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短篇都市故事H文】【五篇】

**小说 2021-01-10 23:5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短篇都市故事H文】【五篇】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作者:北斗星司 2016年09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短篇都市故事H文】【五篇】

版主评语: 色城版主

作者:北斗星司
2016年09月27日发表于SexInSex
字数:14501  
 

             情欲卤味

  阿炳是香港人,在新界卖烧肉已经有好多年,他以烧叉烧最为难受,所以街
坊领居都喜欢叫他叉烧炳。

  阿炳为人老实,买叉烧从来不搞小动作,遇到老婆子来买叉烧,他更会多送
一点儿,所以很多街坊领居都会来光顾阿炳的烧肉店。

  阿炳个子矮小,样子属于中下等,而且为人比较害羞,所以四十几岁的人,
还是个老光棍,直至年前才得到朋友的介绍,认识了一个叫阿兰的女人,两人拍
拖两个月,就结了婚。

  阿兰是来港的新移民,为嫁给阿炳的时候在酒楼任传菜员,一天工作十个小
时,嫁给阿炳之后,就成为了阿炳烧肉店的老板娘。

  阿兰今年才二十六岁,样子端正,堪称年轻貌美,最难得的是身材火辣,阿
炳娶到这样的老婆,当人令不少人羡慕,而阿炳也是沾沾自喜。

  阿炳可是非常疼爱这位老婆的,结婚初期,阿兰也有到店铺里帮忙,但后来
阿炳发现店里的很多男人都是色咪咪地看自己的老婆,还时常说些荤段子讨嘴上
便宜,所以后来干脆阿炳就不让自己老婆来店里了。

  阿兰虽然留在家里,阿炳还是怕她四处去,所以他每天都打家里的电话找阿
兰,不过阿兰也绝少外出,大多时间都是在家里,所以阿炳也是相当放心。

  今日,阿炳的生意非常好,不到六点,他的叉烧竟然都卖光了,他心急回家
跟阿兰团聚,也就是提早关铺子回家了。

  回到家里,阿兰已经把饭菜做好了,传来阵阵的饭香,阿炳那叫得意啊,能
娶到这样的老婆,幸福啊!

  阿兰一见阿炳回来,立刻从厨房里端出饭菜。

  「饭已经做好了,你先吃饭吧!」

  「你怎么不吃啊?」

  「我……我没心情吃……」阿兰突然脸容一紧说道。

  阿炳听她这么说,不由看看阿兰,只是她眉头紧锁,心事重重的样子。

  「阿兰,发生什么事儿了?」阿炳不由问道。

  「唉!」阿兰先叹了口气,说道,「是这样的,我今早街道我姐姐的长途电
话,她说她儿子要入院做手术,要一笔手续费,可是她一时筹不到……」

  阿炳没作声,继续听阿兰说下去……

  「我很想帮她,可是我又有心无力……」

  阿炳已经明白阿兰德一丝,便对她问:「手术费需要多少钱」

  「……三万……」

  三万确实是个不小的数目,阿炳一时之间没有作声。

  阿兰见阿炳没哼声,又再幽幽地说:「唉,我一生人就只有这个姐姐跟我最
好的,我也无力帮她,唉……」

  听见阿兰一连串唉声叹气,阿炳终于忍不住,说道「我前几天准备了一笔钱,
用来进货猪肉的,刚好有三万多元,不如你先拿去给你的姐姐儿子说手术费吧!」

  「真的?」阿兰立即眉愁尽解,「那真的太好了!」

  阿炳理解从皮包里取出一叠钱,点过刚好三万元,给了阿兰。

  阿兰接过钱,立即放入手袋内,然后开心地搂住阿炳,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老公,你真好,我代我姐姐多谢你!」

  阿兰搂着阿炳的时候,胸前那对豪乳有意无意在他的手臂上摩擦,阿炳立刻
亢奋,一手就抱着她坐到椅子上去。

  阿炳一手搂住阿兰的腰,一手伸入她的大领T 恤内,一摸便摸到两个又胀又
大又富有弹力的肉球。

  阿炳一手握住其中一个肉球,在上面不住摸捏。

  「啊……不要搞……去吃饭吧……」

  「我不要吃饭,我要吃你的奶奶……」

  阿炳说着,已经掀起了阿兰的T 恤和乳罩。那对丰满而坚挺的乳房,怒峙向
天,尖尖的挺直,丝毫没有半点下垂感。那乳蒂,还是这么鲜红色,就像是一对
红梅,教人一看了,为之垂涎欲滴,阿炳忍不住把头埋向她的乳房,一口含住了
一只乳头,不住地啜吸着。

  「啊……不要这样嘛……」阿兰风骚地呻吟着。

  阿炳另一只手穿过阿兰的裙子,在她滑溜的大腿上抚摸着。

  「好滑……好滑……真是上好的油鸡骨……」阿炳脱口而出道。

  阿兰打了他一下,说道:「你呀,竟把你老婆说成是鸡!」

  阿炳的手摸到了大腿的尽头,虽然是隔着内裤,阿炳仍然觉得洞口一片湿润
润的,他立即将阿兰的内裤拉下来,用手摸着她美肥的阴户和阴唇。

  阿兰德大阴唇肥厚,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阿炳不住揉捏,弄的阿
兰全身酥麻,大量的淫水流淌出来。

  阿炳的阳具立刻兴奋起来,开始微微地向上翘。

  「老婆,我要好好地操你……」

  阿炳知道自己的弱点,他一直是个快枪手,所以心里对自己说,这次一定要
争气一点儿。

  「好呀,尽管来吧!」阿兰风骚地说,娇态尽现。

  她坐在阿炳身上,拼命地扭动她的大屁股,她两团肉在阿炳的阳具上揩擦着
辗摩着,真是要命。

  阿炳连忙按着阿兰,同时急急解开裤头,抽出阳具。

  「老婆……我要上你啦……」阿炳立即将亢奋的阳具,顶在阿兰的阴户上,
一手抱着她的屁股,就把龟头一顶而入。

  「啊……」阿兰肉紧得用指甲几乎插进阿炳的背脊上。阿炳的阳具也不算大,
即使在兴奋状态时也不见得很粗壮,所以很快便插进去了。

  阿兰那儿像个水塘似的一片湿滑,阿炳不住地抽插着,可是经过了十来下,
阿炳已经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突然他一阵发抖,停止了一切动作。

  奶奶的,就这样射精了!

  「啊?没……没有了……」阿兰惊呼起来。

  「噢……」阿炳尴尬地点点头,说道,「不如你先冲凉,我们等会儿再来过
……」

  「好吧……」阿兰没趣地说道,她的欲火才刚刚被点燃,而阿炳便即宣告手
工,阿兰失望的情绪,可想而知。

  阿炳亦自知技不如人,他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未能满足阿兰,惟有在其他方面
对阿兰千依百顺,以为可以弥补他的不足。

  阿兰先去浴室冲凉,阿炳把阿兰丢在椅子上的手袋放好时,却不小心把手袋
摔萝在地上。

  由于手袋未有拉好拉链,袋里的东西都翻落在地上,阿炳连忙捡起地上的物
件。

  突然,他的手僵住了。

  因为他发现物件中有样瞩目的东西,那是数个男性的避孕套。

  阿兰跟他结婚两年,他一直渴望有个孩子,所以从未试过用安全套,阿兰手
袋里的安全套是用来干什么的?

  到这个时候,天下最笨的男人也会想到是怎么回事儿。

  阿炳匆匆把东西放回手袋,佯作若无其事的。

  待阿兰冲凉完毕出来后,他装作睡着了,然后他发觉阿兰跑到客厅打电话,
他竖起耳朵细听:「我搞定了,明天见吧……」

  看来,阿兰在电话中是约她的姐姐明天见面。

  整晚上,阿炳脑子里都在胡思乱想。

  第二天,阿炳像平时一样回到烧肉店去。他在店里纳闷儿,回想着阿兰的事
情。

  他打了一个电话回家,隔了好一会儿,阿兰才来接听。

  阿兰在家,那证明她没有外出,当阿炳的心还是不安,他决定回家来个突击
检查。

  回到家门,他他掏出钥匙,用很轻的动作开了门。客厅里的电视机开着,更
掩盖了阿炳的开门声。

  阿兰不在客厅,阿炳见房门半掩,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里面竟然传来男
女的嬉笑声。

  那女声一听便认出是阿兰的声音,而那男声……

  阿炳按耐住激动的情绪,从门缝里往内一看。

  首先,他看到床上有四条腿,正上下交叠着,互相挤摩着。

  他再把门推开一点,这次他看得更清楚了。

  床上两条肉虫正在肉搏着,朝着他是一个男人的大屁股,而阿兰着全身赤裸
的压在他的身下。

  阿兰一头秀发散乱,微丝细眼的,骚劲儿十足,简直胜过日本A 片的女主角。

  而那男人,正在不断地上上下下,偶尔还左右的摆动着,花招十足,非常的
卖力。

  房内的床褥「吱吱」响个不停,再加上男人急喘的呼吸声,阿兰那摄人心魄
的呻吟声,肉与肉的冲击,滋滋的淫水声,淫荡无比的笑骂声,屋内的情景简直
荒淫绝伦。

  「啊……啊……啊……你……你顶的我好舒服……啊啊……舒服……用力…
…啊啊……痛快……啊……」阿兰浪叫着,一双雪白的玉腿在耸动着。

  就在此时,男人突然把阳具拔了出来,并且离开阿兰的身体。

  阿炳终于看到了这个奸夫的脸。

  原来他就是阿兰以前工作的酒楼的部长阿海,他是阿兰的同乡,两人在大陆
时就已经认识。

  一般做酒楼工作的人,下午三点以后都会有段时间空挡,而阿海就是利用这
样的时间,偷偷摸上这儿来和阿兰幽会,怪不得阿兰不用外出也可以偷食。

  阿炳同时也看到他的两腿之间长满了黑黑的阴毛,一根足有七尺多长的粗黑
阳具,简直令阿炳自惭形秽。

  这时,阿海取出一个安全套,将安全套套在昂起的阳具上。

  正在欲仙欲死的阿兰,似乎连多等一秒也来不及,她不住催促阿海说道:
「快点儿吧!」

  她急得如热锅蚂蚁,两手狠命地抓住对方的屁股向下压,而自己则拼命张开
大腿,非常肉紧地说道:「来呀!快来啊……继续插……不要停……快啊……」

  阿兰极尽淫荡,那是阿炳从没见过的。

  「哈哈……这样急,等一会儿都来不及……你这小淫妇,你老公总是没法喂
饱你吗……」阿海笑嘻嘻地说道。

  「不要提那个废柴了,他简直脸小孩子都比不上……」阿兰叫起来说道。

  阿炳听了阿兰的话,字字刺进他的心里。

  阿海说道:「还有,那三万块钱多谢你了,要不是你这三万块,我还没法赔
偿我在店里不小心打坏的老板的东西……」

  阿炳听到这句话,彻底呆住了。

  阿兰咯咯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反正都是那个白痴的钱。不过嘛,你要
报答我啊!至于怎么报答,你知道的……」

  阿海笑道:「好啦!我就喂饱你啦!」阿海重新将阿兰的大腿抬高,将那根
粗大的阳具猛力尽根插入。

  阿兰这时如鱼得水的叫了起来,只见她眉飞色舞,舒服的无与伦比。

  阿海用力的耸动着自己的屁股,朝着她的花心猛力撞击着,而阿兰则双眼眯
成缝,嘴里嗯嗯呀呀的非常享受。

  阿海越来越加快速度,拼命地插向花心上,插得阿兰死去活来,而他的一双
大手则是不时地在阿兰雪白的屁股上拧着、抓着、揉着……

  阿兰两片嘴唇张大,发出凄厉的浪叫声,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

  「啊……呀……啊啊……啊……嗯……啊……」阿兰已经登上了高峰极乐,
全身都动起来。

  在阿兰的浪叫声中,阿海快速运动,终于也到达顶峰,他终于停下来,伏在
阿兰的身上喘息,口里仍含住阿兰的乳头。

  在这个情形下,任何男人都会踢门闪入,但阿炳没有,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孔
武有力的阿海,咬咬牙,他悄悄地退出门去。

  他回到店铺,拉上闸门不做生意,他把店里所有的油鸡都拿下来,斩个稀烂。

  他的双目发红,样子非常恐怖。

  一直到黄昏时,他才像平时一样关铺回去,只是还多带了一把砧板上切肉的
大刀……

  第二天,阿炳的烧肉店没有开门营业,街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两天后,阿炳的烧肉店再次开门营业。

  那天,天还没亮,阿炳便回到烧肉店的厨房开始忙活着。

  然后,阿炳的店里挂满了叉烧,阿炳在门外贴上了红纸,大笔字的写着:
「益街坊!叉烧大特价,买一斤送一斤!」

  那些叉烧比平日的更加鲜艳,所以份外吸引那些街坊购买。

  吃过阿炳今天查少的街坊都说,今天的那些叉烧特别鲜味。

  街坊一传十,十传百,到来买叉烧的人在门外排起了长龙。

  阿炳握着刀,嘴角挂着阴测测的笑容,斩得非常兴奋。

  自那天起,阿炳的邻居们再也没有见过阿兰出现。

  有人问起阿炳,他只是淡淡地说道:「她回乡下『老家』去了!」

  街坊都知道阿兰的家人在大陆的乡下,所以也不以为意。

  数日后,有人到警察局报案,说阿兰离奇失踪,怀疑她已经遭遇不测。

  这个人正是阿兰的姘头阿海,因为阿海连日来找阿兰不果,他曾经打电话到
大陆找阿兰的家人,而阿兰也没有回去,因此他才产生怀疑。

  有警察上门找阿炳问话,阿炳只是同样告诉他们,阿兰回老家了。

  但警方在阿炳的家内搜出了阿兰的回乡证,同时入境处也没有阿兰的出境记
录,证明阿炳在说谎,于是警方将他逮捕。

  随后,警方在屋子里发现了大量的地方出现了鲁米诺反应的血迹,警方又派
人搜查了垃圾站,当天大量的垃圾已经被送到垃圾处理站处理,但是警方最后在
一个角落找到了一块骨头,经过证实,正是阿兰的,可见阿兰已经遇害。

  警方同时根据医生的诊断,证明阿炳精神有问题,于是把他关进精神病院进
行长期治疗。

  可是,为什么会在垃圾站找到阿兰的骨头?为什么没有肉呢?

  这件事情在这一带造成了震动,因为阿兰失踪那天,也是阿炳烧肉店大酬宾
的前一天……

  街坊们立刻联想到阿炳的叉烧,那天的叉烧特别鲜嫩美味,会不会……

  消息传开出去后,所有在那天吃过阿炳叉烧的人立刻开始拼命呕吐,吐的连
胃里都几乎翻了过来……

  后来,警方查到还有一户买过阿炳叉烧的人因为家里有事儿耽搁了,所以那
天的叉烧没吃,就一直放着,警方赶紧弄来了叉烧化验……

  化验的结果警方没有公布出来,但是事后,所有得知了化验结果的警察,都
是脸色苍白……

              地狱老师

  国荣坐在囚车内,望着车外像飞驰般的景物,一瞬即逝。

  过去的一切好像飞似的景物,追不回来。他开始后悔,可以已经太迟。

  面对着以后悠长的监狱生涯,他不由得热泪盈眶。

  国荣是一所中学的老师,教生物课。一个周末,国荣不用上课,女朋友曼玲
了来到他家里。

  那一日,本来是高高兴兴的。

  可是……

  床上。

  国荣满头大汗,一脸焦急,他虽然用力猛摇自己的宝贝弟弟,但那小子似乎
不大听话,一直都是垂头丧气。

  「国荣,你怎么了?」坐在他身旁的是个全身赤裸的女郎,语气中带点儿不
悦。

  这位漂亮的女郎,乃是国荣的女友曼妮。她有着美好的身段,双峰挺立,屁
股浑圆。

  像这样美丽的女人,任何男人见到都会起头,偏偏国荣……

  曼玲初和国荣结识时,就是被国荣斯文的外表和高大的身型所吸引,没想到
他中看不中用。

  每当他们情欲似火,要共赴巫山云雨之时,国荣都是中途坠马,这当然大煞
风景。起初曼玲还以为他是紧张所致,所以也不怎么介意,但经过一次又一次后,
她对于眼前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失望。

  「快……行了……你再……等等……」国荣尴尬地说。

  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很多遍,但他的小弟弟仍是那么不济事。

  曼玲看着她,她虽然不是急性子的人,但正待冲锋陷阵之际,国荣却来个人
仰马翻,实在太扫兴了。

  像这样不快的场面,已经是第六次了,曼玲再好的脾气,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他一下子站起身来,穿回丢在床上的衣裙。

  「曼玲……你等多一会儿吧……」

  「等?你再找另一个好耐性的女人等吧!」曼玲冷冷地说,然后俯身穿好鞋
子。

  「曼玲,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国荣伸手拉她。

  「让开!」曼玲大力甩开国荣,拉开大门。

  临出门时,她丢下了一句话「你比太监也好不到哪里去」,然后头也不回地
走了。

  男人被女人认为「比太监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是何等耻辱的事情。

  有一段时间,他都变现的郁郁寡欢。

  这天,学校已经下课,国荣百无聊赖的坐在操场的石凳上,看着篮球队的女
学生打球

  其中有一个叫珊珊的女学生,她是篮球队的队长,身型发育的相当成熟,胸
前两个肉球涨卜卜的,屁股又圆鼓鼓的,跑起步来,乳波臀浪,看的国荣眼花缭
乱,真想把手放在上面捏她一把,甚至插她一插。

  此时,珊珊跑过国荣的面前,向他挥手打个招呼。

  「嗨!」国荣亦向她挥挥手。

  珊珊甜甜地笑起来。

  就在这一刹那,他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个歪念头。

  他要把在曼玲身上所受的耻辱报复在这个女孩儿身上。

  于是,说干就干,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

  国荣回家计划一切后,马上展开行动。

  国荣是珊珊的生物课的老师,因此要接触她的机会多得是。

  第一次测验成绩公布之后,正好珊珊的成绩不大理想,国荣就乘此机会要珊
珊在小息时间来教室给她补课。

  珊珊很爱学习,听了老师的话,自然很高兴的来了。

  「珊珊,你这次的测验成绩不大理想……」国荣拿着她的测验卷说道。

  「额……」珊珊怯怯地伸出舌头,那样子又天真又可爱。

  「尤其是这个问到人体器官的构造,你居然连一半分也取不到!」国荣故意
说。

  「我……」珊珊低下头。

  「对于这个部分,你是不是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呢?」

  「嗯……」珊珊点点头。

  国荣随即说道:「不如这样,你下课后到我家里来,我再给你好好补习一下,
八点到九点,好吗?」

  珊珊不虞有诈,点头答应。

  放学后,国荣一路上脑袋里不住地计划着如何将这块鲜肉吃到口中。

  八点正,珊珊果然准时抵达国荣家。

  她已经换过校服,身穿T 恤短裙,充分展现出少女的气息。

  她可能刚刚洗完澡,身上传来阵阵沐浴露的芳香,国荣整个人几乎都迷醉了。

  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他招呼珊珊进屋里去

  珊珊在桌子旁边坐下,可能她的裙子太短,当坐下后,整条雪白的大腿都露
了出来,看得国荣心动。

  他干咳几声,神态自若地说道:「现在我开始讲解了!」

  一开始,国荣便重点出击,他打开一副男性身体器官构造图。

  他简单的指出男性上身的各种器官构造后,便即讲到生殖器官。

  「器官里面是一种海绵组织,所以一充血就会硬……前面突起的部分就是龟
头,里面有输精及输尿共用的管道……当遇上性兴奋之时,整个阳具就会勃起…
…」

  珊珊到底是女孩子,听了这些敏感的话题,脸上不由泛起红霞。

  国荣看着她问:「你明不明白?」

  「差不多啦……」珊珊羞怯地说道。

  「这样说可能会空洞一点儿,不如我拿具模型给你看。」国荣故作神秘地说
道,「不过你得先把眼睛闭上!」

  珊珊有些摸不着头脑,干嘛老是这样神秘?不过她还是依言闭上眼睛。

  隔了数秒钟,珊珊的手被国荣牵着,放在一件火辣辣,软绵绵的物体上。

  珊珊双手一摸,登觉有异,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可吓得她花容失色。

  原来国荣不知何时已经解开裤链,把他自己的男性器官展露出来。

  「老师……你……」珊珊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要怕,这是实验教学,只要你心不存杂念。」国荣还振振有词地说,接
着再次把珊珊的手拉回自己的阳具上,逼迫珊珊用手握着。

  珊珊又惊又怕,又不敢抗拒国荣,只好闭上眼睛。

  那具热辣辣的阳具在她的手掌中胀大起来,而且还开始有濡湿的感觉。

  她第一次接触男性的身体,这感觉的确很新鲜,令这小女孩儿又怕又爱。

  不过更令珊珊料想不到的是,她感觉她的下体开始被人骚扰起来。

  她再一次张开眼睛来,这次她看到国荣把他的手伸进她的大腿里面,隔着底
裤抚摸她的下阴。

  这还了得!她惊叫一声,她就想缩开。

  可是国荣强而有力的手把她紧紧的箍住,他对她说:「不要怕,老师看看你
发育成熟没有?」

  说着,他的手竟欲伸入她的裤头里。

  珊珊虽然极力挣扎,但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国荣,很快,国荣的大手已经落
入她的内裤里,在她的三角地带上抚摸着。

  她的阴户胀卜卜,活像个鸡包仔似的,上面长着像嫩草般稀疏的阴毛,跟曼
玲的茂密树林相比,又是另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的手指更在珊珊的玉门上轻轻抠弄着,不一会儿,里面竟然有水渗
出。

  当国荣想再度深入时,珊珊死命把双腿夹紧。

  「啊……珊珊……你……你好可爱……老师……好……好喜欢你……」国荣
在她耳边温柔地说:「你把腿张开,让老师替你讲解女性的阴道构造……」

  珊珊到底仍是个小女孩儿,在国荣的连番哄骗下,不由软化下来,她的防线
被他冲破了。

  国荣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让少女的私密之处完全暴露出来。

  两片阴唇形同花瓣,从裂缝中露出淡淡的肉洞。国荣把手指插进去,抠弄她
肉里的每个部位,逐一解说。

  「这是大阴唇……这是小阴唇……这是阴道……这是尿道……这是阴核,虽
然还是少女,但已经像成人般成熟了……」

  珊珊被他的手指挑逗下,全身疲软,淫水不断溢涌而出。她恐怕在这样深入
下去,会捅破她的处女膜,于是向国荣哀求道:「老师,求你不要……我还是个
女儿家……」

  国荣一听这话,肉棒登时怒挺起来,他兴奋地说道:「那老师就教你由女儿
如何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吧!」

  说完,他立即把珊珊抱到床上,然后骑到她的身上。

  也不知是否紧张过度,珊珊竟然完全不晓得反抗,任得国荣为所欲为。

  国荣掀起珊珊的T 恤衫,拉高她的胸衣,双剥壳鸡蛋似的乳房展露出来。

  国荣用口啜吸着她的乳头,他全身都感到亢奋,身下的龟头膨胀欲裂,于是
他立即把珊珊的双腿掰开,把龟头用力挺进她的桃源秘洞内。

  眼看着就要失去宝贵的贞操,珊珊不由向国荣哀叫:「不……老师……求求
你……不要……我妈会打死我的……」

  国荣此时早已欲火熏心,珊珊的话哪里听得进去?他只一鼓作气地向里面挺
进。

  珊珊的嫩穴又小又窄,令他独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突然间,前路出现障碍,他就那么一点点的向前挺进……

  吱噜一声,他终于冲破那层障碍。

  「啊……呀……」珊珊的叫声犹如哭声。

  国荣知道自己成功夺处后,快感直上脑顶。

  他继续向前挺进,终于直抵花心。

  「啊……好疼……胀死我了……妈呀……要裂开了……」珊珊凄凄地哭叫着
说。

  听到她的哭声,国荣仿佛觉得自己成了英勇的无敌战士,他挺着长枪,左右
开弓疯狂抽插,插得珊珊叫苦连天。

  「啊……啊啊……疼啊……老师……求求你……啊……不要……啊啊……」
珊珊哭泣着挣扎着,希望摆脱国荣的蹂躏。但是国荣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自
己的鸡巴尽力蹂躏着这个可怜的女学生,要把对女友的不满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国荣足足搞了十多分钟,始才败下阵来,他立即抽出阳具,在珊珊体外射精。
他发觉自己的鬼头上占有血迹,再一看床单,落红片片,他更加大喜若狂。

  他成功了!他终于做回一个真正的男子汉!

  可怜的珊珊因为失身而躺在那儿哭爹喊娘。

  「唔唔……妈……妈……妈啊……」

  事后,国荣用甜言蜜语哄骗珊珊:「不要哭,老师是真心喜欢你的,这事儿
你千万不要告诉家人,只等你中学毕业,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了……」

  珊珊信以为真,也就乖乖回家。

  经过这次,国荣对自己先前的不举得出结论。

  他认为他在这班女学生面前,他是一个有经验的导师,因此他无需畏惧,所
以干起来也得心应手。

  相反,对着曼玲,他则有所顾忌,心怕自己技不如人,无法满足女友,因而
弄致挺不起来。

  国荣食髓知味,先后和珊珊干过多次。

  之后,他的胆子更壮大了,他转而目标,继续用此法向班上另一位女同学宝
儿埋手。

  结果,他又顺利得手了。

  当他以为自己可以玩儿尽这些学生妹的时候,他终于尝到了恶果了。

  一日,宝儿跟珊珊谈起国荣对二人所做的事峙,二人才如梦初醒,方知中了
国荣的圈套。

  她们商量过后,决定回去告知父母。

  两位女生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女儿受辱后,立即怒不可遏,马上就往警察局报
警。

  第二天日,国荣正在班上上生物裸,殊不知大难临头。

  「这两片是女性的阴唇……里面凸起的乃是阴核……」

  他还边讲,眼睛却瞟向班上一位女同学美仪,她已成为他下个新目标。

  不过,他这个心愿却永远不能达成了。

  因为这个时候,一班警察在校长的陪同下走进教室来,把这个人面兽心的老
师逮捕了……

               鬼夫

  今晚正是谭成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不过他并没有回家和老婆庆祝,反而来
到他的情妇美莉家中胡天胡帝,把这个重要的日子忘记的一干二净。

  两条光脱脱的肉体正在房内上演妖精打架,谭成骑到美莉身上,握着他那根
硬如金刚棒的肉棍,在美莉的俏脸上扫来扫去,这样恶心的动作,美莉非但没有
反感,反而笑嘻嘻地张开嘴来,从容接棍。

  她一口含住她的龟头,开始如吃雪糕般吸吮起来。

  谭成得意地笑着说:「好味吧……吸深点……大力点……」

  美莉亦乖乖地依他的话,深深地吸,用力地舔。

  谭成把美莉推到墙壁,她像狗仔般趴下来,大屁股高高翘起,下面美妙的仙
人洞向着他敞开大门,这仙人洞红红的,泛着水光,简直勾勾魂摄摄魄。

  谭成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我来啦!我要插死你!」

  谭成握着他那条金刚棒,向着美莉的洞口一冲到底。

  「噢……」美莉娇叫一声,将阴璧肌肉一缩,便将谭成的肉棍完全吞入。

  谭成在进入后,一手捧着美莉的屁股,劈劈啪啪地抽送着,撞得她花枝乱颤,
胸前垂着的一双豪乳如摆钟般晃来晃去,看得人眼花缭乱。

  「啊……用力……大力些……呀……」美莉屁股用力地往后撞,以期增加更
多的快感。

  他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抽插着,而一双手又去搓捏她两个摇晃的肉球。

  「啊……哟……爽……爽死了……我要……死了……」美莉地浪叫声简直响
彻屋梁。

  一轮疯狂抽插后,谭成一阵抽搐,他在里面发炮了。

  美莉意犹未尽地扭动着屁股,阴穴仍夹着谭成的阳具,不过最终还是从里面
滑了出来。

  「还未够吗?呵呵……我等下再来……」

  谭成把身子压向美莉,两条肉虫就这样倒伏地上。

  休息良久,谭成仍然无法再来,美莉只好嘟着嘴让他走。

  事实上,谭成这阵子真有点儿力不从心,这完全是因为他夜夜春宵,纵欲过
度所至。

  离开美莉的住所,谭成施施然的驾车返回住所。

  看看手上腕表,已经是凌晨二时,这时,他才醒起今晚是他和老婆结婚五周
年纪念日。

  算了算了,忘了就忘了,他撇了一下嘴,去你的结婚周年纪念日。

  此时他的手机响起了,他拿起手机接听,一把娇滴滴地女子声音传来,原来
是他另一名「女友」珍妮打来的。

  谭成用单手握着驾驶盘,一边握着手提电话,一边和珍妮情话绵绵。

  「我……我今晚忙……约了个客户谈生意……明天吧……明天我们一起吃饭,
然后上你家……」

  谭成说得忘形之际,一辆客货车正从一条岔路告诉驶出。

  谭成一下子没留意,等他看到车辆冲出时,他要刹车已经来不及了,「轰隆」
一声,车子和客货车撞个正着。

  这一下撞力非常之猛,谭成身子向前一冲,头猛砸在车窗的玻璃上,随即头
破血流,栽倒在驾驶盘上,刚好压着喇叭,发出了刺耳的长声……

  秀兰深夜接到丈夫车祸昏迷的消息,连忙赶到医院去。

  谭成经抢救后易惊醒过来了,在场的急救医生对秀兰说:「你先生在送到医
院时,曾是一度昏迷,幸好现在已经清醒过来。」

  秀兰望向病床上的丈夫,只见他头顶被纱布包扎,目光显得非常呆滞,当他
看到秀兰的出现时,他完全没有表情,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秀兰对医生问:「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告诉她说:「很幸运,你丈夫的伤势不算严重,只是头部受到震荡,可
能会出现短时间的失忆。」

  秀兰听了医生的话后,没有半点喜悦,她走到床边,看着谭成说:「结婚五
周年快乐!」

  谭成在医院住了数天,伤势亦好转,医生便让他出院。

  由出院到归家途中,一路上,谭成都不发一言,而秀兰对他亦是衣服爱理不
理的样子。

  回到家里,秀兰也不理谭成,径自到浴室冲凉。

  冲完凉后她转个身来,竟发现谭成立在她的身后。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全裸的她。

  秀兰冷笑一下,说:「我还以为你连看的兴趣也没有!」

  秀兰今年三十二岁,但保养得很好,身上没有半点脂肪,屁股成熟浑圆,一
对乳房巨大涨满,丝毫没有下垂迹象。

  本来,有这样的老婆,也不知道羡煞多少男人,只是谭成自命风流,竟然嫌
弃他老婆不够风情,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夫妻间的关系非常恶劣。

  回到房内,秀兰躺到床上,谭成亦来到她的身边躺下。

  「你怎么睡这儿?」秀兰冷声道,丈夫这一年来基本上没有晚上回过家,就
算回家也是分房而睡。

  「我不能睡这儿吗?」谭成愕然地问。

  看到他一脸迷茫的样子,秀兰心想他一定是撞车撞疯了,也没好气地说:
「好吧,你喜欢睡就睡吧!」

  秀兰重新躺回床上,用背对着谭成。他们夫妻已经一年多未曾同床,夫妻关
系形同虚设。

  其实,这全是谭成一手造成的,秀兰对这个不忠的丈夫早就已经死心了。

  秀兰睡到朦胧之际,忽有双手伸过来,轻抚她的背部。

  那种感觉非常温馨,可是,秀兰猛然想起这双手是谭成时,她一手甩开了他。

  「我真的很令你讨厌吗?」谭成在她身后轻声问。

  「问你自己吧!」

  「我喜欢你。」谭成突然说。

  秀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心想他真的装车撞坏了脑。

  这时谭成更把头俯下来,温柔吻着她的脸、粉颈和耳背,吻得她全身酥软,
但她仍赌气地推开他:「去找你的女人吧!」

  他却搂着她牢牢不放:「我只要你!」

  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抚摸,甚至触及她的乳房,他的手是那样的温柔,充满
着柔情蜜意,秀兰逐渐开始由抗拒变成接受。

  她的睡衣纽扣给他解开了,露出一双丰满的乳房,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的
乳房,还用手在上面细意抚摸,轻柔地捏着她的乳头。

  「嗯……」秀兰的乳头迅速发硬,内心感觉酥麻,但她极力咬着唇,不让自
己发出哼声。

  她虽然表面装出极冷酷的模样,实则内心的情欲已经被挑动。

  谭成还把嘴吻向她的花蕾,含着她的乳头像舔蜜糖一样细意地吮吸着。

  「唔……」她已经忍不住发出几声婉转娇啼,身子轻微扭动。

  谭成吐出乳头后,嘴唇仍碰触着她的身体慢慢向下移,当吻到她的腹部时,
他的手轻轻拉下她的内裤,露出凸起的阴阜和一片黑漆的丛林。

  他把嘴吻向她的丛林,她的喘息声愈来愈大了。

  谭成一边吻,一边用手摸向她的阴唇,然后轻轻挑开她的阴唇,手指直闯她
的阴穴,当他的指头在里边活动时,她已经无法控制,那抑压已久的淫水像缺堤
般涌出来。

  「啊……」她的气喘得更急。

  谭成用嘴对住她的嘴唇,和她来个又长又深的湿吻。秀兰的内心飘飘然,那
感觉就像回到和谭成恋爱时一样甜蜜美妙。

  当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取而代之是一条热辣辣的阳具,在她的阴唇外揩
擦厮磨,几次无胆插入,秀兰内心觉得奇怪,谭成几时变得那么含蓄了?

  不过他俞是这样,便俞令秀兰难以忍受,阴穴里瘙痒无比,丝丝淫水更从穴
里渗出来。

  「我要进去啦!」谭成终于对她说。

  秀兰咬着唇没有作声,但她的双腿已不由自主地张开来,她内心是多么渴望
丈夫的进入。

  谭成把阳具慢慢地挺近她的体内,最后他把她的阴穴撑得满满,那种温暖暖
遍她的全身。

  「噢……」秀兰叫出声来。

  太美妙了!这种感觉她已经多久没有试过?她不由把双腿夹紧,慌怕会失去
他似的。

  谭成在完全进入后,即开了一下又一下节凑的推送。他每一下的动作都直抵
她的花心,每一下都令她如痴如醉。

  她咬着唇,不断发出呻吟,承受着他一浪接一浪的冲击。

  他的喘息传入秀兰的耳里,令她感到欣慰,因为那像告诉她,他也是感到兴
奋的。

  他的抽插越来越激烈,「卜滋卜滋」的,力度又劲又足,一次又一次将她推
向巅峰,几乎把她的阴道插出火来。

  她爽得灵魂飞出体外,简直欲仙欲死,她用力抓着她的胳膊,嘴里发出如泣
如诉的声音:「啊……啊哟……我好快乐……这是你吗……」

  「我也好快乐……」谭成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

  他更将她的大腿扛到他的肩膊上,好让他的抽插更加深入,更加彻底。

  「啊……我……爽死了……」秀兰的头左右扭摆,人已陷入高潮的顶峰。

  谭成亦同时进入高潮,他连抽百多下,终于射了精。

  这时的秀兰已经瘫软了,两人静静地搂抱着躺在床上。

  休息了一会儿,谭成在她耳边轻声地问:「你还要吗?」

  「你还行吗?」

  「只要你想,我便可以。」

  谭成说完,已伸出手抚弄秀兰的乳头,她的欲火很快又被他逗起,呻吟声再
次响动起来。

  谭成迅速把身体压向她,他那儿已非常雄伟,她惊异他的经历如此过人。

  他的肉棒沿着她湿滑的淫水顺利闯进去。

  谭成不停变换各种角度抽插,粗壮的肉棒在肉膜里摩擦搞动,秀兰的快感一
浪接一浪。

  这晚做爱,她已忘记了多少次高潮,她是真真正正的得到满足……

  谭成真的变了。

  他不在外拈花惹草,和那些情妇断绝关系,每次从写字楼下班后,一定准时
回家,两夫妻恩恩爱爱的,犹胜新婚之时。

  还有,就是从前对父母毫不关心的他,却主动没兴趣和秀兰回家探望两老,
还决定接两老搬来同住,两老惊喜之余,更亲自到庙里酬神谢恩。

  秀兰把谭成的转变当成奇迹,又或是上天对她的厚待吧!

  但在这个时候,秀兰开始觉得家里常有怪事儿发生。

  她总觉得无论她在家里干什么,总是有一双眼睛在旁窥伺着她,尤其在她睡
觉、沐浴时,更有双无形的手再骚扰她。

  她肯定,这间屋子里有另一个「人」存在,而她亦感觉到,对方似乎在不断
做一些动作来引起她的注意。

  秀兰心感不安,于是她找到一个据称能通鬼神,法力高强的「天眼通」大师
来一问究竟。

  天眼通为她一轮推算后,随即沉下脸来说:「你家中的确有一个游魂。」

  「真的?」秀兰吓了一跳,「那是什么人?」

  天眼通再次推算,竟说出令人震惊的话:「那游魂是只家鬼,亦是你的丈夫
……」

  秀兰完全傻住了:「我先生现在好端端的,怎有这种事?」

  天眼通沉吟了一会后问:「你先生最近有什么事发生?」

  于是秀兰将谭成最近发生车祸的事一一说出。

  天眼通听后,肯定地说:「这就是了,你先生因为那晚撞车,刚好被附近的
游魂所乘,上了他的身体,你先生肉体被人霸占,元神无法归位,灵魂只得在家
中徘徊。」

  「竟有这种事?」

  「有这种事,我们道家人称之为『夺舍』」

  秀兰呆在当场,换句话说,她身边的丈夫并不是原来的谭成,这段日子,她
实际是跟另一个男子在一起。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记忆,在丈夫车祸的两天前,在同一个地方亦发生
车祸,一名扫大街的五十来岁的环卫工人被当场撞死……

  秀兰失神了好一会儿,抬起头对天眼通说道:「那要怎么办?」

  天眼通说道:「办法不难,只要我为你做场法事,令你丈夫的元神归位,然
后再为那个游魂超度,让他安息,一切事情便可解决。」

  秀兰想了一会儿,对天眼通点点头说:「好吧!大师,就请你为我做这一场
法事!」

  不过秀兰要天眼通超渡的人竟然是她的丈夫谭成!

  秀兰心里清楚,她要的是现今的这个谭成。

  至于过去的谭成,就让他真正安息吧!

              父子情人

  来到菲律宾,丽妮才抵酒店,丢下行李,背了一手袋的美金,就往赌场去。

  因为刘坤要乘晚上的飞机前来,这大半天时间,她该如何消磨?

  赌场是最佳的去处。

  坐在赌桌上,她拥着一大堆筹码,大把大把的下注,赢输完全脸不改容。

  一个漂亮的女人,独自坐在赌桌上赌钱,难免令她身旁的赌客为之侧目。

  开始时,她的运气非常好,赢了不少,堆在她面前的筹码,起码有五、六万。

  不过好运气并没有长期跟着她,后来,她开始输,输到桌上仅余数个筹码时,
她干脆把它全推出去。这次她也输了,背后传来一些赌客惋惜的声音。

  丽妮却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输光没关系,反正是输刘坤的钱,她绝不会心
痛的。

  一转身,丽妮的目光和一个站在她身后的青年目光相触,是个很英俊,很有
吸引力的青年。

  「不玩了?」他开口对她问。

  「嗯……」她微微点头。

  丽妮离开赌桌,发觉那青年跟着她身后来。她不由放慢了脚步,俩人一起并
肩走着。

  「去吃点东西好吗?」青年主动向她说。

  「跟你?」丽妮瞟了他- 眼。

  「噢,我看妳也赌了三个小时,应该肚饿了。」

  「你一直在我后面看?」

  「唔。」他大方的点点头。

  他居然看了她三个小时,丽妮不由暗笑:「不过我输光了·」

  「我请妳吧!」青年笑笑说,笑得非常迷人。

  丽妮实在无扶拒抗,她随他进了- 间西餐厅。

  两人坐下后,彼此自我介绍。青年自称叫彼得,跟丽妮一样,同是香港人。

  彼得告诉丽妮,他这次来菲律宾是参加一个潜水活动,今天只是抽空来赌场
玩玩。

  丽妮还知道他刚留学美国回来,现在一间科技公司工作。

  年青有为有学识,兼且仪表不凡,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妳呢?在唸书还是工作?」彼得对丽娜问。

  「你猜猜吧!」丽娜故作神秘,她是欲彼得知道她的身份。

  丽妮其实是香港一位富商刘坤的情妇,这次就是陪刘坤来菲律宾度假,刘坤
为怕被熟人撞见,所以让丽妮先行前来。

  也许大家年纪相若,两人的话题特别多,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小时。

  吃完饭后,彼得还送丽妮回酒店。

  俊男美女,彼此互相吸引,分手时,两人都显得依依不舍。

  「不请我上房坐坐吗?」彼得情深款款的问。

  丽妮的确很想请彼得上酒店房,但她看看腕表,知道刘坤这时应该身在酒店
房问内了,她只得找借口说:「我有个女朋友跟我一起住,她应该回来了,不大
方便的。」

  「明早我会到酒店的泳池游水,妳来吗?」

  丽妮想了想说:「也许吧!」

  其实她是很希望跟这青年继续来往的,只可惜……

  回到酒店房,她用锁匙打开房间门,刘坤果然来了。

  他正躺在床上睡着了,鼻鼾声响得像打雷一样。

  丽妮过去把睡得像死猪似的他推醒:「坤哥……」

  便问:「妳……回来了……去赌场了……是不是……」

  「唔。」丽妮点点头,在床边坐下:「不去,一个人在酒店,闷死我了。」

  「有没有斩获?」

  「输光了。」丽妮耸耸肩。

  「不要紧,明天我陪妳去报仇吧!」刘坤轻拍她的屁股说。

  用钞票填补丽妮的空虚是刘坤唯一的方法。

  丽妮脱下身上的外套,内里穿着紧身衣,一对胀满的乳房凸显出来。刘坤看
到,登时睡意全消,一双手伸到她胸前轻抚着。

  丽妮知道他想干甚么,她推开他说:「待我洗过澡再来吧!」

  丽妮跑进浴室里淋浴,然后披着浴袍出来。

  床上的刘坤,早已自行脱光衣服,下半身用被单盖着,露出肉腾腾的上半身
来。

  丽妮身上散岭着沐浴露的香味,倍觉迷人,刘坤非常兴奋似的,一把就将丽
妮拥入怀里。

  他急不及待解开她的浴袍,露出一具晶莹的肉体。

  他像一条狗般在她身上吻着、索着,而一双手不住在她的乳房搓着,捏着。

  丽妮扭动着身子,咀吧发出不自然的哼叫声。

  当他把手指插进她的桃源洞内时,他的喘息声已非浑浊和急促,她真担心他
会兴奋过度。

  因为他手指的滑动,她肉洞很自然的溢出淫水。

  「来吧……」丽妮向他叫。

  「好,我来了……」

  刘坤抽出手指,丽妮遂把腿张开,一直在等待他的进入,可是只见他在洞外
磨磨赠赠的,始终无伕进入。

  「我……我还没有起头……帮帮我……」刘坤说。

  丽妮只好把他的阳具握在手里揉捏,过了好久,他终于起头了,他把半软不
硬的阳具挺向她的洞口。

  在丽妮手指的协助下,他终于进入。但在进入后,才抽动了十来下便泄了,
接着气喘吁吁的伏在丽妮的身上。

  「啊……」丽吁了口气,带着无比的失落。

  「是快了一点,可能我太累了……」刘坤亦感到腼期,他对她说:「待会我
吃些药,就会好点……」

  「不要了,那些药对你心脏不太好的,而且你又有糖尿病。」丽妮其实也是
挺有良心的。

  「但这令妳不开心……」

  「谁说我不开心?」

  丽妮暗叹口气,像刘坤这种男人,又没用又要学人风流,总是不自量力,每
次自招其辱。

  丽妮闭上眼,准备睡觉时,刘坤忽对她说:「丽妮,两年前曾经试过一次前
所未有的兴奋。而且还兴奋了好久。」

  「甚么事?」

  「那次我在别墅偷窥一对男女在房内造爱,我居然……」

  居然偷窥别人造爱,这个刘坤真下流!

  「你喜欢看别人造爱,那容易了,我可以去帮你找一些日本的四级片的DVD.」
丽妮说。

  「不,那些DVD 太假了,我是起不到头的,我指的是我要真实一点,」

  刘坤一双眼直盯着丽妮。

  丽妮已有点明白他的意思,

  「好吧,我可以事先在你面前表演一下,」

  「不,我……」刘坤摇摇头,吞吞吐吐的说:「我是想……想妳真做……」

  「真做?」丽妮惊叫起来:「你不是叫我真的找个男人做?」

  「对了,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刘坤欣喜的说。

  天下问竟有这样荒唐的事,丽妮几驮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甚么?你……你居然叫我找个男人回来跟我………」

  「那当然不是真搞!」刘坤急说:「我只是要妳带那家伙来,我就一直躲在
浴室内,妳就敷衍他,待重要时刻时我会冲出来,然后以妳丈夫的身份出现,那
家伙自然马上溜掉!包保占不到妳的便宜!」

  「你好!居然这样难为我!」丽妮呶起小咀说。

  「乖,为了我,妳就试一试吧!」刘坤不住的哄她。

  丽妮忽然想到了刚才在赌场认识的彼得,她立即说:

  「除非你让我自己挑对手。」

  「没问题!」刘坤爽快答应:「反正只做上半段,最精彩的还是由我来演。」

  丽妮心想,能跟彼得做上半场也好,以后的事以后再算。

  翌日一早,丽妮来到酒店的泳池,她一眼便看到彼得。

  他身穿泳裤,更凸显他男性特征英伟过人。

  彼得一见丽妮,热情地把她拥入里。

  丽妮在他耳边说:「我的朋友走了,你到我房间来吧!」

  彼得想也不想,就随丽妮回到她的房。

  关上房门后,彼得已急不及待的拥着丽妮。

  他真以为这个小天地只有他们二人,他抱着她,灼热的咀唇就吻着她。

  丽妮也禁不住把舌头伸进他的嘴中,谁叫刘坤要她跟别个男人扮偷情。

  彼得越吻越放,他的手,更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活动起来。

  彼得双手紧紧抱着丽妮,他把丽妮压在床上,雄壮的阳具压在她的阴阜上猛
顶。虽然是隔着泳裤,但丽妮一样感到他那儿散发的活力与生气。

  丽妮忘形了,她双腿紧紧勾住彼得的腰,渴望彼得再进一步,果然,彼得以
快速的动作解开她的衣衫。

  纯白色的乳罩下是一对胀满的乳房,彼得挪开她的乳罩,让她的乳房袒露出
来。

  嫩肉红提,令人垂涎欲滴,彼得一见,就像贪吃的孩子,一口含住了她的乳
房,轮流的吮吸起来。

  她的乳头在他口中发硬,咀里发出销魂蚀骨的哼呵。

  「啊……不要……我受不了……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

  彼得又吻又吮,一直从乳房栘向下,来到小腹时,他进一步扯下她的内裤,
把最后一线的设防都解除了。

  丽妮神秘的三角部位露了出来,乌黑浓密的阴毛整齐地排列着。肥美红艳的
阴唇,因兴奋充血而显得格外膨胀。彼得看了,人更显得疯狂,他竟用咀去吻她
的阴唇。

  丽妮以为刘坤会在这个时候冲出来。但没有,浴室内居然毫无动静,刘坤究
竟在搞甚么?莫不是这个老头子还未起头?

  彼得更用手挑开她的阴唇,手指直闯肉洞,在里面翻江倒海般撩弄着。

  「啊……不……你的手……痒死人了……不要这样……我被你弄死了……」
丽妮叫得震天价响,可是浴室里就是没有动静。

  丽妮双手不由自主向上抓着,彼得见她那么狂,就把泳裤裤头褪下。

  他的东西非常雄伟,像一头发怒的狮子,青筋暴现,威武之极,丽妮看得面
红心跳。

  彼得把丽妮的手拉到他的阳具处触手处是那么粗大强壮。丽妮不由心花怒放
着,

  把它握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搓弄它在她手心顽皮的跳动着

  啊!男人!多么强壮的男人!丽妮再也不管刘坤的死活,她冲口而出的说:

  「给我!」

  彼得马上如她所愿。他把丽妮双腿抬高搁到肩上,立即挥鞭直闯桃源。

  他的粗大,紧紧的胀满着她,令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彼得果然勇猛无比,他进入后即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她拚命抽插,下下直插
到底。

  他的肉棒如雷浆棍般在她的肉洞擂动着,她被他捣得全身抖颤,三魂没了七
魄似的。

  「啊……太好了……好舒服……彼得……你……好……强壮……」她如痴如
醉的说。,

  她的高潮一浪接一浪,刘坤没汰给她的,她都从彼得身上唱到了。

  彼得再经一轮狂抽猛插,插得丽妮的肉洞几乎麻痺了,才

  一鼓作气的在她的身上发射。

  彼得虽然射了,但阳具仍然留在她的礼内,轻轻地磨擦着她的阴蒂。丽妮瘫
软在床上,她实在太满足了。

  「我今晚就要返回香港,妳会跟我一起回去吗?」彼得对丽妮说。

  「不……」丽妮摇摇头说:「我还要多耽一会。」

  「那么我们在香港再见吧!」彼得在床头留下了他的咕片。

  他临走时,还亲吻了她一下,始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丽妮躺在床上,刚才的一幕,令她畅快得淋漓尽致,回味无穷。

  彼得年轻强壮岂是刘坤这种老头子可比……

  刘坤!丽妮此时猛想起刘坤,他怎么没有出现呢?她连忙跳起身来奔进浴室
去。

  推关门,只见刘坤坐在浴缸边上,垂着头。

  丽妮急推推他说:「坤哥,你怎么了……」

  刘坤抬起头,他满脸通红,那样子比哭还要难

  「为甚么」丽妮愕然的说

  刘坤颓然的说:「因为刚才跟你……跟你的那个的人……是我的儿子!」

  「啊?!」丽妮傻住了。

「彼得一向是潜水发烧友,他久不久便会到菲律宾潜水,没想到
……」刘坤捂着脸痛苦地说道。

  彼得竟然是刘坤的儿子,天下问会有这样巧合的事儿!

  「妳……」刘坤看着丽妮欲言又止,但到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把话吞了回去。

  刘坤随即要丽妮退房,乘最快的飞机返港。回到香港后,刘坤二诂不说,就
开了一张三百万元的支票给丽妮,条件就是要丽妮不再与彼得来往。

  丽妮收了钱,果然没有再找彼得。

  这并不等于她听刘坤的话,而是她确实喜欢了彼得。

  就是因为她喜欢彼得,就不愿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她希望在彼得、心中留下
美好的印象,也为自己留下一个美丽的回忆。

  自此之后,刘坤亦没有再找丽妮,因为他每次面对丽妮时,总无汰抹掉彼得
跟丽妮翻云覆雨的一幕,父子同搞过一个女人总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丽妮虽然失去刘坤,但她亦没有太大的失望,因为世间像刘坤这种凯子多的
是呢!


               棍神

  淑慧这一阵子的运气很差,先是去年怀孕三月,却无故小产,之后她又不懂
调理身子,以致身体虚弱,百病缠身;接着就是她老公于月前遇上车祸,双脚受
伤,真是祸不单行。

  老公无法开工,家里自然手停口停,问题就更多了。

  失运的人都喜欢去庙里求神拜佛,祈求转个好运。

  淑慧也不例外。

  这天,她来到新界一间寺庙拜祇,求过签后,她像那些到来拜神的婆婆一样,
走到解签处旁边取解签纸。

  取了签纸,都是一些古人事迹的诗句,淑慧看不懂,正想找解签佬解签时,
却听到后面一把男人声音:

  「哎,阿婆,恭喜妳,妳求得一支签是好签」

  淑慧转头子,只见见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衣冠楚楚道貌岸然,正替一个阿
婆解说签纸上的诗句。

  「妳这支签是古人刘备取西川,万事大吉,妳的身体没有大码,妳大可放心。」

  那男子不独为婆婆详细解说,还教她一些趋吉避凶之法。

  淑慧觉得他说话头头是道,阿婆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阿婆从袋中取出一张五十元酬谢那男子,那男子却推辞了。

  「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男子说完,并给阿婆递上一张名片,「以后有甚
么问题的话,妳随时来我的玄学馆找我。」

  此人原来是个玄学家,淑慧不想放过此机会,连忙叫住他说:「先生,你可
以替我解一下这两支签的意思吗?」

  男子打量一下淑慧这位年轻的少妇,显得很乐意的说:「啊,没问题,不如
我们到那边坐下来,我替妳慢慢解。」

  「好的。」淑慧点点头。

  淑慧于是朝着庙旁的凉亭走去,而那男子则跟在她身后。他一路行,一双眼
盯在淑慧浑圆的屁股上,只是她并不知道。

  两人来到凉亭坐下。

  「先生,你是相学家?」

  「不敢当,我只不过对玄学风水略有研究。」那男子说着向淑慧递上名片。

  淑慧一看名片,上面印着风水玄学大师李灵山的名字。单看名字,已经十足
世外高人,后面还跟着一大堆衔头,真不简单。

  这位李灵山很有礼貌的对淑慧问:「未请教小姐芳名?」

  「我姓张,我先生姓何。」

  「原来是何太太。」李灵山继续问:「有小孩吗?」「

  淑慧眉宇间掠过一丝哀怨,然后摇摇头。

  眉精眼企的李灵山,似乎已洞悉到内有玄机。这时,他看过淑慧的签纸,眉
头一皱说:

  「妳为丈夫求的这一支签是古人仁贵父子相会,是凶签,恐怕妳丈夫有甚么
不利之事发生而我看妳气色也不好,相信最近有很多麻烦事缠扰着妳。」

  淑慧似乎被他一语击中:

  「是呀,先生真是生神仙,我和我丈夫最近的确头头碰着黑,麻烦事接二连
三。」

  「那真被我言中了。」李灵山乘机炫耀自己的道行说。

  淑慧突然心血来潮,对李灵山说:

  「李先生,你既精通命理玄机,能否为我指点我迷津呢?」

  「唔,妳把妳最近遇的麻烦事一一对我说吧!」

  淑慧遂将意外小产以及丈夫遇车祸的事向这位刚认识的陌生人说了一遍。

  李灵山听后,一拍石桌说:「我知道问题所在了!」

  「在那儿?」

  「问题就出在妳小产的胎儿身上!」

  「甚么……」淑慧吓了一跳:「不会吧……」

  。「妳有听说过婴灵之说吗?」

  「有,但我是小产,不是人工流产,而且己是去年的事。」

  「不管怎样,婴孩因为未能投胎成人,又无怯超升,因而对父母心生怨恨,
一旦修炼成灵之后,就会设汰骚扰他们。」

  淑慧回心一想,自从小孩小产后,她家里果的麻烦事的确接踵而来,莫非真
与次有关?「先生生,我该如何是好好?」,

  「首要做的事,当然是让妳死去的胎儿能够超升。」李灵山说:「我要为他
做一场法事。」

  「做法事?淑慧面有难色的说:」不瞒你说,我丈夫停工多时,太多的费用
我们负担不来。「

  「我替人做法事,一向是公价两万,今日缠道儿遇到妳,总算有缘,我就减
妳一,半价钱,顺便为妳们一家人祈一福吧!」

  淑慧冯求消灾解难,只得答应。

  临走时,李灵山又提醒她说:「妳回家后不要将此事跟妳丈夫与及其他人提
起,因为此事一张扬的话,恐怕会惹怒那婴灵,反过来先对付你们。」·

  淑慧对李灵山的话尽信不疑,她回家拿得一万元后,连忙打电话通知李灵山。

  两人相约在一家餐厅见面。

  李灵山从淑慧手上接过那一万元后,几乎从心里笑出来。

  「甚么时候开坛?」淑慧心急的问。

  李灵山装模作样的合指一算,然后说:「后天初一,正宜开坛,就后天吧!」

  两日后,淑慧准时来到李灵山的玄学馆。

  那是位于九龙一幢唐楼,其中一个四百呎的单位,一房一厅,屋内陈设简单,
厅上摆了一个祭坛,上面摆着一些果品香烛。

  开坛前、李灵山首先披上道抱,然后又取出一件道袍交给淑慧说:

  「何太,开坛前妳得穿上这件法袍,内里不能穿内衣裤,因为这是一场非常
庄严的法事,我恐防亵衣亵裤。会破坏法事。」

  淑慧唯唯诺诺,拿着那件道袍到厕所去换。

  淑慧出来后,换上道袍的她有令人想不到的惊喜。

  原来那道袍的质料非常之薄,而淑慧又是光着身子穿上,因此她身体上玲珑
浮凸的地方便全部在道袍下显露出来。

  尤其是她走起路来,胯下的道抱不时被大腿夹着,以致那迷人的阴户也呈现
出来了。

  李灵山看得猛吞口水。

  他随即在桌上拿了一碗符水给椒慧喝,并对她说:

  「何太,这符水作过法,有净身作用,妳快喝下吧!」

  淑慧不虞有诈,将碗里的符水一口气喝下。

  眼看着淑慧将符水一饮而尽,李灵山咀角流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随即焚香叩拜,接着又命淑慧在坛前下跪,然后他干咳两声,喃妩一样的
唸起咒语来。

  不知是否这种喃妩声具有催眠作用,淑慧很快便觉头重重,眼皮沉重,脑袋
更昏沉沉。

  不久,她的人向前栽,俯伏在地上。

  李灵山走过来摇摇她。

  「何太……何太::」

  「嗯……」淑慧嗯了声,再没有反应。

  原来李灵山一早在符水上下了迷药,他知道她现在药力发作,遂扶起她,将
她的身子呈大字型平摊在地上。

  昏睡了的淑慧非常动人,李灵山快手快脚的解开她身上的黄袍。

  在灯光映照下,淑慧的肌肤更显哲白,两个乳房像覆盖的碗一样挺立着,乳
头两点殷红,像熟透了的葡萄,令人垂涎欲滴。

  她的下体更是迷人,一片黑森林呈倒三角形地生长着,凸起的阴阜像个小馒
头般,非常可爱。

  「哗!正呀!」

  李灵山立即把身子压下,抱着她的娇躯又吻又抚。

  他双手握住她的两个肉球,像搓面粉似的不停的搓弄着。

  他还肉紧得含着她的乳蒂,大力吸啜着她的乳头。

  淑慧对此已全无反应,她像一个裸体的洋娃娃,任由李灵山肆意狎弄,为所
欲为。

  他满口唾涎的咀从她的乳房向下移,滑过平滑的小腹,来到草原茂盛的三角
地带。

  他把她一条腿抬起来,由于整个洞口被浓密的草丛掩盖,他得将这些嫩草扫
开,始才乱得通往桃源之路。肉门仍在紧闭状态,两片花瓣般的阴唇紧紧地合拢
着。

  为求寻幽探秘,于是他用手指挑开两边的阴唇。

  裂缝中露出鲜艳的肉洞,里面有一粒像珍珠般的肉芽,轮廓非常分明。

  李灵山看得双目发红,全身都感到兴奋但他仍意犹未足,把头贴得更近一点。

  一阵女人独特的香味扑鼻而来。他像狗般钻到她的大腿问又嗅又闻,还伸出
舌头一舐玉门的味道。

  好醉人的肉香!

  他不由叫出声来:「正!」

  浅尝当然未够喉,他决定要彻底品尝,于是他用手指擘开两边阴唇,把舌头
钻进她的肉洞里面,如小蛇般在里面上下舔动,

  他的舌头竟然舔出了蜜汁,昏睡中的淑慧竟然能作出性反应,实在多么奇妙
啊!

  他一边嗅,一边舐,甚至连她的屁眼也都舐过了,这时他全身都感到亢奋,
阳具更胀得快要爆炸,他知道要非泄不可。

  不过他是审慎的人,不会在淑慧身上留下手尾,他随即坐直身子,为自己的
小弟弟戴上雨帽,做足预防功夫。

  他将她的双腿搁在肩上,让她中门大开。

  他的龟头首先撑开阴唇,然后向前徐徐推进,终于直抵花心。他随即快速地
抽插起来,拳拳到肉,下下尽根。

  昏睡的淑慧被他冲撞得身子上下耸动着,两个乳房亦颤动起来,只是她并洗
有醒过来,但见咀角轻轻掀动着,似笑非笑的,大概正在做着一个甜蜜的春梦。

  有时她会将头左右摆动,偶然还会听到她一、两声像梦呓似的哼叫声。

  李灵山一边抽插,一边沾沾自喜的,像淑慧这种名符其实的住家菜,真是有
钱也吃不到,惟独他这样有脑的人,才可以财色兼收。

  经一轮拚命的抽插,他开始气喘如牛,力有不继了。最终,他两手用力地握
住她的乳房,全身一阵抽描,龟头精关大开,全部射进他的雨帽里去。

  李灵山在泄欲后,马上为淑慧扣回道袍,略一清理后,自己立即返回座位上
正襟危坐。

  果然,没多久,淑慧悠然醒来了。

  「呃……法事做完了吗……」淑慧如梦初醒的说。

  「总算功德圆满了。」李灵山一脸正经的说。

  「我好像睡了一觉……又好像做了一个梦……」淑慧浑浑噩噩的说。

  「妳做了甚么梦?」李灵山试探的问。

  淑慧设法回想一下,依稀记得那是一个绮梦,她不由脸上一红说:「我……
记不起了……总之好乱……好杂……」

  「那是因为妳胎灵附身·令妳产生幻觉而已。」

  「原来如此!」淑慧毫不怀疑:「那么现在怎样了?」

  「妳放心,我已把那婴灵镇住,他不敢再来骚扰你们了。

  「那就好了。」

  淑慧以为放下心头大石,正要站起来,忽觉得下体一阵痛楚,而且湿洒洒的。

  「怎么……我……下边好痛……」

  「啊!刚才我用决力将妳留在体内的胎灵吸出来,所以妳才会感到不适。」
李灵山煞有介事的说:「那胎灵很顽强,我刚才和他搏斗,耗费了好大的功力!」

  淑慧见李灵山脸红耳赤,满头大汗的,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李先生,这次多亏你的帮忙,我真不知如何感激你哩!」

  「不用客气。」李灵山为免露出马脚,随即打发淑慧回去:「法事已经做完,
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可怜的淑慧,还不知自己已遭李灵山迷奸,临走时还向这个人面兽心的豺狼
千多万谢。

  其实李灵山这神棍已不知向多少无知妇孺下手,老者诈财,嫩者更财色兼收。

  不过,这种坏心术的人很快便遭到现眼报。

  有一天,报上登了这一段新闻:

  「神棍骗财骗色,遭泼腐蚀液体,伤势严重,恐有失明之虞……」

  这个神棍不是别人。正是李灵山。

  原来日前他又故技重施,以作让驱鬼为借口迷奸了一妇人,但此事最终为妇
人丈夫所知,那丈夫一怒下,带备襁水登门寻仇。

  神棍终于受到惩治,不过那班曾经被他骗财骗色的妇人,在知道真相后,又
不敢告诉丈夫。只得暗里吞声,自怨倒霉了。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