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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腥事儿】(十八)乱伦秘戏,口味偏重

**小说 2021-01-09 02:5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武林腥事儿】(十八)乱伦秘戏,口味偏重 作者:zackkk11 2010年10月11日首发于sis

【武林腥事儿】(十八)乱伦秘戏,口味偏重

作者:zackkk11
2010年10月11日首发于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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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太忙,抽空理出一章,只是没来得及复校,如有错漏,还望读者不吝指
出。

  老规矩,万字大章,zackkk11只发大章,哈哈。

  如果工作顺利的话,年底可以多发几篇。目前还在继续苦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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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巧机关老汉白昼宣淫,窥春宫双姝欲乱纲常。

  且不提王保儿在方府戏耍久旷妇人,单说这方大成,却也并非那般年迈无用,
这老儿是经年习武的人,筋骨似铁打一般,又天生一个贪淫好色的性子,竟是无
女不欢,夜夜定要弄到三更方肯罢休。这老儿眼见将近花甲之年,只是淫心非但
不减当年,反倒更炽,几年来不知娶了几位如夫人,那年纪最小的,竟是刚刚及
笄不久。除却这数十位有名有份的妻妾,那府内的仆妇,只要相貌齐整的,多半
也是逃不开吃这厮一条老卵弄上一弄,每日只要起了性子,哪怕光天化日,也定
要唤个妇人陪侍。

  这方老儿年事一高,又是个贪淫的性子,便极讲究养生之道,每日起身极早,
先要服食数粒用女子下阴炮制的阴枣,再去院中练上几路拳脚,日日如此,风雨
不辍。他用的这阴枣极有讲究,选得皆是那相貌身段俱佳,有几分媚骨,且尚未
及笄,从未经过人事的丫头,每晚亲手将那洗净的干枣塞入牝门,这些丫头初始
之时,阴门尚是极紧窄的,只三两粒便塞得满满,待做得久了,竟可纳十数粒之
多。想那枣儿在屄中浸上一夜,吸足了阴水,必然泡得发胀开来,岂止先前数倍
大小,又是整夜搁在里头撑着,头日能纳两粒枣的,过两日便能纳四粒,再过几
日又是倍增,不出半年,竟个个养就了一张头等宽敞的阔屄。老儿每日一醒,便
有那轮值的丫头将屄儿揩拭清爽,将张光溜溜,红艳艳的无毛竖嘴,贴在他那张
毛扎扎的横嘴上头,阴门一松再一胬,便是喂入一粒阴枣,如此反复,待屄内阴
枣尽数喂入,却还不得完,那阴内的淫浆阴水,这老儿只当是琼浆玉露一般,尤
要探出舌头,通进里头舔舐一番,方得足够。

  这日天色未明,他食完阴枣,那丫头熬了一夜,早已是睡眼惺忪,牝门内外
吃他滚热的舌头一番乱舔,竟也小丢了一回,待回过魂来却更是疲惫欲死,强打
着精神任他又抠耍了一会阴门,便巴巴的回去补眠。这老儿食得饱饱,腹内俱是
发性的东西,却是精神抖擞,趁着热意去前院校场打了一趟拳,倒也是虎虎生风,
刚猛非凡,一众弟子镖师无不叫好,奉承不绝。他心中得意,身上又微微出了些
汗,在场上择了几个得意的徒弟略略指点一周,便回到房内歇息擦洗。

  这方大成平日洗漱必要用那新鲜挤出的人奶,府中常年养了十数个奶婆子,
皆是精挑细选而出,相貌齐整,奶子肥大的妇人,平日好吃好喝供着,月钱也是
丰厚,不用做什么粗重活儿,只需每日早晚挤一回奶,间或与他箍上回卵儿,真
真算是头等的上好差事了。他方才进门更衣,一个奶婆子早已备好滚开的热水,
正解了衣襟,掏出一只极肥白的滚圆奶子,捏着个葡萄般的紫红奶头,对着黄铜
面盆往里头射奶。

  那妇人正轮着今日值更,前夜里胀足了奶水,双手捧住一只奶子,只略略用
些力,奶水直如泉涌一般,自那奶头上数个奶眼喷出,直射入盆内,哗哗之声不
绝于耳,只片刻工夫,那一盆清水便是半乳半水,尽数染成喷香白汤。这妇人探
根指头进去试了试温热,见堪可承受,忙将那脸巾放入,也不及将衣物收拾齐整,
便这么裸着胸脯,任凭那团肥奶吊在胸门口晃来晃去,自拧了热巾与他擦拭。

  方大成方才活动一番,周身血脉流转,又被那热气蒸腾,奶香扑鼻的湿巾擦
洗一番,当真是周身清爽,惬意无比,不觉裆下略略起了些动静。他转头见身旁
这妇人模样颇为标致,虽已是三十许的年纪,却面皮白净,颌尖鼻巧,弯眉凤眼,
竟也有几分媚意,胸口那团肥奶圆圆鼓鼓,好似个白面袋儿一般,吊在衣襟外头
晃荡不休,那粒奶头大如红枣一般,上头数个奶眼更是随她指头按捏白汁儿喷涌
不绝,煞是叫人动兴,登时起了番心思,裆间一条老卵胀发开来,挺得老高。

  方大成与这些妇人是弄惯了的,却不多话,只探出大手,一把攥住妇人那粒
奶子便耍弄起来,他那力道颇猛,只一把捏下去,奶水激射,竟是喷出丈许开外。
那妇人已在府内侍奉了数年,哪还不明其意,胸口虽有些吃痛,却是面不改色,
只嘤咛一声,笑道:“老爷也是个急性子,待奴婢与老爷擦洗清爽了,自会尽心
服侍。”

  不一刻,妇人与他擦完了身子,这老儿既是起了淫心,索性褪了下衣,躺到
榻上,但见一根七八寸长的油黑老卵挺得笔直,硬梆梆立在裆间,虽非驴马之具,
却也胜出寻常汉子半分。妇人心中窃喜,暗自咽了口唾沫,飞也般褪了衣物,裸
出一身细白嫩肉,跨将上来,一手探下去扶着卵身,一手将那张油汪汪,紫艳艳
的竖嘴儿掰开,敞出里头那个红通通,骚烘烘的穴孔儿,恰恰对在卵头之上,只
一蹲,便将那卵儿尽根吃了进去。

  那妇人是与他箍惯了卵儿的,将那肥白屁股缓缓起落,桩套了数下,待得屄
中阴津渐增,方才使出手段,腰肢扭得如水蛇一般,屁股一起一落之间极有分寸,
任凭桩儿打得飞快,却未曾打歪一回,回回俱是将腰提到卵头半含在穴口,用屄
口肥肉轻吮数下,方才重重坐下,她身子丰腴,下面更是生得好一张白胖屄儿,
阴阜上头略略生得几根屄毛,其余俱是一层肥厚肉膘,且较寻常妇人生得偏下了
些。

  须知寻常多妇人阴门多生得斜斜向下,与后庭堪堪一指之隔,纵有偏差,亦
是不多,因此男女交合多是女子躺卧于下,男子伏挺于上,将阳具斜斜插入其中,
提曳抽送,最是便利,即便略有不合,只须女子腰股略略上下挪移寸许便可。

  亦有那妇人阴门生得极靠上的,离开粪门极远,此类妇人是极少的,与之相
交,若是以常法,却是多有不便,妇人躺卧之时,阴门斜斜朝天,抽曳之时,阳
具吃她阴门朝下拗着,自是不适,不若面面而立,一手挽其足,以阳就其阴,徐
徐抽送,反倒快活。

  再便是如这妇人一般,阴门生得极偏下的,膣腔直直朝着正下方,若是寻常
姿势,便须得在腰下多垫上几个枕头,不然阳具吃那阴门朝上拗着,抽送便不得
畅快,若是用那倒浇蜡烛的法子,却是远胜其他妇人,只因男子躺卧之时阳具多
是直立,此类妇人蹲坐之时,阴门恰恰与之契合,交合时自是酣畅。

  却说这妇人使出手段来,将两爿肥白臀儿上下舞弄开来,一时肉波滚滚,白
影翻飞,她下下桩得实在,那阴门四周一圈肥肉俱是重重拍在方大成卵根处,啪
啪有声,却叫他又酥又麻,端得是快活。那妇人又是生养过几胎的,阴门虽是阔
了些,但胜在内里肌肉丰厚,极多褶皱,裹在卵上,虽略失紧窄,却极是温软宜
人,将卵儿尽根吞入尚不足够,屄口更是在卵儿收个不休,几欲连带那卵袋一并
吮了入去一般。

  那妇人起身之时,屄中软肉层层叠叠尤是裹在卵上,几欲随之脱出一般,但
见那道紫户大开,内里花蕊膨出少许,俱是那鲜红欲滴的堆堆软肉,围在一圈儿
紫艳艳的肉皮之间,恰似朵烂糟糟的喇叭花儿一般,倒也煞是好看,想那紧窄阴
门,虽是箍得卖力,却哪有这般绮丽景致。除却这般快活,尚有更妙之处,那妇
人原本阴门倒也是极深的,只是生养得多了,却略略有些阴挺的毛病,那女子胞
半悬在膣道之中,妇人每每坐下,方大成卵头便重重挑在妇人肥头之上,她那肥
头是生养过的,经过数遭开通,极是肥硕柔软,那眼儿颇是宽松,卵头几可纳入
一半,妇人每桩一回,老儿那卵儿便受用两回入穴之时的快活,只是他那卵子毕
竟有限,顶入肥头一半便已然到底,虽心痒难耐,却也不得更入分毫。

  妇人身子丰腴,力道又弱,方才浇了一炷香蜡烛,却累得腿脚酸软,香汗淋
漓,便换了个花式,也不起身抽出卵子,只坐在他身上转过去,将背对着他,俯
下身子,做了个隔岸取火,这妇人倒也乖巧,屁股如磨盘一般转个不休,两团吊
钟肥乳却恰好压在他那膝上,几将那膝盖尽数裹在乳肉之中。

  这般动作最是耗费气力,妇人只弄了百十抽,却又是消受不住,心念一转,
微微喘道:“老爷,奴婢不若还用上回那法儿来服侍罢。”

  方大成捻须笑道:“这如意销魂缎儿可非寻常妇人消受得住,我看你身子肥
胖,却是要多吃数分的苦,你可情愿?”

  妇人已是疲累不堪,笑道:“奴婢实是弄不得了,只觉腰儿好似要断了一般
哩。老爷不若便使出上回那法儿来,奴婢吊死了也是无怨哩。”

  方大成大笑道:“废话,又不是吊颈,哪得吊死。”

  妇人晓得说错了话,轻啐数口,笑道:“奴婢不会说话,老爷莫怪,待会老
爷弄狠些,便算作对奴婢的责罚罢。”

  老儿呵呵一笑,心中微微得意,道:“上回还弄得作死赖活,这回却是你自
己寻上门来,待会须饶你不得。”却高声唤道:“灵犀,速速与我将那如意销魂
缎儿取来!”

  那唤作灵犀的丫头方才一十三岁,正躲在帷帐后头看得快活,听他呼唤,嘻
嘻一笑,碎步而出,竟是个美人胚子。

  这灵犀乃是方府家生的奴婢,模样倒也颇是秀丽,只是眼神媚极而近淫,虽
则小小个年纪,胸口那对肉馒头却生得着实肥圆,她又天生一副水蛇腰儿,行路
之时直如迎风杨柳一般,将两爿屁股扭得左摇右晃,好一副骚淫的模样。

  她虽年幼,却满腹心窍,又会来事,极得老儿宠爱,方才十一岁便将她破了
身,此后便一直跟在身边随侍,如同通房丫头一般。

  但见那丫头笑嘻嘻自柜中取出一团物事,走至榻旁展开一看,却是四条红绸
缎儿,两长两短,分出了四个活扣儿,不知作何用处。

  妇人道:“上头两个俺自己套,下面两个烦劳妹子帮着弄一下罢。”

  那丫头笑道:“自是应当。”她这事做得倒是熟稔,将那活扣儿一边一个,
系在妇人两个腿弯儿上,那妇人却将另外两个活扣儿套在自家两团胖奶之上,在
奶子根处收得紧紧,那两粒软绵绵的袋儿奶吃这一弄,登时绷成了圆滚滚的肉球
儿,挺在胸口,身子只略略一动,便滚来滚去,好不可爱。又见那红绸缎儿映着
雪白的奶肉,好不惹眼,倒是端得叫人动兴。

  那四根缎带复又并作一根,那丫头扳动墙上机关,却听得喀拉拉一阵声响,
房梁上头竟垂下一个铁环儿。丫头将那根缎带牢牢系在铁环之上,又扳动机关,
铁环复又提了上去,登时将那四根带儿绷紧,堪堪将妇人提起少许。他这机关乃
是花费重金延请高人所制,据闻乃是京师娼门秘法,设在房梁之上隐秘处,只需
轻轻提曳那拉手,那铁环儿便可随之上下,纵是吊着百十斤重的肥胖妇人,亦是
不费吹灰之力,堪称精妙之至。

  方大成取过一个拉手,只轻轻一扯,却听得那妇人上下二口齐齐作响,竟被
猛然曳起,那上边那张横口之中倒吸一口凉气,痛哼之声大作,下边那张竖嘴儿
却是吃他卵头脱了出来,登时放了个水炮,但闻砰一声水响,屄里头喷出数股腌
臜粘涎,许是先前弄得爽利了,腔内郁积了许多淫汁,但听那噗嗤之声竟是不绝
于耳,与妇人娇吟织在一道,端得是妙趣横生。

  却见那两根短绸带儿扎在妇人奶根处,本就收得极紧,将她两只绵软大奶绷
得极是浑圆,乍一看好似两只白玉瓜儿一般,挺在胸前颤个不休,此时那百十斤
的肉身却是靠这两粒奶儿悬在空中,想那双乳何等的娇嫩,怎堪这般撕扯,登时
肿胀不堪,只片刻工夫,却成了两只红玉瓜儿。但见这妇人悬在半空,胸口奶儿
高高扯起,两粒奶头肿胀不堪,直直朝天而立,她那奶水本是丰足,方才侍奉他
洗漱,也只用去少许,这时吃这般一弄,竟是高高射出数股奶水,分出数十道水
线儿密密洒下,落在他身上,却似绵绵细雨一般,温润湿滑,好不惬意。

  方大成闭目受用这妇人喷奶沐浴,笑道:“此情此景,恰似是那渭城朝雨,
邑我一身轻尘。你这乳雨,纷纷扬扬,绵密细致,却也颇有几分意境。”

  妇人奶子扯得生疼,强颜笑道:“奴婢只以为老爷武艺高强非凡,没想到学
问上亦是这般风流,真真是出口成篇,头等的儒雅哩。”

  老儿听她奉承,心中快活,抬开眼皮,斜斜望上去,但见这妇人两条白腿叫
那两根缎带自腿弯处吊起,虽不如奶根那般高,却是左右分得极开,好似扎了个
马步一般,将下体私处正正对在他眼前,竟是袒露无遗。这厮凝神细看,只见这
妇人生得好一张水淋淋,油汪汪,红艳艳,肥颤颤的翻花屄儿,却是高高悬在空
中。她被悬成那般模样,哪还有丝毫气力收夹户口,穴孔非但敞得大开,里头更
是脱出许多鲜嫩阴肉,膨在屄口四周,但见红艳艳好一大嘟屄肉,自两片紫黑唇
皮间翻吐而出,恰如串肉葡萄般,衬着两爿雪白的屁股煞是惹眼。她那阴门口子
胬得极开,肥嘟嘟一堆阴肉间翻出个红通通的屄孔儿,扁扁圆圆,张得足有盅子
口般大小,非但膣内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儿纤毫毕现,竟连深处那粒软绵绵的肥头
也是一览无余。妇人奶根吃疼,只是哼个不休,裆下这张竖嘴却似要与妇人上面
横口相和一般,竟也是一张一歙,一番景致真真淫到了极处。

  方老儿定睛赏玩许久,心中大乐,抚掌笑道:“浴香而观花,倒也是赏心悦
目,有趣有趣。”

  那灵犀却是作出番痴憨的模样,道:“老爷好生奇怪哩,这房里哪里有甚么
花?”

  方大成指着妇人私处,道:“你且看她这里,红扑扑,水灵灵,巴掌般大一
片肉儿,内里层层翻出,叠叠而聚,自户口肉皮间膨脱而出,挂珠带露,鲜艳欲
滴,岂不正似朵花儿一般。”

  丫头竟凑到妇人阴户前,细细观赏一番,方才笑嘻嘻道:“就算是朵花儿,
却也骚煞人哩!依我看,倒是像个皮口袋哩,里头藏了一粒肉珠儿。”

  老儿笑道:“你个痴丫头,莫要笑人家,待你到了她这年岁,怕是也要养成
这么一个皮口袋。”

  这丫头撒痴道:“老爷这般不讲道理人家可是不依哩,人家原来也是紧纠纠
的一张缝儿屄,若是成了袋儿屄,那也是叫老爷捣出来的。”

  方大成乐道:“你这丫头,嘴巴倒是伶俐,待会看我把你下面那张竖嘴堵住,
看你还敢与老爷我顶嘴。”

  丫头撅着嘴儿,道:“奴奴却是不敢,老爷这般威武,弄上一回,人家怕不
要丢了半条命儿。”

  老儿笑道:“你这时讨饶,我却不饶你,去取我那几样宝贝来,待我将她杀
个落花流水,便来罚你。”

  这灵犀笑兮兮跑去一旁取来个檀木盒儿,里头盛了几样物事,俱是老儿重金
购来的秘戏淫具。她与这老儿弄惯了的,自是熟门熟路,挖出一勺购自苗疆的虎
豹如意膏,在手心抹匀了,扶着他那根黑卵撸弄起来,上至卵头冠沟,下至卵袋
后庭,俱是细细涂抹了一层。不一刻工夫,方老儿一根皱皮老卵,竟是愈加粗长
数分,直挺挺撅着立在腹下,硕大颗卵头高高挑起,一跳一跳,好不骇人。

  这丫头又取出条白绫带子,却是那京师回春堂秘制的春带儿,经数十道淫药
三蒸九煮而成,只一条便要数两银子。但见这丫头托着他两粒卵儿,轻轻揉搓数
下,将白绫裹在卵袋之上,在那卵袋根处轻轻扎了个扣儿,又绕到卵根裹了一圈,
方才系死。这白绫带子这般干带着却只得使出五分药力,其中妙处却要等他卵子
入了巷后方能显出。待交合抽送之时,妇人淫水淌下,将这带子湿透之后,药力
便能尽数显出,非但可以耐久战,更可促精固元,乃是床第之间的头等利器。

  灵犀与这老儿系好春带儿,却又取出个皮圈儿,上头串着十数粒圆珠儿。此
物唤作销魂圈儿,须得套在男子卵头冠沟之中,交媾之时那许多圆珠儿随阳具抽
送,挂蹭在妇人膣壁之上,可以助兴。这好一番装弄,老儿那条黑卵竟是批鳞带
甲,相貌峥嵘,好似将军上阵一般,倒也有几分威武不凡之意。

  丫头仔细打量一番,笑道:“老爷这般威武,叫人吓得腿都软了哩。”

  方大成道:“小淫妇怕不是吓得腿软,我看是欢喜得腿软了罢。与我放一粒
胡药,再与她屄儿里头塞个缅铃儿,老爷要弄个快活。”

  丫头先取出几个缅铃儿,挑拣了一番,取了个胡桃般大小的,对妇人道:
“我看你阴门不得收拢,这缅铃只得这般大小,放入里头只恐老爷弄几下便要脱
出,不若塞进胞宫里头罢。”

  这妇人见他这般动作,心中半恐半喜,奶子又扯得生疼,只盼早些肏弄完了
事,道:“便依你所言,只是须得轻巧些,胞宫娇嫩,不比阴门肉糙。”

  丫头一手将妇人阴门口两片紫黑黑,油腻腻的肥厚唇皮儿拍开,敞出里头一
个盅子口般大小的孔儿,另一手捏着那粒缅铃,将五指并拢,往孔儿里头钻去。
她手掌纤巧,妇人阴门宽松,又稍稍使力胬开了些,不一刻竟将整个手掌没入了
屄中。丫头寻到妇人肥头,将缅铃抵在那肉眼儿上,用力一顶,妇人乍然吃痛,
只惨呼一声,竟是塞了进去。这灵犀生性顽皮,竟握住妇人女子胞,寻到里头那
粒缅铃,缓缓向上推挤,将那物事抵到妇人胞宫底处方才满意,又抠耍了一阵肥
头,只弄得妇人娇喘求饶,方才砰一声将手抽出阴门,却见满手淋漓,俱是那屄
水淫浆。

  那妇人吃她乱弄一气,险险丢了身子。她淫性大作,腔内火热,那缅铃制得
极为精致,层层包裹,最里头灌了水银,吃她这般一焐,自是动作开来,在她女
子胞中嗡嗡抖了起来,带着妇人胞宫竟是晃个不休,既酥且麻,好不快活。妇人
大觉快活,奶根处疼痛竟也消了几分,反倒觉着奶儿鼓鼓胀胀,说不出的起兴。
她阴内一阵阵的痉挛,带着满腔嫩肉乱抖不已,胞宫却是且晃且松,竟将个肥头
脱了出来,但见圆溜溜一粒肉珠儿含在屄口,好似花蕊一般,好不可爱。

  丫头塞了缅铃儿,将手擦净,又取出个瓷瓶儿,里头装着数十粒黄豆般大小
的黑色丸药,却是那胡商所售,交合之前置入马眼,遇淫津辄化,可以耐久战。
丫头细心将粒胡药塞入老儿卵头,须臾,这厮但觉一丝凉意自尿眼散开,片刻之
后整个卵头竟是麻木不堪,晓得药力已然发散出来,忙拉动扳手,将妇人又提起
些许,直至阴门与他卵头堪堪齐平,叫道:“速速与我扶正了,看我再来个灵蛇
入洞,老爷我却要发威了。”

  那丫头灵犀嘻嘻一笑,一手扶着妇人肥臀,将档下一张翻花大屄对正老儿卵
头,一手握着这厮卵儿上下撸动,将颗油亮卵头抵在妇人屄口处,与那肥头对在
一处。他卵头虽是发麻,捣在妇人屄口软肉之中,却也颇是快活。他大半颗卵头
入在肥头之中,但觉妇人肥头翕张不已,恰似婴口吮乳一般,心中大乐,叫道:
“好快活。”不觉将机关松开,妇人登时落下,重重砸在这厮腰上。

  妇人乍落之时,吃了一惊,大叫一声,阴门不觉一紧,却将胞宫夹住,肥头
竟生生吃他卵头捣了入去,此番却与先前灵犀往里放那缅铃不同,这老儿卵头要
粗上许多,险险将肥头那孔儿扯豁,虽只弄入大半,妇人已是连连哀叫,哪里还
顾得上奶根生疼,只求快快把身子吊起。

  只是说也奇怪,妇人胞宫乍通之时,固然疼绝人寰,然那卵头毕竟是肉做的,
与那金丝编制的缅铃儿却是不同,缅铃儿铁硬冰凉,这男子的卵头却实属软肉,
且带着些温热,待先头那阵痛意稍缓些,却觉肥头之中饱饱涨涨,填得满满,倒
也不是十分难受。

  这方大成却也从未受用过妇人肥头,卵头龟棱处吃她肥头孔儿紧紧夹住,端
得是十分的快活,马眼之中虽用了那胡药,但妇人胞宫却比寻常屄肉娇嫩温热许
多,吃上这般一弄,哪里按捺得住,竟是扳动那机关,将妇人上上下下扯弄起来。
妇人身子丰腴,一身白肉倒也有百十斤许,却只靠两只奶子与腿弯儿吊着,但见
两只肥奶被勒得青筋暴露,身子往上吊起时,奶头中便猛射一阵乳汁,化作漫天
白雨,纷纷扬扬飞洒而下,落在老儿身上,却是别有一番情趣。

  这妇人本以为吊起身子卵头便得脱出自家胞宫,哪料到方才吃痛之时肥头收
得紧了,那肉孔儿死死夹在卵头上,纵然身子吊了起来,胞宫却是牢牢箍在上头,
竟叫他卵子给拖到了屄口儿处,但见那道紫黑皮圈儿绷得紧紧,里头推出层层嫩
肉,半个肉葫芦叫那卵头扯着,脱在阴门之外,好似屄儿被翻了个里朝外一般。
那粒缅铃儿吃她胞宫焐热,已是抖得飞快,带着个肉袋儿只是在他卵上不住乱晃,
弄得老儿卵头阵阵酥麻,好不爽利。

  这方大成头回吃到这般绝妙滋味,又眼见妇人弄出个这般模样,心中大是快
活,一根老卵儿当真挺得铁硬,手中机关舞动如飞一般,将个妇人不住扯上扯下,
也亏得那丫头是弄熟了的,牢牢扶着妇人肥臀,叫她坐下时正正将卵子套入,若
是这妇人坐歪了分毫,百十斤的身子压上来,只怕要折了他这根老卵。

  妇人平日须难得箍回卵子,这日吃他这般狠弄,那里捱得住,只上下扯了百
十回,竟大叫一声,连着丢了数遭,上面奶水喷射不绝,下面淫浆汩汩而出。她
丢得狠了,两眼一翻,终是昏死过去,那胞宫早就扯得松脱,此时失了约束,连
着半截膣道脱出阴户之外,却是弄不得了。

  方大成正是快活之时,见妇人再不堪战,却也怕要弄出人命,只得将她放下,
卧在榻上,吩咐丫头松了那道如意销魂缎,又将阴门外头一堆物事细细纳入里头,
让她稍事休整。

  这丫头观战许久,早已是春情昂然,淫心大起,待弄完妇人,一对俏眸却是
直直盯着这厮阳具,竟似要喷出火来,裆下细牝淅淅沥沥淌出几道白浆,将条红
绡的裤儿湿得精透。老儿胡乱将她衣裤扯去,裸出个白羊般的身子,这小淫妇却
是半推半就,嘤咛一声,与他搂作一团,口对着口儿做了个吕字,将条香软嫩舌
递过去任他品咂,自家一对肉奶更是贴在这厮胸口乱扭,一只纤纤玉手早已探到
下面,死死攥着卵子上下乱撸,端得是淫到了极处。

  方大成稍稍戏耍一会,再是按捺不住,将这小淫娃推在榻上,掰开两条粉嫩
玉腿,一手扶住那条黑卵,对在红门之上,腰儿一挺,便要入巷。这丫头虽是年
幼,却早已吃他开通无数,只轻哼一声,竟是将条卵儿尽数吃了进去,两条腿儿
高高抬起,与他做了个老汉推车。

  这一推不打紧,竟是足足推了个把时辰,方大成终究是习武之人,虽是年迈,
却精气旺足之至,抖擞起卵儿,在丫头下面这肉磨儿之中只是细磨慢研,做足了
水磨功夫,只弄得丫头婉转娇啼不绝于耳,一张细牝竟是捣成了汪洋泽国,腌臜
粘涎源源不绝,好似捅破了水袋子一般,也不知丢了多少回。

  这老少二人不顾天光日明,在房中做生活,却不知这淫声早已透房而出,恰
叫他一对宝贝女儿听得分明。方大成妻妾无计,子嗣却也不少,只是这十数个子
女之中,却最是宠爱一对双生女儿。这对女儿唤作方芸方霞,方才十岁,却已是
出落得亭亭玉立,玉肤凝脂,明眸善睐,好一对美人胚子。

  这方芸方霞虽是偏房生的,却最是受方大成宠爱,方府一众下人对她二人平
日里倒也恭敬有加。这方家开的是镖局,偌大个方府里头大半都是那赳赳武夫,
这两个丫头自小便极是顽皮,虽不得出去抛头露面,却是最爱在家中四处乱窜,
一刻不得安生。

  这日两个丫头相约到前院看众镖师习武,看得一会儿,只觉索然无味,方芸
道:“我上回在爹爹那院子里头见到个红头蛐蛐,不如再去寻一寻?”

  方霞拍手喜道:“如此最妙。速去速去。”二人携手行至方大成院门处,却
见院中竟无一人,二人喜道:“大妙大妙,无人妨碍我俩玩耍。”却在院中嬉耍
玩闹,去寻那红头蛐蛐。

  只寻了片刻,那方霞道:“你可听到有小羊儿叫唤?”

  方芸道:“我只当是听差了,不料你也听到了。好似是里进传出的声响,爹
爹怎会在里进养羊儿,真真奇煞哩。”

  方霞笑道:“我们偷偷摸进去看看,若是小羊儿,就偷出来自己养了玩耍,
可好?”二女拍手称善,蹑手蹑脚摸进里院,只凝神一听,却哪里是羊儿咩咩叫
唤,分明是女子交合之时的浪叫,待离得近些,便是抽送时的水响也是听得清清
楚楚,二女虽是年幼,但这等人伦之事倒也是略知一二,登时羞得俏面通红,立
在院中面面相觑。

  方芸嗔道:“都是你说甚么进来偷羊儿,明明是爹爹在与哪个姨娘做那羞人
的事儿。”

  方霞笑道:“不是羊儿便罢了,我却还从未亲眼见过那事儿,不知是何等的
有趣,要光天化日的弄,你可敢与我去偷看一番?”

  方芸犹豫片刻,道:“有何不敢,去便去。”二人收敛心神,摈住气息,轻
手轻脚行到房边,用唾沫粘在窗纸上,轻轻捅了两个小眼儿,便这般扒在窗边偷
看方大成行房。

  这方大成正是弄到了紧要关头,正自气喘吁吁,卖力抽送,眼前俱是美人粉
靥,白玉椒乳,又背对着窗户,哪里晓得自家这番丑态,竟是一丝不漏落入两个
宝贝女儿眼中。

  二女只看得一眼,竟是目瞪口呆,但见榻上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妇人,胸口
两只肥奶红肿不堪,奶头上犹是不住淌乳,时不时喷出数股乳线,将榻上湿得精
透,也不知已然淌了多少奶水出来。那妇人叉着两条白腿,裆间那件羞人物事恰
恰对在二人眼前,但见那阴门两张紫黑唇皮分得大开,敞出个红通通的肉孔儿,
约摸茶盅口般大小,犹自翕张不已,孔口正中含着一个肉葫芦般的物事,微吐出
户口些许,四周堆满嫩红肉褶儿,阴门内外糊满粘白浆水,那葫芦头上的肉珠儿
更是抖个不休,时不时吐出些许白浆,原来那灵犀竟是忘记将妇人胞宫中的缅铃
儿取出,这物事便在她女子胞中不住抖振,却弄得妇人即便昏死过去,淫器却不
得片刻休息,阴水竟是汩汩不绝。

  二女心中大乱,暗道:“原来经历过那事之后,那羞人之处竟是这般骚淫。”
她二人头回见到妇人阴门,只当作完那事都须变成这般模样,心中又羞又怕,却
觉着私处一阵热意,竟是从未有过。待稍稍回复些心神,再去看自己爹爹,却更
是了不得。

  这方大成虽是须眉半百,身子却肌肉挛结,哪里有丝毫老迈模样,此时正精
赤着身子,俯在个娇小女娃身上猛弄不休,真真龙精虎猛之至,竟是叫两个女娃
看的发痴了。但见这老儿身子微躬,将那丫头两只小脚跷在肩上,一手撑在榻上,
一手却攥着只奶儿揉捏不已。裆下一条粗黑大卵青筋暴跳,卵根处白绫带儿扎得
紧紧,将个卵袋儿一并裹住,却早已叫那阴水湿得精透,紧紧贴在卵袋之上,便
是肉皮上的褶子也清晰可辨。

  方大成乃是床上的头等悍将,正战、速战、浪战、久战无不精通,此番虽已
鏖战许久,却仍是招式分明,不缓不急,却见他将卵子抽至丫头屄口,待卵头龟
棱堪堪滑出,在她户口轻揉数下,待这丫头痒到极处,不住唤道:“老爷快入,
老爷快入,屄里空空落落,好不难受哩!”方才缓缓入进分许,只将龟棱处那皮
圈儿在她屄口肉环处不住进出,使其阴门开合不已,如此十数遭,方才一捣入底,
将卵头重重挑在灵犀肥头之上。这丫头阴户叫他使了两年,如今堪堪能容下整条
卵儿,他卵头顶至屄底之时,那卵袋亦是重重拍在丫头粪门之上,力道之大,竟
是啪啪作响。至此却尚未完事,还须以卵头在她肥头四周挑弄一圈,以皮圈上那
些珠儿刮蹭其肥头,使其酥痒难耐,方才抽出一半,浅送数回,再抽回至屄口处。

  这般连环招式寻常妇人哪里消受得住,亏得灵犀与他箍惯了卵儿,却也有些
吃力。这日叫他丝毫不休肏了个把时辰,已然丢了数遭。这丫头虽是年幼,身子
却是健实,倒还能再承受一会,只是口中娇吟之声未免有些凄绝。那张粉白细牝,
早已被弄成一朵翻花烂屄,便是下面那道小小的后庭花儿,也被他卵袋砸得红肿
不堪,煞是可怜。

  二女看得心中怦怦直跳,两条腿儿好似僵住一般,丝毫迈不开步,腹中热意
愈发烘人,却直直朝着私处涌去,待得伸手一探,竟俱是那粘涎之物,裤裆里早
已是湿得精透。此时那方老儿却也到了紧要关头,再按捺不住,抖起阳物,在灵
犀阴中一阵快抽,但听得噗嗤水响震天般高,竟将丫头娇喘之声盖下。约摸弄了
百十抽,老儿一声低喝,将卵子送至屄底,精关一松,接连泄出十数股浓精,俱
浇在这丫头的肥头之上,烫得她高声大叫道:“好快活,好爽利,真真叫人死也
甘心!”

  方大成又抽了几下,待卵中余精排出,便将卵儿抽出,但听得砰一声,那丫
头红通通的屄口猛然一张,竟放了个震天响的水炮,随之噗哧哧声连绵不绝,从
那道翕张不已的肉孔儿之中喷出股股浓精淫水,直如山洪泛滥一般。这丫头不顾
屄中犹在挂汤滴水,见他肏完,连忙爬起身子,跪在榻上,与他解开那白绫,取
下皮圈儿,将老儿黑卵捧在掌中,细细舔咂,将卵身卵袋之上的腌臜物事尽数舔
干,又将那半软不硬的卵头含入口中,竟是吮吸的津津有味,老儿轻喟一声,但
觉她那软舌在卵头四处舔舐,好不快活,奋力挤出一丝余精,却叫灵犀咽入腹中。

  这丫头赤着身子,服侍他穿戴停当,方才另取了块陈妈妈,将自己身上腌臜
揩去。方大成坐在一旁,一边回复精元气力,一边捻着一缕颌须,眯着眼儿细细
看她如何掰开阴门,抠洗里头精水,心中得意,笑道:“今日弄得如何?可曾将
你这张竖嘴儿喂饱?”

  丫头将张阴门腆着,正对着这厮掰开,胬出一圈嫩肉,却见那孔儿翕张不已,
竟也有盅口儿般大小。只听她笑道:“老爷何等的威猛,奴奴岂止吃得饱饱,却
是将嘴儿都撑坏了哩。老爷看我这张嘴儿,如今只怕连手都能抠进去了哩。老爷
今日弄得奴奴这般快活,奴奴无以为报,待天气再冷些,便用这肉袋儿给老爷暖
手。”方大成大乐,却是又搂着灵犀狎玩了一阵。

  方芸方霞二女窥得这一出活春宫,只听那灵犀不住唤道如何快活,心中早已
痒极,只巴不得立时寻个人试一试这事的妙处。

  方芸道:“此事如此快活,若不试试,真真可惜哩。”

  那方霞道:“试却是要试,只是不可胡乱便宜了哪个腌臜下人。我听闻女儿
家的落红最是养人,依我看,不若便与了爹爹罢。”

  方芸笑道:“你这小淫娃,见爹爹卵子这般肥大,怕不是起了淫心罢?”

  方霞道:“呸,你方才屄中水儿淌得可曾比我少?爹爹这般疼爱我俩,作女
儿的,这般回报有何不可?”二女笑闹一团,却咬耳定下一个妙计。

  她二人向来无法无天,胡闹惯了,竟是当真依法准备。这日,二女与他道:
“娘亲说爹爹许久不曾去她那处,好生想念爹爹哩。”厮缠了许久,终是叫他点
了头。方大成嗜色如命,她二人娘亲虽是美貌,却自生养之后阴门一直不收,自
是遭他嫌弃,这日实是吃二女死缠不休,方才答应,心中尚道:“她前面这正穴
终是太过宽松,不得尽兴,今夜便耍个后庭花罢。”

  待得入夜,方大成入了厢房,却见被中鼓鼓,只道妇人躲在其中,笑道:
“小乖乖,前些日冷落于你,今夜便好好欢乐一番。”说罢脱得精光,钻入被中,
却是两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肉身子。他尚道是妇人与丫头二人要与他来个娥皇女
英,搂入怀中始觉不对,竟是两个女娃儿。心中正讶,那方霞却翻身搂住这厮,
道:“爹爹莫要吃惊,我二人心慕爹爹已久,心中却是再容不得他人,与其日后
便宜哪个村氓俗汉,不如将身子与了爹爹哩。”

  这方芸亦道:“女儿听闻处子落红最是补人,爹爹虽然身体健壮,但终究是
年事已高,最需滋补。女儿见爹爹平日操劳辛苦,实是无以为报,若是这身子可
让爹爹稍解烦忧,便足堪慰藉了。”

  二女赤着身子,只搂着这老儿,将四团小奶儿抵在他身上不住乱蹭,那方芸
更是探出手去,攥住那条半软不硬的皱皮老卵轻轻撸弄。二女道:“此事乃是娘
亲与我等合议而定,只盼爹爹能得些欢乐。”

  须知这方大成作如何打算,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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