术
很感兴趣,常讨教爹爹,迷在爹爹的书房里看医书。外人不知道她会医术,因为
她没救过人,而且爹爹为了她安全,吩咐她不要让人知道。

  但她不会毒术,因为在她的世界里,没遇到什么大坏人,而且爹爹会保护她
的,所以她忙着练药丸,以致不会毒术,也没玩过。

  因为父亲的关系,她时常被人绑走来威胁父亲,逼父亲救人。更为重要的是
南宫焰两个女儿中只有她不会功夫,最容易被抓,虽是个小姐,虽然她生性顽皮,
闲不住,到处跑,蹦蹦跳跳的,可是毕竟她没练武术,体力就差。有一次被人捉
走,她被迫走了很长的路,她哪受过这种罪啊,她走几百里路都会气喘吁吁,那
次脚都走得肿了,起泡了,痛死她了,好多天才好,她最害怕痛了,不想再活受
罪,所以她变得常常锻炼自己,丰沛体力,目前她自认为体力相当不错了。

  饭后,冰梨看着窗外,准备今天上山采药,转身便准备着工具。

  「梨儿,你近来要收心,不该乱跑了。」柳肖心里想着刚才听到的消息,再
怔怔地看着身着粗布衣裤的冰梨忙碌收拾的身影,有些语重心长的告诫着冰梨。

  「怎么了,为什么呀。」冰梨对柳姨的话并不以为然,只是对柳姨这样的态
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冰梨,你两年后就要进宫了,何况你现在也已经不小了,从明儿个开始,
宫里就会来嬷嬷教育你宫廷礼仪,你并不是皇后,用不着多么的端庄,多么的德
高望重,你要想获得帝王的宠爱就必须懂得服侍男人。」说到这,柳肖也不免的
觉得尴尬,脸也微红。

  是的,在宫里无一不是要讨帝王欢心,她坚信只要是男人见到冰梨就很难不
爱上她,是只是不知爱上的是她的美貌还是真心相待。冰梨还那么的活泼天真,
才十四就要过早的接受这些,不过还好有个强硬的后台,即使再受宠,若有意外,
有焰的帮助,也不会陪葬,她缜密地考虑到一切可能性。

  冰梨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子,对柳姨道,「那么,我今天是可以出去的吧。」

  说完不等柳姨回应便背着竹篓跑了出去,待柳肖回神,身边哪还有冰梨的影
子,转身,往屋外瞧去,视野中是逐渐淡去的人儿。

  此时,看到冰梨离去的身影可不仅只有柳肖一人,屋外转角光线较为暗淡的
地方,还有一个蒙面女子在注视,看到冰梨离去,便也飞身离开。来到南宫府外
的深巷里。「花茗,按计划行事。」

  「是,主人。」暗中的花茗接到主人的命令就去实行。

  巷子里徒留蒙面女子,带着对冰梨怨恨的声音从面巾下传出「冰梨,我给你
两种选择,对你已是宽厚仁慈了。」那话语中似有惆怅,她也不知道自己希望冰
梨选的是哪一种结果,于是便把选择权交给了冰梨。

  阳光下,空淡淡的巷子里里似什么也没发生。

  大街上,轩辕夏菱第一次这样的经历,以往都恪守着本分,根本没有这样的
机会,不枉费她一直请求母后出宫,强烈的渴望,见予漠,之后便缠着予漠,对
于这满目的一切都感到新奇,更为重要的是有着予漠的陪伴,这些让她觉得激动,
满足,兴奋。

  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快乐,让她放开了自己,她毕竟还小,抗诱惑力的能力
小,也不大会隐藏自己的极大快乐,以致端庄瓦解,平时母后的教导也全抛到脑
后,如孩童般有着活力,且对于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新鲜事物,更是好奇不停,摸
摸着东西,手中更是拿着糖葫芦。

  相反,后面的白予漠已十分的不耐烦。一个大男人的逛什么街,那是女人才
做的事,更何况还是陪着女人逛街。

  真不该答应,他已经后悔了,他多么希望再次有机会可以让他重新选择,他
绝不答应干这种没有一点儿意义的事情。导致现在街上在他周围的人全是见到他
绑着一张脸。让他本是热情阳光的气息,变得如此严肃不可接近。

  他平时从不做任何让自己退悔的事,也不曾给过机会让他后悔,可是这么无
聊意义的事却让他有时间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起来。

  是的,他从未感到时间是如此的漫长,他已经白白浪费了近半天的光景,来
陪着夏菱。

  现在,回想起,他倒宁愿让夏菱不断打扰他,缠着他,让他带出宫的她逛街
市,游玩,也绝不愿付出行动。至少那样他可以继续做事练功,情况比现在不知
好多少倍,虽然耳边会有骚扰的声音来烦躁他,她也会紧跟着他,他都可以忽略
掉。

  是的,他现在越想越是后悔,他在心中暗暗提醒着自己,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了,想到这,他心中才稍稍平静了些。

  这时身体上的撞击把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

  撞到他的那人略显慌张,他身上最有特点的是那一头发丝凌乱且干枯地飘散,
浑身肮脏的乞丐,这是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可那乞丐便不管不顾地继续往前跑,
这让他疑心兴起,那人做了什么,怎么这么的慌张。

  他一向是敏捷,聪慧,细心。但今天他的耐力已所剩无几,尽管他的警惕心
已冒出,但心中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管别人的闲事。

  身体的本能已为他做了决定,只见他的双脚早已向刚刚那人跑的方向移动,
准备前去探寻此人。

  「予漠……」身后夏菱的呼唤传来,让他背脊微僵硬,硬生生遏制住迈脚前
进的冲动。暗暗咒骂自己,怎么忘了在什么场合。

  想到这,他深吸了一口气,就踱步到夏菱身边。

  「予漠,我的玉簪子不见了。」此时,夏菱满脸满心的急色,根本没有什么
心思注意予漠的异样。

  「算了吧,只是个簪子而已,不见就不见。」白予漠着实不懂,夏菱贵为公
主,她的金银珠宝多如牛毛,丢失个玉簪子并不是什么大事,难道她还需大费周
张地找回吗?如此较真吗?

  「可是,那是你送我的生辰礼物。」夏菱略带哭音地说着,她的心里闷闷的,
自己在予漠的心中是不是无关紧要,想到这,心仿若裂开般疼痛。

  「没事,我会再买一个给你。」予漠看见夏菱落寞伤心的面容,顿时心软,
便作出了这个对他来说易如反掌的承诺。没想到在他认为本应该一扫落寞,绽放
笑脸,却更为伤心。

  「我不,你帮帮我,看看能不能找到嘛。」眼儿微泛红,心里却气着予漠如
此不懂女儿情,他是不是一点也不珍视她们之间的一切可任意取代。

  「玉簪子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礼物,我一直很珍视,因为是你送的,所以我最
喜爱,它对我的非凡意义无法取代,不是再有一个就可以。」因娇羞矜持而没有
吐露的话语,在口中喃喃自语。

  她低着头,没发觉予漠的身躯被怔住了。他低叹息,已无法责怪女人的麻烦
了,毕竟这麻烦是他惹出的。「什么时候不见的。」

  闻言,夏菱愣愣地抬头,不一会就明白过来予漠要帮她。「我不大清楚,但
我肯定的是在街上的时候。」夏菱低声地道着。

  「夏菱,你细想一下有没可能是刚才那个奔跑的乞丐。」从上街开始,他就
一直在夏菱的后面,玉簪子掉落,会发出生声响,会破碎,他们不可能不会注意
到。

  脑中白光一闪,把方向转到那乞丐身上可以说得通那人的慌乱,撞上他却如
惊弓之鸟般,更加快跑掉,坏他刚才心不在焉。不管如何这是一条线索。

  「我不清楚。」夏菱刚才没注意,因为她的心思被快乐填充,眼里早被满目
琳琅的一切吸引住了。

  「春雨,连火,送公主回宫,连火,之后你就回将军府。」他叫住因夏菱特
许而在前头的玩着的两人,吩咐着他们。接着转向夏菱,「夏菱先回宫,我去寻。」

  他看着他们三个慢慢退出他的视野中。

  不由得想起夏菱的自语,以他的功力自然听得清楚。

  他做错了,不该招惹她的,既然是错误就要解决,帮她找回玉簪子作为结束。

  他清楚知道错了,但愿能挽回,不该满足身体欲望,不该贪图兴奋刺激而伤
害到她。斩断一切,他是不是要去请求前往边境。

  他已不再像开始那样排斥打发时间,花时间为女人寻玉簪子,这是他曾最不
耻的事,用太多的时间在女人身上,太没意义。

  如果不是因此,尽管心思敏捷,也不明白夏菱对他动了感情,不能再这样继
续下去。

  他本以为他和夏菱之间是各取所需,夏菱从小被规矩束缚,自然会希望释放,
他也可以在她身上满足身体。

  他不知道的夏菱从第一次的相见便已爱上,因为爱,才愿把身体交给他。

  城外,乡山下,冰梨背上的竹篓里已满是草药。

  但这是她半天采药的收获,本来她已经结束了,才下山的。但此时她却被山
壁上的一株药草吸引了所有注意,那是──露心草。

  露心草顾名思义采集露水,叶子鼓鼓的,饱满露水,世上极难找寻,清香,
清新味也是比较浓,很好研究。平时收集露水,冰梨总是清晨时分在一颗颗花草,
一片片花瓣上滴取,极淡的清新味道她最为喜欢。

  露心草中的露水相当于她收集百颗花草的含量。她的最后一个目标露心草。

  她从竹篓中取出麻绳。粗长的绳子的一端带有铁钩。她把钩子用力甩向山壁,
看着钩子到达的高度,她满意了。她用手拉了拉绳子的另一端,以确定它的牢固
性后便把绳子牢牢绑在腰间,她从靴子了拔出匕首。手脚麻利的爬着山。

  阳光吗逐渐往柔和转变,冰梨比较轻松稳定地爬着。

  她抬头看向露心草的位置,打量着她所在的位置已足够了。她双脚踩着山壁
上的凹处,一手抓着插在山壁间的匕首,一手用袖子擦拭着脸上不断冒出的汗水,
不过越擦脸蛋越脏。她爬山采药的时候,尽管身着暗色的衣物,也没有幸免沾上
泥土,她的身上早已脏兮兮的了。她自是没发觉。

  她把手往上摸索,碰到了一点儿,她有些欣喜,她努力垫高脚,手指拉伸地
笔直笔直的,终于够着了根部,手顺着移着,往上,茎部,再往上,她小心翼翼
地摘取那一簇簇叶子,不想伤到它的根部,不愿它断绝,让它能够继续生长。

  它极其稀有,无意中让她发现。只需叶子便已足够了,它最为精贵的部分也
就是叶片。

  她思索着要用露心草泡茶,用它作为一味药草供她制药,还准备把它清新的
芳香提炼出来,这是她另一个兴趣,她要放在各个房内。提炼香味的想法产源于
她对于花的喜爱。

  越是难得的花草越难养活,越是不可能够拥有,花一但离开阳光,水、土壤
就不能够存活,摘取下放在屋内,也会几天就枯萎,它越是美丽越是难以私自拥
有。

  就如她当初机缘巧合得到一株淡雅高贵的花草,却难以活下去,她想要保留
那份美丽,那份独特的气息,以致她用药物把花瓣的精髓给提取炼制出来。香味
亦永远的存在。结果自是成功了。

  冰梨把采摘到的一小簇一小簇的叶子小心谨慎地轻放在竹篓中,她松了口气。

  只是,她的眸子流转间,视线落在了山脚下,她顿时感到眼花缭乱,头昏目
眩,腿儿在打颤,连握着匕首的手都在剧烈地抖动着,似乎怎么握也握不紧,她
怕极了,这么高,她不敢下去了。

  此时。冰梨心中异常无助,失措,她被吓得快要哭了。

  当时,她在爬山的时候,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踩在凹处,爬向露心草的位置,
有着动力。

  而且,乡山高大矗立着,她爬的时候自是感觉自己爬的并不高,因为离山顶
还遥遥无期。所以往上并没有那么害怕,往下就十分的恐惧。

  可是即使她再如何的焦急,也无可奈何,没有人来帮助她,只能靠她自己。

  她整理好心态,便小心慎重一点儿一点儿往下移,姿势也着实的怪异,可她
管不了那么多。

  天色早已不再火辣辣地刺眼,而是温凉的。

  可冰梨全身冒着冷汗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喘息着,休息着。她从竹篓里拿
出辛苦采着露心草,便清晰地闻到沁脾的清新味道。

  她竹篓里带着的麻绳铁钩一直来没有派上用场,放在那里纯粹占地方,是中
看不中用,但总是有备无患的采药工具。

  她没有想到今天第一次它们被派上用场却把她吓得冷汗连连,她这才发现自
己原来是怕高的,真是胆小。

  天色以至薄暮,她休息了差不多便决定归去天啊,冰梨不由得惊呼,她爬下
比爬上山所花的时间不知多多少,真是丢脸死了,容易的反而更慢了。

  「有没有搞错,」冰梨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三个人,说是地痞流氓,人模狗
样,斯文败类也差不多,她在心中哀咒连连,怎么这么倒霉。

  「你们要干什么。」她颤着音问着,面上强制装着镇定,可是她的手却紧抓
着衣角,显示出她很害怕,脑中不断闪现着她被抓住,无力逃脱的画面。

  「哈哈哈,美人,你问我们想干嘛,难道我们的表现还不明显吗?陈瑞,你
告诉她,我们要干么。」李磊满脸猥琐地笑着,因沾着泥土而看不清脸蛋,但脸
上还有空隙没有沾泥土的,就露出点点白皙的皮肤真是惑人,连颤音都如此的动
人勾魂,看来那人没有欺骗他。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碰到女人了。

  今天他听到一人说这儿有美人,他赌了,相信那人,果不其然,那人没有骗
他,花钱上妓院是他干得最少的事,他就喜欢白白地欺负弱质女流。

  他自是不会知道没有碰到女人是因为姑娘家相貌稍好点的,谁会愿意让他毁
了清誉,被他白白地糟蹋掉,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大家都对他能避则避。

  「美人,我大哥想要你,哈哈哈」陈瑞为讨好着大哥说着,看到大哥大笑,
他们也跟着嚣张的奸笑着。

  冰梨的指尖都深深掐进手心里来让自己强自保持镇定,让自己内心平稳下来,
脑中确在快速转动着思考,这里离街市也不是那么远,心中暗暗计较着只要自己
坚持的住,不被他们逮住,在城里,有那么多人,就算想对自己怎么样也不容易。

  她就趁着他们现在还沉浸在洋洋得意中,没注意到她,忙拔腿就跑。

  李磊最快反应过来,打了还在笑的两人「笨蛋,人都跑了,还不快给我追。」

  「是,大哥。」赵言和陈瑞被打了也反应过来。

  冰梨回头看,却又马上转头回来,他们快追来了,不行,不能够再回头,耽
误逃跑速度不说,看着他们的由远而近,她怕自己会放弃逃跑,会认定自己逃脱
不掉。

  日暮,天渐寒,凉风吹拂着奔跑的冰梨,

  因快速地跑着,风也强烈地刮过她娇嫩的脸颊,脸上透着冰凉,有些刺痛。

  但身体却因为激烈运动而从内散发着热力,冷热冲击下,她不仅没有更有动
力,反而更难熬。好累,是她唯一的感觉。每跑一步都是在受罪。她越来越慢,
慢地相当于在走路了。

  但她靠着念想让自己不要停下,咬牙坚持,她从未觉得城里离自己是如此的
遥不可及,慢慢地,冰梨感觉不再那么的难于忍受,她知道那是身体的一种极致,
那是一种麻木。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街市,她顿时松了口气。

  其实冰梨也算十足的幸运了。

  那三个认为城外人烟稀少,抓住一个柔弱的女人是轻而易举的事,就因为这
极度的自信,他们三人单枪匹马,不带随从打手,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冰梨还会挣
扎跑掉。

  那三人平日里是娇生惯养的,无所事事,只会仗着权势胡作非为。以李磊为
首,另外两人是他老爹名下官员的儿子,平日里对他是百般的巴结,他们两人更
是嘴里抹了蜜般的讨好。极为满足李磊的虚荣心。

  尽管是个男人,体力比女人强,但毕竟是个公子哥,养尊处优的跟狂跑的冰
梨总是有些的落差。

  他们哪时受过这样苦,这样的罪,尤其是李磊更是不由地恨地牙痒痒的,一
肚子的火,「我呸,这娘儿还真能跑,你们没吃饱饭的,还不快点,不抓到这臭
娘儿,我李磊誓不罢休。」

  冰梨一看到人群便倍觉得亲切,警惕也慢慢放松,脚下也停止了奔跑。

  没一会,她顿时觉得肩部被压制住了,反抗不了,抬头,看到的便是李磊,
压制住她的人自然是陈瑞和赵言,他们一人一边,就是为了防止让她跑掉,「你
们快放开我。」

  李磊伸手就是一巴掌甩向冰梨,「贱人,你倒是挺能跑啊,现在怎么不跑了,
落在我的手中有你好受。」因打了冰梨一巴掌稍稍平息了点怒气,但让他更添暴
虐感。

  冰梨因这一巴掌,头被甩向了一边,嘴角有些血迹溢出,「你们众目睽睽下,
想要干什么。」

  「哈哈,美人,你太不了解我的势力了,这些百姓哪敢管我的事,不知死活。」
李磊捏住冰梨的双颊,他这可不是吹的,冰梨的话让他更加自大,骄傲感也快速
膨胀。

  李磊整个人不免得有些飘飘然。

  李磊放开了捏住冰梨双颊的手,「带走。」李磊转而对着压制着冰梨的两个
人缓缓地命令着,他此刻心情十分的舒爽。

  「是,大哥。」李磊大摇大摆地走在前头,此刻李磊对这「大哥」两个字从
来没觉得像今日这般的悦耳,他自我感觉着自己很是强大,这实在太满足了他的
虚荣心。

  李磊想着陈瑞和赵言就助他不少事,也整日里在一同享乐,一同吃喝嫖赌。

  等他玩腻这女人后就赏给他们,不要以为他没发现他们两人眼里对她的痴迷,
美人啊,谁能不爱。白腻腻的,滑溜溜的触感是他刚才捏住冰梨双颊时手里所感
受到的,那么光滑如稠段,就在他越想越渐入佳境时。耳边刺耳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鬼哭狼嚎的?」把他从如此美好的臆想拉出,李磊不免地怒骂
出声。

  原来冰梨看着他在前头走着,认为机会来了,便迅速一面把头转向一边用牙
齿狠狠地咬向压制她双肩上的手,一面她的一只脚重重地踩向另外一个人。顿时
同时放开对于她的牵制,只见一人手里捧着被咬伤的手痛吼,一人抱脚乱跳痛叫。

  冰梨趁机跑入人群中溜走。

  「你们两个废物,连个女人都看不住。」李磊见此景怒上心头,真是好不容
易才捉到手的女人,却又被她给逃掉了,如何不让他深感愤怒,「还愣在这干嘛,
不把她抓到,有着苦头给你们吃」他已经肖想着女人很久了,谁再耽误他开开荤,
他就不给谁好果子吃。

  「是,大哥。」他们两人宁可抱着惨痛的身体去追那个跑掉的女人,也不愿
意留在这让大哥打骂发泄,承受着他的怒火,那会比之更加让人难以忍受,李磊
发起火是相当恐怖的,他们的皮肉受更为惨烈的苦楚,所以他们相当一致地回答
着,利索着追去。一溜烟就跑出李磊的视线范围中。

  此刻白府中,主院里面灯火通明。饭桌旁,白老夫人正襟危坐着。尽管她濒
临四十岁,却仍旧风韵犹存。

  看着桌边一个空荡荡的位置,白老夫人的心里却异常怪异。「刘管家,予漠
现在在哪里?」满带着威严的声音在空寂的大院中响起。

  「将军还在外为公主找寻上次送的那支玉簪子呢。」老管家刘康忆起正午时
刻,他看到连火一人回来,里连忙就叫住他,「不是陪着公主逛街游玩吗?怎么
你一人跑回来了,将军呢?」

  「刘管家,将军在替公主找失落的玉簪子?」连火才刚踏进府中,就碰上了
刘管家,不敢有任何的不老实,正儿八经地站在他老人家面前,话语中满含着恭
敬地回答着老管家的问题。

  「真是荒唐,好了,你下去吧。」予漠是不是对公主太上心了。

  「是,管家。」连火小心翼翼的应和着。偷眼瞧去,却看不出管家的丝毫的
心情,但总归小心一点准没错,刘管家对将军的严苛,白府中有谁会不知道。

  他白府中的管家刘康曾是白老将军的部下。相当初白老将军数次对他救助,
之于他可谓是恩重如山。

  他为报老将军的大恩大德,心甘情愿跟随着他,出生入死,征战沙场,却在
那一次的战争中几乎是全军覆没,他凭着高超的武艺得以侥幸地不死,他眼见着
将军战死沙场,空有着这一身的本领,却救不了将军,他甚是惭愧,欲把老将军
的尸骨带回,再以死来谢罪,来世再来报答将军,偿还欠将军的恩情,友情。

  天可怜见,他竟意外得知将军的养子还活着,便留在白府里当起管家,来教
导予漠。

  他一直都肯定那场惨不忍睹的战争有人泄露军情,军中肯定有有叛兵。他们
的策略被敌方清楚明了,他一直想找出谁是叛兵,出卖国家,经这么多年来明里
暗里的查询,总算有一些的蛛丝马迹。

  这是他此生的两大责任。

  家仇还未报,哪能够风花雪月,予漠现在充其量只能把女人当作传宗接代的
工具。

  「老夫人,你认为将军是不是对公主有了男女之情。」这是从中午时分就一
直压在他心内的问题,现在总算可以问一人来解决疑惑。

  「自是不可能,要有感情早就会有,不会到现在才产生,予漠我还不了解吗?

  他一旦认定一件事绝无更改的可能,他要是会爱上公主,早在多年前就爱上
了。

  「从前予漠把公主当亲人,他只会一直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予漠对公主是关于兄妹般的上心并不是对于情人那般,直至今日,她还是确
定予漠并没有爱上任何女人,才会没有花心思了解女人。

  否则他就不会来让她来帮他准备公主的生辰礼物,这般随意。

  如此的不了解公主的喜好。且就算他送的并不是公主所喜爱的,只要是他亲
自花心思准备的,公主也会喜欢,只要是爱人间这般浅显的道理哪不会懂。

  她也不会让予漠爱上任何的女人,那种爱的痛苦只需她一人受折磨就已足够
了,予漠,娘这都是为你着想,爱是碰不得的。

  听了老夫人的话,刘康的心总算放下了,他把所有期望都寄托在予漠身上,
哪能被爱这种东西困住。

  哼,女人都是无情无义的,这也是为了予漠好,怕他一旦为爱而伤得一蹶不
振,该如何是好?像他一样至今仍旧不能忘怀。他绝不会让予漠走上这样的道路
的。

  一时之间两人各有所思,满怀愁绪,心中都是信誓旦旦的。倒是没有注意到
桌上的另一人──白府的大小姐白流莺。

  只有流莺她自己知道为什么听到娘对刘管家说,哥哥对公主并没有男女之情
时,她的心中满是窃喜,

  反正哥哥是她一人的,不要跟她抢,她还记得从初见到哥哥的时候,她就等
着长大嫁给哥哥,她嘴里也在嚷嚷着呢,不过被娘知道了,让娘给教训了一顿。

  她之后也不敢再乱说了。

  哥哥是个好哥哥,出色的,称职的,十分地疼爱她。

  可是就连流莺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越来越不满足了,随着自己逐渐长大,
对哥的感情也日益加深,她贪心地想要哥哥的全部。

  大街上,冰梨额头一个阵痛,她明白她撞到人了,她的脑中些许的昏眩,但
她没时间调节自己的不适,要继续跑,这是她唯一的话念想,被逮住了那是多么
让人恐惧的一件事。

  她的身体也这么做了,没错,自己的脚是在跑动着,可是人却没有丝毫的移
动,这是怎么回事,她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转头,赫然发现自己的胳膊上多的一
只手,「你放开。」她使劲却还是挣脱不掉,抬头对他说。他太高,她离得他太
近,即使抬起头来根本看不到他。在她眼恰恰能及到他坚毅的下颚。

  「站住,不要跑。」喊叫传入冰梨的耳中,她的心跳微加快,有点紧张害怕,
下意识地她抬头往后看,看到百来米开外的两人,她感到身上冒出点点冷汗。

  她没时间跟牵制她胳膊的人多费功夫了,让他放开自己了。

  她着急,黑溜溜眼珠也转动着,注意到了一个深巷子,无法顾虑那么多了,
就这样,不管那只受约束的手臂,小手贴在他腰背间有点吃力但却迅速推着他到
一旁的巷子里。

  而这个被冰梨推扯到巷子里的人正是白予漠,他半天了都没有找到那个乞丐,
淡淡的烦躁绕在心间,他必须要找到玉簪子,因为这是了断他与夏菱关系前,帮
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可是,在这时候,一人撞上他,这是今天的第二次了。

  他不由得皱眉,又是一个要慌乱地逃离的人,前车之鉴他不会这么轻易放她
离开,他抓住她的胳膊,那个乞丐就是因为他没有及时深查下去,让他苦寻半天
仍然没有结果,眼前的这个人她又做了什么呢?

  她微抬头,刹那间的一瞥,让他迷离在她澄澈的眸子中,一时间的愣住,导
致了这样被她轻易推扯进巷子的局面。

  「站住…」

  听着越来越是清晰地喊声,吓得让冰梨的心不由得漏跳了几拍,幸好她已经
躲进巷子里了,她微闭着眼,轻靠着墙,使自己平复下来。

  白予漠转头看到地就是她一副倚墙休憩的画面,背上还有个竹篓,里面是药
草,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胳膊,她是如此的纤细。

  没有泥土的部分可以看出她那润白的脸蛋,小巧却挺立的鼻梁,她在喘气着,
细嫩的唇瓣也在诱人地微张着,蠕动着,让他有股想含住它们的冲动,狂肆地吸
吮,蹂躏着它们,让它们在他的唇齿间绽放,与他纠缠不清。

  她仰着头,一脸的恬静。露出嫩白嫩白的脖项,她的酥胸不断地起伏着,无
一不在诱惑着他,让他身体的温度节节地升高,下身的欲望也轻易地高高耸起。

  他这是怎么回事,再乱想些什么,欲望的绷疼让他清醒了过来,他喘了口粗
气。

  他看着她浓黑的睫毛在轻轻跳动着,让他萌生出强烈地想看看她那双眼的渴
望。那个方才他匆匆地一撇的双眸。

  即使她身穿着粗布麻衣却依然遮掩不掉她那如桂花般的高雅洁净,即使她沾
着泥土的面颊高高地肿起,嘴角破皮,也不会遮盖着她的绝色。

  似听到他的召唤,她的睫毛轻快地眨着,然后他看见了那双眼中似含着水,
眼波流转,但他没有错过那双眼深处含着些许的落寞轻愁,让他深感痛心。

  冰梨抬头看向眼前的人,一时间彼此四目相接,久久不能移,一股暧昧的气
息在两人之间流淌着。

  他的眼里涨满的是诚挚,豁达,潇洒,他眼底有着,那是灵魂深处的狂放,
热情,她深深陷入其中,她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一个人。

  她的心在躁动着,跳跃着,很快,很快…

  是的,即使白予漠有过饥不裹腹的日子,即使亲眼目睹父兄的悲惨死亡,他
也不曾对人生失望过,他一直在痛快地活着。追查真相,报仇也都是畅快地干着。

  「啊…」嘴角溢出痛吟声,胳膊上逐渐加深的疼痛让她从迷失中清醒了过来,
他的手还抓着她的胳膊。

  呼痛声传入予漠的耳中,让他回神过来,意识到是他没把握好手中的力道,
赶忙地松开手。

  予漠的动作有些猛,快,使得冰梨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就往后面倾斜着要倒
地。

  予漠眼疾手快,他一只的手臂拦腰抱住,他感受着臂中细细柔软的腰,仿若
轻轻一用力便可轻而易举地将其揉碎。

  他莫名地对她有种冲动,恨不得狠狠地「爱」她。

  冰梨看着他,古铜色的肌肤,脸上充满力的线条却不消瘦,高高挺直的鼻梁,
无一不显示着这是多么的极具男性化的一张脸啊。但是却有着粉嫩粉嫩的润唇,
这样的组合在他身上并不矛盾,反而是添了感性,俊美非凡。

  予漠微收紧手,让她后仰的身躯得以挺立,因为惯性,冰梨轻撞入他的怀中,
怀中的人儿体态轻盈瘦弱,个子也只到他胸膛。

  冰梨在他那坚实而宽厚的怀抱里,面颊下感受着他那健硕的体魄,浓烈的男
性气息扑鼻,这一切使她的脸颊绯红离开他的怀里,往前跑去。

  随着怀中人儿的离开,怀里空荡荡的,顿时一种空虚袭向了予漠。

  冰梨走到巷口,略微急速地喘息。她看到追她的两个人已往前面跑去,她终
是完全放松了下来。

  猛然间,她似可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那是他的。

  随着几米开外的他渐进,他身上所特有的的气味狂肆地越发猛烈笼罩住她。

  她的心在鼓动着,她的身体热热的,从头到脚无一幸免。

  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有些晕呼呼的,下腹火辣辣的,身下滚出股股水液,
极快就从亵裤中渗出,顺着大腿往下流,不一会两条腿就湿黏黏的,滑溜溜的。

  她此刻竟是非常的庆幸自己身穿着宽大的麻裤,不会容易弄湿裤子,不然她
该以何面目见人。如果身着罗裙,那么她势必不敢轻易地移开原地,因为她所站
立的地方必然会湿漉漉的,就着她现在整条腿湿泞不堪,渐渐地往白袜里滴落。

  她身上已冒出汗水,额上一滴汗水划过脸蛋,由下巴滴落,她敏感的感受着
那滴汗水流过酥胸,带给她痒痒的感觉,让她腹中一紧,更多粘液滑出。

  她自是感到十分的羞耻,却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身体反应。

  突然间,她只觉得腰上一紧,她不禁惊呼出声,大掌下阵阵热力透过衣物传
达到她的腹部,引得她腹内一个抽动,排挤出更多稠液,使她更是羞愧难当。

  予漠有瞬间迷眩于冰梨的娇羞柔美中,倒是掌中的刺痛让他清醒,他有点恼
怒自己如此的失态。忽略掉不知怎么就因为怀里人儿的离去而弥漫在心间的帐然
若失之感。

  张开紧握的手掌,掌中赫然呈现出在夕阳的余晖下闪闪发出淡黄的亮光的耳
坠子,那是她慌乱地逃离自己的怀抱是所掉落的,他眼疾手快,把它接住。

  他又紧紧握住,脚下亦褐然无声地向她走近。

  但是,随着离她渐近,他眼角的余光撇到点点刺眼的冷色光芒,他脚下一点,
手臂从冰梨背后拦过她的腰间,抱住带着她往后转,才放下她。

  「啊…」突如其来的脚下悬空,让她饱受着惊吓。

  待脚重新够着地上时,她的面色有些苍白,双手也紧贴着白予漠的胸,娇喘
着气来让自个儿平息。

  在冰梨被抱离的瞬间,一支离弦的箭没有射中目标,而打在墙上,受到反弹
掉落在地上,发出「!」地一声。

  冰梨本能地寻向声音的发出的地方,她看到原先站立的那地方一支箭孤零地
躺着。

  她今天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暗里放冷箭的正是花茗,眼看着那几个蠢货失手了,她唯有亲自出手,她要
是再不动手,南宫冰梨就要回府了,她就再难得手,无论如何她不能够让她逃之
夭夭。

  毫不犹豫地,花茗拔出腰上的剑就往冰梨刺去,予漠感到危险的气息袭向他,
敏感地察觉背后细微的动静,抱着冰梨闪到一边,花茗没有刺中,剑身一转,又
要刺来,到予漠比花茗更快速地点了她的穴道。

  予漠放下冰梨,「我们走吧。」不待冰梨反应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拉起她的
手往巷子外走去。大掌中,她的小手十分的柔软,他的手在轻按压着她手指,感
受到它的纤细,他想一直就这样牵着她的手。他的心在强烈地叫嚣着──永不放
开。

  动荡不得的花茗瞪向白予漠,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心内满满的愤怒。

  冰梨还在愣愣的,任予漠牵着她走,心内却难以翻江倒海,难以平复下来,
不过冰梨却满心含着对他的笑意,他是最棒的,最厉害的,她见识也不多,至少
在她的心目中是这样。

  予漠低头看着她,另一只手里还紧握着她的耳坠,正想对她说些什么时。

  「你们哪里走?」在巷口出现在两人面前的是──一群的打手。街上一片寂
静,人们看这不平凡的动静,早不知都跑哪去了,没人不知死活看热闹。

  打手们整齐地左右分开,露出说话的人,那人缓缓地往前走,到打手们的前
面。

  这个人便是李磊,他回府让府中的打手出动,分几路来寻找冰梨。

  对于冰梨,他是志在必得,不惜如此的大费工夫。

  目前,他对冰梨的执着是更想一洗自己所受的耻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
子连续两次从他手中逃掉,被人知道,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了。

  她越是要逃他越是要抓到,他要享受着她无力挣脱的样子,来补偿他今天受
到前所未有的罪。

  「你,去通知其他的几路到这儿来,」李磊顺手指向一个打手。

  「是,大公子。」那名打手听到李磊的吩咐,忙跑去召集其他的几路人手。

  「剩下的人都给我上。」李磊看着剩下的打手命令着。

  予漠一面护着冰梨,一面四肢熟练且快速地施展着拳脚。

  片刻间,只见打手,一个接一个地倒地哀嚎。

  看到这样的情况,李磊有些慌乱。

  一人攻击着予漠身后的冰梨,但是予漠的动作更快,他没有碰到冰梨,就被
予漠给踢飞了。

  予漠抱着冰梨几个跳跃后把她放下,「呆在这恩」话毕,他转身继续面对着
打手们。

  在这时候李磊看到其他几路人已经赶来了,立马又神气了起来了。

  李磊得意地对在离予漠身后不远处的冰梨说,「美人,你要是识相点呢,就
叫他停下来,不要再白费力气做无谓的挣扎,乖乖地跟我走,我呢,或许就会考
虑着你听话的份上,今后会尽量地对你好些,温柔点,怎么样。」李磊心情极好
地给冰梨个机会,奉劝着冰梨。

  「你想都不要想,这是不可能的。」冰梨毫不犹豫地反驳着李磊的话。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李磊顿时恼羞成怒,转而命令着刚赶来的人手,
「你们全部给我上。」

  「是,大公子。」赶来的打手们听从吩咐,加入了打斗中。

  冰梨看着眼前这么多的打手,眉头轻皱,心内有些慌乱。到看着予漠至始至
终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心稍稍放松。

  「你们这是在以多欺少吗?」突如其来的传入如美玉般的清脆但又冷冽的女
音。

  这人是的已出师下山,准备回南宫府的南宫冰雪。

  「美人,这里呢,可没你什么事,不要多管闲事,拳脚,刀剑可都不长眼,
伤了你可不好,我会心疼的,不如跟我回府吃香喝辣的,如何?」李磊搭理着出
现的这个清丽佳人,他今天运气不错,两个美人,得到她们,坐享其人之福,哈
哈哈…

  「你想的倒是美啊,问问我的鞭子答不答应。」冰雪拿着马鞭挥向李磊,顿
时,惨叫声冲天。

  冰雪她生性比较淡漠,竟多管闲事起来了,现在她对任何人并不亲厚,除了
家人,毕竟有血缘关系,不能像对外人般的漠然。

  冰雪远远地看到打斗中的他,搅动着她一向是波平如镜的心湖。

  长到这么大,她都没有什么在乎的人,她的心一直是冷的,可唯独他牵动了
她的心,使她怦然心动,一颗心火热起来。

  她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不懂,但却不排斥。

  她向来都不多管闲事的,但看到他,就身随意动,下了马。她闯入打手中,
加入了打斗。

  脚下一个旋踢,就使一人倒下,然后,在这样的角度,她似乎看到一双熟悉
的眼睛,让她有些愣神。

  就在这一呆愣的工夫,给了打手们可趁之机,他们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呢,打手们早已前后左右地包围着冰雪,准备一起夹攻她。离她不远处的予漠注
意到这边的情况,眨眼间就一个翻转站立,一拳挥倒一人,在这突破口处伸手把
冰雪往后拉出,他双脚悬空地踢向其余的人,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快地让打手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然倒地哀嚎出声。

  予漠见冰雪还傻愣着,以为她被吓住了,就劝着她,「不行,就别乱凑热闹
了,快走吧。」说着就放开了她。

  「我可以的,还有我是来帮你的。」才不是玩闹呢?冰雪急迫地对他说,为
自己辩解。

  冰雪又往刚才的方向望去,那里已经没有人了,是她要糊涂看错了吧,哪会
认识。

  她调整好自己就开始打斗,她可是来帮助他的,可不是来给他添乱的。

  所以她放入全部的心神,不到一刻钟,所有的人手都被他们给打趴下了,打
手们艰难地爬起,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而李磊早在看到情形对他越来越不利的时候,就夹着尾巴溜了。而予漠对付
着打手,只得眼睁睁看他跑掉。

  予漠回头,向冰梨所在的位置看去,那里空荡荡的,她在哪里?

  「哇,不早了,为了你耽误我回府了,你要记得欠我一份人情。」冰雪这才
想起她原是要回府的,怎么给忘了。

  「随便你。」予漠现在没有心思搭理着她。冰雪心满意足地走了。

  予漠急切地在这周围跑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冰梨,他的心竟被一种失落的感
觉给缠住。

  他晃了晃头,试图赶走一身的落寞感。

  这时,他一个侧身,显然来人没有想到他的突然间地躲避,就因着过大的冲
击力,那人手握着是一把──本由他背后偷袭的剑,往前冲去了。

  「是你。」待来人缓回力道转身时,予漠才看清来人。

  这人便是已冲破穴道的花茗。「我不会放过你的,接招。」花茗与他面对面,
气急败坏的她手握着剑从正面攻击着予漠。

  她是不会放过他的,都是因为他坏了她的好事。

  如鬼魅般快速的身影,让人根本就看不清怎么回事,防不胜防地花茗手中的
剑便已在予漠的手中。

  花茗感到背脊凉嗖嗖的,她不是他的对手。

  予漠随手就把手里的剑往地上一扔,「还要继续下去吗?」他笑着逗弄着她。

  「你…看掌。」予漠这随意的态度明显地激怒了花茗,使她赤手空拳地与予
漠相搏。

  他这是在侮辱她吗?在取笑她吗?她十几年来苦苦地,努力地练功,岂能让
他如此的藐视,不战而败。

  她越想越是愤怒不已,招招狠狠地袭向予漠,但是都让他轻而易举地一一化
解。

  这使她更加的气愤,她有那么的差劲吗?

  予漠想借着与她之间的较量来一扫心中狂闷。

  他笑看着花茗一脸的紧绷,不再与她较真格了,顺便也帮她,让她放松一下。

  想着,便借助着轻功奔跑着。

  花茗以为他要逃跑,便也用着轻功紧追不舍。

  冰梨一眼就认出那个闯进去打斗的人是她的姐姐冰雪,她还不怕死的继续呆
在那,不愿走,祈祷着姐姐不会注意到她。

  可天不随人愿,冰梨看到冰雪姐姐盯着这边的时候,心里暗叫着糟糕,她可
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被姐姐认出那还得了,以后出来就不容易了。可是她并没
有担忧多久,便为姐姐身处惊险的处境而提心吊胆的,幸亏有惊无险。

  都是因为她,给他们带来麻烦,要是姐姐为此出事,她不会原谅自己。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们那双相牵的手会感到刺眼,心里头闷闷的,让她不
愿意继续看下去,悄然离去。

  她并没有走远,在一个转角处确认他们能够对付的了,没有任何的危险的时
候才真正地离去。看看天色,她必须快点回去了。

  她赶忙跑着,最好能在姐姐之前回到府中。

  「梨儿。」熟悉的叫唤声使她停下。

  冰梨转过身,「柳姨,你怎么在这?」

  柳肖正从卖衣物首饰的铺子里出来,看见一人从她眼前跑过去,她仅此一眼
便认出那是冰梨,急忙地喊住她。「你的姐姐要回来了,你知道吧!她不会再走
了,今天就是她十六岁的生辰了,我不是给她买礼嘛!转眼间雪儿都长这么大了,
到该嫁人的时候了。」柳肖说着心中就引起无数感慨。

  「恩,她早已见到了。」不过这句话她只敢放在心里头说。她要是说出来,
柳姨就要抛根问底了,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想知道她今天所经历的事,
让柳姨受到惊吓,而因此忧心重重了。

  柳姨也不会这般纵容她,放她出去。那可不行,她还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

  今天的事她都还没有理清头绪呢!她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要捉她威
胁爹吗?可那又为什么要伤她,怎么看都有点不像,她想不明白。

  「梨儿,你看看吧!这是柳姨为你买的,从明儿个开始你可不能这样了,那
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好好打扮着自己,懂了吗?」柳姨看着冰梨的现在的样子,
不由得直摇头,这分明倒像是街头的乞儿嘛!她从包裹中掏出如羊脂般的玉簪子
插入冰梨的发中。

  「柳姨,我知道了。」冰梨对柳肖讨好的笑着。

  「咳…走吧。」即使浑身凌乱不堪,也掩不住她这一笑的风华绝代,她在心
里长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梨儿这样绝世的容颜对于她自己是幸还是不幸?

  远去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一直看着她们。

  花茗看着自个儿离他的距离,十足的懊恼。无论自己如何的加快速度,却总
是保持原来的距离,根本就追不上他,让一向冷静的她变得急躁起来。也越发的
讨厌他,她有些吃不消了,急促地喘息着,可是尽管这样却倔强地不放弃,紧追
不舍。且看他还如此神情奕奕,还嬉皮笑脸的,太欺负人了,她心里愤愤不平,
不再看着他。

  她的情绪何时变得这么激动了,从小,姑姑就告诉她,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男人都是不能够相信的,要她不能够动心,更是把她培养成冷静漠然的性子。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清醒点,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加把劲儿,赶上他。

  想好后,抬头,目之所及,空荡地一片,哪还有予漠的身影,「该死的,他
竟在她的眼皮底下不见了。」他这是在戏耍着她玩吗?她不过是稍稍的分神一会
儿,却被他抓住空隙溜走了,怒火攻心的她不由得就开口骂道。她努力保持着镇
定赫然被瓦解掉。

  白予漠本是逗弄着那个对他喊打喊杀的女人,满心享受着她渐渐维持不住的
淡然。

  他心中莫名的情绪还是无法驱赶掉,他不能理解这样的自己。

  无意中,一个人落入他眼中,予漠还记得那是那个人的背影,尽管他变了个
样,他还是不会轻易地忘记他,是那个乞丐──他今日的目的。

  他落在地面上,悄然地走到那名乞丐的身后。也不能够这么说了,他现在这
一副装扮,根本看不出他曾是乞儿。

  这个乞丐叫黄大易。他已经完全看不到柳肖和冰梨,正转身欲走,却被不知
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人给吓了一跳,慌乱地绕过他,继续走。

  「站住,把玉簪子交出来再走。」

  「什…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讲些什么?」听到予漠的话,大易有些失措,说
话也带着结巴。但转瞬一想,反正现在玉簪子不在他身上,那他还害怕些什么?

  他理直气壮起来。

  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常,但予漠还是捕捉到他一下子苍白的脸,慌乱心虚的样
子。

  「是吗?」白予漠把玩着从怀里掏出的匕首,「你可要想清楚,再告诉我,」
转手间,匕首已经紧贴着大易的脖子。

  「我说,我说…」脖子上阴凉的触感让大易怕得要死,吓得面色发青,「大
爷,小心点你手上的匕首。」他只是初出茅庐的偷儿而已,哪里经过这样的阵仗,
他微后仰,让脖子离匕首远些,他还想要好好地活着呢。

  「交出来,我就放了你。」予漠自然看到他的小动作,把匕首又贴紧他的脖
子。

  「我只知道那支玉簪子如今在那个叫作梨儿的姑娘身上。」大易想起刚才他
所看到的倾世的露齿一笑,让人沉迷,无法自拔,所以他才一直舍不得离去的,
呆呆注视着,直到看不着了。

  「她身上有什么特征吗?」予漠的问话让他停止了继续回想下去。

  「对了,她好像是个采药的女子,身上还背着竹篓呢。」一说起那个心目中
女神般的倩影,他也不再感到害怕了。

  「你说的那个女子身穿麻衣麻裤,上头还沾着泥土,是不是。」予漠听着他
口中的所说的女子,使他想起扰乱了他心湖的女子,他急切地问道,一听那个姑
娘有可能就是她,他不明白自己为何竟这般的激动惊喜,他只知道终于有她的消
息了,他的一颗心都为此而更为轻快的跳跃着。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问话中隐藏着紧张期待。

  「是…是啊。」大易不明白眼前的这位爷怎么突然的突然的反应这么激烈,
他刚刚不都是冷静洒脱的样子吗?

  「你看到她了,她在哪里?」予漠现在哪还会去注意大易明显的疑惑。

  「她们往那边走了。」大易给予漠指了指走掉的方向,他想可能那枚簪子对
他们意义重大,否则富贵人家何必大费周张地找寻偷走的玉簪子。

  予漠放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给大易,「好好过日子吧。」从他们的接
触中,他看得出大易本性纯良,他给予大易帮助,但愿他能够珍视。

  「爷,这…」大易看着手里的银票,他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两,他如何受得
起,正要还给这位爷,可周围哪里还有人,他还没有告诉爷事情的全部经过呢!

  唉,实在是他老母病得不轻,他原来是行乞的但讨不了多少的钱子,还得被
人任意地欺辱。

  今天,他起了坏念头,第一次下手偷东西,没想到就栽了,幸亏那爷是个大
好人,没打他,也没有把他送官,还给他银票。

  大易回想着今天玉簪子得手后,他拿到当铺里准备当掉它,奈何人家根本就
不让他进入,对他说,「你能有啥值钱的东西要当的,放你进去,其他人哪还会
进来,那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啊!快走,快走,臭乞丐。」店铺的伙计轰着他。

  「不,我真的是有好东西。」大易不放弃。

  「哈哈哈,你说你有好东西,该不会是抢的吧,还是偷的?」他被伙计说得
面红耳赤。

  「既然你不走,来人,把他抓去见官。」大易一听到这赶紧跑走。

  回到家,听着屋内躺在木板上的老母不断地咳着,声声揪着他的心,他的老
母可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他也还没好好的孝顺过她呢。

  他从胸前小心地拿出那支精巧的玉簪子,他想了想,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寻
家里的像样的衣服,清理着自己。

  半柱香后,他出现在街上,已一扫本来的乞丐形象,他徘徊在当铺门口,他
在犹疑着,他不敢进去,生怕自己被当铺中的伙计认出,然后抓他去见官。可不
进去老母的病该怎么办?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看到旁边的一家是卖衣物首饰的大店铺──金玉阁。

  他刚进去,里面就出来一个伙计,「爷,你想看些什么?」

  大易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屋子,满目的华丽衣物,贵重的首饰,有点儿被吓
住,他摸了摸胸,吞了口唾液,鼓舞着自己,老母还等他的钱来治病呢!「我要
找你们这管事的。」

  「噢,你,请等一下。」伙计进入里面的屋子找李管事。

  没过多久就出来一位看似很精明的老者,「是你找我?」

  「恩,管事的,我想卖簪子。」想必他就是这里主事的,大易没进过这样的
地,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他是想退缩,跑掉的,但最后他还是留下了。放开胆子
说了他的目的。

  「呵呵,小伙子,恐怕你走错了地方,我这可不是当铺。」李管事可没有遇
过这样的事,所以稍愣了一下,「你去旁边的当铺去吧!」

  「不是的,我不是当掉,我要卖掉,管事,你看一下吧!」大易有些着急,
忙从怀了掏出玉簪子。

  李管事见到这等好货,眼里不由得一亮,「好吧,10两。」

  「管事的,这太少了一些吧?」尽管大易没见过什么贵重之物,但他至少还
能够看出这必定是极珍贵的,看它通体白净透亮,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它的价
值绝不止这点儿。

  李管事想了想,也不能够太离谱,「那就50两,你同不同意?」

  大易生怕继续下去,管事的也不要了,他还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同意,
我同意。」管事的让伙计取出50两给大易。

  已买好所需的物品,从女人衣饰那边出来的柳肖看到李管事手中的玉簪子,
真是精良,这是上等的玉,想着,「梨儿,带上去肯定很好看」她想买给冰梨。

  「李管事,这支玉簪子是新进的吗?我要了,你给我包起来吧!」

  大易放好银子,就在准备离去时听到了柳肖的话,既然让他碰到了买主,他
本着好奇之心,并没有直接走掉,停下脚步,看着这种种。

  「是」李管事没想到刚进手的货转眼间就出手了,李管事别提有多高兴,眼
前的人可是老主顾啊!

  伙计包好后,递给柳肖,柳肖付完帐,刚走出门就看见冰梨。

  白予漠往大易所指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就到了叉口处他四处来回地扫视,
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一时间他心间涨满了失望。

  他并没有发现此时他自己心心念念的全是冰梨,哪里还顾及玉簪子。

  深夜,南宫府中一片安静,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热闹非凡。

  霂林院里,「梨儿,我是冰雪,开开门。」冰雪一边敲着屋门,一边对里头
的人喊着。

  「姐姐,是你,怎么了?」冰梨赶紧打开门,今日是姐姐的生辰,也是为她
接风洗尘,爹娘大请宾客庆贺,她也早早过去向姐姐道贺送礼后并没有久留,早
早地回到院子里来。

  「梨儿,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她想和冰梨说些贴心话,今晚她
很烦闷,她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方才娘还跟她说,爹已经着手为她物色人家了。

  窗外虫鸣声不断,屋内不时有谈话声。

  飘动的帷帐下,隐约可见床上的两个人影。

  「梨儿,听说你两年之后就要进宫了是吗?你怎样看待这件事呢?」她想要
了解梨儿对嫁人的想法,是不是如自己这般不乐意。

  「姐姐,得以傍帝王身侧,是何等的荣幸,又是何等的荣耀。哪个女人不愿
成为最尊贵有地位之人呢?」如果说姑姑进宫是为了南宫家族的兴旺,那么她是
为了这个家能够平平安安。

  她从不认为爹是强大的,他也会受伤,那么她要做的是以己之力来保护爹,
保护这个家。

  她爹对于她是重要的存在。

  她体质畏寒,一到冬天就难以入眠。

  冬日冷风涩涩的,尽管床上有些厚实的被褥,也难以把她的身体捂热,她只
能以一身冰凉入睡,只有熟睡后,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感到被子已经温了。

  小时候,爹爹会和她一起睡,她窝在被褥里两个时辰了,她仍旧清醒的,被
子是凉的,她的手脚都是僵冷的,爹爹总会耐心地帮她搓揉着身子,把她身子弄
热。

  她十分依赖着爹,每次在睡着之前,她总是抱住爹爹的一只手臂,或是一只
大腿才能安然入睡。

  虽然每次睡着后,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也变得软绵无力,爹爹轻轻地
就能移开她的束缚,所以一般情况下,最后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被窝里头,爹总是
早早地就起身了。

  每次爹爹受了伤,她都好难过。爹爹在她心中的分量是极大的。

  南宫家族香火很旺盛,有百来口的人,她一年到头都能看见家里大着肚子的
女人,都是猛生猛生着孩子,当然她爹是例外。

  可是既然这样,为何她的心中竟还有寂寥空洞,脑中还闪过他的身影。

  「噢。」冰雪并不想和冰梨一样认命,听从爹娘的安排嫁人,她要反抗,她
要自己追寻想要的幸福。她得想个法子解决。不知不觉间她脑中晃过今天见到的
那人的身影。

  第二天,冰梨早早地起身,想到昨儿个回来,她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发丝凌
乱不堪,脸上,衣裳上都是泥土,汗水,脏兮兮的,她已然看不清自己的本来面
目了,她竟是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他面前,这让她倍感羞愧。

  「梨儿,你今天可不能够出去了。」柳肖一进屋,对着刚起身的冰梨说道。

  冰梨笑了,「怎么了?」看来自己常出去啊,柳姨一看到自己起床,就条件
反射般认为又要跑出去,嘻嘻。

  「你忘了嘛?我昨儿个不是才告诉你的啊,今天宫里的嬷嬷会来,。」看到
冰梨嘻嘻哈哈、漫不经心的,柳肖有些着急了。

  「来就来了,与我有关吗?」冰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发丝。

  「怎么会和你没有关系,就是为你而来,你如果不在,嬷嬷来干嘛?」柳肖
听到冰梨的话,不禁瞪大了双眼,脱口就道。

  「为我么?」冰梨不大明白。

  「恩,是来教育你的。」柳肖看着冰梨的神色,便在心内叹了口气,是啊,
毕竟,冰梨还小,不懂事,可要进宫,可不能够这样,身处帝王身边可得比平凡
人家更为早熟才是,本来还觉得冰梨太小了,现在这样子看来不早了,是还教育
教育冰梨了,冰梨也都已经十四了。

  「教育?」冰梨还是不大懂,「柳姨,你在想些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

  冰梨盯着柳肖。

  「你要进宫,当然要教育你宫廷礼仪了,这是你姑姑派来嬷嬷的。」看着冰
梨带着疑惑的眼神,柳肖一一道来。

  她从来没有想到冰梨的未来会是这个样子的,她一直认为冰梨会嫁个门当户
对的人,然后平平淡淡地终其一生。「好了,我先出去了,你装扮下吧。」厅堂
中,南宫焰坐在主位上,品着茶,这是梨儿派人送来的茶,真是不错,口齿留香,
清凉沁透,不愧是露心草泡出的茶,「里弄,你带王嬷嬷到二小姐的院里。」

  「是,老爷,王嬷嬷,这边请。」站在一侧的里弄听从南宫焰的吩咐。王嬷
嬷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茶杯,哎,她真是有福了,她可从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茶。

  站起身,跟随着里弄。

  霂林院里,柳肖呆呆看着冰梨的一身浅绿色的连衣服饰,头上还带着那白玉
簪子,她多久没有看到冰梨平日里这般打扮了,梨儿往日里都是穿着简便衣裤到
处耍玩,记得梨儿最后那一次穿是在为她师傅送行之时。

  柳肖听到院里的动静,才清醒过来,走到外面去。

  外屋中,「王嬷嬷,来,你请坐,二小姐马上就出来了。」柳肖见王嬷嬷没
有反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柳肖顺着王嬷嬷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冰梨出
来了。她只是稍愣了下,见王嬷嬷还在呆呆看着,轻推了嬷嬷一下,见她逐渐回
神,柳肖便对她说,「我去为你们备些点心。」然后就下去了。

  王嬷嬷活到这么大把的年纪,,皇上每次的选妃,都是她负责教导的,她教
过一批又一批的秀女,见过各色的女人,或美艳,或清丽,或妖媚,都不及二小
姐。像二小姐这般的倾世之姿,她倒是头一次见到。

  可谓是阅人无数的她竟也呆愣住了,这丑态让她不由得老脸微红,略显尴尬,
「二小姐,请你露出手臂来。」

  冰梨坐在雕花木椅上,手肘靠着桌子,微抬高手臂,稠袖便滑落了下去,露
出白皙的手臂。她心内有些紧张,她当然明白王嬷嬷这是要做什么,她早问过柳
姨了,可想到,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就感到紧张害怕,事到临头,她不再想太
多,只能面对。

  王嬷嬷从怀中掏出药瓶,拔开塞子,将里头的药粉倒在冰梨的手臂上,不稍
片刻,一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绽放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冰梨深吸了口气,终是放心
了。

  二小姐是已内定的皇妃,不需要检查身体,说白了就是不论二小姐的容貌怎
么样,不论她身材怎么样,不论身上有什么瑕疵,只要是清白之身,皇上都得接
受。

  至于才艺方面,一个丞相府的小姐还需再学这些嘛?哪会没有受过专人教导。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王嬷嬷的活儿可相当的轻松,跟二小姐说着宫里的规矩,
人物,礼仪。一个早上就在这样中度过。

  其实教育二小姐服侍男人,一般要在两年之后的,但是丞相家的小姐怎能同
一般的女子那样进宫看她脸色,同在一起接受她的教育呢。当然要早早地准备,
所以王嬷嬷得提早为二小姐单独教导她。规矩上午都已经讲完了,只剩下教她伺
候男人。

  下午,她就带着二小姐去曼芸园。曼芸园──那是专门免费供给驻扎在皇城
的士兵们发泄的地方,也是嬷嬷教秀女们学学这些女人,让秀女们知道怎么伺候
皇上的地方。

  在皇宫内哪能有如此淫秽之事,不能带秀女们去妓院,那哪里是清白的姑娘
家该去的地儿,一旦踏入那种地方,往后哪有正经男人肯娶,一般的男人丧不可
能要这样的不操守女子,更何况当今的圣上,这让帝王颜面何存,需要进妓院学
习来服侍他。

  曼芸园内,士兵们毕竟是久久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在前线是需要打战,军
妓又少,不能够常发泄,所以他们哪会有那么多的讲究,让人看就看吧!只要有
女人就好,而且这里用来满足士兵的女人有的是年老的妓女,有的是犯了重案的
官家女眷,但各个修养都不错的。即使这样,在这玩女人的大多数是年过半百的
士兵,毕竟久经这样的事,脸皮也都练厚了,但也有些年纪轻的,那是实在没有
几个钱儿才在这边发泄的。

  冰梨紧随在王嬷嬷的身后来到叶阁,她才进院子里,便听到「啊…啊」的压
抑的呻吟声和着粗重的喘息声从打开的窗外里传出。

  这让她的脚下一顿,略有迟疑。但王嬷嬷已经毫不迟疑地推开了屋门,在桌
前淫乱交缠的景象必不可免地撞入了她的眼中,自己也已暴露在交合的两人面前,
在缠绵的两人并未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停止,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又旁若无人地继
续下去。

  这是王嬷嬷已看向她,她无奈,只有艰难地迈开步子进屋了。

  冰梨看到一个女人身子微向前倾,上身俯在桌子上,奶头挺立着贴在桌面,
看样子大概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模样清秀可人,全身赤裸裸的,此时脸上
遍布着红晕,还带着哭音低吟着,这个画面很美丽。

  但是,她身后的男人年纪很大,有五十左右,有着半脸的胡子,长长的,黑
黑的,一双浑浊而又深凹的眼,相较于女子的赤身裸体,他的衣物还倒是都穿在
身上,只有摘下腰间的一条深蓝色的腰带放在桌子上一角,因为身子在不断地撞
击着女子的幽穴,衣物才略加的凌乱,露出黝黑却肌肉松弛的胸膛,张嘴就是畅
快地喘气着。

  这样的画面对于冰梨来说太刺激了,她心内愤愤不平,这简直是糟蹋了年轻
貌美的女子,细细地看下去,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男人只是在纯粹地发泄着
自己的兽欲,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们之间的动作总是有些微的僵硬,她的心内
一阵难受,她看不下去了,心里满是溢出恶心感,可是没有法子,她就这样麻木
地看了一个下午,当然春宫的主角不是只有他们。

  晚饭,她吃不下去了,可柳姨让她多多少少地吃一些,她不忍柳姨担心,勉
强吃了些,食不下咽说的就是她现在这样子的吧,最后她还是吐了出来,她实在
是没有胃口,晚饭也就如此的不了了之了。

  她向柳姨问道,「柳姨,我可不可以不去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去曼芸园了。

  「不行的,梨儿。」柳肖回答得斩钉截铁的,并安抚着冰梨,「这也是为了
你好,听话,恩,你需要再坚持些日子就好了。」无奈,接下来的就好对冰梨来
说简直度日如年。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总算熬完了。

  近来总是在沉闷地过日子,冰梨决定了,要出府走走散心,明儿个也是为孟
怡治疗的日子了,她想了想,上次遇到那样的事,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进屋换
了男装,扮成男子出门,她带了必要的药物,看着妆台上的玉簪子,她还是把它
也带上好了,把它放入胸前,她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留给柳姨,就出了屋门。

  大街上,这几日予漠一直在外头寻人,寻玉簪子,他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
老想着她,害得他看一本书就看个老半天,还不知道看了着什么,练功的时候也
是一直在想着她,不知不觉地一直练了下去,要不是刘管家叫住他,他还在继续,
就连冲个澡还是能想起她,让他不停的冲洗,把皮都弄皱了,所有的思念化为一
句话,梨儿,你在哪?

  自然这样子的他没有发现已经跟在他身后很久的冰雪了,话说,她过完生辰
后的第一天,就出府发泄自己阴郁的心情,无意中却撞见了他,那个搅乱她平静
冰冷的心湖的人,无论如何他之于她,是不一样的存在,她宁可与他共度一生。

  不知为何,她心中的沉郁也随之一扫而光,她的脚也不听着理智的使唤,紧
紧跟随着他整整一天,见他回白府,她也用轻功入府,至此,她知道了她叫白予
漠,白将军。她也想到一个主意。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在府中制药,她虽不像爹爹和冰梨那般地擅长于医术,
但她还是略知一二的,特别她近日苦读医书,专心研究其中的一项。

  今日,她去白府,他不在,她找了一天,现下,总算让她给碰到了,她手里
紧紧握着个小巧的红药瓶,她这几天来边制药边是考虑着,现在她终于已经下定
了决心。

  予漠还在神游中,他的手被人拉住了,让他惊醒过来,手里头的触感并不是
她的,那不是她的手,她的手比之还要的柔软,她的手一片光滑,不像此刻他拉
住他的那只手,指间带着曾层薄茧,他这是怎么了,摇晃了几下头,甩掉脑里头
的她的身影,也打断了他在脑中一笔一划地勾勒出梨儿的模样,转头看向来人,
「是你。」「你还记得我啊!那你也该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对吧。我可是找了
你很久呢。」冰雪满身心都涨满了快乐,她压抑不住,连嘴角也都绽放出光彩的
笑容。

  「当然。」予漠想着还是先把欠下眼前的人的给还清了,再一心一意地找着
梨儿。尽管当时的情况就算不需要她的帮助,他也能够解决,但是说到底她还是
有帮了他的忙,而且那时候他也答应过她了,不是吗?但是她想要干什么呢?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你不需要那么的紧张,你看,现在天色已将近日
暮了,我想要你陪我吃一顿饭,怎么样?」冰梨看着他一副深思的模样,直接了
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予漠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此时,他只想尽快地解决掉这一切,
然后去找她,找她…

  「跟我来吧。」紧随在冰雪身后予漠这时并没有注意到与他擦肩而过的冰梨。

  一刻钟后,南宫府的后门,「这是哪里?在这吃饭么。」予漠看着眼前的这
座府邸,满心的疑问。

  「是啊,这是我的府上啊,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要去客栈里吃饭吗?进入吧!

  「冰雪打开了后门,笑话,她要是去了客栈,那她哪还有机会下药啊,那里
人多口杂的,那样哪能够得手啊,她可是相府小姐,主动约男人吃饭,那哪是一
个矜持的姑娘家该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还让不让她见人。所以要避人耳目。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能够反悔,予漠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雪云院内,冰雪与予漠对桌而坐,随着时间的流逝,摆在两人之间的饭菜也
在逐渐地减少着。

  冰雪看着时候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我去给你端一壶茶来。」说着,不待
予漠反应,便已然离去。

  予漠也不计较着这些,继续吃着桌上丰富的菜肴,他为了找人,可是一整天
没有吃东西了,虽说他并不觉得饿,可是既然有这样的时间,他自是不会白白地
浪费掉。

  冰雪端着茶,远远地看见屋内的他仍在吃着东西,她从腰间掏出红色的小药
瓶,,用牙齿咬掉塞子,倒入茶杯中,这才进屋。「你尝尝这茶吧,这可是我的
妹妹亲自泡的,送给我喝,很不错的,你会喜欢的。」说着冰雪端着一杯茶放在
了予漠面前,予漠端起茶杯,一口饮尽,「真是好茶!」彻心的清爽,可是慢慢
地,一股热气从心里开始扩散到全身,最后都汇集在了下腹。这是怎么回事?她
下药。

  冰雪看着予漠的样子,明白这药应该发挥了效用了吧,转身关上了房门。

  不错,她下的是春药。

  她一个女子,脸皮薄薄的,哪敢主动求欢,只好下药了。

  冰雪解开腰带,,一件件衣物落在了地上,很快地她身上仅身着亵衣亵裤了。

  予漠的身前被阴影笼罩住光线,迫使他抬头,看着眼前衣衫不整地冰雪,顿
感口干舌燥的,下身肿胀着,高高翘起,抵着裤子,他站起身,紧紧地抱住了冰
雪,「好舒服,」软香在怀,他心内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冰雪光裸的雪臂环住了予漠的腰间,身子主动贴近他,头也靠在他胸膛上,
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梨儿。」突然间,予漠猛地推开了冰雪,冰雪一时意乱情迷,没有防备,
被推倒在地,予漠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打开了屋门,就跑出去了。

  回神过的冰雪清楚地知道,她自己竟被身种春药的男人给拒绝了,气死她了,
这让心高气傲的她怎么接受,赶紧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白予漠,你是个笨蛋吗?你看看你在做些什么?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男欢女
爱之事,还搞什么矫情,临阵脱逃,有女人投怀送抱不好吗?为什么要抗拒呢?

  现在好了,让自己饱受欲火焚身之苦。

  他只知在那刹那间,梨儿从他脑中一晃而过,让他稍稍清醒了些,怀里的并
不是经过这几日,却已然深植他心的清新淡雅的气息,使他狼狈地跑掉。他安慰
着自己之所以拒绝,绝不会因为她,是自己不喜欢被人强迫的缘故。不然他往后
的日子怎么过,日里想着她,梦里她还是缠着他不放,就连刚刚他想的还是她…

  他要内力缓解着药性的发挥,脚下也加快,出了南宫府,白予漠四处慌不择
路地逃窜着,不行,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闪身躲
进一个小巷子里,背靠着墙,她看到冰雪跑到这时,停了下来,往这巷子里面看
去,他更是贴紧了墙面,心内在紧张地砰砰直跳,然后他见冰雪往前跑了。

  顿时,他的身心放松了下来,到随之扑天灭地的灼热感包围着他,他嘴间溢
出难耐地低吼,老天,谁能救救他?他受不了了。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呢?」来人正是冰梨,她在外面一整天都在散心透
气,路过这里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想起了他,这里是那个小巷
子,脚下不受她理智控制般,走了进去,看到了他。

  此时予漠已经没有任何的气力来看何人。他已陷入了半昏迷中。

  「你怎么了?」手心抚摸着他的额,「没烧啊。」往下摸着他的脸,身,
「好烫。」「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冰梨这才发现他的额上冒出了密密麻麻
的汗水,呼吸急促,表情甚是扭曲痛苦。一股前所未有的慌乱袭住了她,让她泪
流满面。

  朦胧中,他似听到了她的。慌乱,她的手软软的,凉凉的贴过他的脸,好不
舒服,让他从嘴角溢出深信,他想要更多,她的手弄得他心里头痒痒的,脸也越
发地贴近她的手。

  迷蒙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男子在为他落泪,让他心生不舍,满心地怜惜着,
上天啊,真是活见鬼了,他竟对一个男子有感觉,自从遇见梨儿起,他就没有一
天正常过了。

  「我没事的。」他费力地撑开着双眼安抚着她。

  「可是,你这是怎么了?我好害怕。」他全身滚烫烫的啊,可是她却瞧不出,
他这是得了什么毛病,恐慌一丝一丝地缠住了她,点点泪珠不受控制般地滴落。

  冰雪没有找到予漠,她决定去白府看看,幸好,她研制出的不是猛烈的春药,
并不一定需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决,她下的叫「迷迷糊糊。」顾名思义中药的人虽
身体发热,欲火难耐,但意识是迷迷糊糊的,可以任她为所欲为,但是他只要在
熊熊热力中昏睡过去,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颗泪珠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在他手背,似落在了他的心尖上,溅起一洼的疼
痛。

  心中有股尖锐的痛楚,使他觉得身上的不适也不再那么的难以忍受了。

  「不要再哭了,我没事了。」说着便低下了头,双手捧高她的下巴,一个吻
落向了她的眼睑上,吮干了还垂挂在她睫毛上的泪珠,而冰梨早就已经呆住了,
停止了落泪。他的吻渐渐下移,舌尖舔干了她脸上的泪水,最后覆在了她的双唇
上,两唇相交接的瞬间,有一种麻麻的电流摄住了他们,彼此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先是轻微的触碰,渐渐地两人相互厮磨着。

  「嗯…」一声娇吟从冰梨的口中吐露,碾碎在他们相融的唇齿间。

  予漠轻轻地含住她的一片唇,细细地逗弄着,而后他不再满足于现状,舌尖
闯入她微微张着的口中,吸取着她甜美的津液,「啧啧…」地淫扉响声,不绝于
耳。

  如果此时街上的人往这巷子里一望,就会发现一个娇小的男子在一个高大魁
梧的男子的怀里,他们口舌相互缠绵,这样的画面并不显淫乱,反而,很美,很
美…

  蓦然地,予漠轻推开了她,他这是在做什么,饥不择食吗?他顿感头疼万分,
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嗜好了,竟疼惜心痛起一个男人起来了。

  他看到了她娇羞柔美的面容,赶忙用力地甩着头,试图驱赶掉心中对她的涟
漪。

  天哪,他竟然好这一口子。他不是一向正常的吗?他喜欢的是女子啊!想着,
想着…他感到了困倦,闭上了双眼。

  冰梨想着方才她竟意乱情迷地回应着他,不禁羞红了脸。抬眼瞧着他,所看
到的却让她惊慌失措,只见他缓缓地倒下,她赶快地用自己的身躯撑着他。

  「你不要昏倒啊,我带你去看大夫,」否则她小小的个儿带着他何时才能找
到大夫呢?那样会不会太迟了。他都已经这个样子了,怎么还能拖得了这么的久
的时间。怎么办?

  突然间,她想起来了,出府的时候她可是带了很多药,有明天要用的,好像
还随手地带了一叶还未用的露心草,对了,就是它了,冷克热,喝了它,应该能
稍微减缓些他身上的燥热。

  她的一只手在腰间的小袋里的瓶瓶罐罐中摸索着,找到了,她真的有带。

  她在叶囊上咬了一个小口子,把露心草放在他的嘴边,手里稍稍用尽挤压,
把叶子里的汁水挤进他的口中。

  予漠感到口内不断增多的冰凉液体,他如饥似渴地吞咽下去。

  透心骨的凉意缓解了下腹的阵阵热力同时也赶走了他的困意。

  看见他醒了过来,冰梨十分的欣喜,赶紧带他看大夫。

  予漠全部心思在与身上重新升起的燥热相抵抗,只能任由着冰梨牵着他走。

  无法阻止。

  他想对她说,「她帮不了他,看大夫也是没有用的。」他蠕动着双唇,却无
法吐露出一句完整的话,从口里吐出的都是呻吟,引来她担忧的目光,他只好闭
紧了嘴,挤出一丝笑来表示自己没什么大碍。

  白府主院中,「予漠这些天来,整日的不着家,你知道他近来在干什么呢?

  刘管家。「白老夫人坐在竹椅上,问着在她面前的刘康,她最近总是心烦不
已的,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的,偏偏又每天见不到予漠的人影,这让她的心慌慌
的,是有什么不好的兆头吗?

  「老夫人,你忘了吗?将军不是在为公主找玉簪子吗?」刘康至从上次与老
夫人交谈过后,已放下心来了,对于这几日予漠的外出并不放在心上。

  「我认为绝对没有这么的简单,予漠怎么可能为这么一件事如此的费心费力
呢,总而言之,你最近还是多注意点他。」白老夫人就是放心不下,交待着刘康。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来。记得公主丢失玉簪子后的第一天,
予漠一整天做事都心神不定的,莫名其妙就发愣,之后就整日地不见他了。」这
时两人都面色严肃,心中都想着同一个问题,予漠是不是爱上了哪个姑娘家?

  大街上,冰梨在一间药铺前面停住,拉着予漠进去,「大夫,你帮我看着,
他到底怎么了?」一进铺内,冰梨就在着急地嚷嚷着。

  冰梨久不见动静,又叫唤了声,「大夫。」而铺中的大夫看到刚刚进来的两
个男子,一个器宇轩昂,一个儒雅俊俏。

  他这个「来了。」他一个老头虽然有点儿的老眼昏花,但他好歹行医数十载,
可谓是见多识广,但他的视线还是紧紧地胶粘在了非凡突出的他们身上,要不是
这个小伙子的叫唤,他还舍不得把把双眼从他们的身上移开。

  「大夫来,你看看他得了什么病?」冰梨看着予漠潮红的脸,不免地有些忧
心忡忡。

  「没什么大事的,他只不过食了春药而已。」大夫为予漠把完脉后,转而对
冰梨说道。

  「春药,这是什么药,毒药吗?」冰梨可谓博览医书,却还没有见过这样的
病症。她可不认为让他这么的难受的表现,会是补药。

  「这位公子,你不懂得药理,可以说得过去,但你好歹还是个男人啊,看样
子也有十几岁了吧,怎么连基本的春药都不知道,这怎么行?」老大夫闻言,不
禁直摇头,会以为春药是毒药,他大有长篇大论下去的意思,好好地教导着冰梨
作为男人基本的知识,但看冰梨一脸的急色,也不再继续下去了。

  且看这小伙子一脸的不知所云,算了,不再难为她了,「算了,算了,可能
是你的这位兄弟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不过你也不小了,要懂得男女之别才是啊。

  你就带着你这个兄弟去香芸楼,多花点银两,找个女人给他就可以了。「」
谢谢大夫。「他们出了药铺,冰梨看着左右两条路范愁,该走哪边呢?香芸楼是
怎么样的地方,能够救他呢,可是它又到底在哪里呢?她心里不免地茫茫然。

  「大婶,我想问你一下,香芸楼在什么地方?」冰梨随意地找了个路人问道。

  「你,下流。」说着,这妇人就要甩向冰梨一巴掌,本来这妇人看到两个俊
逸的男子,心情是很好的,可是,从她的嘴里吐出的话着实的让人不喜,登徒子
一个,小小年纪的,就这么不学好,她要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小伙子,哼,男人
真不是个东西,都这么的好色,如禽兽般。她家的那位昨儿个就夜不归宿,不知
道又去找哪个相好的了。

  可是她的手被小伙子身旁的一直默不作声的那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的抓住,还
看着她,她被那样不怒而威的气势给震慑住了,两脚颤微微的,根本不敢支声了。

  而予漠刚放开她的手,她哪还会去管这等闲事,早就跑掉了。

  冰梨十分的不解,刚刚那位大婶是想要打她么?可是为什么呢?

  予漠看着她,他张了张口,想告诉冰梨,他不想去妓院,「我…恩…不…不
去…」「你怎么了,放心,我马上就带你去香芸楼。」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冰
梨担忧地打断了。冰梨看到他痛苦的模样,眼里开始聚集着水汽。

  予漠直摇头,想对冰梨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可是此刻冰梨并没有看到,她在
想,再去找一个人问,就算被人打,也要问到后才罢休。

  但幸运地,一位大叔很有耐心地为冰梨指点着,事实上这是一位十分好色的
男人,看着冰梨的俏脸,听到冰梨的甜美声音,早就摸不着北了,冰梨问什么他
就答什么,待他回神的时候,冰梨他们早就走远了。

  予漠看着他两眼一直盯着冰梨瞧着,一股怒气从心中直升起,他很想把这个
人给打趴下,可是实际上,他没有多大的力气了,不过,哼,他记住这个人了。

  「香─芸─楼」三个闪亮的大字出现在了冰梨的眼前,没错了,是这个地方。

  她紧紧握着予漠的手,率先进去了。

  迎面就迎来一个妆容满面的老女人,「呦,两位爷,快请进,有没有看上了
哪个姑娘?」「给我找个女人来就行了。」冰梨看着周遭打量着他们的女人,不
由得皱了皱眉,说着,冰梨就从袖子内拿出几张的银票给她。

  「是,是。」李妈妈看着手中的银票笑眯了眼,抬起头,看着周围围观的女
子们,又扯开嗓子骂道,「看什么看,你们没有见过男人吗?小绿,你就带两位
爷上楼,去找春璐姑娘来服侍。」围观的女子散开,哎,她们可是难得的见到这
么好看的男子,可惜,无福服侍。

  冰梨看着出来一个跟她们差不多大的姑娘,是个相貌清秀的女子。

  「两位爷,请跟我来。」「服侍」这个词怎么这么的耳熟,她还未来得及多
想,听到小绿的话,就跟随着小绿上楼。

  春璐啊,妈妈对你可真是不错的呀,给你物色了这么出色而又富贵的开苞对
象,连一个跟班的小伙子都这么的出尘不凡。

  「二位爷请进。」小绿打开了一间屋门,,又让人上了一壶茶,两位请慢用,
我这就去叫春璐姑娘。说完她掩门而去。这楼里也只有春璐姑娘才有资格不必在
自己的房内接客,可以保有自己屋内的静谧不被沾染,到其他的空屋陪着客人。

  是的,只有春璐才能享受这样的待遇,谁让她是楼里最红的姑娘呢?

  「春璐姑娘,有客人来见,李妈妈叫你去服侍他。」小绿轻叩着房门。

  「好了,我知道了,让我准备一下。」屋内传来了魅力的声音,似蛊惑人心
般的嗓音。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春璐心平气和地接受着,不知道是那位富家少爷,
散出了大把的钱财,妈妈才会同意吧。

  一间屋内响起了冰梨关切的声音,「还很难受吗?」冰梨倒了杯茶水给予漠,
他浑身滚烫烫的,让她好是担心,对了,她身上还有用露心草作为其中的一味药
引配制的提神的药丸,本来是为爹爹准备的,他不舍得她爹整日地那么的劳累才
特意研制的,毕竟已不纯正了,可能效用没有那么的好!

  她从腰间小袋中掏出了一个小药瓶子,把里面的药丸全部倒出,放进予漠的
口中,便又倒了杯茶,让他和着茶水吞咽下。

  这时,房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极其妖娆的女子,她就是身着红衣的春璐。

  春璐看到冰梨把空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屋内有两个人,其中一位坐在桌前,另外一位矮小的个子的站立在一旁看着
进屋的她。

  春璐不由得赞叹,连个跟班的都长得这么的出尘。

  显然地,她和李妈妈一样都把冰梨当成予漠的小厮。

  「两位爷找我,这位公子,你需要女人吗?」春璐转而对小小个子的冰梨问
道。

  「不,我不需要。」她要女人来干嘛?

  「小绿,你把这位公子带到另外的一间空房间去吧。」春璐吩咐着小绿。

  「是,姑娘,公子,这边请。」小绿对着冰梨说道。

  「春璐姑娘,拜托你了,好好地照顾他。」冰梨满怀着对予漠的担忧,极为
不舍地走开了。

  小绿为他们关上了门。

  「公子,这边走。」小绿推开隔壁的一间空屋,「公子,您进去吧。」冰梨
走进屋子,不一会儿,小绿就端着刚刚沏好的一壶茶走了进来。把它们放在了桌
上,就准备离去。

  「等等…」冰梨叫住了她。

  小绿停下了欲离去的脚步。「公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我问你,你知道春药吗?」冰梨问出了一直在心底的疑惑,既然大夫说这
楼里能够治好他的病,那么她们应该会知道春药是什么吧。

  「当然咯。」那是在这楼里妈妈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姑娘,妈妈会偷偷地
下药,让她们心甘情愿地接受男人。

  「你可以跟我说说吗?」冰梨听到她说,她知道春药,心底十分地激动。

  「那是足以让处女变为浪女的药物啊。」小绿虽然不明白公子为什么问这个,
但是她毕竟年纪小,公子问的,只要她知道,就会回答。

  「你说,食了春药的男人该怎么办!」冰梨心中一个不安,连说话都带着颤
音。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及时的男女交合就不会有事了。」妈妈就常做这
样的事,她可是看多了。

  「是吗?好了,你下去忙去吧。」冰梨感到心里头空落落的。她不知道小绿
什么时候已经下去了,她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爬上床铺,,整个人缩在被子
里面,压抑不住内心的痛苦,她哭了出来,呜呜呜…她好难过,都怪她自己年少
不更事,才亲手把他推向别的女人身边去,明明知道这是为了救他,可是她心里
还是一阵阵地绞痛,泪水也啪啪地直流而下。

  隔壁的房门,春璐从冰梨出去到现在她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她现在才明白
原来尽管心里有准备,但身临其境又是另外的一种心境了。她还是会有紧张。

  待心情稍稍平和下来后,春璐举步向前,她侧坐在了予漠的大腿上,头微仰
起,抵着他肩上,「爷。」贴近他的耳边低叫唤。眼却在偷瞧着他的反应。

  春璐这才注意到他的丰姿英俊,跟她所想象中一点儿也不一样,如果是他,
那么她很乐意初夜的对象是他。她的手往下,逗留在他的腰间,欲解开他的衣服。

  予漠的手制止了她,「走开。」予漠紧咬着下唇,从嘴角逼出两个字来。

  她的贴近,他一点都不喜欢,让他心烦意乱的。

  这时,他体内的药丸在缓缓地发挥了效用,他的理智也在渐渐地收拢,「我
不要女人,你走吧。」他功力深厚,尽管隔壁的哭声很小,一般人是听不见的,
那低低的哭声却十分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春璐毕竟经历的不多,往日里也都是被男人们捧在手中的,哪有被人拒绝过,
心高气傲的她又怎么会不知廉耻,厚着脸皮呆下去呢?她夺门而去。

  「哭什么?」冰梨的被子被掀开,她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使她无法继续肆
无忌惮地哭着。她抬起头,看看是哪个人打扰到她,让她都不能尽情地哭。

  她看到了予漠仿若天神般站在床边正看着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此时
不是应该在翻云覆雨的吗?冰梨惊讶地忘记了哭。

  在春璐前脚才刚离开,他也跟着离开了,来到冰梨的屋子,他在屋内四处的
扫视,并未看到有人,最后他的目光锁定了床上的那一片凸起,他不自觉地轻皱
着眉。

  接着他就看到了!缩在床的冰梨。

  予漠一把把冰梨从床上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床沿上面,然后又把冰梨双腿
分开,放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不要…嗯,你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她说得极轻极轻。

  予漠听到了,他笑了,「坏家伙,那还带我到这儿来找女人。」他掩不住内
心的喜悦,她的在乎,让他好兴奋。

  原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不正常。

  「我不知道,恩,但我不想你有事。」说着,她的眼里又泛红。

  「你说,你该不该受罚?」予漠用手抬高了她的下巴,让她得以和他对视。

  「嗯。」冰梨陷入他的眼中,他的问话让她乖巧地点头着。

  「小家伙,做错了事呢,就要接受惩罚,知道吗?」他气她不知道爱惜自己,
蒙头在被子里头哭着,也不怕闷晕了自己。

  予漠一手从冰梨的腋下穿过,抬高了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在干净利索地打着
她的屁股。

  一时间,房内回荡着「啪啪」地响声。

  屋外百米处的谈话传入了予漠的耳中。

  「小绿,你是说你把那位小公子安排在那个房间的隔壁,是吗?」春璐柔声
问着小绿。

  「是的,姑娘。」小绿点着头。

  而此时予漠也已经停止了继续「虐待」她的屁股。

  「疼吗?」予漠问着她,他刚才也没有用多大的劲啊,他很有分寸,应该不
会打坏她,可是她头埋在他胸前,半响都没有说话。

  「恩…」冰梨发出如猫般的媚人长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予漠双眼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冰梨。

  冰梨羞红了脸,低着头。

  他正要说话。

  这时候,「扑,扑…公子,你在里头吗?」春璐轻敲着门。

  冰梨闻言,从予漠的腿上滑了下来,迈着小小的步伐子去开门。

  予漠瞪着他腿上的一大片濡湿。他十分的确定那可不是他因欲火焚身,而从
马眼中不时地溢出滴滴的前精。

  那里透着清新的香味又夹杂着点点麓香味。他的手摸了上去,手里头黏乎乎
的触感。「她…她是女的。」那么她会是…他不能够继续深思下去了,他因这样
的刺激,加快了体内火苗地窜起。

  房门口,「公子,那位爷,我不能够伺候。」方才离去的春璐就一直找着冰
梨,毕竟离去时的冰梨特意地交待过她,要好好地伺候着那位爷的,她不能做到
才特来与这公子说一声。

  「不碍事,我去!」冰梨轻笑着。

  春璐看着这古怪的公子,一会不见,他身上散发着她也说不出来的一种香味
儿,又见他润白脸蛋上透着绯红。她满是困惑,这公子怎么了,他做了什么。

  「那么,公子,我不打扰了。」春璐心内带着疑惑地走了。

  冰梨关上了门,长吐了一口气。她的腿软绵无力,刚才她一直强撑着身子不
倒下,走着。

  刚才他打着她的屁股,她很快地就适应了,只觉得由臀部传来的电流让小穴
内麻麻的,穴肉蠕动着,一点一点地分泌着黏液,慢慢地,越来越快速地分泌大
量的黏液,从腿间细缝处滴出。

  花穴内的黏液越来越多挤压着穴口,压开了点细缝,一团一团的黏液一股脑
地全部喷出。

  天啊,忘了存蓄已满,保存不了的,落落又要重想着情节,重写一遍,最近
老发生这样的事,哭,我那追不回的那已失去的字啊!我要狂删,还我内存。

  哼…哼…话说六月份落落会十分的忙碌,会不定期的更文,但落落保证绝不
会弃坑,因为写文的时候落落就会全心的投入,会忘了一切不痛快的事,因为落
落爱胡思乱想,落落愿写出来,给大家一同分享,希望大家能够喜欢,支持,我
会都给故事一个结束的,但愿七月可以多更了吧。就这样,言归正状了,奋力更
着文。

  而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正巧解决了冰梨的尴尬,她几乎想到没有
想的,就立马离开了他身上,她还不知道该怎样地面对他,只好逃避着。

  但她的身子并不好过,两个腿儿软软的,还要支撑着她的上身走着。

  甚至她的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并未如同她的理智般一样的回神过来。

  更为重要的是,她仿若还觉得他那有力的火烫的大手还存留在她的臀部上,
拍打着,那温度似灼烧着她的幽穴,且那渐渐升起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的麻麻的
感觉也还存在着。

  她的幽穴越来越火热,在强力地蠕缩着,堆积着热液,受于重力,淫液都推
压在穴口,一丝黏液溜了出来,如导火线般,在她行走的过程中,越来越多粘稠
的液体从小穴内落了下来,她的胸部也在肿胀着,让她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来,
奶头抵着布料,不时地摩擦,让她腹内越发强劲的绞着,黏液一直流落。

  这种种一切都在折磨着她稚嫩敏感的身子,挑战着她身子的已是脆弱的不堪
一击的极限,让她好想要哭,哭着自己的难耐。

  她的股间滑滑的,亵裤湿湿的,还密切地贴着她,让她好不舒服。

  从亵裤的边边角角的空处流落,她踱着小步,尽量的不让腿碰到裤子,生怕
裤子被又多又急的淫液打湿了。

  她打开门,强制自己忽略掉身体的异样,可越这样她身子越是敏感,见到门
外的她们,她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被逮住那般的不知所措,春璐姑娘也是这般的好
意,人家都正正经经的正常,而她的衣物内情景却如此的不堪。

  紧张,羞愧也都在地折磨着她,她的身子却相反,在这样的刺激下,加倍地
敏感,穴里欢乐地留着液体,但她却不再管着身体,不再细细留意着自己身子的
变化了,认认真真的听着,答着。

  予漠那古铜色的脸上透着两抹潮红,半眯着双眼,身子半靠在床的一侧。

  冰梨进屋,看到的就是这般情景,他这副样子十足的惑人,她用手轻按压着
剧烈跳动的胸口,只是她现在没功夫理会这些,对他的担忧更甚一切。

  她根本就没有多想,就慌乱地跑到了他面前,「你还没有好吗?」她摸着他
的脸,

  「哦…告诉我,你是谁?」予漠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他努力吞回滑出口的
呻吟,坚持地问出问题,他要听到答案,是不是就如他所猜测的那样,他的心在
躁动,心间激荡着一种他也不了解的强烈地渴望。他在期望什么?

  「你可以叫我梨儿。」冰梨虽不解他怎么突然转到这个问题上,但她还是老
实地告诉了他。

  是她,真的是她。他胸间聚集着激动,欢喜。原来至从知道她是女子后,他
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期待──她会是她吗?

  「梨儿,梨儿…」予漠反复地念着,咀嚼着。

  冰梨环视着房内,她看到木架子上有一盆子,她欲抽回还被他抓着的手。

  「不要走,不要…梨儿。」予漠抓得更紧了,把她牢牢地包裹在他的手中。

  「我不会走的,不会离开你。」冰梨微侧着身子坐在床沿,把另外的一只手
覆上了予漠手背,她的一双手轻声地说着。

  予漠低头看着她一双小小的素手包着他的大掌,嗯…那柔嫩的触感似渐渐地
从手里传到他心中,令他心头瘫成片片的柔软。而她的话也在波动着他的心弦。

  他情难自禁地吻住了她,嗯,她的滋味总是这么的美好,津液是那么的甜蜜
清新温热,让他想停都停止不了,他狂烈地吻着,汲取她口中的一切。

  「噢…梨儿…」他难掩冲击心内的汹涌澎湃,他颤动的手,起伏的胸膛,鼓
动的心,贲起的臂膀都在昭示着他的惊讶,他的激动,他的狂喜。

  「唔─唔─唔…」冰梨的小手扯着予漠胸前的衣物,她快喘不过气来了。在
予漠越加猛烈火辣的吻中,冰梨越发地无力,身子软倒在了予漠的怀里,意识渐
渐模糊。

  予漠终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极其不舍地离开了她的唇间,没有他的固定,
冰梨的小头先是轻微地点着点着,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下巴落在予漠的胸口,就
依现在他们间的距离已不能够在继续往下了。

  「梨儿…」他叫唤着,抬起昏在怀中的头,只见她,脸蛋上透着薄薄的一层
粉色,好可爱,晶莹剔透的,纯真中又带着一抹的妖媚,真是绝色丽颜!他有些
许的意乱情迷,手指头轻轻摸着她红粉的脸儿,好嫩,好滑,好美,他从心内溢
出感叹,手指越发轻柔,生怕伤了细嫩的她。噢…他低吟着,深受其诱惑,忍不
住低下头在她的嘴上大力地亲了好几口。

  「嗯…」冰梨娇吟着,为着越来越热的身体,为着脸上的麻痒,为着唇瓣上
渐渐上升的点点火辣…她眼睑轻微的颤动着,双眸缓缓地睁开了。

  她整个人都紧贴在予漠的身上,意识由朦胧逐渐地转向清醒,她想起来了自
己竟是在他狂烈的吻中昏了过去,不禁让她脸儿泛红。

  予漠一直看着她,她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她那不时微微地开合的唇,羞涩
的模样,娇软的身躯,无一不在勾着他的心魂。又让他心内起了涟漪,

  就在他低下头颅,想要继续含吻着她的时候,冰梨先他一步,她稍稍后退点,
然后他听到她说,「我…我…去打盆水。」

  说着,冰梨拿起房里的木盆,就快速地出去了。关上门,她的心──暴动如
雷,急速地跳跃让她都有些受不住了,她提起脚远去。

  一时间屋子内徒留着他。他如若被人当头棒喝,心中漫起一片苦楚。

  门外,冰梨端着盆子,她在犹疑着要不要进屋,毕竟此刻的她还是很紧张不
已。她受不住那般使人迷眩的氛围。

  思来想去,她还是收回了本欲推门的手。

  屋内,予漠的心头沉闷难当,他知道梨儿在外面,因为他一直在等着她。

  光线的暗淡,尽管他们之间相隔着一扇门,但是却让他能够见到她投在门上
的身影,看着她的手抬起,他的心本随之高高提起。她的手放下,他的期望也落
空了。

  她终究是没有进屋,他失落透了。

  她要离开了是吗?这并不在他意料之外的不是吗?早在方才她从他身边逃开,
他就已经有了这个觉悟了不是么?那他此时还在难受些什么呢?为什么他心内满
是空洞?

  待他回神,才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然打开了门。他这是要做什么?不放她走
吗?他凭什么挽留她呢?他缓慢却坚持地关上了门,失魂落寞地走着,要撞到桌
子还不自知。

  结果在他的不经意间桌子被撞得在摇动,两盏茶杯也在大幅度地晃动,终是
翻了,在桌上滚动着,最后落到了地上,碎了。他还竟自走着,也不理睬。

  他花了好大的工夫,才能够克制着自己不去找她,克制着不舍,他宁可对自
己残酷一些,也不愿枉顾她的意愿。

  只是他可以控制着行为,却不能够控制着他的心,那里在一下下跳动着,可
是却夹带着沉重和疼痛。

  「出什么事了?」他看见房门大开,梨儿满脸慌乱地朝他跑来,他错愕于她
的出现,满满的惊喜在心中荡漾,可这一切却被入眼的一幕给冲淡了。

  「小心…地上…」予漠的声音中有着惊恐,有着担忧,有着慌张…

  「啊!」予漠的提醒,使得冰梨注意到了就在她的身前的地板上躺着或大或
小的碎片,为了避免踩上它们,她只得硬生生地遏制住自己奔向予漠的脚步,但
是由于方才过快过急地跑着,这时一下子停下,强劲的冲击力,让她的身躯不能
够保持平衡,往前倾倒。

  这下子她没有法子了,她完蛋了,这回避不了身子与碎片的接触,她认命地
闭上了眼,等待痛楚的带来。

  她扑向地面的力道过大,速度过大,使得已来到她的身边的予漠尽管接住她
的身子,也来不及稳住身体,他只能够搂着她,身子一偏,尽可能地避开些碎片,
与冰梨一同往一边倒去。

  假使此时门外有人经过,往屋里一望,入眼的是两个男子紧紧相拥在地。

  凑近一看,便会见到躺在下面的男子双臂牢牢环抱住趴在他身上的男子,他
们四腿密切相贴,这般的暧昧,不由地让人臆想连连。只是那仅限于忽视他们的
周遭散着的冰冷碎片。

  冰梨只觉得腰峰被握着,接着就撞入她极为熟悉的怀抱中,她睁眼抬眸望向
他,眼里遍布着吃惊,「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予漠低下头颅,他仍旧紧拥着她,差…差点她就受伤了,幸好,
幸好…

  他宁可受伤的是自己,也不愿意让她受到丝毫的伤害。此刻她的毫发无损让
他安心,满足,欣慰。

  一时间两人的视线交合在一起。

  屋内的一番动静,在闹腾腾的外面中无人听到。

  冰梨偏过头,不再看向予漠,她避开予漠的凝视,一头发丝遮住她透着一层
淡粉的脸和含情的眼。

  予漠看着她的举动,心中泛起苦涩,她仍然不想面对他吗?

  或许一开始他就想错了吗?她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他。

  他本以为她对他是有感情的,正如同他一样,恐怕这已然是他错误的认知吧!

  想到这,予漠的眼里冒出缕缕的失望,心在揪痛,双臂在不觉间也逐渐地松
开了。

  冰梨在闪躲着予漠,以致并没有看到他的异样,她快速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冰梨能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虽然她的眼在转动着,
但就是不看他。

  当她的目光落在地板上时,吸了口气,转而蹲下身子收拾着地上的碎片。只
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底是多么的不平静,她借此来逃避着对他的浓浓情怀,来平
复着砰砰直跳的心,来掩饰对他的留念,其实她根本不想离开他的怀里。

  到底,她应该怎么做呢?她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就只能躲开。

  予漠从地上起来,走到她面前,与她一起收拾碎片。

  他看着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又为何会再次地出现在这里呢?她不是应该走
得远远的了吗?怎么会跑回来呢?

  过了一会,地上的碎片已经全部被捡起来了,都放在冰梨在房内找到的一块
旧布上,冰梨小心裹好,就把它放在屋内的角落里。

  予漠走到她的身后,从她背后环抱住她,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轻吐着话语
「梨儿,无论如何,我不想,也不会再放任你走掉了,留在我的身边,陪着我…
好吗?」「你说…说什么?」她有些吃惊,但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话。

  予漠转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他,他神情严肃认真地对冰梨说,「梨儿,
自从第一次遇见到你开始,我的心中就有了你,我这么说,你懂了吗?」

  「我…」冰梨蠕动的唇,却没能够说出话来,实在是,她的心底一片波涛澎
湃,予漠的话着实地震住了她。

  她惊讶极了,整个人呈现怔怔的状态,但是一股喜悦激动却从心底处冒了出
来,无法阻挡。

  「你不愿意是吧!」其实他早就知道了结果会这样的,也做好准备了,不是
吗?可为什么他还会感到心疼,胸口沉甸甸的,仿若有千金重,压得他难以喘息?

  他还不死心,还不愿相信她对他没有情感。以致他心存着侥幸,相信她心里
是有他的,并不是如他所认为的那样,但她的沉默却彻底地击垮了他仅存的一点
希望。

  他说过不会再放任她离去,所以他为此努力着,向她表明了心意,只因他不
想失去她。

  但她拒绝了,他却没有办法枉顾她的意愿,强自留下她。

  他黯然转身离去,他顾及她的想法,为了她,尽管千百不愿,万般不舍,难
忍心痛,他还是放开了她。

  听到他的话,冰梨才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不是这样的,只见他要走开,
她忙拉住了他。

  「我…」她迫切地想向他解释,先前的逃避,无措,慌乱,也要早在知道他
的情意时就消失殆尽了,她现在心里眼中就只有他。

  「没有不愿意。」剩下的话在两人的唇齿间被碾碎。冰梨捶打着予漠的胸膛
反抗着,一心的着急,她的话还没有说呢!

  渐渐地,冰梨手上的力道越来越轻,最后两只手贴着予漠的胸口,整个人沉
浸在他的吻中。

  她的挽留让他本已冰冷的心再次火热了起来,见她张嘴,他突然害怕起她口
中吐露的话语,是他不能接受的,他心内才刚升起希望的小苗头也会被灭掉,那
么将于他来说真是太残酷了。

  他低下头覆上了她的唇,也堵住了她的话,不要说,不要…就这样吧,这样
已经很好了,就让他继续认为她不是对他毫无情意可言。

  良久,他们才分开,冰梨羞涩地低着头,一颗心涨满了甜蜜。

  白予漠雀跃的心扉上仿佛还梗带着一根细小的针,他有几分的喜悦相对着就
有几分的疼楚,胸口细微却无法忽视的痛楚无不在尖锐地提醒着他这一切不过是
他的一厢情愿,他的心里越明白越清楚就越痛。

  可以说他只顾着自己,只想留着她在身边,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面对事实,
不听她想不想,他为沦落成这样的自己而深感不耻。

  或许他该尊重她,让她自己抉择,坚定了这样的想法,他看向冰梨。

  这时冰梨亦望向他,四目相接,眼里只有对方,再也容不下其他。白予漠先
前信誓旦旦下的决心,都见鬼去了。

  留有着她在旁,他的心境虽落得无法轻松自在,不会有真正的愉悦,但若失
去她,伴随的就只有心伤,就连有这种的疼痛的喜悦都成了笑话,奢侈。

  就让他自私一次吧,他放不开她,也不愿放,不想放。

  两个人的视线深情交缠,他们如受蛊惑般,脚下缓缓走近,更加地贴近彼此,
一人仰起头,一个俯下身。

  桌上,烛光在一下一下跳跃着,四片唇瓣也越来越近。

  在光亮的灯火中清晰能见,它们终于贴合。

  予漠温柔地吻着,冰梨起先是略带点怯意地回应着。

  蜡烛在一点一点地燃烧,冰梨越加的柔顺地回吻着。

  跳动的烛火映照着一旁的他们在温柔缠绵地拥吻。

  香芸楼中,在素有「舞中之魁」之称的暖冬的歌舞演绎中,场面达到了今晚
的高峰。

  暖冬虽没有春璐的艳丽媚人,才艺出众,但是这舞却是春璐所比拟不上的。

  相貌堪是秀气的暖冬在舞动中倒是添了几许娆人之姿。

  场面热闹非凡…

  楼上,座落着一圈的屋子,其中的一间里面似不曾受到外面的影响,一片静
谧。

  房内,予漠拥着冰梨在怀,冰梨的双臂早在不觉然间就搭在他的背上,脸儿
紧贴着予漠的胸膛,全身都笼罩在他的气息中,她很满足。

  「梨儿…」白予漠低声地唤着她。

  「嗯…」冰梨在他的胸前磨憎了几下子才离开,后抬起头看向予漠。

  他们的肢体依旧纠缠着,予漠搂着她,她的双手仍在予漠的背上。

  望了他好一会儿,冰梨就踮起脚,把仰起的下鄂靠在了予漠的肩部。

  「梨儿,你知道么,你没有离去,且又出现在了我眼前,在我的心上激起的
震撼有多大吗?」予漠的手因这改变的姿势而落在了她的腰上,他伸出臂膀环住
了她。

  「你不要说了。」冰梨闻言,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

  「不,你听我说,你总是深深地撼动着我,刚刚你的去而复返,带给我强烈
的愉悦讶异感,它们狂猛地冲击着我宁和的心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些。」过
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她说话,予漠的心急剧地变冷寂,身子也透着凉意,这是拒
绝吧,手也在不觉间也从她腰上移开。

  「你受伤了,是吗?」她一直呆愣地看着无意间发现的手心中的血迹,好久,
才蹦出这样的一句话。

  她离开他怀中怔怔地看着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随着冰梨细心的清理挑弄,圆木桌上,带着鲜血的碎片不断增加。

  冰梨取出了最后一块碎片,把小夹子、小刀子和微粗点的长针放入了摆在桌
上的小布包里。

  又伸手解下腰间的鼓鼓的钱袋子放在桌上打开,里面放着并不是银两,而是
许多小指头般大小的瓷瓶子和小纸包。

  她熟练利索地取出了其中一支的瓷瓶子,拔开塞子,将里面的药水涂在几处
的伤口上。

  予漠顿感一直火辣疼痛的伤口变得冰凉舒爽了起来。

  冰梨取出了一个小纸包打开,只见一方小纸里包着药粉,她紧接着又取出了
一支小瓷瓶,倒出里面的药丸,捏成了粉末子,同方才的药粉一起,给伤口上药。

  她从小布包中拿出了一段布子,为他包扎了起来。

  予漠站起身,转过头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冰梨,见她一直瞧着一处,他随着她
的视线望过去,圆桌上的一角堆着碎片子,那些大都为细小的碎片,其中夹杂着
一块巴掌大的碎片。

  他轻轻地掰过她的头颅,四目相撞,彼此深情凝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只是不想…」许久,予漠缓过神,开了
口。

  冰梨的手指头轻压在予漠的唇上,阻止了予漠继续说下去,「不需要道歉,
不需要解释。」

  予漠静静地看着她。

  冰梨轻柔地抚摸着他背上的伤。

  她的动作,扰乱了予漠的心扉,他的心在狂猛跳动着。他握紧手,让激动的
自己平静。

  在他的努力中,狂猛跳动的心在一点儿一点儿地平缓了下来。

  但仅一会的光景,又急速地跳动了起来,只因冰梨从他的后面抱住了他的腰,
脸贴在他的背面,这回鼓动的心再无法冷静下来。

  久久,冰梨闷闷地开口,低低柔柔的嗓音传至他耳中,「是我太笨了,我竟
然从一开始就没有察觉到你有可能会受伤,后来也一直没有发现你的伤。」

  他张合着唇,想告诉她,不关她的事,是他有心相瞒,她下一步的举措使他
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冰梨在那些伤口处轻轻吻着。她的吻似落入了他心头,烙在心尖,留下了热
辣辣的痕迹。

  真是她错了,其实她那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回来,只不过端着的盆子往哪放,
想了想,应该给他送去,她思索着,就放在他门口,敲了几下子的门,就离去。

  不曾料到,她刚走近这边,却听到了屋内极大的动静,有所吓住了,待她回
神,赶忙放下手中的盆子,什么都没想,就跑进去了。

  他都这样了,她却只顾自己逃避,丢下他。

  想到这,她闭上了眼,都是她的错,她后悔了,手臂越发收紧地抱着他滚烫
的身体。她的吻不再局限他的伤口处,流连于他背上。

  「你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吗?」予漠推开她,转身面向她,他只是单纯想要
她陪在他身边就好了,不是要她身子,她就是这么想他的吗?该死的,他久中春
药的身体很敏感,被她这么一弄,下身就挺立起来了。该死,很难软下去了。

  她太看得起自己了!他不要春璐,也不要她,「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拒
绝了我,楼里的姑娘你喜欢谁,我帮你找来,唔唔唔…」

  他狠狠地吻向她,吞噬掉了从她口里吐露出越来越离谱的话语,天,她的滋
味总是这么的美好,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他已不在满足于唇齿过间的厮磨,越加
地深入,狂烈舔弄着她唇内的每一寸嫩肉。

  冰梨的臂藕不知不觉间攀上他的脖项,嘴里不时地溢出娇吟。

  房间里啧啧啧地声音不断地响起,不知多久,予漠重重咬了她一口。

  「恩…」疼,突来的痛楚让口出呻吟,也让她从意乱情迷中清醒了过来。

  予漠并不放开她,他吮吸着她口里的鲜血,舔址着她的伤口,直到她本回笼
的理智又被这酥麻的感觉所虏获,才离开了她的唇,他们的唇瓣都是津亮亮的,
几缕银丝还相连于两唇之间。

  见她双眼迷蒙,眼角带媚,红唇微张,脸蛋瑰红,无一不在勾着他,真是妖
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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