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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第23-34章

**小说 2022-05-10 21:2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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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家丁之因果循环】第2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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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绅士三少(PIXIV站同名)
2021/12/30发表于SIS
字数:7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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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上这边了,就一次性补完在其他地方首发过的篇章吧,私信了解更多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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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自从把福伯招来打下手后,洛凝的研究也顺畅起来,很多花理药草的效果也
逐一验证,认真起来的洛凝专心至致地埋头在秘密院落中不断调配,测试,记录
药物效果,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这一套流程还是福伯在回忆林三当时摸索调制香水时的那一套,洛凝照搬套
用。「福伯,这次看看效果如何吧,照你的建议,我这次加上了那些仙灵脾和阳
起石,补骨脂,应该效果会比上次好一点吧。」洛凝说到最后红着脸。福伯想起
上一次的测试,讪讪一笑道:「洛夫人,这次应该会好点吧,上次是老奴想岔心
急了,结果还把『小威』『小武』给害了累摊了,是老奴不好。」

  原来他们每次调配出来后的药水不敢用在人上面,于是就把萧家的『威武将
军』那狗崽子『小威』『小武』用来先试试药效,还好萧玉霜不在,不然怕是就
要闹翻天了。上次的测试一开始两条狗吃下混有药水的食物后,第一天还活蹦乱
跳,上蹿下跳,当二人以为效果不错时,第二天开始就浑身无力病恹恹的狗样,
踢也不走,二人就知道坏了,那药不行。苦思冥想多日,福伯和洛凝各自查了不
少医书典籍,最后还是福伯多说了几句,建议洛凝加上这几昧药材试试。洛凝也
没有好的意见,但是听到福伯说的那几昧药时,还是记起了它们的药理药性,那
是男人补身的药材呢。福伯见洛凝脸色微红,颇为尴尬时,方才想起自己说的那
几昧药的含义,瞬间明白为何那洛夫人如此尴尬。福伯为免被误会赶紧解释道:
「洛夫人,老奴不是那个意思,老奴只想着那些药应该可以加强药效达到强身健
体的效果,没有调戏夫人的意思,夫人千万不要误会啊。」

  洛凝看着急得如锅上蚂蚁乱转连连解释的福伯,尴尬之情略减。脸上露出一
抹妩媚,美眸一瞪福伯道:「行了行了,本夫人知道你没多想了,福伯,你记住
一件事,我们现在是在做研究,不用太跟着条条框框,心思可以放开点,这样或
许才会有出其不意的结果的。」说完后洛凝心思微动,想捉弄一下近段日子朝夕
相对的老人家,装出一副了然的表情问道:「可是话又说回来,福伯你这么了解
这几昧药材,难道?你经常服用?嗯我明白了。」

  福伯身为男人虽然年纪大,但在这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不能认怂,一副正
义凛然的样子道:「没,洛夫人,老奴虽是年纪大了一点,可还是老当益壮,根
本用不着,我只是在书上看到而已。」洛凝却没想到福伯这般正经,还越说越远,
有点超出二人身份的正常对话了,赶紧轻啐一口道:「行行行,我只是开个玩笑,
福伯你不要太认真,赶紧把药给『小威』它们试试看看效果吧。」福伯应声而去。

  到了晚间,福伯兴冲冲地跑过来对洛凝说:「洛夫人,那药好像还不错呢,
中午把药混入它们的饭菜里,吃下去之后也不见有什么不妥,然后从下午开始就
一直都很有精神,也不见有什么不良反应,到了刚刚已经几个时辰,也不见它们
精神萎靡或者累的感觉,一整天都活跃得很呢。」洛凝闻之也是很兴奋,问了几
句就要和福伯一起去检验一下,然而半个时辰后。二人回到研究房,虽然洋溢着
兴奋的表情,但二人也同时有些尴尬,洛凝率先开口道:「福伯,那药好像真的
有效,只不过那副作用也太羞人了。」福伯也知道自己没有注意那细节才导致现
在这情况,只好赔罪道:「洛夫人,老奴当时只顾着看它们上跳下窜,还真没留
意,不过想起来也是,它们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把那狗玩意硬着,红彤彤的也是挺
碍眼的,老奴对着它们时间长,没注意这个,害夫人污了眼睛,我真是的。」说
完觉得还不够,一巴掌甩在自己老脸上。

  洛凝红着脸阻止了福伯的自责,只是让他以后也要注意这些细节。福伯连声
应是。二人决定再观察几天,继续用药看看效果。如此一来过了三天,二人得出
了一个结论,那药是有效能提升受药体的活力和体力,因为那两狗崽这三天中,
安静的时间很少,几天都在乱跳乱叫,还好着院子比较僻静,附近也没什么人,
不然都要吵到别人上门来讲理了。然后二人停止用药又观察了三天,也不见它们
有什么不妥,和用药前没什么区别,只是不在整天亢奋的样子,于是二人商量着
看是否能开始在把药用在人上面了。

  「福伯,现在我们要考虑用在什么人身上了,虽说在『小威』它们身上没什
么不良反应,但没有在真人体上试过,也不知到底是否真的没问题,若是害了别
人那可就是我们的错了,你觉得能去哪里找愿意试药之人呢。」福伯思量片刻,
犹豫道:「洛夫人,这可难到老奴的,老奴在想,若是外面有些天灾人祸什么的,
那些难民如果给到足够的钱财和事前说明,也许会愿意试试,可如今盛世太平,
国泰民安的,也没有这些人呢,起码在京城这边都没有啊,洛夫人,要不,让老
奴试试?」洛凝听到福伯的大胆想法吓了一惊,赶紧拒绝道:「那怎么行,福伯,
呃,凝儿不是嫌弃你,只是你年纪也大,虽说身子骨还很硬朗,可怎么能和那些
青壮相提并论呢,万一你出了什么问题,我怎么向萧家交代啊。」福伯语气坚定
道:「夫人啊,不是老奴自夸,其实老奴的身子真的不比那些年轻差的,老奴只
是看着显老而已,再说,一来找人也不容易,二来你当初不也说了这个得低调进
行嘛,若是找了人可是走了风声,那不更坏,而且老奴有信心,因为老奴一路跟
着夫人一起研究下来,很清楚这些药不会致命,老奴就把药量从少开始,若是感
到不妥马上停止去找大夫,最多也就生病一场,无妨的。」

  洛凝感觉还是不妥,正欲再劝,福伯却抢先道:「夫人,其实不必太担心,
这个就像厨子做了菜,总得试试味吧,不然连自己都不敢吃,还谈什么研究,如
何让人放心呢,对吧,这次就听老奴的,没事的。」洛凝被福伯说得有些意动,
还在考虑中,不曾想福伯拿起一瓶药水就一饮而尽。吓得洛凝也顾不得男女有别,
急忙伸手摁住福伯举起药瓶的手想要阻止。可已为时已晚,洛凝急声道:「哎呀
福伯你怎么这么冲动,一整瓶都喝下去了,快点扣喉吐出来吧。」

  福伯此时如英雄就义般散发着神圣的光辉,忽然来了一句:「我不入地狱谁
入地狱。」洛凝却没好气道:「福伯,那是双份的药量来的。」还沉浸在自我陶
醉牺牲精神的福伯瞪大眼睛道:「不是吧,夫人,你怎么不早说啊,我吐!」福
伯知道自己莽撞很可能出事,连忙把手指扣进喉咙想吐出来,洛凝也顾不上礼仪
一手搀扶着福伯,一手大力拍打他后背。二人却没发现彼此的亲密举动,福伯被
搀扶着的手就在洛凝怀里蹭着,那体香阵阵飘入鼻间,一对跳动的香乳毫不顾忌
地夹着手臂。那手掌也在美人双腿间不经意的摩擦着。只是此番香艳的画面二人
都无暇顾忌。

  无奈福伯最后还是没能吐出药水,二人折腾了一番,最后发现福伯自己也没
什么事情,只好静待观察。

  因为担心状况,二人都不敢休息,就在研究房里等着,不过此时的二人又再
尴尬起来,原来那药不止让公狗如发情期般兴奋,在福伯身上也是更为明显。只
见那老头腿间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洛凝面子薄,察觉后脸上已如熟透的虾子般
红透,福伯后知后觉,觉得甚为不雅,想把自己的老兄弟压制下去,可软硬兼施
还是无效。洛凝因为要时刻观察福伯的情况,又不能不看,那双美眸就是掩耳盗
铃般不去关注福伯那胯下帐篷,可还是会鬼使神差般时不时偷瞄一眼。福伯很想
装聋作哑,可是每次感觉到那位美艳夫人的眼神关注还是会不争气地抖了抖那充
血的肉棍。

  后来还是洛凝把话说开了:「福伯,凝儿在这里先向你道谢,你这舍身试药
的精神凝儿很是佩服,既然你已经有此牺牲,凝儿还是说清楚吧,免得您误会。」
福伯自以为不经意的把手挡在胯间道:「洛夫人,你说吧,老奴听着就是。」洛
凝深吸一口气道:「福伯,这次药这个副作用想必就是你现在那,下面那样子,
我想通了,我们身为这药的研究人员,不能忽视或者逃避,所以我们还是看开点,
就当是研究这药的效果吧,你也不要遮掩了,凝儿也是已为人妇,这点情况其实
不算什么,大家就都不要羞于启齿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我要记录你的感受这样
才能方便我们改进配方的。」

  福伯闻言感激万分,知道眼前这位清丽美艳的夫人真的没把自己当外人,感
激道:「夫人,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老奴既然已经服药,不管后果如何,都
要帮夫人研究通透这效果。」洛凝下定决心后也不再娇柔造作,开门见山道:
「福伯,你现在感觉如何,那里憋着难受吗?」福伯也是个男人,与洛凝这本来
就是个美人胚子,已为人妇后更是有几分成熟美艳动人的少妇气质,朝夕相对他
也免不了有时会动一下歪心思,只不过都隐藏得很好,心中咕噜一句:「难道我
说难受你会帮我解决嘛。」但口中却不敢这么说,只好道:「憋着是有一点难受,
但还是可以接受的。」洛凝继续问道:「那你这个和服药前相比……有区别嘛?」
福伯这就自豪道:「那倒没什么区别,老奴即便不用服药,这玩意也是好使得很
呢,你不知道,当年……」

  「停,福伯,那想当年还是以后再说吧,我是认真的,真的没有什么区别?
那倒是奇怪了。」洛凝在思量个中巧妙。福伯迟疑道:「夫人,那个其实也不是
没什么区别,这个,老奴这样说吧,服药前老奴这老兄弟还是很听话的,不该硬
的时候就乖乖睡觉,该硬的时候也和现在一般,就是服药后好像就变得不听话,
怎么也软不下去呢。这么说夫人明白吗?」

  洛凝顿时了然,然后就在记录册上迅速记录着,然后又问道:「那福伯你现
在这个样子会很想发泄吗,身体是否会很燥热或是难受?」福伯直言道:「倒是
没有很燥热,发泄的话,是个男人都还是想的,嘻嘻。」看见福伯逐渐轻松起来,
洛凝美眸中一阵秋波闪烁,随后瞪了福伯一眼,「少贫嘴,男人都是这般不会忍
耐,那个……福伯你若是想发泄的话,要不你就回去房间先解决一下吧,我看你
气色红润,没什么异样,应该问题不大的,凝儿也知道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我能理解。」福伯很想说那你倒是帮忙解决啊,只不过最终还是不敢开口,于是
讪笑一声告罪,就回了自己房间意图放老兄弟出来透透气。

  福伯回到自己房中,趁四下无人,偷偷摸摸地从衣柜中拿了件粉色的女人亵
裤急忙就套在那硬挺的鸡巴上急速套弄,口中还念念有词,却不想窗户被扎了个
小洞,一对媚眼就从小洞中仔细观察着房里的情况。由于要低调行事,所以这家
院落中除了洛凝和福伯也没有其他人,所以偷窥之人自然就是主动要求福伯回来
解决的洛凝。原本她是有点小心思,她想观察一下福伯到底是否真如他说言毫无
异样,这些都要记录下来的。只是当她细看后,却是又羞又气。「难怪我怎么找
也没找到那亵裤,还以为是被吹走了,原来是你个福伯偷偷拿了去,还用她来做
那羞人的事。你个老色鬼,想不到看着憨厚老实,却如此下流,呸。」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来自个慰还会被偷看,就连偷了洛凝的亵裤这丑事也
被发现了,只是尽情在享受着自慰的快感,不多时又从那枕头底下又拿出一件女
子内衣,放到鼻间猛吸那源自原主人的体香。洛凝看清楚更是恼火:「好你个福
伯,原来我这个胸罩也是你偷了去,气死我了,那是我最喜欢的那个,不对,该
不会是这些日子不见了的那些衣衫都是你这老色鬼的杰作了,气死我了。」

  虽说气恼福伯手贱,但洛凝还是忍隐不发,毕竟他还是帮了自己不少,恼怒
过后,洛凝决定还是算了,就当给这老色鬼一点补偿吧,衣服而已。继续观察福
伯自慰,慢慢地洛凝的心思发生了变化,看着自己那贴身亵裤被福伯用那大手缠
在他那颇具规模的阳棍上套弄,洛才女不禁想到了曾是穿上自己身上的贴身亵裤
此时正被一根粗壮的阳棍上亲密接触,是否也算是自己的私处被间接猥亵着。想
着想着,洛凝的脸红得如熟透的苹果,摇了摇头,暂时撇去那乱七八糟的想法,
眼睛还是静静地看着房中的一切。不曾想这一看就是差不多半个时辰,直到看到
福伯低声呻吟一声,身子哆嗦了几下,洛凝知道已经完事了,于是默默地离开了。

  当福伯再回到实验间,洛凝看了看他,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假装不经意的
问道:「福伯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啊,不会是偷懒去睡觉了吧。」福伯嘻嘻一笑道:
「呃……那个,夫人,小人今天算快的了,要不是还要回来给夫人检查,老奴可
没这么快就完事的。」洛凝呻道:「贫嘴,你们男人不是就那一阵子完事嘛,偷
懒就偷懒,还要吹牛说谎,那个,你既然已经完事,那给我检查一下,把裤子脱
了吧。」后面那句几乎声若细蚊,福伯听是听见,不过不够置信,只以为自己听
错,问道:「啥?夫人,老奴耳朵有点不灵光,刚才听不清楚你后面那句了。」

  洛凝轻轻一跺脚,娇声道:「你还装,哼,好吧,本夫人再说一次,把裤子
脱了,我得检查一下你那里是否有异样,毕竟若是有什么后遗症,那可不得了。」
福伯确定自己没听错后,脸上惊疑不定,但看洛凝的表情认真且自然,就当是夫
人为了研究罢了。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于是福伯就干脆照做,一把松开那裤头
带,裤子直落下去。下半身顿时就光溜溜地呈现在洛凝面前。

  洛凝在那裤子落下的瞬间还是闭上了眼睛,只是随后慢慢睁开,还是把那已
看过一次的肉棍再次收入眼底。定了定神,眼睛盯着那半软的肉棍,不经意地赞
道:「这,好大,原来近距离看是这么大的吗?」福伯有些疑惑地」唔?」了一
声,洛凝自知要露出马脚,赶紧转移话题道:「福伯,你哪里刚刚发泄完,感觉
有没有不适?」福伯想了想道:「夫人,没有不舒服啊,不过,好像是有点区别,
那个,平时我解决完一次的话,应该会软下去一段时间,刚刚好像解决完还是有
点半软半硬,这算是副作用吗?」洛凝惊讶道:「福伯,你的意思,是发泄完一
次还不够,现在还是想要继续发泄吗?」福伯被说中了恍然道:「对对对,夫人,
老奴还奇怪感觉怎么还是有点不太够,你这一说出来,你看你看,我这老兄弟又
来劲了,」福伯说着指着自己的鸡巴让洛凝留意,那肉棍勃起的过程让洛凝全程
看见,只见本来软着也已经不小的肉棍在肉眼可见的勃起增粗增大,直到完全硬
挺,那肉棍上青根毕现,如金箍棒一般伸长变大。

  洛凝看得出神,那完全挺立的肉棍让她心如鹿撞,小心肝扑通扑通地急速跳
动,再回想起刚刚自己偷看福伯用她的内衣亵裤做那猥琐之事,整个人变得脸红
耳热。福伯见状有点尴尬,赶紧道:「夫人,那个要不老奴再去弄一下,免得夫
人看着碍眼吧。」说着转身就走,快到门口时,听到背后干咳一声道:「慢着,
福伯,那个要不你就在这里解决吧,我意思是,你这一来一回的多麻烦,浪费时
间,你就在这里弄,我顺便监督一下,而且正好我得看看是否有什么问题嘛?」

  福伯整个人定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转身问道:「夫人,你不介意吗?若是
不介意那敢情好,老奴就不用走来走去了。」洛凝坚定地语气道:「福伯,我们
这是在做实验检验结果,而且因为你是试药者,我得对你的身体健康负责任,你
不要想多了,还有,这个事情不能说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不
能再有第三人知道,明白吗?」福伯当然义不容辞地就答应承诺保守秘密。


               第二十四章

  「福伯,快点吧,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洛凝就像一个引诱小孩犯罪的坏
人一样循循善诱着比起有些腼腆的福伯,洛凝反而像是个占了便宜的女色狼一样。
终于福伯说了一句:「洛夫人啊,我在这里好像有点放不开啊,没有东西刺激光
是撸鸡巴很乏味,要不我还是回去自己房间解决吧。」洛凝心思清明:「这老色
鬼又要回去拿我的亵衣来做那事了,哼,本尊都在这里了,怎么还想着要那些无
趣的衣服,算了,给你点甜头吧。」于是洛凝一本正经道:「没刺激,那你回去
房间又有什么刺激啊?难道,是看那些下流的书本吗?」

  福伯连连否认,却不敢说自己是拿她的内衣内裤来撸鸡巴,支支吾吾地不肯
明言。洛凝看着好笑,还是不打算作弄她了,眼珠狡黠一转道:「唔,那个,福
伯,你觉得本夫人美吗?」福伯不知洛凝深意,如实回答道:「美,夫人当然美
了,我每次撸鸡巴都……咳咳。」差点说出口的福伯连忙住嘴,洛凝坦白道:
「福伯……你不会是做那事时都想着我吧,哼,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那般好
色。」说完面带怒意,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福伯被揭穿后焦灼不安道:「夫人息怒,那是因为夫人太美了,是个男人都
忍不住啊,老奴只是想想而已,夫人息怒。」只是想逗一下那老色鬼的洛凝看着
福伯那副急躁的模样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安慰福伯道:「福伯,我只是逗一下你
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啦。反正男人都喜欢意淫,幻想一下我倒是没什么关系。不
过,你就不用回去房间了,我知道你做的那些好事了。哼,本夫人都在这里了,
还迷恋着那些死物干嘛,难道我还比不上两件衣服嘛?」

  这次福伯真的无地自容了,老脸一红,可是想了想,有些疑惑道:「那个…
…夫人怎么会知道的啊?那些衣服当然比不上夫人啦,不过闻着好香好滑,能握
在手中把玩啊。」洛凝气笑道:「没想到福伯你真是个老色鬼,哼,好吧,福伯,
若是那些衣服是穿在我身上的话,应该会更加刺激吧,不过我们得说好,只是给
你看一下而已,不准用手,一切都是为了研究新药而做的,就算以后新药研究成
功,这件事也不能说出去,明白没有,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

  福伯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那模样就如小孩子般听话,逗得洛凝噗呲一笑。
随后掩了掩嘴。双手在福伯的注视中缓缓解开外衣,顿时一副性感诱人的酮体就
呈现在福伯面前。那幅性感的画面让福伯连忙用那对粗糙的大手握住挺立的鸡巴
急速撸动起来。只见洛凝在严实端庄的丝绸袍子底下,是那淡黄色的一套性感内
衣,那亵裤如丁字一般,前面只有巴掌大小的一块布料遮掩着下体三角地带,有
些调皮的黑毛还跳出遮盖范围。胸前穿着的是那同样布料少得可怜的胸罩,堪堪
挡住那对嫣红不至于被一览无遗。身为萧家人的福伯知道这种款式取名叫比坚尼
式内衣。那上下加起来不过几寸的布料却不是一般人家的妇人能够买得起的,好
像说是那啥布料越小,价钱越高。尽管如此还是极为受官绅豪门之家的女眷追捧。

  洛凝脱下外衣放在一边后,就没在解开身上的布料了。而是看着双手不停急
速上下撸动那粗长鸡巴的福伯道:「本夫人好看吗?」福伯留着哈喇死死盯住那
堪堪遮住一点嫣红的内衣道:「好看好看。」看不过瘾把头往前伸出意图更加近
距离地欣赏这幅性感美人的画面。洛凝玉指抵住福伯额头一点道:「坐好,做你
该做的事就好,想近一点看是吧,这样够近吗?」退回福伯在凳子上后,洛凝上
前两步,随后蹲了下来,那充满书卷气息的面容就和那根被不停撸动的鸡巴近在
迟尺。一股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直冲鼻间,让洛凝有些上头。

  福伯看着蹲下自己胯间近距离看自己撸鸡巴的洛凝很是兴奋,居高临下的欣
赏那对圆润挺拔的美乳,尺寸大小刚好一手能掌握,是那竹笋型的美乳,配合上
洛凝的面容和气质,性感中带点知性。让这小老头兴奋得鸡巴又粗了几分。而洛
凝毫不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只是专注地盯住撸动着的鸡巴。如学者观摩研究一
般聚精会神。

  在盯了许久,眼睛都累了,洛凝才回过神来,恍然道:「福伯,你弄了这么
久怎么还没射啊?难道这还不满足?还想要更过分的事吗?」福伯自豪道:「洛
夫人,不是老奴自夸,虽然夫人真的很诱人,但老奴每次撸鸡巴没一个时辰绝对
不会射出来,不是夫人不够漂亮,实在是老奴老当益壮,嘻嘻。」

  洛凝轻啐一口道:「哼,还吹牛,是看想更多吧,还是说,想要摸上一摸人
家的身子啊。」福伯正要辩解,却见洛凝站了起来自顾自地把身上仅有的几块小
布料的带子轻轻一扯,随之脱下。赤裸裸的一身性感嫩白的娇躯就这样给福伯大
饱眼福。直接让福伯看得口干舌燥。双手更是撸动得飞快。这还不止,一身赤裸
的洛凝玉手伸向福伯撸动的双手一按住,美眸含春道:「福伯你也累了就休息一
下,让本夫人看看是否真如你所言,这鸡巴是这般持久吧。」

  福伯怎么也没想到鸡巴这两个字会在知性的洛凝口中说出,如果他有幸看过
洛凝和林三的春宫大戏就不会觉得震撼了。在林三以前的调教中,床第间的粗俗
淫靡的语言洛凝并不陌生,被肏到舒爽时更是淫语张口就来,难怪当初和林三好
上后,林三也惊叹一句洛凝这是个小骚狐狸,洛凝对于男女性事的热衷是外人难
以想象的。自幼就在父亲弟弟,那些狂蜂浪蝶的所谓风流才子间流连成长,让她
对于男人其实并不排斥,尤其是由父亲洛敏从小带大的她,潜意识中有一种不易
发现的恋父情结,对于年纪大的男人好像很是亲近,所以在福伯这里才有如此不
避男女之嫌的表现。

  当洛凝的洁白玉手按住那撸动鸡巴的双手时,福伯震惊和兴奋得心跳加速,
「难道夫人要用手来帮我?」马上就有了答案,洛凝脸上一红,却是附耳在福伯
耳边吹气道:「让凝儿来帮你吧。」福伯哪有拒绝可言。双手送开鸡巴撑住身子。
洛凝的一对玉手用娴熟的撸鸡巴手法让福伯爽上天了。当洛凝不停在撸动福伯的
粗长鸡巴,自己那毫无遮掩的蜜穴也开始分泌出湿润的滑液。她动情了,对于年
长男人有特殊感情的她情不自禁地在一边撸动那粗长的大鸡巴,一边脑海中自己
幻想着二人缠绵悱恻的场景。在林三患上隐疾后,她已是久旷许久,以往把林三
迷得团团转,尽管在美眷众多的林府,她也经常会得到林三宠幸,可由奢入敛何
其难,以往夜夜笙歌尽享鱼水之欢的她到今天为止已是忍到极致,都快要憋死了。
在自己闺中那角先生之类的情趣玩具都玩到无趣了。现在有这么根粗长得让这个
如有性瘾般的才女垂涎欲滴鸡巴在,洛凝是用极大的毅力才克制住没有直接求欢。
但用手来感受一下久违的真实鸡巴还是没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一边熟练的帮福伯撸动着鸡巴,一边忍不住用玉手挑弄自己的阴蒂刺激着,
淫水潺潺地从湿滑的蜜穴中滴落在地。洛凝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自慰起来,口中
也是发出春情爆表的呻吟声:「嗯,嗯,好大,好热,福伯,你这鸡巴好大啊,
真的好持久,我都帮你撸了这么久还不射,若是真的肏干起来也能这么持久吗?」
福伯也是被撩拨得性欲爆发,大胆了起来,那对粗手也不经同意就揉上了洛凝的
美乳,听到洛凝的淫声问候,气喘如牛道:「夫人,老奴这鸡巴就是出了名了持
久,平时我每个月去那妙玉坊快活时都是找熟悉的欢好直接上房就肏的,整夜肏
干不在话下,不然老奴怎么会说身体好着呢,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或者夫人你亲
自试试老奴的斤两可有作大?嘻嘻。」

  洛凝被大手玩着双乳后媚眼一瞪福伯,却也没阻止的意思,反而挺了挺胸在
配合。听着福伯邀约做爱,却是仍保持一丝理智,拒绝道:「不行,凝儿让你摸
一下身子帮你撸一次鸡巴没问题,但是我们不能越过底线,绝对不行的,凝儿不
能对不起相公,不可以出轨的。」福伯听到洛凝拒绝打真军的提议后很是失望,
但也不敢霸王硬上弓,于是就更加珍惜二人此时的旖旎。

  在洛凝淫靡放浪的表现和细滑玉手的套弄下,福伯愣是憋着不射,让洛凝一
直在撸着那鸡巴撸了差不半个时辰还不肯射,把洛凝累得香汗淋漓满身湿抖,那
双小手又要自慰解馋又要撸鸡巴,累得都要打颤,在久撸未果后。洛凝闻着那鸡
巴上传来的阵阵腥骚的气味已是引起她淫思欲春,满含春情的看着福伯那淫光淋
淋的鸡巴,强装正经地说道:

  「福伯你这老色鬼,我用手帮你玩鸡巴玩到手都酸了,不玩了不玩了,哼。」
福伯正肆意享受美人玉手伺候,这时怎能说停就停,比捅他一刀还要难受。急忙
道:「别啊夫人,这不上不下的怎么办啊,夫人的手酸了的话,不如……」然后
盯着那玉手还在抚摸自慰的骚穴不语。洛凝还有一丝底线,拒绝道:「不行,不
能真的插进去的,凝儿不能出轨对不起相公的,算了算了,便宜你这老色鬼了。」
福伯还不知有什么便宜给了他时,却看那满目媚春的少妇玉唇轻张,吻上了那淫
液满布的鸡巴头上了。

  福伯到现在还不相信眼前的美景,如堕梦中一般。把舌头如灵蛇般缠绕在鸡
巴龟头上不断舔弄的洛凝就如那在妙玉坊的相好一样淫贱,那种对鸡巴的渴望好
像一个饥民偶得一个大白馒头一样痴狂。而福伯也不曾想到那美艳轻熟的少妇竟
然有如此娴熟的口技伺奉鸡巴。洛凝已改蹲为跪,还在用玉指抽插扣弄自己蜜穴
淫水直流,另一只闲下来休息的手也用指甲轻刮福伯的那对大卵袋子和大腿根部。
让福伯爽得都要叫出来。不多时,在洛凝娴熟的口技下,福伯已经濒临爆发边缘,
叫唤道:「夫人,要射出来了,都射给你吃下去吧,哦,爽。」饱含鸡巴骤然变
粗跳动,熟悉这细节的洛凝在福伯呻吟叫出来之前已然知道他要射了,轻捏着卵
袋子,深喉吞入整根鸡巴至喉咙深处,虽然被顶得眼泪都快要飙出来了,但却没
有吐出鸡巴,只是默默地蠕动喉咙收缩,给正在喉咙深处尽情喷射浓精的鸡巴更
大的刺激。连福伯都不曾想少妇洛凝居然尽心和贴心到如此程度。

  这样深喉吞精的玩法就算是老相好也不愿不曾试过。身心极度满足,感觉到
了人生巅峰的福伯心中感慨道:「能肏玩了夫人的美乳和小嘴,还让她吞下自己
无数的子孙,若是还能肏一次那嫩穴,就真是死而无憾了。」

  可洛凝却不打算让福伯就此而死。在咕噜咕噜几下吞咽完射入喉咙深处的浓
精后,她也再一次到了高潮,在娇躯剧震如抽搐般扭了几下后。洛凝吐出口中男
根,嘴角还有一丝白浊丝线缓缓流下,却被那香舌如打扫般一卷入口后道:「老
色鬼满意了吧,都怪你,害我都只能用这招了,给你这老色鬼占了大便宜,亏死
我了,哼。」福伯爽了一次,整个人精神焕发如年轻了几岁,容光焕发,贱兮兮
地道:「嘻嘻,谢夫人的伺候,真鸡巴爽了,不过夫人,老奴好像发现了个很严
重的问题啊。」洛凝一惊道:「怎么了福伯,是哪里不舒服吗?」福伯一副严肃
的表情道:「夫人,这个问题很严重,你看,我这鸡巴才刚射完都没软下去,好
像还是很精神啊,如果一直都这样硬着的话,不但看着多碍眼,长期充血对鸡巴
也不好啊,很容易坏死的。」说完还挺了挺那仍旧一柱擎天的大肉棍子。

  洛凝看着那刚硬的鸡巴瞬间沉入心思:「难道那药的后遗症会让男人一直保
持鸡巴的充血硬直,若是长期这样是否会脱阳而死啊,若是真的那就麻烦大了,
说明这药失败的,别说将士们服药后就这样不雅地挺着鸡巴上战场影响作战,就
算打完仗后若是仍旧这样甚至要射到脱阳的话,还不如不服药呢,这可如何是好
?」

  急得有些迷茫的洛凝望向福伯想观察一下他,却看到他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狭
促模样,不明就里的她想了想后,才恍然大悟。不过没事总比有事好,心知被作
弄的洛凝气笑道:「好你个老色鬼,凝儿才刚给你占了天大便宜,现在居然还要
作弄人家,哼,以后你个老色鬼就自己撸吧,本夫人才懒得理你,让你憋死算了
。」说完就拿起脱下的衣服,也没穿上,转身妖媚的扭动着纤腰,那翘臀如摆柳
般左右晃着,把福伯都晃得老眼昏花。

  福伯心知少妇生气了,赶紧挺着大鸡巴快步向前,一把从后搂住洛凝的纤腰,
挺硬的鸡巴在蜜桃臀的肉缝中硬塞地穿了过去。福伯求饶道:「夫人息怒啊,老
奴就是开个玩笑,不,也不是开玩笑,老奴说的是事实啊,这不现在在夫人臀里
的鸡巴不是还硬着吗,老奴憋得难受,就麻烦夫人行行好吧,再帮老奴射一次吧
。」

  洛凝被那老色鬼从后搂住,二人的身子紧密接触,让她心痒难耐,那作怪的
大手已经放肆地揉起了自己的美乳,双腿间更是有根火烫的鸡巴在磨蹭着,二人
一番缠绵让她娇喘连连,可道德的枷锁还是让她不愿跨出那最后堕落的一步。几
经思量后,还是决定要守住那底线,原因却是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洛凝不
愿意自己做那只是让男人泄欲的肉欲工具,虽然相公的问题让她饥渴了很久,也
确实很想又那粗热的真鸡巴能让自己再爽一次,但是不是现在,起码不能让那老
色鬼求两次就把身子真的给了他,起码求三次嘛。

  洛凝抓着那对在胸前作恶的大手,也没回头道:「老色鬼,真想再射一次,
就这样连续射身体不会吃不消吗?你可别忘记你是个糟老头子了,服了那未知结
果的药物,还这般折腾身子,不心疼吗?」福伯此刻只想打铁趁热,循循善诱道:
「夫人放心,老奴真没事,就是没服药前也是真的能一晚七次的,老奴只是看着
显老而已,身子骨很硬朗的,而且老奴憋着才难受呢。对了,这应该也是服药后
的副作用,我们能测试一下到底影响有多大,看看要射几次才会软下去,还有之
后还能不能硬起来呢。是吧?」

  洛凝知道后面那几句其实都是老色鬼哄着自己说的,不过说的倒也不是全无
道理。洛凝转过身来,在那对大手改为摸玩翘臀后一拍福伯的胸膛道:「又作怪,
哼,好,那是你说的,到时候真硬不来做太监了别怪本夫人没提醒你,别那么大
力,屁股都被你捏扁了,最后再说一次,这些都是只能我们二人知道的秘密,不
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都没好果子吃,知道了吗,啊,就知道揩油。」

  洛凝这时说什么福伯都会答应的啦,在得到少妇的默允后,福伯豪气干云地
蹲身一把搂住洛凝的翘臀,一手扛在肩上,打算二人去那房间床上再慢慢享受美
人伺奉。


               第二十五章

  被抱住双腿扛起来的洛凝娇笑几声,也没阻止福伯那大手在自己的美臀上作
怪:「便宜你这老色鬼了,事先说明,凝儿只能让你摸一下,但不能做到最后,
如果你敢过分的话,本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福伯能享受美人的玉手伺奉和亵玩美乳揩油已是很知足,连连应是,洛凝看
他听话也颇为满意,正要考虑要不要再给他些甜头时,扛起洛凝在肩的福伯注意
力都在想着等会的销魂,不料看不清地面脚下一滑,把洛凝斜放到那满是瓶瓶罐
罐的台子上,赤裸着身体的洛凝美臀撞翻了之前提炼好的药液,洛凝惊呼一声,
胯下美臀一凉,瞬间沾染了不少还在试验观察阶段的药液。福伯心中暗叫不好,
就怕怀了气氛让美事变坏事。洛凝娇喘道:「好凉,老色鬼,就那么心急嘛,还
不赶紧扶我起来,我下面好冰啊。」

  福伯赶紧又抱起她,也不管那些倾倒的瓶灌,继续离开。洛凝有些不满道:
「老色鬼怎么不先帮我擦一下湿了那里,很容易得风寒的,真是的,有那么心急
嘛?」福伯嬉笑道:「夫人莫怒,我用手帮你擦擦。」大手随之在洛凝的美臀画
起圆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沾满药液的手指不时滑过那湿滑的蜜穴口,甚至手
指头都有几次插了进去,洛凝被这一番胡搞弄得娇喘连连,却不知在美眸中升起
一丝雾气,双眼有些迷离。一路亵玩着美臀走到房间后,洛凝的脸红如血,本来
白皙的身子透出一股妖媚的粉红。美目满是春情,眼神中的情欲更是显露无遗,
福伯对此毫无注意,一副心思都在揩油上了。把骚媚的少妇轻轻放趟在床上后,
嫌衣服碍事的他迅速脱个一干二净,殊不知洛凝此时已是一手捏住美乳,一手急
不可耐地深入蜜穴抚摸扣挖,刚碰到那充血凸起的肉蒂就淫声响起:「嗯,好热,
好渴。」脱完衣服的福伯以为她是口渴了,俯身贴近问道:「夫人要喝水吗?」

  一口热气在耳边吹得洛凝娇躯一震,娇喘连连,福伯不明就里,不知洛凝为
何现在如此敏感,正要再问时,突然眼前一黑,原来是洛凝竟然转身一把搂住福
伯,一对玉乳拼命的向挺起向福伯嘴边,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福伯那会客气,
直接张口含住那对主动送来的美乳拼命吸允,大手也不客气,直接侵袭蜜穴,一
顿娴熟的扣挖让洛凝大叫舒服,媚态尽显。福伯心中疑惑:「刚才不是还说不准
超了底线吗?现在可是你在诱惑我犯罪啊。」

  洛凝此时脑中早已充满情欲,什么道德礼仪都抛之脑后,只想着肉欲的欢愉。
在二人缠绵几许后,反而是她再也忍不住,翻身骑在福伯身上,在老色鬼惊喜的
注视中,玉手扶着那一直硬挺的鸡巴,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男女同时呻吟起来,洛凝毫无才女形象地淫叫着:「哦,好大,好爽,顶到
底了。」福伯惊奇地发现,洛凝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竟然如此有劲,在屁股坐到自
己鸡巴后拼命地前后摇了起来,感觉龟头顶到底的鸡巴被洛凝摇得酥麻连连。

  洛凝很快就在前后激烈的扭腰中娇躯一震,随后一股淫水喷出,腥骚的气味
让整个房间增添几分淫靡。在福伯一双大手揉玩着肉乳的同时,还不够满足的洛
凝趴在福伯身上媚声道:「老色鬼,便宜你了,凝儿都累了,你来吧。」福伯见
是时候到自己表演了,豪言道:「夫人放心,后面就让老奴来把夫人肏上天吧,
保证让夫人爽死了,嘻嘻。」狐媚子洛凝满含春情的应了一声:「嗯。」随后二
人翻身换了位置,鸡巴也没离开蜜穴,以男上女下的姿势,福伯开始势大力沉的
抽插起来。

  「啊,好深,哦,顶到了,就是那里,继续,舒服,哦,大鸡巴肏得好爽。」
洛凝习惯在性爱中放肆地淫声娇喘。在福伯那鸡巴的重炮轰击下高潮连连,不停
地泄身喷水,但好像不管喷多少次,体内仍旧燥热不安。而福伯也当真没有夸大,
鸡巴就在一直不停重重插入骚媚湿滑的嫩穴,有好几次顶得太深,好像龟头有突
进一点,把洛凝都顶得颦首后仰,紧咬玉唇,呼吸低沉,得到极大的满足。这一
轮肏穴就持续了快半个时辰,把福伯累得大汗淋漓,脸上的汗珠不停的滴落的洛
凝的面上,与她潮红的脸容化为一体,本来精心画好的妆容此时已是溶了大半,
但天生丽质的她不但没有因此而露出丑态,反而因为这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福伯看
得赏心悦目,自豪至极。

  「老奴肏得夫人还满意吗?夫人怎么不说话啊,老奴肏了这么久,准备要射
了,夫人你说,要射在哪里?夫人不说话,那就直接射在里面,灌满你的骚穴了,
不说是吧,那就全射进去,射给夫人。」此时的洛凝已是被肏得无暇分心,什么
都听不进去了,只想尽情享受此刻肉体的快感。娇喘声不断,福伯已是强弩之末,
把心一横,加速一轮肏干,把洛凝都顶得媚眼上翻,随后爆喝一声:「受精吧,
骚货,都射进去,全都射进去,哦,爽啊。」在马眼涌出滚烫阳精的瞬间,洛凝
的蜜穴被烫得整个人都紧绷起来,高昂悠扬的呻吟声尽情的宣泄着肉体的愉悦。

  「啊……」洛凝又一次被肏得淫水乱喷,双足一瞪,整个下半身直接挺起,
鸡巴退出了骚穴,骚味浓烈的淫水如喷尿般直喷在福伯的脸上,此料不及的福伯
被喷了个满脸,不过好在他不介意,虽然就连自己妙玉坊那老相好也没被肏到这
般痴态过,以往就算再神勇也没今天这般阵仗。

  闻名大华的洛才女竟然在自己的尽情肏干下露出此等淫靡痴态,那是除了自
己谁都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喷了一大股骚水后的洛凝已是记不清自己到
底爽了几次,高潮喷了几次,活了这么久也从未如此失态疯狂过,而此刻的她食
髓知味,在休息两刻后,体内的欲火又起,爬起身来如狗般跪着,肉臀高高撅起,
摇尾可伶般诱惑着福伯,福伯也是被撩起欲火,千金难买春宵一刻,更何况求肏
的是那妖媚的洛凝,而且老兄弟今天神勇无匹,就是已经射了两次,还是坚硬如
铁,今天就让老兄弟放开来肏。

  福伯也不客气,大手掰住那蜜桃般圆润翘挺的美臀,后入式又一次光顾那缓
缓流出自己精液的骚穴,整根没入,大腿撞击美臀的啪啪啪啪声打断回响在耳边,
还有那狐媚子的不停骚叫:「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又插进来了,插死凝儿
了,啊啊啊。」如公狗交配般伏在洛凝背上的福伯双手兜住那对摇晃不止的美乳
搓揉着,在洛凝不停说道:「夫人好骚啊,就像母狗一样,真他妈骚,再骚点,
让老奴用大鸡巴继续狠狠地肏你。」

  洛凝闻言更加骚浪:「哦,凝儿是母狗,大鸡巴肏死凝儿这条母狗吧,啊,
啊哦,大鸡巴……顶死我了,哦。」听着洛凝的淫声骚叫,福伯不知为何想起刚
才洛凝碰翻那些药液瓶灌时的画面,有些疑惑地想到:「这妮子现在这般骚浪真
是想不到,难道她平时也是这般?又或者是,那些药液用在男女身上药效会有所
不同,刚才只是这骚货的屁股沾到了,嗯,最多就是被我『不小心』弄了一点进
骚穴,难道这么厉害,若是如此,那可就赚大发,就算这药失败了,但若是当做
春药,那也是千金难换,唉,现在先不想这个,先把这骚货喂饱,不过看她这幅
淫荡的模样,这次怕不是要被她吸干榨尽了。」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狐媚子才女洛凝的主动献身,虽说可能是
那药液的缘故,但结果才是最重要,反正都已到了这地步,已经停不下来的了,
活在裆下,不,是活在当下,先肏个饱再说。一对需索无度的老少配就在这里淫
靡地肉战到了半夜,射了不知多少次,喷了不知多少回。二人都如被抽干一样累
躺在床,也起不来收拾,就此沉沉睡去。

  身份地位和年龄相貌都差距不少的二人却如老夫少妻般相拥而眠,累瘫的两
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洛凝从小就是就过惯了养尊处休的富贵日子,一直都是习
惯睡到自然醒,反而是福伯多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睡不下去了,朦胧中醒来后,
看着旁边侧趟的那具如羊脂美玉般的白皙娇躯安详和平静,福伯感慨昨天的疯狂
和性福。试问那个男人不想一觉醒来后看到的是那性感温婉的肉体。福伯这时的
鸡巴又充满干劲,好多年没试过来个晨炮醒神了,但又有点犹豫,怕打扰惊醒美
人。不过仔细看了看洛凝夹紧的双腿,不时地摩挲着,经验丰富的他知道狐媚子
即便仍在熟睡还在发情之中,让他更加确定昨天意外让洛凝碰倒沾满的药液在女
人身上定然有奇效。于是福伯也放心不客气,大手再侵向那睡梦美人的娇躯身上。

  还没醒过来的洛凝被作怪的大手抚摸着肉乳翘臀弄得娇喘连连,当福伯熟门
熟路地再次扶着硬挺的鸡巴突入那早已湿滑无比的骚穴后,洛凝终于醒来。但醒
来后的才女第一时间用手抵住从背后挺腰的福伯,略带喘息地慌乱道:「福伯,
不要,啊,凝儿不知昨天是怎么回事,但我们不能一错再错了,不要,哦。」

  福伯见今天和昨天判若两人的洛凝不解问道:「夫人,昨天不是和老奴肏得
好好的吗?今天再来几发晨炮而已,为何不可啊?」话是这么说,可福伯已插入
温暖蜜穴的鸡巴却没有一丝犹豫,顶着翘圆的肉臀啪啪啪地一直肏着。洛凝被干
得快感连连,可今天的意识和神志都比昨天清醒多了,一直试图脱开被抱着柳腰
从后面插进来的福伯,声音也是急了起来:「福伯,昨天定是凝儿哪里出了问题,
才会如此放荡,但是凝儿,啊,好深,凝儿不能越陷越深,啊,轻点,好深。」

  福伯这时鸡巴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决心先来一发,也不管洛凝的抗议和
那欲拒还迎的绵软抵抗,翻起身来,把洛凝伏在床上,双手紧扶纤腰开始大力高
速肏干起来,洛凝虽是不愿,却又挣脱不得,在被福伯扶住自己的腰从后面狂冲
猛怼后,不一会就娇躯一震,又高潮了。把身下美人送上高潮后,福伯继续冲击,
后来发现那夫人从抗拒到顺从,再到配合,翘臀不用手扶住也会自动往自己大腿
靠过来,如此骚荡的少妇真是不可多得。二人无声的默契配合着,本来只打算发
泄一炮的福伯结果射了三次,与洛凝一直干到午后。

  当二人的淫靡性事暂停,休息了一会后,洛凝率先起身,抱起衣服就夺门而
去,福伯想留都留不住了。

  福伯以为洛凝是面子上过不去,可她最浪荡那一面都早已呈现在自己面前了,
福伯笑道:「这骚夫人还是年纪轻脸皮薄啊。」这时肚子终究还是咕噜咕噜地抗
议起来,难怪,从昨天肏上那骚货后,二人除了两次射精完略作休息时喝了几口
水后,已是一天一夜颗粒未进,自己都饿得有点头晕眼花了,何况是那喷湿了整
张床单的洛凝,女人还真是水做的。

  于是福伯赶紧爬了起来穿好衣服,去厨房三下二除五地弄点吃食,还把洛凝
那份也带上,可洛凝的房门紧闭,怎么叫都不应,无奈只好把食物放下后,就心
心念念地去研究一下那药液是否真如自己所想是那般神奇,若是证实是真的话,
那小小一瓶当可卖出千金也不为过,在这种药液的作用下,天底下不会再有什么
忠贞九烈的贞节妇女了。

  当福伯经过一番勘验研究后,证实了自己所想:「这种药液用在男女身上的
作用是相当不同,男人的话可以在很大程度提高身体的活力,只是副作用就是那
鸡巴不可避免地会硬挺很久很久,如果是用在女人身上,洛夫人就是个活生生的
例子,身体的敏感度和情欲都会异常强烈,可惜自己又不会武功也不知道有内力
的人能不能把这药效化去。难道还要找那些侠女去试试吗?可如果不奏效的话,
自己可能会被打死的,还是多让洛夫人试试吧。」

  福伯在实验间里忙来忙去,一直在配制更多的药水,可是本来那过程就是繁
复严谨,弄了一下午结果才只提炼出三滴原液。这时专心至致的福伯突然被身后
的一个女声吓得差点毁了辛辛苦苦弄出来装好的原液,女声语气冰冷问道:「你
在干什么?」福伯定了定神后,回头一看,果然还是那狐媚的洛凝,但此时的她
眼神不再充满情欲,没有一丝春情媚眼,但也没有恼怒和恨意,只是有些说不清
道不明的意思。

  看见是洛凝后,福伯讪讪一笑,犹豫几分,福伯还是说出了实情:「洛夫人,
这个就是你之前弄的那个药水,我只不过是再提炼一点出来,夫人啊,容我说句
实话,这药水用在男人和女人身上有很大的区别啊,我估计,夫人昨天那么骚,
呸呸,是那么神志不清,很可能是和这药水有关的。」洛凝被福伯说是骚的时候
瞪了他一眼直到他改口后才满意,听完福伯的话,洛凝眼神温柔了几分,语气平
淡道:「嗯,我下午一直在想昨天的事,昨天那般,那般迷糊,很可能就是与这
药有关,但没想到,我没喝下去,光是被沾上身体居然会有那般疯狂的反应,算
你这老色鬼老实,不然我就要收拾你了。」

  福伯老实交代误打误撞居然解开洛凝的心结,也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几分。
虽说都已经干了不少次,都灌满她的骚穴了,但要是以为这样就能让她堕落或是
沦为自己的泄欲工具还是痴心妄想。洛凝定睛看了一会福伯,把他盯得浑身不自
在,福伯只好求饶道:「夫人,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被你看得心慌,那个,要
杀要剐干脆点吧,老奴知道我们都做错了,可这都是意外啊,不是这该死的药水,
我们那会犯错啊。」洛凝气笑道:「怎么?老色鬼被我盯几下就受不了了,昨天,
哼,昨天我不是还被你看了一整天的笑话,你这该死的老色鬼,真是可恶。」说
完还气不打一处来,举手就要一巴掌扇在福伯的脸上。皮糙肉厚的福伯也没打算
躲避,自己肏了人家那么多次,可能都会播种怀孕了,打两下就是捡了大便宜。
偏偏那玉手却被如愿落下,却是改会一掐一拧腰间软肉,福伯只好装疼大声求饶。

  冷静分析和静思了一下午的洛凝其实没有恨上污了自己身子的福伯,也许是
天意吧,自己寂寞的身子终究还是忍不住。而且那药水的药效好像还没有消退,
洛凝其实一直在忍隐着,其实蜜穴早已淫水潺潺,酥麻难痒。看着福伯如实交代
后,洛凝好像也找到了一丝借口,开口道:「福伯,这药水光是外敷就有如此奇
效,若是直接内服,不知又有什么不同呢?」福伯被问了懵了:「啥?内服,我
不是已经内服了嘛?难道,是夫人你要再试这药,而且是内服嘛?」

  洛凝媚眼如丝,一手接过福伯手中的药瓶,打开后一饮而尽,随后在福伯的
惊疑中媚笑道:「当然,反正都已经便宜你这老色鬼了,若是我不能把这药弄个
彻底明白,那岂不亏死,嗯,好热,怎么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啊,扶着我。」说
完就倒向福伯怀里。

  老色鬼本来还吓了一跳,直到美人倒在怀中却没有晕厥之类的症状,却是娇
肤又透露出那种熟悉的嫩红,福伯心中大定,同时也食指大动,贱笑道:「对对
对,不能让夫人吃亏,那就让老奴吃亏好了,哈哈。」

  洛凝玉指一点福伯额头媚笑道:「死相,别光顾着笑,这次你得做好心理准
备,我估计会比昨天更加疯狂。」福伯心想越疯狂越好啊,大手开始在狐媚子身
上游走起来,已是发情上头的洛凝服下药水后更加敏感,娇喘不断,被脱个精光
后在福伯粗糙大手的抚摸揉玩下就高潮连连,旧药未褪新药再补,一场更加激情
的偷情大戏如约上演。

  「嗯,哦,啊啊啊啊,肏死凝儿了,老色鬼你这鸡巴能耐不少,我们肏了几
次了,啊又喷了,这是第几盆了啊,哦。」「嘻嘻,夫人,这是第七盆了,别急,
后面还有五盆,不过那五盆是大盆栽,得多浇几次。」淫靡的一老一少不仅偷情,
还别出心裁地走到院子中的盆栽上面肏起来,让洛凝用被肏到喷出来是骚水来浇
淋花草。二人以试药做借口不停在这秘密院子中尽享愉悦。直到半个月后,一边
做研究和试验,一边试药,才找到了解决药水用在男人身上的副作用方法后,洛
凝提出了要去边关走一趟,顺便看看徐姐姐。

  当洛凝离开前吩咐福伯在自己去边关这段时间就暂时回去萧家,也不要再服
药,福伯连声应是。当洛凝离去后,福伯怀中存了一小瓶药水,离开院子了。

  离开的福伯却不是先回萧家,而是去了妙玉坊,路上他一直在思考如何利用
这药水,还把这缺了一味奇药的半成品只能当是男女双用的春药起了个名字(一
滴仙)。


               第二十六章

  胡人塔塔儿的肉棍头已然抵住洛凝的蜜穴口,然而他却没有继续深入进内,
反而是用手扶着棍身以龟头不断撩拨刮蹭着洛凝蜜穴口上的阴蒂。因为他发现这
鼎鼎大名的大华才女原来下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塔塔儿感觉这洛凝外表端庄
文雅的面具下,应该是一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欲女娇躯。看着洛才女被撩拨
得满目春情,却强装镇定和挣扎的样子,塔塔儿反而不急着占有这假装矜持的书
卷美女了,而是好整以暇得以大华语道:「可惜可惜,这样一副可口的身子却是
吃不得碰不得,唉,真是可惜了。」

  洛凝在研究新药时,误触新药结果走了岔路,身子已是不净。而她隐藏在心
底多年的恋父癖,喜爱钟情于年长男人的口味也显现出来。如果不是在研究期间
长期以身试药,让那神奇的媚药深深扎根在体内,让她变得极为容易动情的话,
看着眼前这个邋遢的异族胡人男子定然不会有现在的反应。可世间没有如果,现
在的洛凝还有一丝羞耻之心,虽然娇躯如被万蚁爬咬极度难痒,但嘴上却死忍着
不愿发出娇喘,被那胡人汉子刺激着阴蒂已让她频临高潮边缘,本来以为他一定
会顺势就插入那淫水泛滥的蜜穴中一解馋痒,可恶的是那胡人居然没了动静,这
种不上不下,进退两难的状况直让她又气又恨:「都怪在那院子和福伯玩得太随
心所欲了,那段日子每天都试药,除了大解和睡觉安生一点外,几乎就没分开过,
吃饭都要嘴喂嘴的一边肏一边吃,就连小解也是那死鬼插着我尿出来的,这连体
婴般的生活加上那药效,凝儿都好像习惯了下身被灌实填满的感觉了。如果不是
要来边疆寻药,都不知要荒唐淫靡到何时。可是这些日子都没有再尝那甜头,嗯,
下面都痒死了。这胡人要干就干,怎么磨磨蹭蹭的,连我家那死鬼老头都不如,
哼。」

  塔塔儿那知道自己已经被这有名的才女在心中编排腹诽不已,若是能听到她
的心声,都要气得肺炸了。塔塔儿一心想让洛凝主动开口求肏,这样后面可就好
玩了。洛凝见胡人汉子仍在不依不饶得刺激的阴蒂,虽然也爽,可尝惯大鱼大肉
的她又怎会满足这前菜都不是的小小快乐,高潮成瘾的洛才女暗讽道:「呵,这
草原上的胡人原来都是银枪蜡杆头嘛,还说什么草原雄鹰?草原狗熊还差不多。」

  塔塔儿闻言怒火中烧,正要发作,狠狠怼死这已是猎物居然还如此嚣张的小
骚货,却憋见这骚货眼神中的狡黠和期待。塔塔儿心中了然:「哦,这骚货是想
用激将法来挨肏吗,哈,就偏不如你所愿。」于是把蹭在穴口刺激阴蒂的肉棍抽
离退后,在洛凝焦急和不解的眼神中,双指并剑,剑光一闪,狠狠一插到淫水弥
漫的肉穴中,不停勾挖着那肉穴内的嫩肉壁,勾挖中还摸到了嫩肉上壁一处平坦
和较为硬韧的地方,塔塔儿暗喜道:「找到你了,看看接下来你还嚣张不。」洛
凝被突袭扣挖着骚穴后又是兴奋又是期待,虽然只是两根手指,比不上真正的火
热鸡巴来得舒爽,可好歹比干磨蹭刺激阴蒂要来得更加舒服。

  洛凝听到塔塔儿的话正奇怪这厮的怪话,心中疑虑:「什么找到了,这胡汉
好奇怪,难道要在那穴里找什么?除了骚水之外,还能找到什,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凝还未想清楚,那塔塔儿的意思是什么,突然被扣挖着的蜜穴突然如触
电般麻痹,下身尿意如潮水般袭来,一股急欲喷发的欲望怎么也忍藏不住,毫无
征兆地蜜穴被扣到淫液狂喷。

  塔塔儿毫不在意那被自己两根手指就抠挖到潮喷的骚水尽数喷洒在自己身上
和脸上,甘之如饴地继续猛扣喷潮中的蜜穴。洛凝被突如其来的潮喷弄得既羞愤
又酥麻。已然忍耐不住的呻吟嚎叫不停宣泄着身体上的满足:「哦哦哦哦哦哦哦
哦,停停停,哦,不要,哦停,不要停,哦全都喷出来了,哦爽,哦哦哦哦。」

  在洛凝淫语呻吟的同时,塔塔儿已将侵犯蜜穴的手指加至三根,还用另外一
只手指按住那充血凸起的阴蒂不断画圆一般地按摩刺激,在双重刺激下本就骚水
潮喷变为淫水冲涌而出如瀑布泄地,洛凝被刺激潮喷到全身痉挛,如癫痫病发作
般抽搐着。看着洛才女的痴态,塔塔儿也扣穴扣累了,看着身上和地下那喷出的
骚水,心满意足地一笑道:「哟,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嘛,怎么才被扣了骚穴几下
就说不出话来了,比起那里面那骚军师,你这淫才水好像不怎么能受得住啊,唉
算了,我还是进去继续找美女军师快活泻火好了,真没劲。」

  回过神来的洛凝有气无力地道:「你,你怎么做到的,好,好吧,我承认你
那手上的功夫很厉害,可是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我还真有点怀疑。」听闻这塔
塔儿又要进去折磨自己的好姐姐徐芷晴,洛凝急忙再用激将法,一来她想帮姐姐
分担一下受罪,二来刚才的潮喷已经彻底激发了她身体上的药效,现在的洛凝,
能忍住不主动求面前的男人爆肏自己,已经算她足够理智和耐性了。

  可塔塔儿不上那激将法的当,他当然也没打算真的放过眼前这书卷气息的淫
媚才女,但是他要的是这骚货主动求肏. 见她明明美目含春眼神极为渴望地盯着
自己的鸡巴了,却仍然嘴硬。于是照版煮碗又将那发情的才女扣挖潮喷到痉挛抽
搐不止。洛凝最终还是忍不住了,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啊,哦,不要再用手挖
了,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来干我吧,凝儿要,就在这里,来吧。」

  见嘴硬的洛凝终于松口主动求肏,塔塔儿也忍不了,嗤笑一句:「那可是你
主动求肏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哈哈。」说罢就是扶住鸡巴往前一捅,洛凝
润滑无比的肉穴让塔塔儿大呼过瘾,不同于之前那徐军师的骚穴,身下这洛才女
的蜜穴是滑而紧致,而徐芷晴的则是如活物般会吸人的酸爽,二女各有不同滋味。

  「哦,进来了,好热,啊啊,你这鸡巴,很挺,啊,烫人的,哦……」洛凝
终究还是摆脱不了被淫药支配身体的困恼。肉欲的快感让这才女乐在其中,也许
此时的沉沦和堕落是装出来的,但身体再次被肏到潮喷却是事实,她这本就极易
喷潮的体质在那神奇药液的长期加持下,身体的敏感度更进一步,都不用塔塔儿
如何费力,只是不停肏插那水帘洞,就让洛凝呻吟不已,那被肏到喷潮的淫景在
她身上廉价得如不值钱。

  这种让身下女人浪叫不停,喷水不止的满足感令塔塔儿自满不已。看,再文
静儒雅的大华才女还不是被我肏到骚水喷得停不下来嘛,想不到这洛才女也这么
够味,肏她不比肏那肉弹军师差了哈哈哈。

  洛凝虽然不可抑制地被干到不停高潮喷水,可心中仍然要为自己找个借口:
「不能让徐姐姐一个人受罪,好姐妹就让一起承担,啊,哪怕将来被相公知道了,
要杀要剐,就我们二人一起承受吧,啊,哈,又喷了,怎么才一个月,没,啊,
做,就,就,哦,就这么爽吗,哦,再来,哦……」

  下定了决心,洛凝干脆放开身心,大声浪叫道:「哦,爽,继续,大力点,
啊,又来了,又喷了,啊。」塔塔儿听到洛凝的淫叫不似作伪,那眉宇间的春情
荡漾,此刻在他眼中,洛凝不再是个儒雅的才女,而是发情的浪女。「嗯嗯嗯嗯,
你这淫才女,真骚,哈哈哈,嗯,爽了几次了,嗯,你看你喷出来的骚水,都可
以让我洗澡了,真他妈骚,喷那么多骚水,你不怕渴死了吗,哈哈。」

  「不用管我,凝儿,哦,凝儿,很能,喷,啊,的,哦,又来了,喷死你,
哈,哦,爽。」胡人塔塔儿那会想到这大华才女被干爽后竟然会淫语浪叫,被刺
激到的他加速冲刺,先在这骚货体内射上一发再算,大手抱着那洛凝的圆润翘臀,
腰肢加速前后挺动,在洛凝好像不会停止的浪叫声中把浓精狠狠地灌进那骚穴中,
被热精烫得浑身颤抖的洛凝长呻一声,然后二人紧密连接紧抱一起。四目对视,
唯有那沉重的粗喘声可闻。

  本性闷骚又被淫药洗礼的洛凝当然还未满足,在京城和福伯厮混那段日子里
那天不是整日淫欲,不分昼夜的。更何况要来边疆寻药,已是忍隐多日,体内的
淫药不停累积着欲望,现在有了宣泄口和理由,反倒是变成了洛凝不打算就此罢
休,里面还有不少胡狗,洛凝决定要榨干他们,反客为主。

  「这就完事了嘛,你不行的话,就把我放下来,我要进去为姐姐分忧。」挑
衅的语言带着一丝媚惑和期待,塔塔儿虽然已经射了两次,可听到这句话后真是
忍无可忍,凶狠道:「哼,本来还打算稍微照顾一下你这弱不禁风的身板,所以
没有招呼其他人过来,不过既然你现在这么主动求肏,那你等会不要哭着求我们
放过你。」说毕就把洛凝放了下来,在洛凝松绑活动手腕时,沾满骚水精液的鸡
巴挺在美人面前道:「先把鸡巴清理干净,骚货才女。」

  眼前的肉棍满布淫水和白浊精液混合着,但洛凝没有一丝厌倦的表情,媚眼
瞪了一下那胡人,便毫不含糊地张唇含住,吸舔允含,一顿让塔塔儿眼花缭乱又
舒爽不已嘴上功夫,不一会,那半垂的鸡巴又挺立如柱,整个鸡巴都被吸允清理
得干净程亮。

  洛凝清理完眼前的鸡巴后,起身继续道:「怎么了,不继续了吗,那我就进
去了,呵呵。」孰不可忍!塔塔儿大手一拍刚走两步的洛凝翘臀,啪得一声,引
得才女不满的回头一瞪,然后就被胡人压着上身弯下腰去。且被命令道:「屁股
撅高一点。」洛凝弯下腰,圆腚翘高,扭了扭翘臀媚声道:「还等什么嘛,不行
就别浪费时间啦。」塔塔儿暗骂一声骚货,然后鸡巴又再一次从后面挺进那幽深
紧窄,温热湿润的骚穴中肏干起来。

  洛凝如愿地再获火烫的肉棍临至,在男人放肆的大力肏干下,肉棍摩擦着蜜
穴嫩肉引起的升温很快就满布全身,淫声靡语浪叫不止。被胡人从背后插入蜜穴,
双手紧握纤腰固定着身位,弯下腰去却手不着地的状态让她只能随着身后男人的
激烈肏干不停前后晃动着身体,一对虽然比不上徐姐姐那堪称巨硕的白乳如水囊
般摇晃着,尺寸无法比较,可是这胸型浑圆,一手一个刚好能堪堪握住把玩。与
洛凝苗条紧致的身形却是极为衬托。

  「啊,啊,外面有点,啊,冷,进去吧,啊,酸,啊,我要和徐姐,啊,姐,
在一起,啊,有难同当,啊……又来了。」塔塔儿见洛凝主动要进去,而进去之
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必也一清二楚,徐洛二人肯定不能逃脱被全部人轮奸到满
意为止的地步。一个是丰腴性感,风韵成熟却不见丝毫岁月痕迹的熟女爆乳军师,
挨肏功夫一流,即便是被众人轮奸多时却没有崩溃堕落的迹象,反而越发沉浸其
中。一个是苗条知性,正当妙龄而春情勃发的有名才女,身体敏感可谓一碰就喷
的极品体质,最是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动人尤物。各有所长,真是鱼与熊掌。然
而天赐的机会让二人在一起被肆意亵玩,随意肏干,就算他塔塔儿如果有心要阻
止,恐怕就会引起哇变。

  所以塔塔儿听到洛凝主动要求进去和里面的徐芷晴一同轮为玩物时,干脆就
双手离开纤腰,一把抱住洛凝双腿而起,鸡巴仍在骚穴中肏干。也亏得洛凝的身
体韧性不错,即便被双腿抱起掰至上下身折叠起来,也不见痛苦之色,反而因为
这羞人却奇巧的性交姿势让在蜜穴中肆虐的鸡巴更加深入。全身唯有那翘臀的媚
肉能作缓冲,粗长的鸡巴深肏骚穴。也亏得那胡人的鸡巴足够长,不然这种姿势
光是保持鸡巴能在蜜穴中已是难得,更不用说上下抽插骚穴。

  洛凝被架起来反抱着肏,意外地熟练要诀,玉手绕后反抱着胡人汉子的后颈,
旖旎地呻吟道:「嗯,好深,全都进去了,嗯,进去吧,进去吧,啊。好爽。到
底了,顶穿人家的,啊……」胡人塔塔儿其实也不是经常玩这种姿势,因为胡人
女子身形都普遍比较高大而壮实,虽然野性够,但体型限制也不能解锁很多姿势。
像他们的女可汗玉伽那样水灵娇柔的身体不多,除非外貌奇丑,不然都早已被那
些头领瓜分完毕,那轮到他一个小人物有机会好好玩上一回。

  边走边肏着洛凝的塔塔儿心中犹豫道:「机会难得,要不,多玩两天再把这
两个美人交上去?」一边考虑衡量得失的他就这样抱着洛凝走向寨里。

  今夜的徐芷晴注定无法休息,吃饱喝足的众人继续如群狼围猎般将她包围着,
一根根经过休息重振雄风的鸡巴围绕着那熟女军师,身下前后肉洞被那肉棍鸡巴
有规律地交替捅进。一进一出,一出一进,蜜穴中被鸡巴抽插带出穴外的淫水顺
势流到肏干着后穴的鸡巴上再被一同肏进去,润滑着后穴。巨乳间,小嘴里,腋
下,玉手,甚至玉足都无遗漏地被胡人的鸡巴侵犯着,有几个没有蹭到好位置的
胡人干脆就用那披散的青丝卷着肉棍,此时的徐芷晴哪有大华首席军师的威严和
庄重,头发被白浊的精液射得粘稠成一块,精致的脸容上沾满颜射的浊精,一身
丰腴的媚肉娇体更是覆盖上薄薄的一层精液外衣。

  被众人轮玩多时,徐芷晴精神已是有些萎靡,在那侵犯玉口的鸡巴又一次射
出浓浓的腥臭精液在食道后,鸡巴抽离玉口,徐芷晴大口喘息着,心中紧记着一
个信念:「让他们再多射一次,把精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计划就多一分成功的
机会。」另一个用巨乳乳交的胡人见军师那小嘴空了出来,赶紧移步挪动,把鸡
巴侵入温热的口腔,徐芷晴来者不拒,香舌灵动,让本就频临在射精边缘的那人
怪叫几声,然后鸡巴退出檀口,对着如敷上一层精液面膜的徐芷晴脸上喷发,又
补上一发新鲜的原料。徐芷晴被喷发有力的浓精打到眼皮,有些生疼,更要命的
是有几下还涌进了鼻间,呛得她连连打起喷嚏,鼻间呼出的热气滑稽地打了几个
精液气泡,让那胡人招呼同伴看戏,众人哄堂大笑。

  连出洋相于人前的徐芷晴心中信念愈发坚定:「这帮胡狗必定要全部杀光,
一个都不能留活口,一定!」徐芷晴不知道围在自己身旁这一圈胡人还要玩,还
能玩多久,但自己必须奉陪到底,不能让他们停下来休息,不然受罪的日子还不
知道有多久。刚空出了小嘴和巨乳伺奉的空位,一旁玩着青丝的几个胡人争先恐
后地想要就位,大家互不相让,马上争吵起来,徐芷晴无暇兼顾,却听到一个熟
悉的声音说道:「徐军师很忙啊,你们还在哪里争什么,就知道丢人现眼。」

  众人闻声转身望后,只见首领塔塔儿胸前反抱住那另一个美人,鸡巴在那会
不时喷出骚水的肉穴中肏干着,那美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众人的下身,皓齿轻咬下
唇,然后香舌舔了两下玉唇,媚声道:「你们这班可恶的男人,就会欺负我姐姐
吗,哼,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太深了,哦,哦又喷了。」

  徐芷晴被仍在深肏蜜穴的胡人挡住视线,看不到他身后的画面,可是听到两
把熟悉的声音,心中一惊,慌忙道:「是凝儿?你怎么进来了?不要看,不要看
姐姐这里,啊,你怎么现在这么大力,凝儿,快走,他们答应过姐姐,不会碰你
的,你放心,姐姐没事,啊,顶到底了,啊……」

  徐芷晴不知洛凝的状况,赶紧劝她离开,没发觉身边有两个胡人已然离开自
己走了过去,听到洛凝回应道:「姐姐,凝儿不会让你一人受罪的,不论发生什
么事就让我们姐妹俩,啊,爽,一起,啊,一起面对就是了,哦。」徐芷晴听出
洛凝的不对劲,但仍心存侥幸道:「凝儿不用管姐姐,姐姐受得住,你快出去,
他们不会碰你,啊,你啊,你怎么更用力了,啊。」在姐妹俩的回话中,肏着徐
芷晴蜜穴和后庭的两个胡人的抽插变成齐进齐出,不断加速大力肏着双穴,不多
时就二人颤抖着哆嗦几下,前后二穴都被同时灌满浓精。徐芷晴娇躯被烫得颤抖
不已,洛凝已被塔塔儿抱着走到徐芷晴身前,在灌满蜜穴浓精的那胡人起身离开
徐芷晴身子后,徐洛两姐妹终于直面对方,看到洛凝被那塔塔儿侵犯着美穴,眼
神迷离地看着自己下身缓缓流出的白浊精液。徐芷晴心情复杂,虽然让塔塔儿承
诺不碰洛凝只是心存一丝侥幸,但看到洛凝真被那不讲信用的塔塔儿侵犯污了身
子,徐芷晴还是难以接受。久久说不出话来,直到洛凝娇喘着呻吟声,一股淫水
从那被肉棍大力抽插着的蜜穴中喷发出来,淋在她的身上时,徐芷晴才回过神来,
怒嚎道:「塔塔儿,你无耻,你答应过我什么事的,你太卑鄙了。」

  塔塔儿被徐芷晴骂作无耻,却无所谓道:「徐军师,这可错怪我了,不信你
问问你的好妹妹。」不等徐芷晴问到,洛凝先解释起来道:「徐姐姐,是我主动
的,凝儿不能让姐姐替我受罪,而且既然已落在他们手里,这都是迟早的事了,
姐姐也无必自责,这都是凝儿自愿的,啊,你轻点,我啊,和姐姐说话呢。」徐
芷晴不甘道:「凝儿,你这是何苦,是姐姐连累你了,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多
说无益。」

  徐芷晴无奈只能接受,洛凝微笑道:「姐姐,就让我们姐妹俩,会一会这群
色狼,看他们到底有多能干。」徐芷晴气笑道:「你这死妮子,真不知分寸,你
以为,唉,不说了。」洛凝知道她的意思,也不解释,等有机会再和姐姐说说自
己的故事吧。

  塔塔儿众人才不顾这对美人姐妹如何打算,现在有俩骚货,也不用再争了,
大家都有得玩,群狼又起扑向她们,娇喘呻吟怪叫声此起披伏,萦绕不息。大家
都没注意,享乐的众人中,少了那云生乔扮的索贴儿不知所踪。


               第二十七章

  一对丰腴和苗条,性感与知性的姐妹花被并排放在围来一圈的一众突厥禽兽
中间,身上布满浓稠粘结的混浊腥臭的浓精。徐芷晴再伺奉完一条浓精交代在红
唇上的肉棍后,咽下满满一口浊精,有些担心好妹妹洛凝的情况,正要鼓励两句
时,又被另一条重新挺立的肉棍戳着脸颊,徐芷晴媚眼一瞪那急不可耐的汉子,
正要抗议,刚张口又被趁势侵入的肉棍填满檀口,已然熟悉的肉棍抽插的节奏,
徐芷晴被深喉冲入底部也坦然受之。

  「啊啊啊啊,喷了,哦,顶到,好深,哦,呜呜呜呜。」被众人围攻的徐芷
晴隐约听到妹妹洛凝的呻吟之声,这哪是被轮奸痛苦的惨叫声,分明是极度愉悦
的舒爽淫叫。徐芷晴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好气又好笑地想到:「这妮子那用我来
担心,都乐在其中了,这妮子果然还是不愧小狐媚精的称号,害我白担心,啊,
顶到那里了,这帮胡狗还真是挺厉害的,都玩第三轮了,要榨干她们如果只靠我
一人还真不知要被玩到什么时候,凝儿,来得还真是时候,哦,这根怎么这么长
啊,都顶到底了还在深入,啊,啊,云生,你赶紧完成布置啊,不然,啊,你的
徐军师,就要,被,啊,被干晕过去了,哦。」

  徐芷晴感受到蜜穴中那根更为粗长的肉棍在满布浊精的媚穴中冲锋,一上来
就毫不保留地大力冲刺,看那架势,莫不是想要干翻自己吗?这人一面虬须,面
相粗矿,一对浓眉大眼的眼神中闪过暴虐的精光,就像是盯上一块新鲜肥肉的野
狼一样,看得徐芷晴都要以为这厮想要活剥生吞了自己,渗人得很。可恶的是,
这胡人不止肉棍在蜜穴中冲锋狠辣,让她蜜穴里的嫩肉被摩擦剐蹭得火辣火辣的,
但是自己的体质,刚好就是这个弱点,肉穴快感让全身的酥麻不已,酸爽难言。

  徐芷晴记起了这个汉子了,一直被轮的几轮凌辱中,其他人都会轮流在她和
洛凝的身上泄欲,总想把二人身上的每个媚洞都开荤灌满才甘心,但是这厮却好
像和自己的那蜜穴死磕上了,一直只玩自己的蜜穴,每次都是一上来就不停的重
插,毫不留力,从插入开始射出浓精结束,每一下都全进全出,退是退至穴口,
进是进至底部。大力的肏干会把徐芷晴顶得心都要顶出来一般,有好几次更是顶
到后穴中的肉棍都被顶离穴内,但是下面的那人好像只是敢怒不敢言,被打断的
享乐居然也没有发作。徐芷晴在惊讶的同时也断定这人必然是个脾气暴躁而且有
些实权的狠人。

  只是现在这些猜想都是徒劳,这个沉默寡言却异常凶狠的虬须大汉这次不仅
是爆插蜜穴,在口中又一根交待出货的肉棍射精结束后,那汉子一把推开刚享受
玩美人玉口爆浆的胡人,粗糙大手一把搂住徐芷晴的后脑勺,强行要她看着自己
蜜穴被那全程爆肏的画面。

  徐芷晴看到自己被掰成一字马的双腿中间一根粗长的肉棍在迅猛的不断前后
抽插,那肉棍如同闪烁一般在消失和显现在眼中,那抽插速度如果不是肉棍和嫩
肉的碰撞,而是金石的摩擦,估计都会插到起烟,全赖肉穴中那源源不断的淫水
润滑。只是有淫水的润滑还是不够,徐芷晴本来就被那虬须大汉的肉棍干到高潮
连连,酥爽全身,现在被强迫看着自己蜜穴被狂插的视觉感官,加上蜜穴中那抽
插火辣的快感,就连插入后穴的肉棍,在下面那胡人都好像要推波助澜一般顺着
节奏共同进退,双穴被爆插的感受,让徐芷晴快要抗不住了,不过却非那痛苦难
受,而是舒爽畅快。她不知该是庆幸还是悲哀,自己那特异的体质,唯有在这般
狂猛的持续高速肏插下,才有那真正的快感,才有机会到达彻底的高潮顶峰。

  别人眼里暴虐凶狠的高速猛捅前后双穴残暴行径,竟然是让名声彻大华和突
厥的徐军师爽快到极致的肉欲大餐。徐芷晴看着自己身下二穴就如同利剑插入抽
离剑鞘一般无情地不停重复着,呻吟之声不绝道:「哦,哦哦,哦,插到这么深,
这么大力,哦,你们,哦,真狠心,啊,啊,啊就不会心疼一下,啊人家嘛,哦,
到底了,哦,轻,哦不要轻,嗯嗯,啊,进,全都,啊,插进去,哦,太狠了,
哦爽,啊到了,到了,到了,不要停,啊……」

  难得听到这享负盛名的徐军师毫无廉耻地呻吟淫叫,那帮饿狼更是群情汹涌。
其实并非徐芷晴高冷,而是之前玉口都被填满了肉棍,唯有那低沉不明的咽呜声,
那能叫出来。现在一帮胡人都发泄泄欲地不止一轮了,徐芷晴总算有个玉口能闲
着下来。随着那虬须大汉加重的喘息,如不会停歇的熊腰再加速挺动,徐芷晴下
身双穴都开始发麻了,可是濒临真正极致高潮还差一点才到,徐芷晴心情有些焦
急:「既然被轮奸虐玩已成事实,反抗挣扎也于事无补了,都被这帮胡狗欺负了
这么久,总该让自己也欢愉一次吧,那久违的极致高潮,自己可是太久没尝过了,
不能功亏一篑,不然太亏了。只让这些胡狗爽了,自己不上不下的可怎么办。」

  徐芷晴不甘心即将到来极致高潮轻易流逝,双手挣脱开被捉着握住两个胡人
的肉棍,双手环抱那虬须大汉,眉目含春,眼神中充满幽怨和媚态道:「给我,
哦,大力点,不要停,继续,哦,对,就要这么猛,哦,继续干我,啊,快要到
了,不准停,我要来了,嗯,都射进来,哦,哦哦哦,到了,到了,再来,哦哦
哦哦,啊……」随着高昂到几乎歇斯底里地淫叫,徐芷晴终究迎来那极致舒爽的
巅峰。

  伴随着那高昂的淫叫呻吟,徐芷晴罕见地高潮爽到浑身抽搐,双眼失去焦点
地空洞看着上方有些呆滞,而虬须大汉看着这美人军师的表现更是越发凶猛,持
续不停的贴肉啪啪声响彻整个寨子,一众胡人都屏气凝神地看着这一幕,就连傍
边洛凝他们都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啪啪啪啪啪啪啪,寂静的寨子里唯
有这淫靡的响声。

  徐芷晴被暴力肏插到极致高潮后,那种全身几百万个毛孔舒张浑身通泰的肉
欲快感让她飘然欲仙,久久未息。一身香汗淋漓的赤裸媚肉娇躯不时抽搐一下,
只是在仍然孜孜不倦地肏干着的虬须大汉的顶撞下让围观之人都浑然不觉。而那
木讷寡言却是异常性欲旺盛的胡人汉子看到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庞上,两行不易察
觉的晶莹泪光在刚滚落出眼眶就被摇曳的肉体晃飞消失不见。但却被他看到了,
徐芷晴空洞无神的双眼愈发显得水汪,大汉已是在徐芷晴达到高潮后继续奋力肏
插了一百来下,早已到达喷发泄欲顶峰,只是这已经是第三次干身下这头身份尊
贵,地位超然的母狗女军师了,所以他胯下的鸡巴敏感度已是降低很多,但是现
在也已经达到极限,在看到女军师都被自己肏穴高潮爽到流泪的时候,他的感受
如同心里最瘙痒的地方被撩拨到了,强烈的喷发欲望已是蓄势待发,在他也爽得
忍不住呼叫起来的同时,肏插依然不停,两个如风絮中飘荡纷飞的卵袋子一张一
翕,仍然肏插的同时把今晚第三发浓厚混浊的热精尽情灌满身下的美人军师蜜穴
中。由于之前已是蜜穴已被灌入不少阳精,在大汉依旧全进全出的边肏边喷,那
蜜穴的浓精被刮出蜜穴倒流而出,就如同水满溢出一般。

  徐芷晴被肏至失神的双目微微翻白,玉口潺潺发抖。这一幕看得众人都唧唧
称奇,洛凝更是心惊胆战,担心徐姐姐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同时心里也暗暗有些
期待或者说是羡慕:「徐姐姐这模样会不会出事啊,这汉子真不懂怜香惜玉,这
么粗暴,可是,姐姐的样子好像也不像是痛苦,难道姐姐喜欢这种程度的虐玩。
若是换成是凝儿的话,能受得了吗?但这汉子好像都没来过这边,莫非是对凝儿
不屑一顾?可恶,凝儿不就比姐姐那胸脯小一点嘛,可也不差啊,真是的,啊,
又动起来了,都是第三轮了,这帮胡狗,真就不用休息吗?」

  看完同伴爆插女军师到失神痴态的春宫大戏,还插在洛凝蜜穴后后庭的两人
好像也打了鸡血一般,要学那汉子全力冲刺,大开大合地继续进攻洛凝的肉体。

  洛凝也被刚才那段淫戏感染,女人的小心思作祟,尽管被那两人的狂抽猛干
肏得连连喷潮,但好胜之心让她不甘心比了下去,呻吟道:「哦哦,你们,哦,
就这点能耐吗?哦,徐姐姐那边的哦,那汉子刚才多,哦,多生猛呀,哦对,大
力点,哦哦哦,就是这样,哦继续,不要被比了下去,哦,对,喷了,哦哦哦哦,
怎么慢下来,继续,大力点,哦,怎么这般没用,太丢人了。」

  身体上的差异让那两个在洛凝身上驰骋的胡人在那狐媚子的淫语呻吟中很快
就败下阵来,尽然把已经存货不多的阳精都缴械在洛凝体内,其实他们已经射到
第四回了,都快要把身体掏空。听到这个被二人夹在中间肏干的洛凝嘲讽讥笑,
怒气横生,二人说了几句洛凝听不懂的突厥语,然后身下那人双手从后面掰开洛
凝笔直雪白的双腿大开,上面的那人退出蜜穴中的肉棍,微微颤抖地站起身来,
然后一只大手毫无怜惜地插入三根手指在蜜穴中扣住,在后面那人从后抱住起身
后,三人来到仍在享受极致高潮余韵静静闭目的徐芷晴上面,那虬须大汉发泄完
第三发后就一言不发地起身离开,而其他人也发泄过几发,没有急着继续占据那
徐军师的蜜穴,所以就只剩下那刚才被打断还没交货的汉子仍在肏干着她的后穴
屁眼,只是相比刚刚激烈的双穴同插,这时的肏干显得有些孤单无力,徐芷晴都
没有睁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余韵而已。

  原本以为这两个没用的胡人就是想挽回点颜面,下面那根肉棍不行了,就用
手指来玩,洛凝没想到这两个混蛋竟然抱着自己扣着蜜穴走到徐姐姐上面,这个
羞人的姿势,自己那好意思让徐姐姐看到啊,洛凝边抗议边挣扎。只是身后那混
蛋掰开自己双腿的双手稳定地如铁铸一般,自己挣扎毫无效果,挣脱不得,下面
扣着蜜穴混蛋更是可恶,都把三根手指屈指成钩地不断扣着,洛凝羞得都想把头
埋进地里,可惜现在做不到,敏感而极易喷潮的体质在这般羞辱的状态下没过一
阵就让洛凝涌现出强烈的喷意,只是她眼神极度慌乱,娇躯颤抖着,双手乱颤,
或是急忙拍打那掰住双腿的坚实手臂,或是伸到蜜穴前试图抓住那噩梦般作恶的
怪手,可通通都于事无补。这两个胡人汉子就是铁了心要让她在那徐军师面前出
丑,终于那喷潮成性的娇媚肉穴还是不负众望的响起那阵阵水声,淫水比之前都
要更加汹涌,如暴洪缺堤一边爆喷出来,源于洛凝那羞愧地想死的羞耻感,让潮
喷更加猛烈。

  徐芷晴还在享受着余韵,后穴还有根仍在驰骋狂顶的肉棍,突然感受到一阵
水液扑面,她还奇怪怎么下去雨来了,结果睁开眼睛,却是看到那难忘的一幕,
洛凝被一个胡人肉棍插着后穴,就半蹲在自己面前,一只黝黑大手把几根手指扣
入那粉嫩的蜜穴猛烈扣挖,如暴雨般喷洒在自己面上的潮喷淫水,白浊浓精混合
着骚腥淫水扑面而来,那汹涌的混合淫液把她都打懵了,她从未想过一个女子居
然能般这般折磨,而且那喷发的淫水像是一发不可收拾,不管那黝黑大手怎么扣
挖,淫水就像瀑布一般毫无停止的势头,就算说女人是水做的,可这也太夸张了
吧,徐芷晴惊讶于洛凝妹妹这般能喷的同时,他身下的那汉子也抗不住这般淫景,
嚎叫着把热精通通灌入女军师的直肠深处,然后岿然不动。

  徐芷晴被淫水扑面到有些呛到了,下身再次感受滚烫热精灌入,娇躯微颤,
连连咳嗽起来。洛凝看到徐芷晴被自己不可抑制的淫水喷射在面上甚至呛到连连
咳嗽,此刻心情真就羞得无地自容,哀莫大于心死。连连闭上美目,那羞耻的泪
水压抑不住流下。

  徐芷晴看见自己好妹妹被这帮胡狗欺负得都哭出来了,怒极苛斥道:「你们
这帮混蛋,住手!」誓要保护好妹妹的狠劲让早已疲惫不堪的她涌现出一股强大
的力气,先是一把推开那仍扣挖着蜜穴嬉笑的胡人汉子,然后再扑上那抱住洛凝
双腿的胡人,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泄欲肏干美人,两个胡人也是强弩之末,连连跌
倒在地,只是那个抱住洛凝的胡人双手没有松开,就这般直挺着往后倒去,后脑
着地,被磕得头晕目眩,双手终于放开洛凝双腿。可是刚才倒地那一下,肉棍一
下子捅得更深,洛凝被那一顿一搓干得吃疼,这下可不是羞的,而是疼得飙出泪
来了。

  徐芷晴赶忙抱住好妹妹洛凝,试图细声安慰道:「凝儿不哭,有姐姐在,没
事的,我们最后一定可以脱离这帮胡狗的魔掌的。」听到这里本来刻意不想深思
的洛凝更是悲痛,现在这个情况,她们姐妹二人如何能够全身而退,不敢奢望,
只求不要和徐姐姐分开,就算死起码也要死在一起。

  徐芷晴抱着美首埋在自己满布腥骚精液的巨乳上悲怜哭泣的洛凝,明眸中饱
含愤恨眼神,环视那帮折磨完自己姐妹俩还一副不以为然模样的胡人们,悲戚而
愤怒的怒喝道:「我们姐妹俩都被你们玩够了,为何还要如此暴虐,你们就不能
当个人吗!」众人都无动于衷,无视这徐军师的威严,只是今晚已经干个够本在
一旁看戏许久的塔塔儿这时提着酒囊走了过来,略带愧疚地道:「徐军师息怒,
我这帮手下平时胡闹惯了,我们突厥人都是这样的,强者为尊,若是平时他们也
不一定句句听我的,要不这样,作为道歉,我就擅自决定,晚两天再把你们交上
去,起码能让你们少受两天苦,这帮兄弟不是觉得明天就要把你们交上去没得玩
了,所以才想玩个痛快嘛,现在我们在这里多留两天,他们能干个够本了,不会
才有刚才那种情况了,徐军师,你意下如何?」

  徐芷晴有得选择的话,是一刻都不想留在这个恶魔般的巢穴中,但是肉在案
上,唯一脱身的机会就寄望于云生的秘密行动,除此之外,别无它法,若是等到
被这帮胡人押至草原深处,就算大华得知消息后不顾一切营救或者赎回,估计她
们姐妹两的名声和身体都早已崩塌。有念于此,徐芷晴装作勉强接受道:「我们
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求你们不要再这般禽兽地折磨我们姐妹俩而已。」

  塔塔儿哈哈一笑道:「还是徐军师明事理,在此我也和洛才女道个歉。」完
了转身对众人说道:「你们都听到了,徐军师和洛才女可以让你再玩两天,但是
你们也得注意一下,不然徐军师生气了或者洛才女受委屈哭了的话,那就没得玩
咯。」一帮已是泄了大半邪火的胡人也是诺诺应是。刚才徐芷晴和塔塔儿的对话
是用突厥语来交流,目的是让那帮胡人听清楚,可是洛凝并非精通这突厥语,所
以徐芷晴现在在洛凝耳边温声细语安慰解释,更是把她安排云生秘密行动的事情
顺便告知了她,听到脱身有望,洛凝也停止了抽泣,目光中流溢出惊喜的眼神,
只是深埋在徐姐姐的胸前,没有被人发现而已。

  徐芷晴述说完秘密后,要求塔塔儿拿出食物和饮水,她们姐妹两人被玩了大
半天,已是饥肠辘辘,口干唇燥的,何况洛凝还喷了那么多次,现在身体都有点
缺水的迹象,头晕眼花了。

  塔塔儿当然没有意见,毕竟让这对姐妹花吃饱喝足休息一会后,才慢慢好好
玩上两天就是了。正当大伙都在一边喝酒吃肉回忆刚才的过瘾时,依偎在角落中
饮水吃食的徐芷晴和洛凝眼神有意留意着寨子门口的动静。还真是等到了那易容
乔装胡人的云生不动声息地潜回这里了,在云生潜回寨子中,看到角落中畏缩着
的徐军师和洛才女二人的可怜模样,云生心中悲愤,发誓必要将二女救出狼穴。
只见云生与徐芷晴四目秘密对视一眼,然后轻点两下头颅。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暗
号,一切都布置好,云生已然就绪。

  徐芷晴等到确定的结果后,轻声告诉了洛凝,随后二女的眼神都有了生气,
变得灵动起来。只要熬过这一夜,把所有人都尽力消耗完体力,她们就有很大机
会可杀光这帮恶魔,全身而退了。

  好在云生所易容乔装之人本来就是这帮胡人里地位卑微,存在感很低的人,
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他留下打扫清理痕迹。众人对于云生的无声离开和无息潜回都
没有发现。云生此时就静静地蹲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中,默默拿起酒囊喝起酒来。
一只手悄然无声地把之前藏在手掌内侧的短匕首放在角落里,用泥沙轻轻掩埋起
来。

  一刻都不愿再等的二女不打算给众人更多休息机会,于是吃完食物和饮水后,
很有默契般强装惬意地伸了伸懒腰,舒展一下手脚筋骨,显得心满意足。

  正在喝酒休息的众人见二女如此惬意,尤其是伸着懒腰那几下,尽显傲人的
媚态,不用言语已是再次把大伙胡人的淫语心思都撩拨起来,于是三三两两对视
几下,贼兮兮地相视而笑,都放下酒囊和肉食,齐齐走向那对大华姐妹花,就连
云生也不例外,一来无动于衷显得格外显眼引人注目,二来刚刚在徐军师身上急
匆匆地泄了一次而已,他也憋得难受。就跟在前进的狼群最后。

  徐芷晴洛凝看到逐步逼近的突厥群狼,已然打定主意,也没有显得焦灼慌乱,
徐芷晴妩媚一笑倾国倾城,双手环胸,把那对巨硕的丰乳夹得更加丰满,自信而
豪气道:「你们还没玩够吗?真是一群满脑子淫思靡想的色狼,凝儿,坚强一点,
今晚要让这帮突厥胡狗也见识见识我大华女子的风姿,我们姐妹俩把他们榨干,
看看到底是不是真有不会累死的牛。」洛凝心情已然不见先前的沉重悲哀,听到
徐姐姐的话语,噗呲一笑道:「徐姐姐,我刚才不过是还放不开嘛,既然已经让
徐姐姐看过笑话了,也就罢了。」洛凝一手环抱着徐芷晴的柳腰,一手伸出,勾
了勾纤细玉指道:「来嘛,你们这群窝囊废,尽管来嘛,就算凝儿被干倒了,还
有徐姐姐在,我偏不信你们也能把徐姐姐都干翻了,呵呵。」徐芷晴被这句话呛
到,随后瞪了洛凝一眼道:「死妮子,作死啊,看我这次还救不救你,让你被他
们玩死得了。」

  双美调侃挑衅的言语也一种胡狼忍无可忍,两位下定决心要勾引众人发泄的
美人实在是骚浪得很,玩两天真的不够,要是可以的话,他们绝对愿意把二人收
入囊中,每天都肆意亵玩,只可惜以二人的身份地位的重要性,这是绝无可能之
事,因此众狼心中只有一个目标,这两天要把这对姐妹花彻底玩个通透再算。

  群狼呼嚎着扑向双美,寨中只剩下持续不停的啪啪啪啪啪啪之声,那沉闷而
娇媚的闷哼之声,还有不时噗呲噗呲喷水之声。日落余晖中,两个行商打扮的男
子鬼鬼祟祟地摸入那山寨中,只是寨中不闻人声,却有野兽撕咬咀嚼之声,那淡
淡的血腥味似有若无。两人对视一眼,赶紧摸到寨厅口,偷偷观望,却是被眼前
一幕有些吓到,只见三条野狼就在厅中尽情撕咬满地的尸体,其中一些更是只有
一滩血肉,那血迹早已干枯,满厅的猩红如一张巨大的暗红地毯铺在那里。三条
野狼享用这些尸体腐肉大快朵颐,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呜……吼……吃得肚肥
肠满都有些笨重的野狼就被二人迅速解决,看着一地的尸体,估摸了一下,按人
头算是八个人,因为尸体基本都是残缺不堪。其中一人道:「塔塔儿他们就都死
在这里了?但是这里怎么只有不到十人?另外那些人呢?」另一人环顾四周像是
在寻找什么,突然走到一具尸体前蹲身拨弄一番后,站起身来道:「这就是塔塔
儿了,五天没有消息传回,原来都被人砍成肉酱了,只不过他们身份隐秘,而且
平时就躲在这里,基本很难被找到的,应该不是被大华巡边军队伏击,难道!?
不好,如果是大可汗那边的人做的,说不定就会暴露了,走,赶紧回去报告额图
大人。」

  二人没有废话,匆匆离开山寨,一路急奔深入草原。这处山寨里的尸体,除
非是非常熟悉之人,否则早已辨别不清身份,没有处理的必要。

  五日前这里还是肉香满溢,娇声不绝的温柔乡,如今却变成尸骸遍地的人间
炼狱,皆因那一夜,徐芷晴和洛凝二人手段尽出,完全放下羞耻之心,极尽娇媚
引诱众人,让那帮胡人通宵达旦不愿休息,只为在这对美人姐妹被献上去前多爽
几次。

  就连云生也在徐军师和洛才女身上都发泄了两次,被徐芷晴暗中嘱咐那小子
不用心急,先把那帮胡人解决掉,以后再有奖励,才阻止了他白白浪费精力,增
加脱困风险。

  云生恨不得马上抄起利刀把这帮该杀的胡人都砍翻在地然后领取徐军师承诺
的奖励,只不过对方人数力敌很危险,就怕连累徐军师和洛才女陷入险境。所以
云生只好在众人继续围攻凌辱二人时退向角落,伺机而动。

  直到那帮胡狗把双美轮到美目翻白,神志模糊,意识已然濒临崩溃边缘,再
继续凌辱亵玩下去恐怕将会变成两条痴堕的肉欲母狗时,塔塔儿看情况不对,赶
紧让那帮不知分寸的手下完事,对于他来说,这两人可是关系着以后大好前程的
关键,如果只是两条痴态母狗,想必能得到的利益将大打折扣,说不定还要惹来
杀身之祸。

  云生紧握那把短匕首的手青根暴现,看着徐军师和洛才女的残况,他愤怒得
浑身发抖,几乎就要忍不住暴起,冲向那帮毫无怜悯之心的禽兽之中捅翻他们了。
如果不是看到塔塔儿呵斥那帮禽兽,要赶紧完事,他就要不管不顾,能杀几个算
几个,总比眼睁睁看着二人被活活玩疯要好。

  当最后一个把浓精灌入徐芷晴的胡人颤颤巍巍地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脸上
却是无比满足的神情,手脚发抖地走开后,云生觉得时机已到,徐军师现在的状
态已经没有办法去发号施令了,唯有自己一搏生死吧。

  那帮胡人不要命似的一直在拼命虐玩徐洛二人,到最后个个都手脚发软,走
路都一颤一颤的,别说厮杀,就是能站定都已是不错了,有几个都已经直接倒地
而睡,鼾声如雷。机会千载难逢,云生先是把短匕藏在手心,无声地接近最近那
个胡人,毫不犹豫就是捂住他的嘴,刀光一闪,迅速抹了脖子,那人只有挣扎两
下,就无力反抗,就此丧命。如此反复,云生悄无声息地在片刻间就解决了三人。
唯有在围成一堆脚搭着脚休息的那四人比较棘手,就是解决了一人其他三人很容
易就会发觉有异动,云生犹豫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拿起被解决掉的三人的酒
囊,先是把里面的酒淋在那几人的头边,然后手起刀落,一把匕首就直直地刺入
身边那人,那利刃入体的声音让其他三人警觉起来,睁开眼睛正要呼喊,却被云
生顺手拿起火堆中一根燃烧着的木棍,快速点燃那三人头上的酒,瞬间就把三人
烧得乱串。云生伺机再把酒囊里的酒都泼到他们身上,鬼哭狼嚎的惨叫声把习惯
靠墙休息的最后一人塔塔儿惊醒,正要起身本能地逃走,却被那点燃三人后就飞
扑过来的云生抵住喉咙。塔塔儿还未弄明白状况,云生短匕就直接把他手脚四筋
一并挑断,然后一脚猛踹他的面门,轰得一声塔塔儿后脑装在那坚硬的墙壁上,
头晕眼花地不知所措。云生趁机就把他绑起,然后赶紧去照看徐洛二人的状况。

  原本意识模糊的二人仿佛是被那还在焚烧的几个胡人的惨叫声唤醒过来,当
看到过来的是云生时,徐芷晴绷紧到快要断开的心弦终于放松下来,强忍着劳累
和困意,亲眼确认一下其他的人的状况后,除了塔塔儿被挑断手脚筋严实地捆起
来后,其余七人都已经解决了。也顾不上洛凝的情况,脑海空白一片就晕死过去
了。

  当徐芷晴幽幽转醒后,已是第二天,颠簸的摇晃感她知道自己身处在马车上,
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是她们自己的马车,洛凝就穿戴整齐地蜷缩在自己旁边。
从马车颠簸的程度就知道车速不快,而且两把连弩都上满弩箭静静地放在自己身
边,让徐芷晴安心不少。徐芷晴轻轻的叫了一句:「云生?」然后就看到车帘掀
开,一个黝黑的青年脸庞:「徐军师,你醒了?你再不醒来我都要急死了,洛小
姐她没事吧?我不懂医术,也不会把脉什么的,唯有先带你们离开那魔穴,不然
要是他们还有人再过来就危险了。」

  徐芷晴仍是非常疲惫,不过终得脱困,心情轻松,也是精神起来,问道:
「我们现在在哪里?那帮胡狗你怎么处理了?」云生见徐军师问起,也就先停下
车来,然后把详细情况都告诉徐芷晴,那帮胡狗除了塔塔儿其他人早已死绝,就
在徐洛二人体力不支晕死后,云生用酷刑逼问塔塔儿,让她说出了不少秘密,然
后再一刀解决了。处理完尸体后,云生赶紧把二人抱上马车就离开了山寨,一路
警惕地回到大华,现在已到边境线,不到半日就会回到贺兰山关口,徐芷晴一路
听着默默无言,待云生说完后,交代后面该如何做,然后就让云生继续赶路,不
用留力,先回关内再说。

  就要进去关内时,一大队约莫千人大华骑兵急冲过来,把心有余悸的他们都
吓得半死,徐芷晴手持连弩,眼露凶光。冲锋的骑兵中领头一人加速冲上,转眼
就来到马车傍边绕了一圈,云生略为紧张地停下马车,只是一手紧握缰绳,一手
摸向后腰,即便这队骑兵十有九成是自己人,但一点风险都不能有,他们已经不
起再一次的险境了。

  当那冲锋之人停下军马,摘下面布时,云生长吁一口浊气,然后恭敬说道:
「斥候云生见过左将军。」原来来者正是昔日抗胡左军统帅,左丘之子,左远,
这位左将军乃是现在贺兰关除了徐军师和另外一人之外最有实权的人了,并且对
徐军师之爱慕众军皆知,即便是徐芷晴早与林将军已成眷侣,他仍旧一心追随到
底,始终跟在徐军师身边当那护花使者。

  因为他从未当众表露心意而且也无甚过分言行举止,徐芷晴也没有把他撵走,
只是保持上下从属关系而已。

  左远朗声道:「车上可是徐军师?」徐芷晴一直留意车外动静,就连手中连
弩也不曾放下,闻声应道:「可是左将军?」左远听到这几天朝思暮想的天籁之
声,难忍激动道:「正是左远,徐军师,这几天渺无音讯,属下们都等急了,连
日来军士们不停搜寻,还好军师终于回来了,徐军师,这几天失踪可有发生什么
事了?戴勇他们的尸体昨天被发现了,我差点以为军师也遇害了。」

  等听完左远一通述说后,徐芷晴才掀开帘子走出马车,让众人看见。左远见
自己爱慕已久的徐芷晴安然无事,没有少胳膊断腿什么的,只是神色疲惫,放下
了一块心头大石。徐芷晴:「本师无妨,遇到了一队马贼,戴勇他们拼死护卫,
让我等逃开了,只是被那帮马贼追了几天,我们绕了一大圈才回来,左将军,戴
勇他们的尸首可有安置好?」左远凝重道:「回军师,发现戴勇他们的尸首时,
是有人已然埋了,好不容易才发现到,全部弟兄都已经带回来,好生安置了。」
徐芷晴悲痛地点了点头道:「嗯,弟兄们都回来就好,左远,听令!」左远立即
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恭敬候命。「左军统帅左远,本师有令,把战死的士兵们厚
恤,抚恤军饷加一级。从即日开始,进入战备状态,扩大巡逻范围,我要边境线
上有一丝风吹草动都要第一时间有汇报,你领兵三千,分三路搜寻那些流寇马贼,
如遇抵抗,一律格杀,不论什么后果,自有本师承担。」

  「末将得令。」

  「刘副兵,你领五百人马,护送军师入关,随后领两千人,由东西两侧巡查,
两日内务必把贺兰山方圆百里之地彻底刨个底朝天,如果还有一个马贼活着,军
法处置。」徐芷晴听完左远的布置后,又补充道:「除了每一支胡人商队都要盘
查之外,就算是大华的商队,也要保护护送一段,如有形迹可疑的,可以先盘查,
不论身份。」

  「得令!」

  当徐芷晴她们回到关内后,洛凝早已醒来。终于脱困再回大华,二人感慨不
已。那段被俘虏的短暂时日,就深埋在他们三人心里。军中得了一道奇怪的军令,
将斥候云生按军法鞭刑一百,同时晋升为徐军师营中亲卫,负责徐军师营将门房。
众将士都摸不清这到底是罚还是赏,那军法鞭刑,不同监牢的那种,即便平时犯
了军法,一般不是特别恶劣的,也就五十鞭,那够受刑之人躺上十来天了,现在
这一百鞭,那云生不死也残了,最少要躺两个月,可是他又被提升为军师的亲卫,
算是一步登天了。只不过众将士疑惑归疑惑,却是没人敢有异议,皆因那是徐军
师亲自下令的。云生明白自己的情况,因为自己的过错,连累众多手足战死,连
军师她们都身陷险境。但是军师也没有直接把自己斩了,这意思就是,功过不相
抵,有过就罚,这一百鞭打不死自己就是命硬,有功则赏,擢升为亲卫,军中地
位和权力都大大提升。云生毫无怨言,坦然受之。

  待徐芷晴和洛凝二人独处时,两女互拥一起,悲戚落泪哭了一场,然后才说
起话来:「凝儿,徐姐姐也不知怎么安慰你,只是事已至此,怨天尤人没有任何
意义,你打算回京了吗?」

  「芷晴姐姐,不用担心凝儿,凝儿有些事需要和姐姐坦白。」随后洛凝就把
与福伯的那段经历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徐芷晴听完后,神色有些复杂,响久后,才道:「也许冥冥之中,该是有这
一劫,即便姐姐我不信鬼神,但还是觉得这就是天意。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时候去
操心这些,突厥,也许要变天了,姐姐有个想法,打算挑出一些可塑之才,组建
一支特别部队,要把他们打造成精兵中的精兵,每一个当可以一当十,再由他们
去训练更多士兵,以后一些特别的情况也当可应付自如,光靠我一人是没办法以
一己之力,提高整支军士的个人作战水平的,对付胡人,除了战术安排配合,单
兵的个人搏杀能力都要接近,才能有资本彻底打服他们,甚至是反打过去,把突
厥都收归大华。」

  洛凝听到徐芷晴的宏大想法后,也被激起了豪气,心中满是激动地道:「徐
姐姐,你真的打算反攻突厥,可是,这有可能吗?」徐芷晴眯了眯明眸道:「有
何不可?这么多年,胡人不停侵略骚扰我们大华,我们只能采取守势,事实证明,
突厥也是天降雄狮,无可匹敌的。他能做到,我相信,我也可以。」这个他就是
她们的男人,林三。在从塔塔儿口中得知突厥的内患,那天降军正密谋推翻大可
汗玉伽的帝国,徐芷晴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年抗胡,徐芷晴非常了
解胡人,即便现在两国和平休战,但是多年的积怨不是那张轻飘飘的一纸合约可
以化解的。就算玉伽是林三的女人又如何,在国家民族的利益之前,玉伽真能彻
底放弃只为与林三厮守终身,徐芷晴身处那个位置,必然不信那虚无缥缈的山盟
海誓,退一步讲,林三现在的情况,并不可靠。

  更何况与其寄托于人心,何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到时候突厥内乱,
都得难分难解时,我大华的态度和行动才能左右局势。徐芷晴肯定不会提醒玉伽
提防,不是草原上最聪明的人嘛?

  洛凝想了想问徐姐姐道:「芷晴姐姐,我们这番行事,若是相公知道,那可
如何是好啊?他肯定会怪罪我们的。」徐芷晴坚定道:「这帮国家大事,岂是男
女之情可比,若是他怪罪,我无怨无悔,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宁愿再被抛弃,
也不愿将来我们大华再受那突厥人骚扰百年,边患不绝。而且,只有我们有这心
思是没用的,最少,要让太后同意,由我来说服她,我相信,她会理解的,只要
她站在我们这边话,三对一,你觉得他会如何取舍?」洛凝犹豫道:「只是这个
局面的话,相公一定会伤心死的。你让他如何取舍?」徐芷晴安慰道:「凝儿,
你要明白,若是他在这般局面下,仍然选择那胡女,置我们这些姐妹不理的话,
那你还要犹豫吗?不是我逼他选,而是大势如此,他已经尽享齐人之福这么久了,
难道还不知足?怪就怪,她是胡人,而且还是金刀可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总要付出代价的,这可是他自己说的。」

  洛凝身为闻名天下的才女,自有自己的见解和想法,她选择相信亲如姐妹的
徐姐姐,一起经历那生死劫难,她的思想起了变化,不再是那天真浪漫的理想主
义。

  当晚,徐芷晴就修书一封,把自己和洛凝的遭遇还有想法建议,都写在上面,
然后交由洛凝贴身保管,让她回京交与太后肖青璇,徐芷晴需要先留在这边安排
诸多军务,再亲自回去与肖青璇商量定夺。

  回说那两个已知塔塔儿等人已死的胡人,马不停蹄地回到部落禀报。几经周
转,情报最终上报到天降军的幕后之人。

  一个营帐中坐着三个胡人,其中主位那人听闻汇报后沉吟片刻道:「那塔塔
儿只是负责掠劫那些商旅,结果却是全队失踪?最后都死了?哼,他们也配叫胡
人?不对,这几天的军报显示,贺兰山那边动静颇大,昨日还出兵剿马贼,我们
的人都要撤远了大华。难道有什么关系?你们再仔细打探,看看那几天贺兰山那
边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在玉伽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我的察觉,最近必
然没有什么异样,应该不是她的所为。」其中一人独眼单瘸,面容刚毅,神色严
峻,只是单眼中那阴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那人道:「国师,我自会派人打探,
但是我要提醒你,你答应过我的事,如果做不到,那就不要怪我图索佐到时翻脸
不认人。」「右王放心,你我追求不一样,你所要的不过是玉伽,当事成之后,
她就是你的了,而我却是要突厥的继续强大,没有了玉伽的阻挠,突厥将会再次
南下大华,那时候没有什么林三李三,整个大华都要被突厥吞并,让我们胡人真
正入主中原!」被突厥的独眼右王图索佐唤做国师的,唯金刀可汗玉伽的老师—
—禄东赞而已。


               第二十九章

  近郊的白马寺一直是萧夫人虔心向佛参拜的首选,多年来萧夫人一直保持每
逢初一十五都会前往吃斋念经,虔诚颂佛,为女儿和萧家作福保佑。上个月因为
一场连下了七天七夜的延绵暴雨,年代久远的白马寺竟然在暴雨中坍塌了不少屋
舍,只有那主殿的建筑群得已完好无损,不过雨水倒灌让殿内也被淹了大半。因
为怕担心雨水会浸泡佛像金身,当时不少庙僧合同合力把其他殿中的金佛都搬到
地势最高尚未被淹的主殿中,只是其中一尊金身佛像与其他的与众不同,显得格
外显眼。

  那金佛呈男女相拥交媾之姿,男身左右两侧各有十八手臂,合共三十六臂,
男女浑身赤裸,佛面雕琢精细,表情栩栩如生,男女面相之欢愉神色活灵活现。
此乃流行于藏传密教的欢喜佛。亦是萧夫人参拜多年的其中之一。

  当年萧老爷早逝,萧夫人悲痛之下打算一心向佛,来到白马寺,在当时还不
是主持的渡厄大师引领下见到此佛。萧夫人当时脸红耳热,甚至怒斥那渡厄僧人
身为出家人,却居然参这淫乱的佛像,是出家人的耻辱,这白马寺定然是那挂狗
头卖羊肉的淫寺,她要报与官府,把这淫寺连根拔起。愤然离去,那渡厄僧人也
并没有机会解释更多,结果萧夫人真的禀报官府,连夜就派人来大肆搜查取证。
可是意外的是这里的一切都与正常寺庙无疑,并没有查探到有那非法勾当,当时
主持大人出面解释缘由,这尊佛像乃是藏传密教的正经佛像,虽是名为欢喜佛,
但那佛意是降伏妖魔,取得大胜利的寓言经念佛。双体相抱男性代表方法,女性
代表智慧、即所谓方法与智慧相结合的意思,是深具密宗教智慧和哲理的一种信
念象征。一种官兵枉然大悟,苦笑不得。

  及后得知此事的萧夫人后悔不已,也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于是便登门道歉,
对那渡厄僧人诚心认错,并且为此庙添了大量香油,以弥补自己鲁莽行事的过错,
也在那之后,萧夫人就经常来此参佛,斋戒念经。

  虽然闹出了这般乌龙,但是主持方丈对萧夫人也并没有任何芥蒂之心,并且
每次萧夫人来庙拜佛时,也是用心为她讲经解义。而萧夫人也是有感方丈用心,
所以每次添香油时都毫不吝惜,是白马寺当之无愧的大香客了。在去年,年事已
高的方丈圆寂后,恰好是那渡厄大师担任主持,时隔多年的误会早已厘清,渡厄
大师也是依照惯例,接过前任方丈的活计,为萧夫人服务。

  今夜无风,深夜中渡厄大师正在房中,夏季的夜晚蛙鸣声不绝。房中的灯火
晦暗。一个黑色身影无声地落在渡厄大师房门前。那人身材瘦小,身型佝偻,以
黑布蒙面,一片黑色眼罩覆盖右边半脸,整个面门就留下一只左眼暴露在外面,
甚是诡异。那人落地后,只是细细听了一下,就嘻嘻一笑,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何人?」房内响起渡厄方丈的声音。那黑衣人道:「师兄,是我。」房内
沉寂片刻后,方丈低声道:「是费师弟啊,进来吧。」姓费的黑衣人推门而进,
进门后,看到一幕格格不入的淫靡画面。一名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妇,
浑身赤裸,懵起双眼跪在方丈的床边,埋头饥渴地套弄着那方丈的鸡巴。原本应
该是戒色戒欲的出家人渡厄方丈,正以打坐姿势,双手结个不知名的手印,身无
寸镂,一条让人侧目的黝黑粗长鸡巴正被那成熟美妇正如饥似渴地上下摆动美首,
激烈地吞吐着。

  黑衣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没有先开口说话,就静静地站在原地。正享受美
妇的口舌伺奉的方丈开口道:「无妨,这骚货已经被我点了聋穴,现在是听不到
声音的,而且还朦上了眼睛,说吧,这次来是又闯了什么祸来躲难的,看你这祸
还不小,都丢了只眼了,是搞上那位大人物的妻妾了吧。」

  那黑衣人闻言就把面布拿下,一张猥琐的脸孔配上那副大得离奇的眼罩让人
记忆深刻。黑衣人眯了眯眼道:「苟师兄,师弟我这次算是福祸相依吧,师兄知
道那玉德仙坊吗?」

  被黑衣人唤作苟师兄的渡厄方丈闻言精神一震,瞪大眼睛道:「费旬,你是
走了狗屎运还是脑子进水了?玉德仙坊?难道你还真得手了?快说,是哪个仙坊
美人被你吃了?应该身份不低吧?不然你会被人家追着砍成这个样子?」

  那叫费旬的黑衣人得意一笑道:「苟师兄,不妨再想大胆一点。」苟师兄气
笑道:「呵,大胆一点,那宁仙子够不够大?」不料那费旬淫笑道:「那骚货仙
子还真是够大,我他娘的一手都抓不过了,哈哈。」苟师兄嗤笑一声:「你他娘
吹牛咋不上天了,还骚货仙子,要是宁雨昔的话,你还有命在这里?」

  「苟师兄你有所不知,我是真的玩过了那宁雨昔,只是她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也会发骚的,刚好那时我就在旁,唉,本以为可以一举拿下征服那骚货,谁知那
骚货才被我肏了一回后,却是翻脸不认人,不是我命大,还真要交代了。」

  这句话说得认真,苟师兄都将信将疑了,费旬说道:「师兄,等会我再和你
说说那骚货有多浪,现在,要不让师弟也玩玩这个大屁股?受了重伤,都憋了好
久了。」苟师兄:「想肏这骚娘们就先去换身衣服吧,这大屁股肏起来还不错,
等会我来引荐你。」

  于是费旬就先离开此地,去找了套佛衣套上,只不过那副猥琐模样,怎么看
也不像出家人。当看到师弟折回后,渡厄早已解开那美妇的聋穴,听闻有人进来
的动静,那美妇却是没有羞涩的仍在不停吞吐吸允那方丈的粗长鸡巴,仿佛不把
那鸡巴吸出浓精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方丈庄严的嗓音响起:「姚施主,时候差不多了,现在老纳就把佛种渡给你,
为你消除那口舌孽障,得罪了。」说毕就用双手抱住美妇人的后脑,猛然摁下往
胯间,那一股作气就把美妇人含住鸡巴的小嘴套在鸡巴上疯狂套弄上百下,随后
怒喝一声:「姚施主请受佛种,孽障,给我散!」浓烈汹涌的阳精就爆射在那姚
姓美妇的樱桃小嘴中,而那美妇感受那滚烫阳精的汹涌喷射填满口腔后,赶紧吞
咽下去,只是那阳精如彭拜的潮水吞之不绝,美妇眼看吞不及就要溢出,赶紧用
双手兜在下面想要接住。

  当浓精尽情喷发在美妇嘴里后,渡厄吟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把那鸡
巴从美妇嘴中抽出,美妇依依不舍地吸着龟头末端直至鸡巴完全脱出,才把口中
的浓精尽数吞下,那溢出滴落在手中也是一滴不剩被吸舔进口中,犹如品尝那仙
津一般。当那美妇舔干净最后一滴白浊后,意犹未尽地对渡厄方丈道:「谢方丈
渡佛种,烦请方丈休息后再赐信女佛种,以消信女身上的孽障。」

  渡厄一副慈祥的嘴脸道:「姚施主莫要心急,这红尘俗世的孽障非一时一刻
可消解,今夜就由这惠济大师为你渡种,施主放心,惠济乃是我师弟,他的佛法
高深,一定可以帮到你的。」那姚美妇看了看惠济,那消瘦矮小的身材,佝偻着
身躯,脸上还覆盖了半张面具,很是渗人,便犹豫道:「方丈,这位……惠济大
师,可真能为我渡种消孽?」渡厄看她犹豫,就对惠济道:「惠济师弟,你且让
姚施主看看法根,可曾满意。」化名惠济的假和尚费旬于是就一把捞起袍子,只
见那胯间有根如短棍模样肉条就现出轮廓在裤子上,姚妇人一看吓了一跳,不禁
道:「这么粗大的……法棍,是信女失礼了,方丈说的没错,惠济大师果然佛法
高深,那就烦请惠济大师为信女渡种。」说完还叩跪一拜。

  惠济扯了扯嘴角轻蔑一笑,然后庄严道:「阿弥陀佛,能为姚施主渡种消孽,
贫僧有幸,那请施主随贫僧过房,咋们就不打扰方丈休息了。」

  那位姚美妇起身对方丈施了个万福,就跟着惠济离开。

  翌日中午,惠济才打着呵欠来找到渡厄,四下无人,惠济笑道:「师兄,那
姚骚货不错,屁股够大,抱着肏了个把时辰才把她肏晕过去。」渡厄恢复本性道:
「那骚货是不错,我也花了差不多半年才把她洗脑成功,上个月才上手,现在她
每月都有三天要主动送上门来挨肏的,她是京城户部尚书的三夫人,不过那老头
早已阳痿多年,都不碰她的了,所以不怕被发现,随便玩就是了。」

  「师兄了得,都玩上大官的女人了,厉害厉害。」

  「厉害个屁,你昨晚还没说完,你真的是上了玉德仙坊那位宁宗主了?」

  惠济嘻嘻一笑,先坐下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再娓娓道来那艳事。

  「你小子走了多大的狗屎运,不光能上了那位宁宗主,就连太后的凤体也看
光了,还看了那出师徒磨镜的好戏,我肏,你这眼瞎了也值了,就是只剩一个卵
蛋有点亏了。」渡厄有点艳羡这师弟的艳福,却忽略了他险死还生的遭遇。「师
兄,就因为少了半卵蛋,昨晚都只能把那骚货肏晕两次了,若是在以前,今天她
能下得了地我就不叫那一尺枪了。」原来费旬正是那一尺枪是也。

  渡厄无视了他的自吹自擂,皱眉道:「你这次背后的那人盯上这对师徒,估
计所图甚大,你不要连累我啊,我在这里混得好好的,不想一朝被你牵连出来,
你待两天就赶紧走人。」

  费旬道:「师兄不要这么无情啊,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师弟我为人你也不
是不知道,现在就剩我们师兄弟俩了,就不能有福同享吗?要不,到时候我再拿
下那骚货仙子后,就送来给师兄玩一阵子怎么样。」

  渡厄一声嗤笑道:「还拿下?你现在不是还要到我这里躲避追杀,顺便蹭点
骚货来玩玩吗?」一尺枪费旬被说穿了也没有丝毫芥蒂,只是献媚笑道:「这不
是师兄师弟互相照应嘛,师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好货色啊?」

  渡厄得意笑道:「还真有,京城萧家夫人,多年前就看中了,但是以前方丈
在,一直都没有机会下手,现在这白马寺都是我的人了,今天刚好就是她例行要
来吃斋的日子,若是今晚得手,那就我们两人先好好开发一下这个萧寡妇,看看
憋了这么多年,这骚货能有多浪?」

  「这感情好,那萧夫人也不错,这般年纪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就是和她女儿
站一起看起来也就像是两姐妹,嘻嘻,有得玩!」「不过师兄啊,那萧夫人可是
出了名的贞烈女子,多年来就算是半点有辱名声的传闻都没听过,我听过一些江
湖传闻说那萧夫人就连先皇很多年来前的明示暗示都一一拒绝,也幸好那皇帝对
她是爱极,不愿强人所难,不然现在可能就不是这番景象,那皇位要留给过继的
皇孙来继承了。」

  渡厄笑道:「就是因为这个事,我才只能等了这么多年,现在那人一死,就
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惠济夸赞道:「想不到师兄如此专情,哈,留在这破庙这
么多年就为了把那萧夫人上了,师弟佩服佩服。不过师兄,你打算要怎么把那出
了名贞洁自爱的萧家寡妇给弄上手啊?说说给我听听,学习学习一下吧。」

  「你以为我在这破庙这么多年是白吃干饭的?也不妨告诉你,这么多年来,
我尝试了无数遍,终于让我摸索出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了,以内力吟唱大藏
经,可使人神志意识松懈,其精神状态似醉似醒,到时候必定对我言听其从,加
上庙中的诸多香塔早已被动了手脚加了料,可以让呼吸入体的女人处于那种微微
的发情状态,不易被发现。只不过那料子却是精贵,不是好货的话,不值得浪费
这上等好料。这么多年隐忍,那萧夫人早已对我信任有加,自从方丈死后由我来
接管时,已经开始布局,只为了今天,想不到你这臭小子也来了,也好,那就干
脆一起施展各自手段,把那萧寡妇肏服,哈哈哈。」费旬嘻嘻一笑道:「这就最
好不过了师兄,你我师兄弟联手,就看那萧寡妇那身媚肉能不能抗得住不被肏疯
吧,哈哈,不过她守寡了这么多年,估计这身子敏感得很,恐怕肏上了她就舍不
得离开我们了,嘻嘻嘻。」渡厄接过话来道:「师弟,那这次师兄都能让你一起
分享了,那仙坊的宁宗主,你什么时候再下手的话,记得让师兄也见识一下骚货
仙子到底能有多骚不过分吧?」

  「一定,下次我不会再屌下留情了,师兄助我一屌之力,我们一起把她也收
了。」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临近中午时分,白马寺外,一辆奢华的双马车停下,老车夫娴熟地把阶梯放
下,一位妙龄婢女掀开帘子走出,下车候着,轻灵的嗓音说道:「夫人,到白马
寺了。」「嗯,知道了。」一把婉转知性的声音从车里传出,半响后,一位体态
丰腴,举止娴雅的成熟美人步出车厢,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下了马车,成熟
美女正是那艳名远播的有名寡妇—萧夫人。

  萧夫人慈笑道:「小玉,把行囊给我就可以了,你和老贵先回府吧,后天再
来接我便是。」小玉道:「夫人,这次是留宿两天,真的不用小玉伺候你吗?」
萧夫人:「傻丫头,夫人我又不是来玩的,今夜要彻夜念经祈福,你就不用在这
里等我了,没事,过两天再过来吧。」婢女小玉见夫人心意已决,也知道多说没
用,就把手中行囊包袱递上给夫人,然后就上车打道回府了。

  待马车已转角消失不见后,刚好寺庙门里就出来两位僧人,一位是独厄方丈,
一位是萧夫人未见过陌生僧人。渡厄双手合十先行开头道:「阿弥陀佛,萧施主,
老衲早已恭候多时。」萧夫人面带歉意道:「有劳方丈大师久候,这位大师面生
得很,不像是贵寺的大师,请方丈指点。」那萧夫人未见过的僧人正是乔装的惠
济,江湖外号『一尺枪』的采花贼费旬。方丈慈眉善目地说道:「这位是老衲的
佛门师弟,法号惠济,这段时间正好在本寺挂单,萧施主,这正值烈日当空,不
宜在此暴晒,先随老衲进寺,再慢慢给你介绍吧,请。」说毕就伸手拉住了萧夫
人的白皙玉手,顺便把那行囊接过交由惠济拿上,拉着萧夫人就进了白马寺。却
没想到那位以贞洁和美艳闻名的萧夫人不但没有阻止,反而是若无其事的任由渡
厄牵着小手拉走,那种成熟的脸容也是不见羞涩,平静得如镜面的湖水一般。这
一幕让惠济看得唧唧称奇,怪不得师兄一副胸有成竹定然能拿下此烈妇的模样,
也不知在此之前到底潜移默化地以言语迷惑那萧夫人多久了,现在这般大庭广众
下拉着手也能毫无忌惮了,那今天,这位名动大华的萧夫人还能还会逃过我们二
人的联手亵玩?

  即便久经风月的淫贼一尺枪,也对今天这猎物无比期待。他就跟在二人身后,
稍稍落后了一个身位,正肆无忌惮地盯着那萧夫人如摆柳般左右摇晃肉感十足的
浑圆肥臀,那是一种珠圆肉润的丰腴美感,每走一步都仿佛看到被掩盖在那洁净
素衣下面的臀浪是如何翻涌不定,总感觉只要用手大力一拍那肥臀,荡漾的臀浪
就能无止境地翻涌下去。那柳腰与丰臀连接着形成一个弧线诱人的曲线,比例刚
好,既有那美人腰线,又不失肉感,与本来就不算高挑但是身材匀称的整个体型
出乎意料的协调。整个背影让人看得心旷神怡,也让惠济食指大动,有些心痒。

  随着三人一路前行,路上遇到寺中的僧人都没有一人觉得惊讶,方丈居然拉
着那位大香客萧夫人的玉手这种事情好像在这白马寺并非新鲜事。惠济也心头大
定,果然这庙中都是师兄的人了,现在这寡妇就是真正的身陷狼窝,绝无脱出的
可能。

  终于走到一佛堂前,渡厄站定后道:「萧施主,既然今日时辰祈福时辰过了
些,不如由老纳作主,先做那渡种消孽之佛法?刚才已经老衲已经介绍完惠济师
弟的情况,今天是由我们二人为萧施主作法,可有异议?」

  萧夫人原本一直平静的脸容终究还是泛起红晕,只不过声音有些微颤道:
「一切当由方丈大师作主,既然惠济大师愿意以身喂种,替信女君怡消孽,君怡
自当感激不尽,只不过我……君怡已是守寡多年,这幅残柳之身不知是否能承受
大师和方丈的渡法,还请两位大师怜惜照顾。」惠济知道好戏就要上场,不经意
间挑了挑那细眉,以安慰口吻道:「阿弥陀佛,萧施主且放心,惠济如方丈定会
全力以赴,以解施主的因果缠绕之孽障,渡施主如仙。」

  渡厄也是劝吁道:「萧施主,时候不早,事不宜迟了,且让施主宽衣入堂,
必须是一丝不挂,不留寸镂,当以最原始的身体进行才会事半功倍。」

  耳边听着这荒诞离奇的要求,萧夫人犹豫片刻,在那若有若无的空灵佛唱声
中,美目紧闭,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整个人如打摆似的不停摇晃。渡厄见此
情形,为免夜长梦多,赶紧示意惠济出手,于是两人同时用那怪手分别袭向萧夫
人那一手难以掌握的豪乳和翘挺的丰臀,以独到的师门玩亵手法附以些许温柔的
内力从四只侵犯肉体的怪手中缓缓渗入到萧夫人的体内。

  当那富含内力的怪手触摸到她的身体时,那几股如初春艳阳般的暖流让萧夫
人娇躯先是一震,随后摇晃慢慢变少,但身体也如无骨般软绵,萧夫人一时间不
知所措,似乎想要极力出声阻止两人,但又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守寡二十多年了,
自己这身子除了两个女儿或是贴身婢女有机会接触到之外,在这二人之前,好像
就只有那次林三这个女婿在那片废墟中为了救自己而触碰过了,前阵子那渡厄方
丈介绍堂里那欢喜佛给自己参拜后,也就拉过两次手,而且也是极有分寸,只以
手指轻捏自己玉指,并没有再多的动作了。

  这才让萧夫人慢慢接受了这种于礼不合的男女之亲。


               第三十章

  当二人那四只怪手不停以独到手法亵玩着萧夫人的娇躯时,就如压垮骆驼的
最后一根稻草。萧夫人那副其实敏感无比却被迫克制情欲的身子就像是被点燃的
炸药桶一般,娇躯火热得烫手。那俏脸的红晕始终未散。

  萧夫人被几只怪手摸得前仰后合,如醉鬼一般站立不稳,娇喘道:「方丈,
大师,停一下,君怡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好痒,快要站不稳了。」渡厄手上不停,
以庄严的口吻道:「萧施主莫怪,刚才施主的犹豫不定,老衲断定这定是心魔已
起,老衲唯有与师弟联手镇压,以免施主被那心魔作祟影响,白白错过了这桩机
缘。」

  「可是,方丈,君怡真的站不稳了,我的腿已经没有力气了。」

  「施主尽管放心,师弟,我们一同搀扶着施主,别让她倒了下去。」惠济知
意,于是二人贴紧萧夫人的娇体,那温热的鼻息就在她的耳边喷发,让他整个人
变得更加无力,玉手乱摸,不自觉地就摸到两条火烫的棍状物体,萧夫人也没有
心思细想,意乱中就紧握左右两条热棍。

  正是这对师兄弟那雄厚的本钱,真是身份都是采花淫贼的他们纵横花场多年,
自然自身的天赋必然不能不厚。渡厄的那条肉棍虽然比正常男性要长,但更可取
的是那弯度明显的肉棍形状,这样的鸡巴插入到女人的骚穴,非常容易就能勾刮
到那隐秘的敏感点,往往不需要干得多狠就能让女人高潮连连,那刺激到神秘敏
感点的勾刮光是用磨都可能把女人磨到喷潮。而一尺枪的肉棍鸡巴是出了名的硬
直长,就连当初人间仙子宁雨昔都被这凶器捅到蜜穴的子宫内部最深处,如果不
是绝世武功练就那常人难以企及的身体强度,恐怕那是的宁雨昔还真会被这恐怖
鸡巴捅怀蜜穴了。

  当二人那揉玩着豪乳翘臀的四手不断以内力激发萧夫人因为吸入那庙中随处
可闻的香味而产生的情欲感后,萧夫人久未迎客的蜜穴早已淫水泛滥,止不住的
渗出,把那胯间的素衣都渗湿了一大片,但是现在没人在乎,萧夫人唯有不停夹
住摩擦双腿以求能解丝毫饥痒。那几股暖流在体内肆意游走,让萧夫人感觉如同
全身上下内外都被暴露一空,娇喘不止。

  渡厄蛊惑道:「萧施主,你继续这般游疑不定终究不妥,且让老衲和师弟为
你宽衣开始吧。」萧夫人微不可闻地应道:「嗯。」二人一边猥亵一边宽衣,当
她胸襟都被解开后,本以为已经看出的曼妙身姿的二人还是意外的发现,萧夫人
的那对豪乳呈现在眼前时,那种冲击感比起上手时更为夸张。紧紧包裹着那对饱
满乳肉的并非传统的女子肚兜,而是那让人浴血喷张的名叫胸罩的新式萧家产品。
那胸罩其实已经和一件贴身小背心一般,笼罩着大片的乳肉,但仍旧谷起一道深
不见底的乳沟,素衣落下后,是一整套的白色内衣,那条所谓的亵裤更是布料少
得可伶,都没办法包裹着浑圆的丰臀,在两片肉白臀肉间深陷其中,从后面看上
去宛如一个淫靡的丁字。

  二人虽是浸淫花丛多年,玩过的女人无数,就是这种色情的内衣也见过不少,
但像是萧夫人这般与姣好身材匹配到极致的穿着还真没遇上几个,他们不知道这
都是萧夫人专门量身订制的款式,无论从剪裁到款式设计和用料都要远胜对外发
售的产品。那种不计成本订做的内衣唯有林家夫人们和她会有,所以这身穿着看
得他们二人眼睛都直了。渡厄有些后悔,竟然是后悔要让萧夫人脱光了,要是就
穿着这身淫亵的内衣再玩好像更加刺激。

  渡厄道:「萧施主,老衲考虑到这第一次渡种可能施主未能放得开,不如就
这样开始?」萧夫人有些疑惑道:「方丈大师之前不是说过这渡种消孽之法需要
脱光……全身赤裸,这样才能事半功倍吗?君怡愚钝,佛心不定,毕竟受那世俗
观念约束多年,一时未能放开,还望方丈见谅。」渡厄解释道:「无妨,萧施主
是有慧根的人,这一时半会放不开是人之常情,也无需介怀,就是穿上保留这身
短衣来渡种也不会影响的,只不过需要老衲和师弟多花点力气罢了。」萧夫人:
「原来如此,只是让两位大师多耗费功力修为,君怡于心不安,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可以准备好的。」

  「萧施主,你身上的孽障复杂,非一时半会可以完事,现在时候不早了,要
不我们进堂内先开始,你再慢慢体会,如何?」「这,好吧,君怡听从方丈大师
的安排。」见萧夫人答应,二人松开了一直攀附在她身上的猥亵怪手,一人一边
搀扶着进了堂内,然后一阵怪风就把堂门轻轻关上。

  当堂门关上那一下,萧夫人的内心深处好像有条隐藏极深的紧绷心弦一下子
就断开,自从夫君离世,自己一直为了守住萧家,保护两个女儿,不得不把本性
隐藏起来,以免萧家在自己手中破败中落。即便是皇帝青睐不断暗示好感,自己
却宁愿不要那垂手可得的无尽荣华,只为换来一夕平静,她知道,那看是风光无
限的宫闱,实则水深如海,一旦进入,必然无法抽身,而且皇帝看似对自己亲爱
有加,但那只是当年他未能得到自己罢了,世上又有那位男子真能做到从一而终,
自己那女婿都已经把两个傻闺女的芳心都掳走了,也不是一样不满足,红颜知己
数都数不过来了。作为一个母亲,明知道女儿心思,却是无可奈何,萧家需要有
人撑起,玉霜玩性大,天真,不足以担当如此重任,玉若虽是稳重,可是终究是
女儿身,也是要嫁人的,与其将这偌大家业交付到将来不知哪个男人手里,当初
二女选择一同嫁与林三,也是不错的选择,起码现在和以后萧家还是萧家。这样
一来,压在萧夫人心头上那大石还是能放得下来了。只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萧
家的未来是可以暂时放心了,但是二个女儿嫁与林三时间不短了,可那肚子却是
没有丁点动静。想起自己当初这个年纪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惜没能生
下男丁为萧家延续香火,如果不是夫君早逝,那就是求也要求得一子,才能对得
起祖宗啊。

  前阵子萧夫人为了这个问题一心求佛,只为佛门保佑能让二女尽快怀上,这
才算是彻底让她放心,只要先怀上,那就证明不是两个女儿的问题,就算不是男
丁,那也得让林三多加把劲,至少得生个男丁。这可把萧夫人急得都恨不得亲身
上阵了。病急乱投医,渡厄就是趁着这个机会,把萧夫人忽悠得团团转,什么因
为你身上孽障深重,才导致女儿无法生育之类的荒诞借口,在萧夫人听来,却是
煞有其事一般深信不已。正因如此,原本那个兰心蕙质的萧夫人竟是被说服要接
受方丈的渡种,这种外人一听就是淫邪的法子被那渡厄方丈说成是消除自身孽障
的方法,而且还庄严的举出例子,佛家的双位身欢喜佛就是一男一女的交合姿势,
相传是观音菩萨为了渡化欢喜王,化身女身前往说教,欢喜王见之观音女身心喜,
请求与之交媾,于是观音女身以肉身布施,宣扬佛法,最终让欢喜王皈依我佛,
只要佛心佛性依存,即便是观音菩萨也无碍这皮囊之所谓,连观音菩萨都可以行
此事,世间凡人又何必拘泥在意这肉身皮囊呢。

  萧夫人好像找到一个让自己接受这种羞耻的渡种消孽仪式的借口,最终答应
今天请方丈施法,却不料还有一位惠济大师而已。以世俗淫靡之事,行佛家大德
之仪。只可惜萧夫人的一番佛心错付,刻下即将被这对假冒方丈与大师得手玩弄
那保持多年的清白之身。

  就在萧夫人意想之时,渡厄和惠济早已把身上累赘卸下,两个男人赤裸全身,
一高一矮。渡厄胯下那大弯度的弯屌和惠济的粗长到如孩童手臂的短棍一左一右
呈现在萧夫人的身边。

  萧夫人面红如血,唯有不断安慰自己道:「这是观音娘娘都做的事,君怡一
介凡俗女子而已,只有我一心向佛,不有那淫猥心思,定然没有问题。」只听渡
厄一声阿弥陀佛,随后吩咐道:「信女郭君怡,今日虔心叩拜俄那钵底,为求消
厄自身孽障,遂由弟子渡厄,惠济以消耗自身功德,为信女渡种消孽,今后过往,
皆以渡厄惠济二人受那因果之线,以求信女得已解脱。阿弥陀佛,信女郭君怡,
跪下三叩头。」萧夫人就在两个赤裸的男子中间面对着堂上那欢喜佛诚心叩拜三
个响头。

  待叩拜完毕,渡厄走到萧夫人面前,那半硬的弯屌如同一条初醒的肉虫就搭
在萧夫人仰起的俏脸上,萧夫人这多年为有如此接触过那男根,那股若有若无的
雄性气息从鼻间直冲脑门,多么陌生又熟悉的味道,萧夫人一双明眸中泛起水气,
如晶莹的泪目。

  渡厄提醒道:「萧施主,接下来老衲就唤回你的芳名,渡种过程施主无需介
怀,顺其自然只当是正常的床事即可,暂时不要去多想其他,老衲和师弟也只以
俗世男子的身份来与你交合,其他的后续就交给老衲,可有问题?」

  萧夫人轻咛一声:「嗯。」

  渡厄轻唱一声阿弥陀佛,然后就如变了个人一般,笑道:「郭小姐,来,先
把这肉棍含住,唤醒它。」

  萧夫人媚眼如丝,作跪状双手扶地,玉唇轻启,一条香舌伸出,生涩地舔弄
起那弯弯的肉虫。那香舌轻柔地舔刮着那逐渐变硬的肉棍,最终唤醒那昂头翘挺
向上的肉棍,津液满布。多年没做这事,萧夫人却只需几响功夫,就回忆起当年
的口舌功夫,越发娴熟地舔弄起来,就是渡厄这老采花贼也倍感舒爽,看着那萧
夫人无比专注地伺奉着自己那如弯月般的肉屌,仿佛不打算放过肉屌上的每一寸,
看着萧寡妇美眼盯着那肉屌的饥渴眼神,就如饥肠辘辘的野狗看到一条肥美的肉
肠一般急不可耐。

  渡厄享受着萧夫人的口舌服务,也没有忘记还有个师弟在旁等着喝汤。说道:
「君怡,把屁股翘起来,再含深一点。师弟,你且自便。」

  萧夫人闻言抛了个媚眼,随后乖乖照做,那穿着量身订制丁字裤的肥美丰臀,
高高撅起,就如母狗一般摇尾磕怜。本来正在一旁以手撸动鸡巴的惠济闻言惊喜,
应了一声,就来到撅起美臀的萧夫人后面,那根粗长恐怖的巨大肉棍已是勃起充
血的硬挺状态,惠济用手扶住就望萧夫人的双腿夹紧的胯间送入,惠济习惯性地
用那骚货叫唤萧夫人用腿夹住,渡厄先是一惊,有些恼怒这师弟的鲁莽,只是看
那萧夫人却是不甚皆已,反而含住自己肉屌的玉嘴吸允得更加卖力,却不知惠济
这逞一时口舌之欲的那声骚货正是把萧夫人隐藏深埋多年的本性彻底唤醒。萧夫
人被唤醒那尘封多年的记忆,想起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开苞那一夜,想起了嫁与
夫君后的那段荒唐岁月,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疯狂纵欲,最后想起了夫君为何早
逝。

  那一声骚货就如有股神秘的力量让徐娘半老的萧夫人仿佛瞬间年轻了十来年,
变回到那年少轻狂的郭君怡,骚货郭君怡。她的眼神中绽放出一丝奕奕神采。那
娴熟无比的口舌功夫已然回归,香舌在每一次吞吐口中肉屌时都不断缠绕舔弄着
肉棍,那张小嘴的吸力能让人无法自拔,双颊凹陷,玉唇如鱼嘴状,每一次的吐
出肉棍都只留唇边微夹龟头末端,再以力度适中的含弄整棍吞没那弯月般的肉屌,
肉屌底部的阴毛都淹没了她的香唇才肯罢休,而且这般深喉套弄肉棍也是游刃有
余,未见她有一丝不适的反应。渡厄享受着这帝皇般的吹箫技巧,都有些担心自
己会被这骚货硬生生吹到射精,于是赶紧示意她身后惠济耍些手段,挑拨一下这
口舌功夫深不见底的骚寡妇。

  惠济嘻嘻一笑,是时候换他表演了,双手从后猛揉抓捏萧夫人的豪乳,双指
运动,顿时手上带有些许电感的捏住萧夫人豪乳的浅褐乳头,那种酥麻的电感让
萧夫人娇躯一震,只感到全身美肉都酥痒难耐,紧夹的双腿胯间中那条平生未见
的粗长肉棍如火炉般让热感传遍全身。烫得她快要使不上劲,那卖力吞吐肉屌的
玉唇也轻缓了几分,这才不至于让渡厄当场缴械。

  渡厄心中暗骂一句:「她娘的这骚货的嘴上功夫也太霸道了些,差点就要当
场出丑了,看我等会不把你肏疯了。」

  如今三人的姿势就如同一个倒下的工字,前面是渡厄在享受萧夫人的口舌伺
奉,后面是惠济把鸡巴插入她双腿间夹紧抽插,还用手挑弄那对傲人豪乳。萧夫
人在前后夹击下快要撑不住,蜜穴中泛滥的骚水都流到那根以腿夹紧的鸡巴上面,
萧夫人松开一直全根吞吐套弄的弯月鸡巴,站起身来倒在惠济的怀里对渡厄方丈
道:「君怡已经忍不住,快来,给我。」媚眼中的春意浓如实则,渡厄也是忍了
很久,说道:「好,就让我试试这渴了这么多年的一身淫肉是个如何滋味。」说
毕就挺起那弯月鸡巴,先把特意留下不脱的那条只能堪堪遮住蜜穴肉缝的色欲内
裤一把扯歪,露出那个早已湿透的熟肉媚穴,再两手抄起萧夫人的肉腿,急欲对
准那骚水直流的美穴想一捅到底,可惜角度始终对不准,急得二人都快要破口大
骂。

  最终还是萧夫人一手双指掰开淫肉穴口,一手握住那根弯屌,对准那饥渴耐
奈的穴口往里。渡厄的弯屌终于抵住穴口,在那萧夫人的饥渴眼神中,一把捅了
进去,随着淫穴嫩肉被撑开,那弯屌一气呵成地深入那多年未开蓬门的成熟美穴,
萧夫人的明眸从期待,到不可置信,再到神意满足的变化都被渡厄看在眼里,终
是遂了多年夙愿,把这萧寡妇给实实在在的肏上了。渡厄也是一改多年玩肏女子
的习惯,不再循序渐进地逐步征服,而是一上来就是一段激烈无比的狂抽猛插,
这番肏弄让守寡多年的萧夫人有点吃不消了,那根弯型的肉屌不但能够插到很深,
每次抽出蜜穴的动作总是能刮到那个敏感至极的秘肉,那小穴的淫水润滑让鸡巴
在紧如处子的蜜穴中仍旧畅通无阻,渡厄那不管不顾只求爽快的激烈抽插就像一
阵突入其来的狂风骤雨打了萧夫人一个猝手不及。被狂肏不止的萧夫人娇喘呻吟
道:「哦,进来了,终于进来了,十六年了,我等了十六年,哦,还是再进来了。
哦,这鸡巴,好奇怪,嗯嗯嗯,怎么会这么奇怪,哦,身体要烧起来了,啊,好
热,我郭君怡,啊,还是喜欢做这事,啊。」

  渡厄正在狂肏那不属于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紧致蜜穴,没有多余心思去细想那
淫语,却是帮忙搀扶萧夫人好好挨肏地惠济倒是听出了一些门道,感情这寡妇当
年还真是不折不扣的骚浪贱货,连鸡巴这种粗俗词语都毫无忌惮地随口说出,那
在这寡妇身上必然有精彩的故事。

  于是惠济蛊惑言语道:「骚货,把你以前的淫事说来听听,助助兴,你会有
想不到的意外的。」萧夫人听着耳边惠济的提议,犹豫了一下,随后先扭头用手
挽住惠济的头颅,玉唇主动附上那猥琐大师的口中,一番缠绵的舌吻后,才把那
淫靡的往事说出。

  就在她郭君怡十六岁时,出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在一些机缘之下,把那身
子的初苞懵懂地给了她的表哥,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就算成亲其实也是平常事,可
惜家人却把她嫁给了当时风生水起的萧老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法抗拒,
不得不嫁,只不过原本以为那萧老爷一介书生,定然是个温文有礼的读书人,却
不曾想科举落榜的他就此做了生意。正所谓树挪死,人挪活,从京城搬到金陵做
起营商买卖的萧家反而风生水起,不用几年就赚了个盘满钵满,只不过这萧家崛
起的其中一个原因,却是那萧老爷竟然把她也当成是个可以买卖交易的货物,用
她郭君怡这能让后来的皇帝都十分垂涎媚肉娇躯去换取萧家的一副庞大家业,可
惜的是萧老爷早逝,后来只剩下孤儿寡母的她们只能苦苦坚持死守那份家当,直
到那个林三的出现。在那萧家原始积累的草创阶段,也是她郭君怡被开发身体成
为一个夜夜笙歌无欲不欢的媚女。不过天意弄人,萧老爷和她郭君怡却是在这个
期间生出了真感情,那可叫做烂猪头惹臭苍蝇,大家臭味相投。萧夫人也是对夫
君爱得死心塌地,才一直守寡多年。

  听到这段不为人知的秘密往事,渡厄惠济二人也是面面相觎,然后会意一笑,
搞了半天,原来这骚货的本性根本就不是什么贞烈女子,不过这也好,后面就省
事了,即便现在原形毕露,这骚货想必也不会介意。

  渡厄干脆道:「骚货,既然你本性如此,以后你就做我们的性奴炮架,泄欲
工具得了,包你爽翻了。」惠济也是闻言附和。郭君怡媚眼一闪,有些深意道:
「两位大师,现在说这个尚早,君怡心意如何,就看二位大师的佛法究竟有多深
厚了,不是要渡种给我吗,还等什么呐,赶紧来吧,君怡也是等很久了,哦,这
下够深,嗯嗯。」听闻美艳寡妇的质疑,这对纵横花丛多年的师兄弟哪里能忍,
渡厄示意惠济一起上,惠济当然乐意至极,就在郭君怡耳边说道:「骚货,菊花
开了没有。」萧夫人反问道:「你觉得呢?」惠济贱笑道:「不管你开没开过,
我只是好心问问而已,今晚,你那后穴,就由我来收下了。」

  未等萧夫人表态,惠济已经把那粗长如驴屌的肉棍扶住在后穴口,用手摸了
一把口水,涂在鸡巴上,就等着那后穴套入鸡巴上了。

  渡厄也是默契地变换抽插姿势为上下套弄。萧夫人由那沉寂多年的蜜穴被顶
到娇躯不断反复上下压到惠济那巨粗鸡巴的龟头,只不过角度始终对不准,因此
她也被顶得难受,十来下之后,还是她忍不住开口道:「还等什么嘛,啊,痒。」
惠济会心一笑道:「好,这就把你这骚货肏翻,来个双龙会。」随即惠济就气沉
丹田,那鸡巴就硬得像根铁柱一般,当郭君怡的丰臀再一次落下在那如铁柱一般
硬挺的粗长鸡巴上面时,那鸡巴硬是顶得丰臀移位,那后窍穴口就在那突顶中被
撬开了些许,萧夫人轻吟一声:「哦,差一点。」

  惠济这个时候反而不急不躁,并没有心急地想要一插到底,渡厄的每一下抱
动抽插都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那弯屌的龟头沟总能狠狠的刮擦到萧夫
人那肉穴深藏的秘肉敏感点,刮得萧夫人呻吟不止:「哦,嗯啊,酸,啊,怎么
每次都,啊,刮到哪里了,好酸,哦,君怡要来了,哦,不要,啊不要这么刮,
啊,好像要尿出来了,别,再刮就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渡厄深知身上这骚浪的寡妇就要到达高潮顶峰,于是更加卖力的死命顶插,
把萧夫人狠狠地顶到连话都没说完就只能不停呻吟,负责进攻的后穴的惠济感觉
时机已到,正好把这骚寡妇来个前后二穴双通让她爽翻,于是大手暂时放弃揉玩
那对激荡的豪乳,两手从丰臀下面开始拍打助力,让这骚货飘得更高,落下也更
重,就在萧夫人不停娇喘的呻吟逐步高昂时,惠济抓住一次丰臀高高抬起的间隙,
那条之前早已沾满从蜜穴分泌出淫水的粗长大屌,正正对着那微张的后穴,借由
那重重落下的身体,龟头毫无防备地一把撬开那后穴屁眼,长驱直进。这一下让
三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惠济只觉得那紧窄的屁眼后穴死死套吸着鸡巴棍身,每落下一分肛门嫩穴里
的媚肉皱褶都如连绵不断的层峦叠嶂,越是深入越是密麻,让惠济爽得不愿说话。
渡厄也没有准备,突然这骚寡妇的蜜穴如同无底深渊一般吸力大增,那骚穴里的
嫩肉就像活物一般紧紧咬住鸡巴,感觉就如充满粘稠胶液一样死死黏住,抽插困
难。承受最多的萧夫人被这一下彻底双通前后二穴的动作插得美目失神,从一身
的媚肉娇躯到心湖神志都崩塌,只觉得这次被两个男人夹击是如此美妙。

  萧夫人失神的美目中流下几滴晶莹,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因为她玉口大开,
香舌都不自觉地吐出,一副失神的痴态。多少年没有这番满足了,今日这一上来
就是两个男人的狠心蹂躏那娇嫩的双穴,萧夫人抗不住了,那激励冲击双穴嫩肉
的可怕快感已经把身体的防线冲垮,久违的高潮极乐到来,让她整个人不停抽搐,
那骚穴中被一直刮勾摩擦的秘肉就像一个开关一样,把那淫水释放出来,涌满骚
穴的淫水在弯屌的每一次抽离蜜穴的空隙趁机泄出。

  渡厄感受最深,那鸡巴抽插在蜜穴中本来已是艰难,这可恶的紧致感是这个
骚寡妇该有的吗,那骚穴突然涌现的淫水淋在那鸡巴上,暖流一般泡着鸡巴,直
把渡厄爽了一哆嗦。心中的暴虐感骤起,渡厄也不管会不会射,一咬牙,猛然加
大力度,把萧夫人高高抬起,再借力压下。每一次龟头脱离至穴口都喷出一股骚
腥的淫水,再被捅入的鸡巴堵回。惠济见师兄发狠,为免殃及池鱼,只好双手用
力掰开的后穴口。渡厄口中狠叫道:「肏死你这骚货,干翻你这骚货。肏肏肏肏
肏肏. 」每说一字就刚好完成一次抽插,渡厄更是微蹲再起,那股凶狠架势,就
像是要把那骚货捅上天一般。

  萧夫人早已失神眩目,在渡厄这番发狂的狠肏猛干中更是被顶肏得眼冒金星,
都分不清南北了。只能下意识地呻吟:「嗯啊哦哦啊,死了,被哦哦哦哦穿,哦
啊,嗯,死,哦,嗯。」庆幸的是惠济没有助纣为虐,只是掰开屁眼后穴口避免
让她和自己受伤而已,不然萧夫人可能都要被活活肏疯了。

  渡厄就这般不顾后果的往死里肏了一百多下,在萧夫人不知流了多少淫水,
高潮了几回,现在只能机械地随着鸡巴的抽插发出呻吟声后,精关一松,如崩堤
般的洪潮浓精激喷在萧夫人的花心上。这汹涌的精潮把萧夫人再喷了个高潮,浑
身止不住地哆嗦抽搐,如同羊癫发作一般。萧夫人双眼一黑,被肏晕了过去。

  渡厄狠狠发泄一通后,拔屌无情,松开抱住肉腿的双手,任由那被肏晕过去
的萧夫人落地,还好惠济眼急手快地从后接住,不然还插在那骚货屁眼中的鸡巴
可能都要折断,或是那骚货的屁眼被撬裂。

  惠济暗骂一声畜生,也没有继续折磨肏弄那萧夫人,因为他不喜欢玩这种没
反应的猎物,像死鱼一般没甚意思。就干脆把萧夫人放在一张略大的圃垫上,他
不是渡厄师兄,对这萧夫人没有那多年的执念,就连仙子都肏过了,这萧夫人也
不会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反正这时间有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渡厄见惠济的作为不像从前,好奇道:「哦,费师弟你现在都会怜香惜玉了
吗?」惠济没有解释缘由,免得师兄起了嫉妒心,只是道:「我还是喜欢玩醒着
的女人,师兄你这习惯还是一如既往啊,哈哈。」渡厄撇嘴笑道:「哼,女人嘛,
醒不醒有什么关系,只要还没死就能肏,可伶她们作甚。先喝口水,等会再把这
骚货肏醒,她娘的老子忍了这么多年,就为了肏她,能让她好过,呸。」一口浓
痰吐在那晕死过去的萧夫人头上,渡厄走出了佛堂。


               第三十一章

  多年夙愿终能遂意,原本应该是欢天喜地的心情,但是此时的渡厄并没有那
情绪,一边喝口热茶,一边看着那如梦魇般一直缠绕在自己心头多年的成熟美妇
都不堪承受都被肏晕了过去,渡厄心中有股难以言表的落寞感,就像是一下子失
去了人生的目标一般迷茫。那种失落的心情让他很不是滋味,甚至反倒恨上这骚
货为何却是如此容易得手。渡厄对于萧夫人的执念之深让人侧目,眯眼深思,似
乎在考虑下一步要怎么走。

  萧夫人虽是被肏晕了过去,那一身成熟媚肉却是不时地颤抖一下,似乎还在
那汹涌的高潮中回味余韵。这般敏感的体质倒是让还未上手的一尺枪有些意外:
「这禁欲多年的骚寡妇不会真的就这般敏感吧?是本来体质就如此还是说着深埋
多年的性欲现在被勾了出来?不过这倒是好玩了,哼哼,这骚货好像两个女儿也
是出了名了漂亮,把这骚货肏服了,不知道会不会主动把女儿也送上来挨肏呢,
有盼头。」

  渡厄惠济两人都在不停思考打着萧夫人身边更多美人的主意,却没留意到她
已经悠悠转醒。有些迷糊的萧夫人醒来后,头脑有些清醒,望着自己的赤裸娇躯,
脑海中回忆刚才那旖旎疯狂的画面,眼神中现出一丝澄明,因为被老皇帝一直暗
中窥欲多年,她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就怕那个有心无力的当权者会嫉妒疯狂,
唯有以贞洁牌坊作为挡箭牌,方可在无形中保萧家多年无虞,否则当年萧老爷留
下的偌大产业,早已被群狼候视的威胁,自己一个小女人又如何能够保证不被沾
染。

  只是如今那人已死,而且玉若和林三也是争气,现在的萧家已经不再需要她
去付出什么了,一块贞洁牌坊,除了那点说出来好听的名声,还能有什么作用,
为了这破牌坊就要让一个当年风华正茂的女人搭上余生的幸福,值得吗?郭君怡
此时却是暗暗意识到那渡厄方丈口中的消孽也许还有一丝的私心,拜佛多年以修
心,虽然心未净,但是佛理明。郭君怡越想越清晰,回忆这些年,每次看到那渡
厄的眼神,总是感觉如被视奸一般被看透那浑身上下,所以之前有老方丈在,她
才敢来。可能也是习惯之后,才渐渐对渡厄放下戒心,毕竟也有可能是她当年举
报他导致的愧疚,所以才觉得那渡厄的眼神有问题。

  可是现在想来,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谓的执念吧,也算了还了当年自己鲁莽的
债,不过问题却是接下来要怎么办,不说那被两人看光了身子,就连那点没用的
贞节名声都已经没了。郭君怡正是犹豫之际,娇躯却是被从后抱住,一根粗如手
臂的火热硬挺的鸡巴穿过自己的胯间顶了出来,那双腿间的火烫触感让她心神荡
漾。耳边响起那惠济的嗓音:「郭施主醒来了,正好,贫僧已等候多时,郭施主,
我们继续吧。」说毕那惠济把舌头钻进她的耳里,两只大手从后抱住她那丰满肉
感的硕乳蹂躏了起来,双腿间的粗热鸡巴更是有规律的跳动抽送,那鸡巴棍身摩
擦着仍旧湿润的蜜穴口。

  郭君怡轻咛一声,娇躯蛇扭,抗拒道:「等等……嗯……等等……啊,好热,
等等……啊,别,好酸。」只是惠济哪会停止下来,郭君怡那已到嘴边的抗议之
声硬是被他那挑弄得没法说出口来,逐步地沉沦在肉欲的陷阱中。郭君怡已是意
识到,这对出家人师兄弟,其实也是想要玩弄她那成熟诱人的美体,心中犹豫不
决,明知道这将会是禁欲多年的缺口,一旦崩塌,想要再堵上可就难如登天,只
是那人的撩拨手法纯熟,自己这幅敏感的躯体已是不舍得离开,就在郭君怡天人
交战矛盾犹豫之时,惠济在她耳边如附魔力般劝道:「美人,你这一身媚肉可谓
天赐之作,若是尽情享受那极乐快感,定然如鱼得水,都憋了这多年了,既然今
天都开了荤,何必苦苦再忍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是到了年老色衰的时候,
到时候骚屄痒起来,还去哪里找我这种本钱的大鸡巴来愿意肏你啊,难道到时候
才后悔吗?还不如趁着现在风韵犹存,赶紧把之前那么多年错过的极乐都补回来
才是正经啊,你放心,我们这里就不用担心鸡巴不够,全寺上下百来号的年轻少
壮,怎么也能让你天天登上极乐。」

  郭君怡迟疑道:「啊……不行,等等,哦,轻点,你们这不是佛家清静之地
吗,啊……出家人,怎么能,哦,轮奸我了,哦,好热,不行,哦,要是传了出
去,我还有什么面目去见人,哦,还怎么见我玉若她们,哦,好丢人啊。别,啊
……别挖,啊,你们其实就不是要作福消孽,啊,就是想要玩我这老太婆吧,啊,
别扣那么重,啊,里面好酸,哦。」

  此时的郭君怡是侧躺在地上,冰冷的地面和惠济那火热的身躯都让她刺激异
常,惠济正用他的脚勾起自己的肉腿向上,胯间的浪穴被强迫大开暴露出来,还
用大手侵入到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扣挖挑弄,郭君怡被摆弄成那般淫荡的姿势羞
得无地自容,可是不管娇躯怎么扭动,就是没法挣脱惠济的擒拿,那淫穴中的骚
水都被惠济扣出穴外。

  渡厄看着惠济开始玩起那转醒的萧夫人来,本来还想看看戏,只是听到他们
的对话,好像越来越过界,那惠济都快要显露本性了,而且那骚货好像也清醒过
来,若是那胡扯的谎言被拆穿,那可就麻烦大了。于是赶紧过来加入战团,还示
意惠济不要乱说话,免得露了马脚,只是惠济好像视而不见,继续道:「骚屄怕
什么,若是被人知道了,男的就让她肏你堵住他的嘴,若是女的知道就拉过来一
起被肏,放心吧,我们只是喜欢玩,不会去泄露你的名声的,而且这对我们又没
有好处,实话告诉你吧,户部尚书的姚夫人,昨晚还被我肏晕了几回,那骚屄中
喷出的淫水都能把那床单洗几次了,那大屁股虽然没你这么翘挺,不过挨肏功夫
也是一流,硬是被老汉推车肏了半个时辰才腿软,她那阳痿相公不能满足她,来
我们这里挨肏就是最好的选择,既隐秘又满足,你说你有没有听过她有半句流言
蜚语,在外面还是一副端庄贤淑的贵妇姿态嘛。」

  那渡厄都听着这口没遮拦的惠济说出这等秘事,急得都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郭君怡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哦……看来当年我的直觉没有错,……啊啊…
…不过……你们倒是瞒过了天下人了,哦哦……咿呀……怪不得那姚夫人经常过
来帮衬购置那香水和淫艳的内衣,我就奇怪那老尚书这般老当益壮,啊……下面
好湿……不要,别扣……哦。不行,若是让玉若知道了,啊……等等。别,啊。」
惠济嘻嘻一笑道:「骚屄,还叫我停下?你都自动张开双腿露出浪穴来给我们玩
了,还拒绝?哈哈,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还不承认自己是骚屄吗?」

  原来惠济早已放下那勾起她的脚,只是郭君怡没有发现,反而把玉腿张得更
开,自动摆出一副任君采劼的引诱姿势。见被说穿后,郭君怡赶紧想合起腿来掩
饰自己的骚态,只是那渡厄一手捉住她抬起的玉腿道:「骚货,我也不再隐瞒了,
老衲等了这么多年,就是要肏上你那骚屄,玩遍你那一身的媚肉,肏,这么多年,
我每次看着你那骚奶子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恨不得马上把你压在身下
狠狠地肏死你个骚屄,长了这么一副骚浪模样还隔三差五就跑来这里上香,肏,
老衲忍你很久了,要不是老方丈在,你早已被我肏死不知多少遍了。」说毕一手
捉住她抬起的长腿压向身后,一手三指成勾径直插入那淫水满布的骚穴疯狂扣挖
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渡厄突然发狠疯狂扣挖美人骚穴,郭君怡被那
侵犯肉穴的手指扣得嗷叫不已,骚穴被粗暴地肆虐,淫穴里的媚肉被那大手猛刮
着,让她苦不堪言。惠济看着师兄渡厄那状若癫狂的姿态,有些无语,白了白眼
道:「师兄,你就不能稍微温柔一点?我就没见过有那个骚货被你这样弄还能有
感觉呢,你这样不会把人家的骚屄都扣成烂屄了?」

  渡厄一挑眉,示意惠济自己看,这就让惠济更是无语。那郭君怡竟然在渡厄
如此疯狂狠心的扣挖骚穴之下,皓齿紧咬朱唇,眉头紧皱,一副痛苦的神态,唯
有低沉的呻吟声从鼻间发出。那被肆虐的骚穴在手指的一顿扣挖下,骚水在淫穴
中咕嘟咕嘟地响起,随着她鼻间的闷哼声从低沉逐步变尖,骚穴终究还是被渡厄
那如有魔力的恶手扣出一股清泉,咕唧咕唧咕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惠济没想到这骚货居然真的会在师兄那近乎暴虐地肆意扣挖淫穴之下还会得
到快感,甚至喷潮,算是自己看错了,这都已经不是简单一句骚货可以解释了,
那寡妇就是个喜欢被粗暴性虐受虐女,本性就淫的她在多年禁欲后到了现在这个
狼虎之年的成熟年纪,那种受虐性更为极端,估计如果今天只是随便肏几回,她
自己都不会满足,唯有满足这个熟女的变态性癖才能罢休。

  惠济把那条压在自己面前的白皙玉腿用力一掰,直接压到他自己脑后,愤愤
道:「肏,我还看走眼了,没想到你这寡妇还居然好这口,他娘的刚才还说不要,
既然你这变态寡妇喜欢玩这口,那我就不客气了,想着发发善心温柔点居然还白
费了心机,看我这会不肏烂你的屁眼。」说毕就躬身往后,用手扶住那鸡巴就抵
住美人寡妇的后窍菊花,用手接了些仍被扣挖喷洒的淫水,抹了抹在龟头之上,
准备直捣黄龙。郭君怡扭头一脸幽怨地看着他,媚眼眯起,一边被狂扣着骚穴潮
喷不止,一边还正要被那吓人的鸡巴抵住那菊花后窍,准备再次侵犯。郭君怡骚
穴狂喷不止却没有换来渡厄的怜惜,菊花后窍更是被惠济胯下那粗如鸭蛋的硕大
龟头正强行顶开来缓缓侵入,急得不停摇头想要阻止,求饶道:「啊啊啊不要…
…轻点,啊啊啊……慢点……不要……哦哦哦……停下来,哦哦,不要啊……」

  只是她的求饶声亵玩的两人却是装作没有听到,终于惠济还是把整根粗硕鸡
巴没入她的菊花屁眼当中,郭君怡第二次被这惠济侵犯后窍,只是那鸡巴感觉比
第一次还要粗大,当那鸡巴整根没入后窍时,从屁眼开始的酸麻胀痛感透过后脊
直冲脑门,明眸仿佛失去了焦点一般无神,檀口颤抖,如被握住咽喉一般只能无
意识地发出嘶哑的呻吟。渡厄看着这骚货的痴态,只觉得无比解气,侧身一趟,
一条腿毛绒大腿就遮住她那痴态脸,胯下的鸡巴擅自就插入那美人檀口,挺腰抽
插起来。一手不忘继续肆意扣挖那喷不完淫水的骚穴,另一手也狠狠揉捏起那对
肉感十足的豪乳。

  郭君怡的美首被渡厄的粗腿夹住,檀口被他鸡巴狂顶,下面双穴更是被两人
肆意蹂躏,整个人都失去思考的能力,不再能想起这二人联合设局只为肏玩她的
身体,不再能想起以后该如何自处。现在脑海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种被虐玩
的感觉是那么陌生又熟悉,年轻时的疯狂淫乱,萧老爷除了在床第间本身对她也
是这般粗暴之外,当年嫁入萧家后,为了萧家的发展,萧老爷还曾把她当是贿赂
他人敲门砖,经常送与其他大官豪绅亵玩。本性骚淫的她也是这时候被开发出淫
性,算起来她与萧老爷也算是天作之合,极为般配。

  尘封的记忆大门开启,郭君怡想起刚才惠济那句话,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已经是徐娘半老的她还真是舍不得就此了残余生,当个世人眼中的贞洁烈妇。事
已至此,还能有什么回头路,大不了,就让这般痴淫的郭君怡只留在这白马寺,
让佛祖点化吧,离开白马寺,她还是那个名声远博的贞洁萧夫人好了。

  郭君怡娇躯扭动,看似反抗,实在却是在配合渡厄惠济二人,惠济发起狠来
也不是个善人,粗硕鸡巴就在郭君怡的骚浪屁眼后窍中全进全出,每一次抽出都
把龟头卡住那紧窄的菊花口处,再全力顶冲而进,那丰腴的翘臀被撞起无尽的臀
浪。大手真的握住她的粉颈,令她频频到达窒息边缘再放开,如此反复循环。郭
君怡的娇躯不停娇震,这般暴虐让身心都快要崩溃,是体验那种极致肉欲至频死
边缘的另类极致的极乐。这对师兄弟可算是真真戳中她的性癖,一般人还那能那
敢这般疯狂。

  一身媚肉透出妖艳的潮红,几人都是大汗淋漓浑身湿透,更是混合了骚水与
汗液的淫靡气味。如此极端疯狂的肏玩了大半个时辰,郭君怡的骚穴都已经可以
容纳渡厄的四根手指的虐玩,等于是半个手掌都肏进那淫水骚穴之中,屁眼在惠
济的不停狂肏下也顺畅无比,肠液满布整条鸡巴,显得无比澄亮。现在的郭君怡
甚至尤有余力用香舌卷缠渡厄猛顶檀口的鸡巴。就在她的配合之下,渡厄率先败
阵,猛然加快抽插一百来下,然后粗腿一夹美首,把鸡巴冲顶至美人喉咙深处,
马眼喷发的淫精直接就灌在深喉处让郭君怡不停吞咽下肚。喷了几七八下,那美
人喉咙蠕动挤压的快感让爽得后背发麻。

  喷发完毕后,再拔出深喉中的鸡巴时,骚货居然还不愿意松口,死死含住那
龟头,以香舌挑弄马眼,像是要榨出残余的淫精。渡厄的龟头马眼在射精后被挑
弄的酥麻让他又是一番舒爽得嗷嗷大叫。

  另一边厢的惠济也即将爆发,大手搂住郭君怡的肉感美腰,就加快抽插狂冲
已经完全适应他鸡巴的骚浪屁眼,惠济一边狂顶一边叫嚣道:「肏,你这骚货还
真能挨肏,我偏不信邪,还敢咬着我师兄的鸡巴不愿松口,肏,师兄别慌,师弟
我这就来帮你,肏死你个骚妖精,肏死你,肏死你个骚屄,还不松口,肏肏肏肏
肏. 」惠济这全力的冲顶居然把三人冲顶得缓缓滑离原本的地面,三人身上的汗
水润滑下,被硬生生顶出一条湿道。

  郭君怡也真被他顶得无力再含住龟头,檀口大张,娇媚高昂呻吟道:「哦哦
哦哦哦哦哦哦,顶穿了,顶……哦,穿了,哦,顶死了……」媚眼中双眼翻白,
香舌吐出檀口,如痴呆母狗一般,似乎不这样就呼吸不了。渡厄爽过之后,鸡巴
被吐出檀口,他也放开那肆虐骚穴的大手,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惠济狂顶了几十下,连着郭君怡一起顶离渡厄之后,就在那欢喜佛像的下面,
死死抱住美人的肉体,深埋在屁眼中的鸡巴暴涨一圈,爆射出热烫的淫精在那蠕
动的肠道中,把郭君怡烫得娇躯痉挛。

  感受着后窍肠道中的滚烫热精洗礼,淫穴失禁般又喷出一股微黄骚液。郭君
怡的眼中看到了正上方的那尊欢喜佛,眼神中唯有这佛像晦暗不明,瞳孔微动。

  淫靡的呻吟和粗俗的辱骂屹然而止,唯有三人的喘息之声。

  ----两天后的中午,白马寺前----

  渡厄站在落后萧夫人的后面,半个身躯被她挡住,面容慈祥地看着她们。萧
夫人正在接过婢女小玉手中的行囊包袱,微笑道:「行了,夫人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用事事要人照顾的,这两天我在寺里听佛法深有感触,想通了很多,打算就多
留一些日子而已,暂时就不回去了,正好也可以留意着寺中的重建进度,毕竟玉
若花了那么多钱,自然要盯紧一点,你回去就告诉小姐,娘亲亲自盯着,不用担
心,若是想念娘亲了,那有时间就过来看看吧。」

  婢女小玉道:「知道了,夫人,若是住不惯要人伺候或者要会府,就让那些
和尚来府上说一声,小玉不怕的,小时候那算命先生就是骗人,说什么小玉不能
进佛道之地不然会有血光之灾就是骗我爹爹的银子而已。小玉不信的,要不我现
在就进这白马寺,看看是不是真的骗人,没事我就留下伺候夫人好了。或者我回
去找其他人过来伺候夫人吧。」萧夫人连忙玉手搭在小玉肩上劝道:「小玉不要
冲动,这种事宁可信其有,再说我也不习惯其他人来伺候,行了行了,回去吧,
夫人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了,小丫头不要这般毛躁,什么时候才会学着稳重点,
好了回去吧。要回府时我自然会摆脱方丈安排人去通知你们的了。」萧夫人刚刚
吓出一身冷汗,皆因自己的肥美翘臀上有只怪手正在肆意揉玩,还隔着衣衫钻弄
着那菊花后窍。怪手自然是渡厄的,这种在人前玩弄美人的刺激真是欲摆不能。
也许以后可以再玩点新花样。

  小玉就在萧夫人连哄带推的劝说下离开了。坐在车上的她有些奇怪又羡慕,
怎么今天的夫人看起来容光焕发,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好像年轻的好多,
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以前就算夫人刻意打扮的时候也没见过,那模样,好像都水
嫩得如大小姐一般,要是自己以后到了这个年纪也能有这般模样就好了,夫人现
在这副模样,都能迷死人了,不知道那些不近女色的和尚秃驴会不会看到心动想
要还俗呢,嘻嘻,想想就好笑。

  就在渐行渐远的马车将要消失在视线时,萧夫人被渡厄一声咳嗽,寺中火急
火燎地冲出几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小僧,在萧夫人的娇笑中一把抬起扛在肩上就回
到庙中,才刚消失在门后不久,就响起萧夫人旖旎的呻吟浪叫,就连还站在这里
的渡厄都清晰可闻,渡厄撇了撇嘴轻蔑笑道:「哼,骚货。还有两个女儿是吧,
那刁蛮的萧玉霜竟然远游西洋了,无妨,还有个泼辣的大小姐萧玉若呢,哼哼,
再泼辣又如何,还能逃得出师弟的五指山?呵呵……」


               第三十二章

  月朗星稀,悬空高挂的明月还缺一个小口才算满月,但倾泻在人间的月华依
然不减。一辆马车从妙玉坊的后巷里驶出,缓缓而行。这马车是妙玉坊的,路上
的行人都以为这是那妙玉坊的哪位红牌花魁出门去了,纷纷围在马车周围,试图
一窥到底是那位美人出坊,这个时候出坊,除非是有大金主花两三倍的价钱让花
魁亲自送上门去暖床过夜了,不然还要怎么解释啊。世上总有一些只想着不花钱
就想蹭便宜的人。妙玉坊外每天晚上都有不少吃饱饭的闲人在流连,总想着试试
看哪天有位美人花魁能失心疯,会让这些连进门打赏给小厮的银子都肉疼半天的
吝惜汉子能一亲芳泽。又或是哪位美人大家在迎来送往那些到此寻欢的财主时,
能看到自己,随便抛个媚眼,露个笑面,都能让这些雄马兴奋一晚上了。就在那
马车驶到街上后,那些痴心妄想的单身汉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迅速围满在
那缓缓前进的马车身旁跟着走动,像是三辈子没见过女人一般兴奋的嗷嗷叫道:
「车上是哪位大家要出门啊?」

  「这么晚了还上门侍寝啊,那些富家翁大不了就是吃个药才硬得起来的,这
位大家,不如到我那里去啊,我保证今晚不下床,肯定让这位大家欲仙欲死啊嘻
嘻。」「若是嫌一个不够,我们这里这么多人,肯定能让这位大家明天都合不拢
腿的,就是不知美人敢不敢呐哈哈哈。」「别听他们废话,美人啊美人,我最怜
香惜玉了,你要我猛就猛,要温柔就温柔,肯定对你千依百顺的,先给露个面看
看吧。」那群像是失心疯一般的雄狗围在马车旁不停调笑,其实这倒没什么。一
般像这种出门上府侍寝的美人,那酬金都是极为可观的,所以一般心情好的时候,
那些大家都会和这帮色欲攻心的雄狗打情骂俏一翻,互相调侃就当是调情活跃气
氛了,有些更是会揭开车帘让众人看一眼馋上一晚上。驾车的马夫对此见怪不怪,
也没有阻止。然而这次他却是不知道车里的是那位坊中的姑娘,因为是老管事先
让她上车后,再叫车夫出门,也没有说具体的地址,只是给了个大概位置,只有
车里的姑娘哪时喊停他就停车便是,出门后一切听从那姑娘吩咐。今晚车里的姑
娘异常安静,一句回应也没有,任凭那些车旁的兴奋汉子说尽好话,就是没有回
应。这可就把那些上头的雄狗急死了,平时就算再心情不好的美人也多少有句
『滚』,今天这位算是哪门子的清高啊,只字不说,就算是哑巴也好歹应一声啊。

  于是那帮被冷落的可怜汉子开始谩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肏,装什么装,不就是送上门去挨肏的婊子吗,装什么清高,呸。」

  「不就一卖肉的婊子嘛,有什么金贵,他娘的你那骚屄是镶金的啊,老子还
不稀罕了。」

  「臭婊子说话啊,你是聋的还是哑的啊?你娘的你信不信老子肏死你。」这
些一心只想占便宜的可怜虫却没想过,若是他们有能力,早就进去那妙玉坊买醉
买笑了,何必在此装大爷呢。有些急躁的甚至开始拍打车厢,试图让那位对他们
不理不睬的美人来点反应。这可把车夫惹急了,索性抡起那马鞭,左右开弓,把
那些只求博得美人关注给点反应的可怜虫狠狠地来上一鞭,那些被鞭子抽到的汉
子赶紧缩手远离车厢,也不敢反抗,待马车走远一段距离后,才装作豪气地骂骂
咧咧,低声诅咒那车夫和那位美人干脆被人撞死,然后死死气地又回到那妙玉坊
门外,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出门的大家能满足一些他们卑微的愿望。待那群白痴散
去后,车夫才出声问道:「车里的姑娘,没吓着吧,没事了,那群可怜狗都散去
了,其实平时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姑娘也没出个声回应一下,他们就眼急了。」

  车厢里良久后才响起一声低沉的『嗯』,随后又没了动静。那车夫摇了摇头,
低声咕噜一句:「究竟是坊中的那位姑娘啊?这声音好像没听过啊?都愿意上门
了,还害羞吗?也不知是谁家大爷好这一口呢,呵呵。」车夫没想过的是车厢里
的人并非妙玉坊中哪位红牌大家或是花魁,而且也不是因为害羞或是腼腆所以不
说话。车厢里,萧家的掌舵人大小姐萧玉若此时香汗淋漓,玉腿大张,一手捂住
鼻口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一手却是紧紧握住那根角先生死命抽插起那奇痒的蜜穴,
随着角先生在蜜穴中的不停进出,无数淫水被带出落下,都在车厢地毯上浸湿了
一大片。就是在这小小的车厢里,萧玉若已经迫不及待地要用角先生来解决身体
的酥痒。萧玉若心中恨死了那老龟公了,把自己叫了过去,说已经帮自己谈好了
城中排的上号的那些青楼以后都会让萧家独揽那些香水内衣香皂之类的供应,而
且会比市价高两成,其中一成就算回扣给各位管事,这种肥得漏油的生意让萧玉
若决心一定要死死把住老龟公这只能下金蛋的鸡公。

  原本二人已是盘肠大战一番,稍事休息中,却不曾想那老龟公收到一个杂役
的口信之后吓得两腿发软,差点就长跪不起。待杂役走后,匿藏起来的萧玉若正
好奇到底是什么消息把这色鬼吓得双腿发抖,连路都走不动了,只可惜老龟公绝
口不提片言,反倒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意思就是萧玉若害死他了,这可把萧
大小姐气个半死,叫嚷着要把话说清楚。二人纠缠了一阵,老龟公还是服软,先
是好言相劝让萧玉若先回去,自己这边有个天下的麻烦,若是过不了这个坎,怕
是他也不再是这妙玉坊的管事了。这可把萧玉若气得火冒三丈,直接发出狠话:
「老宣童我不管你是什么坎过不过得去,若是你让我这些日子白白给你玩了身子,
那你就等着瞧,我萧玉若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你别逼我,不然,你也不会有什
么好下场。哼。」老龟公也是心中有气,看着眼前这个打算翻面不认人的自私女
人,老宣童心中暗恨:「他娘的,这几天我肏你你不也爽上天了,现在不过是有
个麻烦就给我来狠话威胁我,哼,若是我这坎我过得去,那以后我再慢慢和你算,
原本还想着自己玩玩就算,到时候,你若不天天在这里卖,看我怎么玩死你,贱
货母狗。」

  虽然心中发狠,但嘴上却是好言哄劝,先让萧玉若回去等消息,什么结果也
就过两天就知道了。萧玉若也没了配这没用废物的心思,但是本来今晚就没打算
回去,所以也没有准备马车备着,唯有让老龟公准备马车送她回去。老龟公办妥
后,看着萧玉若离去,心中可惜,但是更多的是惊慌。因为杂役传来的口信是那
秦仙儿的师傅,安碧如安大魔女亲传,指明要他这两天一步都不能踏出妙玉坊,
等她到来。老油条的他已经嗅出明显的危险味道,只是他这老管事虽然平时权限
极大,但是清楚,这坊中,肯定有人在盯着他,只要他真敢走出妙玉坊一步,那
必定会有人把他捉回去。

  做贼心虚的他不知道安魔女到底是和用意,但来者绝非善意,想到那魔女的
手段,老龟公真是怕极了,那是真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惴惴不安的老龟公现在脑
海心思急转,在思量到底如何应对。另一边厢离去的萧玉若,一开始安静的在车
厢里坐着,听到车厢旁那些发情上头的单身汉的言语骚扰还真是被吓着了,不敢
出声,就怕被人认出是萧家的当家。可是听着听着那些低俗粗鄙的调戏言语,萧
玉若发现,自己居然不由得想起那淫靡的画面,娇躯浑身发热,似乎像是被万蚁
缠身一般。萧玉若才记得,前不久那老龟公死皮赖脸得要灌她喝了一点酒,说是
助庆一下,喝完酒后那老龟公就在她身上驰骋发泄了半夜,那酒入腹后,萧玉若
就感觉身体酥痒难耐,对老龟公更是予索予求,任君玩弄。只是发生了刚才那事
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心神都不在这肉欲这上,所以也没什么感觉。但是耳边听
着这帮猥琐男子的调戏,身体居然又发痒起来了,但是理智告诉萧玉若一定不能
被发现,不然以后再用见人了。只是那帮人不依不饶,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那些
谩骂的言语却是让萧玉若更会入脑,已经忍耐不住的她唯有一手死死捂住鼻口不
敢发出丁点声音,但是另一只手已经不可抑止地拨开裙摆,双腿张开,一条布料
少得可怜的亵裤居然包裹着一只插入蜜穴中的角先生。

  萧玉若玉手把那亵裤掰到一边,那角先生就握在手中,抽插起蜜穴来。都不
用怎么费劲,原本就湿润的蜜穴中更是淫水泛滥,萧玉若唯有紧咬牙关才不至于
舒爽得发出呻吟之声,就在那些急了眼谩骂她的发情调戏者的言语中迎来了一次
高潮,那骚水在蜜穴中的噗呲水声都被那骂声掩盖。直到车夫把那些差点就像要
爬上车来逞凶的人用马鞭赶走后,萧玉若才稍微稳定一下心神,听着车夫的话,
她是花了好大心神才憋出那声回应。本想多说两句解释一下,然而娇躯的酥痒如
春风后的野草般又一次疯狂蔓延至全身。

  萧玉若既是担心自己的淫态会被发现,但那种随时会被发现的羞耻刺激感又
是让她欲摆不能。虽然现在蜜穴中有那不会疲累的角先生在抽插着蜜穴稍微能止
痒,但是做得再精致的角先生也总是比不上那真正的热烫肉屌驰骋在蜜穴里的触
感。大小姐现在很为难,一块薄薄的木板前面就有个真正的那人啊,看那车夫身
板也挺结实的,应该不会是那银枪蜡杆头吧?不行,萧玉若你在胡想什么?怎么
看见男人就忍不住想那丑陋玩意,又臭又腥的有什么好啊?你为何会变得如此贱
浪,你是萧家的当家,大华商号中的女王,你的身份地位,怎么会想着那低贱下
人的肉棍啊?你怎么能这丢人,不行,为了解决萧家的困境,无人可以依赖,一
大家子上下千百号人,你委身一下给点甜头那老宣童也就罢了,若是连一个青楼
中的车夫都能玩你的身子,那比妙玉坊里的那些妓女还不如,绝对不行。

  意想及此,萧玉若的理智告诉他绝对不能为了那肉欲之乐就失去了自己的底
线。萧玉若唯有以最大的毅力克制住勾引那车夫进来的冲动。可是体内的酥痒感
却没有丝毫减退。娇躯不安分的扭动着,燥热的蜜穴唯有用那角先生填满才能稍
稍平息几分躁动。玉手握住角先生抽插下身蜜穴许久,萧玉若已是香汗淋漓,纤
手都酸麻不已。无奈大小姐唯有起身,把那角先生放在车厢中的凳子之上,缓缓
地坐了下去,还未及耸动的翘臀吞吐起角先生,却听见车夫提醒道:「姑娘啊,
前面那段路很多坑,应该会比较颠簸,请姑娘坐好了。」萧玉若还没来得及反应,
突然车子一边轮子就陷入个大坑再出来。车厢中颠簸不定,萧玉若随之起伏,一
屁股坐到那凳子底部再起身,发出一身娇媚的呻吟声后赶紧捂住。

  因为在那颠簸中,那角先生就像是活过来一般,猛捅在她那骚痒的蜜穴中。
那突如其来的一次抽插,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驾车的车夫听到那声叫喊,以为
是里面的姑娘被吓着了,赶紧道:「姑娘,别慌,只是路上有些坑而已,过了前
面那段就好了,也就半里长左右呢,没办法,最近雨水多,这里的路不好,总会
有这些坑的了。」萧玉若都不知该是兴奋还是恐惧了,刚才来了那么一下,好像,
好像忍不住喷了些水出来。只是如果把角先生拔出来的话,自己这该死的身体就
像被虫子爬满全身一样奇痒难耐,萧玉若正在纠结时,又是一边轮子下陷导致车
厢的颠簸,又给她来了一下狠狠的猛捅。大小姐确定,是真的喷了。

  然而她再一次被迫承受这种突袭冲击后,那种不知何时会来,又会是何种抽
插的刺激快感似乎让她有些上瘾了。萧玉若从来没想过一段半里长的崎岖路子居
然会是这般漫长,就在那马车颠簸起伏的时候,萧玉若那敏感的身子在角先生无
情的抽插之下居然潮喷了多次,双眼迷离若无神,娇躯颤抖着无力地坐下,胯下
的角先生再一次被套没在蜜穴中。萧玉若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着起身了。驶出那段
崎岖路子后,车夫笑道:「姑娘啊,已经过了那段路了,前面的路子应该不会这
么抖的了,对了,你还没说到底要去哪里啊?」萧玉若强打着精神平静了一下语
气道:「去福宁巷那边吧。」

  「福宁巷子啊?那有点远呐,哎呦,刚才方向走错了,得在前面掉头,不然
要拐的好大的弯子了。」

  「掉头??」萧玉若不确定的问道,心思想的却是那刚才的那种刺激的玩法
不得再来一次?大小姐隐隐有些期待。车夫回道:「不掉头的话那得绕远路要多
花上小半个时辰呐,客人不会等急了吧?」萧玉若见自己被误会成是那妙玉坊中
献身上门侍寝的妓女原本想要解释一番,但是现在这幅模样,只怕会越描越黑,
自己和老龟公的私下关系当然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唯有嗯了一声,随后想了
想,又说道:「这位大哥,等会到了福宁巷麻烦你停在巷口之后,先走过巷子一
趟吧。」车夫笑道:「晓得晓得,规矩我都懂,姑娘你怕是第一次夜出吧,那就
自己小心好了,不过你也是胆子挺大的,也不唤个婢女跟着,花不了几个钱的了
。」

  「谢大哥提醒了,玉,俞晴以后会注意了。」萧玉若有苦自知,但也不便再
多说了。

  车夫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就是刚到这坊中的雏儿,也不懂什么规矩,对他
这种车夫都这么客气,还是比较少见,俞晴?还真没听过呢,回头好好问问,看
到底是个怎么好看漂亮的姑娘,一到坊里就能让老管事安排这等美差呢。萧玉若
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言已经让那车夫认定她就是妙玉坊新来的姑娘了,就是知道
了也无法解释什么。车子在一处较为开阔的路上掉了头,不多时车夫就提醒道:
「俞晴姑娘,前面又是那段烂路了。」萧玉若尝过了一次,轻咛了一声。然后车
子又在那崎岖的路子上走过去了。车夫已经习惯了车厢里那姑娘不时发出的轻咛
声,只是心中好笑:「都第二次过这段了还是被吓着了还是磕到了啊,呵呵。怎
么闻到一股骚味啊,是哪条在路边撒尿的野狗那么冲啊?」

  车厢里的萧玉若见车夫没有起疑,呻吟声也是大了一些。美目紧闭享受着那
种刺激的冲击突袭蜜穴的快感。却不知何时在那车厢中一道鬼魅的身影潜入,就
连那驾车的车夫也并未发觉。那身影就静静地在角落处接着车窗映入的月色欣赏
着这幅淫靡的画面,萧玉若双腿大开半蹲着,浑圆的翘臀和发力而绷紧的长腿显
得诱人之极。因闷热而解开了胸襟一边的玉乳已经挣脱了束缚裸露出来,在起伏
时晃动着如钟摆一般。那鬼魅的身影在晃荡的车厢中竟是稳稳当当,丝毫不受影
响。甚至慢慢靠近正在享受着的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蜜穴喷出的骚水都溅到那身
影上,那人邪魅一笑,舔了舔嘴边的骚水,心中得意道:「这萧家的女人果然都
是骚货嘛,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萧玉若的骚水也是骚甜的,嘻嘻,那就先让老子
好好玩玩吧。」

  这如鬼魅般的身影正是那江湖中的采花淫贼一尺枪,假扮的和尚,惠济。正
当一尺枪在思考该怎么个玩弄这萧家大小姐时,一个大坑使得车厢中的萧玉若被
颠了起来,再重重坐下,那一下角先生狠插让她猛然一瞪明眸,随之发现了眼前
那团黑影。惊慌失措的她正要大呼,却是被那黑影中伸出的一只干瘦的粗手一把
掐住粉颈,出声不得,然后又被一根手指戳了娇躯两下,感觉整个人变得异常的
沉重,就连想要抬手挣扎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待那握住咽喉的粗手松开后,她
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萧玉若顿时慌了神,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那是人是鬼。直到那团黑影慢
慢靠近,才看清原来是个身形矮小的猥琐汉子。萧玉若也不认得这个猥琐汉子到
底是谁,与自己是否有仇怨,但是现在也不是最紧要关心的,因为这人也没有任
何多余的动作,一上来就把她摁在车厢后壁上,然后一手抓起大小姐一条软绵无
力的大长腿就掰起,随后一只脚就压在那雪白的玉腿之上固定住,旗袍的下摆因
为双腿的大张已经被扯到腰间,一尺枪也不和她废话,一手抓住那角先生就是一
顿狂抽猛插,原本已是泥泞般湿滑的蜜穴此时受到如此激烈的蹂躏,那蜜穴中的
淫水就如洪水冲垮堤坝一般狂喷而出,那冲出的架势都激射到那车厢的前门处。
萧玉若此刻羞愤得就要咬舌自尽,只是浑身软绵,就连提手都困难,更让她难堪
的是自己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猥琐汉子就这样羞辱自己,虽然暂时只有天
知地知他和她知,但是这已经足够让萧玉若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恨自己无法自尽
了结,也无法呼叫求救。一尺枪其实并非鲁莽行事,刚才那般状况,其实他并不
陌生,对于突然被撞破发现,也不用犹豫,先让这些骚货爽上几次,意识模糊后
再谈条件就容易多了,他的目的不只是想要得到这萧大小姐的身子,她的背后,
是那个富甲一方的萧家商号,只要能让这萧当家俯首,那下半辈子怎么也得过点
奢华的生活日子才行。

  她那骚货母亲郭君怡毕竟已经不管事了,就是收来当了母狗也无法彻底掌控
萧家,但是这萧玉若不一样,不但是她所能支配的财富让人艳羡,而且她也是自
己背后的主子目标之一,这次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把这萧玉若拿下,更何况,这
萧大小姐虽然比不上那浪荡仙子宁雨昔,可也是大华有名的美女富婆,当然得好
好照顾一下呢。一尺枪手中不停摆弄着那角先生抽插着萧玉若的下体,其实不是
他不想将这美人就地正法,只是现在就干起来,首先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他不想
让其他人发现,虽然可以随手杀了那车夫,但是要是出了人命,后续的事情还得
分神去处理,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个上面,毕竟采花贼的第一目的就是采花,
玩那美女的身子乃至心神,以武力解决,终究是落了下乘,一尺枪自有他的骄傲。
萧玉若在一尺枪的亵玩之下娇躯无意识得颤抖着,那敏感的蜜穴在角先生的蹂躏
之下已经缴械投降,不听话的被他随意亵玩乃至潮喷,萧玉若眼神哀怨,唯有尽
力摇头试图让这淫贼引起一丝怜悯之心。只可惜一尺枪铁了心要让这萧大小姐先
爽上天,手中不停地握住角先生就是飞快地抽插着蜜穴,看那萧玉若一副娇躯爽
得颤抖,但那眼神却是无比幽怨,他也不管那么多了,大嘴一张,含住那裸露在
在外晃动的酥胸就吸允起来。萧玉若见这淫贼也丝毫不怜香惜玉,胸前的肉乳也
被侵犯,两行羞愤的泪水从眼角落下。就在萧玉若已经被角先生疯狂抽插至潮喷
起码十来次后,终于听到驾车的车夫那算是天籁般的言语:「俞晴姑娘,已经到
了福宁巷子了,我就先去巷尾那边,你再下车吧。」

  萧玉若期盼着车夫现在就能闯进来,哪怕事后赏他巨额的银子或是把这身子
让他快活一番也完全可以,现在的萧玉若只想马上离开这里,或是让这个大胆的
淫贼知难而退。一尺枪轻蔑一笑,他轻易就猜到那萧玉若的小算盘,于是在她耳
边说道:「现在我解开你的哑穴,你先把那车夫打发走,别耍花样,我只不过是
不想闹出人命而已,不然我随手就可以把那人杀了,再把你脱光衣服挂在城门上,
你要是想试试的话,那明天全城都会来看看你这个光着屁股的萧大当家的淫荡模
样了,哦对了,你不要以为你事后就一死以示清白就能解脱,你和那老龟公的事,
我能把这淫事让说书先生在茶楼里说个长篇的淫艳故事,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怎
么光着屁股让那老龟公推车的。」这一番话算是彻底把萧玉若最后一点求救的念
头都扑灭,要是真就如此,就算她之后自尽,萧家也将遗臭大华。到时候,母亲
怎么办,玉霜怎么办,那登徒子又怎么办。

  就在萧玉若内心挣扎是否要拼死一搏时,那猥琐汉子手指一点,她就感觉到
咽喉一湿,随后就咳出两声。车夫再一次确认道:「俞晴姑娘,你没事吧?要是
身体不适,那我带你回妙玉坊吧,让老管事再安排其他姑娘去就是了。」听到那
车夫的关心言语,原本已经心若死灰的萧玉若不由得心头一暖,可是看到那猥琐
汉子的狠辣目光后,萧玉若不敢冒险,唯有说道:「车夫大哥,玉,俞晴没事,
只是嗓子有点痒而已,那就劳烦大哥先回避一下。日后俞晴再好生报答。」车夫
笑了笑道:「姑娘言重了,这哪里要什么报答呢,好了我现在就下车回避,俞晴
姑娘今晚一人独自夜出,就万事小心吧。明天也不一定是我来接姑娘的了。」萧
玉若的心思已经跌到了谷底,在一尺枪的催促下,才憋出了最后一句:「谢大哥
关心,有劳大哥了。」车夫见那姑娘也没什么异样,于是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就
径直走向巷尾。那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在萧玉若的耳中却是清晰无比,只感觉像是
整个世界都离他而去,落在这个淫贼手里,到底是如何悲惨的下场,她不敢想,
也不愿想。当车夫已经走远后,那一尺枪再次点了萧玉若的哑穴,柔声道:「萧
大小姐不必惊慌,我先带你去见一个人,放心,也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嘻嘻,
你和她这种美人,我怎么可能舍得要了你们的命呢,最多嘛,也就是让你们陪上
几天罢了,嘻嘻嘻……」夜幕中,福宁巷子那驾停着的马车,一个矮小的身影抱
起一具柔若无骨的娇躯一闪而逝。


               第三十三章

  荒郊野岭,一处破败的庙宇中传了阵阵呻吟之声。庙中的佛像已经金身斑驳
倒地,丝毫没有肃穆庄严的气息,颓门败瓦,满布灰尘,月色从屋顶的破口处照
入庙中。反倒是阵阵呻吟浪叫之声从庙中传出,能让人以为是有狐精盘踞,以那
淫声魅惑过路人,引人走入,从而祸害百姓。

  在月色的映照中,一具雪白赤裸的娇媚肉体被一个佝偻男子压在身子肆意驰
骋,浪叫不止,唯有近看才能发现,那被男子压着冲刺的娇媚女子,虽然口中浪
叫呻吟,但是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屈辱,更是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发出浪叫呻吟之声的正是被一尺枪趁机掳走的萧当家萧玉若。她不甘地叱问
道:「淫贼,哦,,你不得好死,啊,停下,啊,哦,你不是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吗?怎么现在,啊,就在这破地辱我身子了,呜呜,你欺人太甚了啊,太深了,
哦,让我休息一会,啊,都快一个时辰了,哦,我的脚都麻了,哦。」

  一尺枪面对萧玉若凌厉的眼神中带着肉欲的媚意,心想:「你这小妞,明明
被老子肏得爽翻了,却又抹不开面子,嘻嘻,等会要是在你那骚屄娘亲的面前被
老子肏到潮喷又是一副神秘模样呢,还真是期待。」一尺枪一巴掌拍在胯下那极
不安分扭动着的丰臀上,再说道:「骚货给老子安静点,老子我先来灌一泡精在
你骚屄中帮你止止痒,不然你现在这身子,继续憋下去你怕是就变成个满脑子只
想喝男人精液的淫荡母狗了,若是不闭嘴,老子稍微运一下功,再狠狠干你个把
时辰不是问题,就是不射你也奈何不了老子,她娘的难得当会善人还好心被当狗
肺了,肏死你,肏死你,萧当家是吧,大小姐是吧,老子肏的就是小姐,肏. 」

  萧当家屁股挨了结实的一巴掌,红印浮现。身子吃痛后果真安分了下来,随
着那淫贼的不断加快冲刺,那恐怖的粗长肉棍就在蜜穴中飞快的抽插,浑身酥麻
又极度欢愉,现在唯一能让她保留一丝清醒理智的只是她与那淫贼素未谋面,但
却对她极为了解的那神秘感,萧玉若知道这淫贼定然是盯上了自己,而且极有可
能对最近几天她与老龟公的艳事也掌握其中,虽然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但这身子被他欺辱亵玩是已成事实。萧玉若虽然一直在那粗长肉棍的抽插下呻吟
浪叫,但那是身体无法抗拒的愉悦快感,如果连神志都沉迷其中,她怕自己会一
直堕落下去,最终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就在一尺枪越来越快的大开大合抽插肉穴的过程中,萧玉若高昂的呻吟声都
传出破庙很远,如若不是夜深人静,这里又是极为偏僻,定然会迎来不少过路人
围观。一尺枪一边把鸡巴深插在那萧玉若极为滑溜的骚穴中,果然这萧家女人不
是一般地骚,母女两的骚水都不是一般地多,随着鸡巴在肉穴中不断飞快进出激
晃起的淫水声噗嗤噗嗤地响起,比那大小姐竭力忍耐着发出的呻吟声更为让人兴
奋,果然身体才是最诚实的。嘴上再怎么拒绝反抗,骚屄里的淫水可曾少过半点,
还不是那骚穴被鸡巴抽插刺激得淫水直流。一尺枪看着时候差不多,也玩了一轮,
就不再忍耐射意,胯下精关松开,随之边插边喊道:「灌满你那骚穴,都给老子
接好了,肏死你,肏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个骚货。」

  伴随着辱骂的就是那滚烫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从马眼喷发灌满在那温暖的肉
穴腔道之中,其实以一尺枪胯下那鸡巴的尺寸,若是整根没入深插,必然可以攻
陷那肉穴深处的子宫深处,但是一尺枪这次肏干全程都刻意让萧玉若保留着那最
后的防线,只是不时以龟头顶开子宫口,让半个龟头堪堪抵住那子宫窄口,但那
只突入半个龟头的深插已经让萧玉若目瞪口呆,这淫贼呐肉棍竟然,竟然能插到
那般程度。

  一开始在那马车车厢中萧玉若当然看不清这淫贼有可能耐,只以为是个大胆
的淫贼,后来被抱起掳走的时候,丰臀总是被一戳一戳地顶到,萧玉若一开始还
以为那是这淫贼藏起来的武器之类的,直到自己身体极痒难耐,这淫贼看着看着,
竟然就把自己带到这破庙中就地奸淫,就在那淫贼脱下裤子的时候,匆匆一憋,
窥见那淫贼的胯下那根像是短棍一样的肉棍,萧玉若心惊胆战,还不等她反抗,
就被这可恶的淫贼真正地污了身子,那可怕的肉棍超出了萧玉若的想象范围,那
实际被插入后肉穴的撕痛让她冷汗直流,浑身发抖。正当萧玉若疼得眼泪直流,
以为自己身子快被撕裂的时候,一尺枪那佝偻的身体就抱住萧玉若丰满的肉体不
动,浑身发抖凄惨叫喊着的大小姐才感受到一股暖流从那淫贼身体传来,下身蜜
穴的疼痛才开始缓解,甚至在那淫贼开始缓动胯下抽插后,慢慢变得酥麻,像是
被挠到痒处一般。

  萧玉若不会武功,不知其中变故。实则却是一尺枪纵横花丛多年,论对淫药
的理解,也算是行家里手,他看出了这萧大小姐绝对是身中淫药,而且抱住她的
时候,他还顺带把了一下脉象,发现其脉象奇怪,但这绝对不是正常事,如果再
不管管,这萧大小姐可能会被淫药入脑,到时候就是个只为摇尾磕怜求欢的肉欲
母狗痴呆了。但是一尺枪不知道她中的是何种淫药,竟然如此霸道,但是这些淫
药都有个共通之处,要缓解压制或是清除,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男女肏干,以
释放抒发身体中的情欲便是。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一尺枪也暂停赶路,把这可伶
的骚货带到这破庙中,先肏上一回,就当是自己先试试货了,可惜那骚货身子不
经肏,就连她的骚浪娘亲都比不上,自己不得不再运功渡一些内力过去,不然肏
起来还得畏手畏脚的没甚滋味。

  萧玉若不知道下身疼痛的减轻是那淫贼直接渡给她内力所致,只是觉得那种
暖流极为舒服,源源不断地流淌经过四肢百骸,整个人如飘浮在云雾中一般,萧
玉若难以启齿的感觉就像自身体内都被那暖流来回扫视,但是那种让人飘飘欲仙
的感觉实在奇妙,加上蜜穴那淫贼的肉棍正加快抽插的速度,这时的她甚至能感
受每一片蜜穴中的媚肉皱褶被肉棍龟头刮过所引起的快感,萧玉若在那一尺枪的
内力辅助下已然可以完全适应那巨大肉棍的抽插。蜜穴中不再有撕裂的痛感,剩
下的唯有那比和老龟公鬼混更加刺激的肉欲快感,这淫贼那玩意实在太大,但是
偏偏还这般舒爽,那尺寸光是插入都感觉整个人就被填满的感觉她相信不是随便
一个男人就可以给她带来的。

  只是被一个淫贼干爽得羞耻感让她难以接受,剩存的理智提醒她绝对不能表
现出极为享受的模样。而一尺枪却一点也不在乎萧玉若的想法,因为他知道,以
自己玩女人的功夫,这骚货绝对是爽翻了,就是还抹不开面子,也不着急揭开她
的遮羞布,自己先爽了再说。在浓稠的精液喷发在那骚货的肉穴中时,萧玉若被
那浓精烫得花枝招展,口中呢喃道:「不要,不要在里面,哦,不要。」可是双
手已经抱住淫贼的后颈,修长的玉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他的腰间,紧紧相拥在一起。

  一尺枪喷发完一次巨量浓精在萧玉若的蜜穴后,难得耐心地解释道:「萧大
小姐,你知道吗?刚才是我救了你一次了。」萧玉若气笑道:「你这登徒子,辱
我身子了还要这般占我便宜,我萧玉若是那么好骗的吗?哼,别胡说八道,光明
正大承认就是贪图我的身子不行吗?」

  一尺枪也没有恼羞成怒,只是淡淡说道:「信不信由你,你现在是身中一种
不知名的淫药,所以你那身子极为难痒,如果我不与你交合欢好,待那淫药入脑,
你很可能就会变成满脑子只想着求欢的堕落女子了。你现在感觉自己那身子不再
那般难痒了吧?那是我不惜耗费内力帮你镇压和抒发部分药效,但是这药很奇怪,
刚才我的内力游走你全身时,发现那是极难清除干净的,而且你本来就不是练武
之人,后果只会更加严重,越是憋得久爆发的时候就越是容易堕落。我这内力也
不够深厚,所以只能暂时压制个把时辰,不过我估计,你这药效发作一次大概需
要交合十来次才能平息。」「一派胡言,你这淫贼恁多借口,不就是想继续玩我
的身子嘛。」「呵呵,我要是要玩你那身子还需要找什么借口,直接干就是了,
你难道还能逃出去吗?不过就是让你知道,你那姘头老龟公对你可好了,把这般
霸道的淫药让你服下,却不能满足你,若是今晚不是我,你肯定彻夜难眠,即便
能熬过今晚,明天也只会更加渴求男人的鸡巴来肏你止痒。你不想想自己撅起屁
股求着看到的男人去干你那骚屄的那副骚淫模样?」

  萧当家心想若是这淫贼说的是真话,那自己做了那等淫贱下流的事情还有什
么面目去见人了。虽然心中对老龟公乱来有怨气,只是这淫贼这番荒谬之言她也
不会尽信,想必是糊弄自己,夸大其词而已。不过那身子里面原本深入骨髓似的
奇痒在被他弄了一回后,的确是缓解减轻了不少,萧玉若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
毕竟现在还在这淫贼手中一时也无法脱身,就没必要激怒他反而会对自己不利。

  大小姐唯有捏着鼻子认了,暂时不再纠缠这话题,询问道:「淫……这位侠
士,既然现在已经帮玉若压制了那淫药,你也舒服了一回了,侠士不如就此让小
女子离去,放心,玉若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侠士出手帮过我,我定当有厚重
回礼,真金白银当然少不了,就算,就算侠士想再要一次小女子这残花败柳之身,
也不是不可的。只是,烦请侠士保守这秘密,若是传了出去,我萧玉若就是没了
名声不说,萧家的生意定然也会大受影响,到时候就是想给侠士重礼也可能会力
不从心了,而且说出去对侠士也没有什么好处,侠士既然了解玉若,想必也知道
我所嫁之人是哪位了,没必要一拍两散,不是吗?」

  一尺枪心中好笑:「我当然知道你那男人就是那林三,但是我连那宁仙子都
上过了,多你一个算得了什么,所谓债多不压身,真要有被算账那天,我能把那
林三的女人都玩一遍的话,怎么算都不亏,哈哈哈。」一尺枪富有深意的看了萧
玉若一眼,没有挑明对方话里的意思,只是说道:「我当然不会干那种蠢事了,
而且萧大小姐啊,你也太低估了自己的魅力了,像你这样的美人,才干一两次怎
么可能会够呢,你身体里的淫药也是霸道,没得法子,老子我帮人帮到底,唯有
多干你几次吧。」

  萧玉若正要反抗,却被一尺枪一把抱起,满口黄牙的臭嘴就堵上了她的香唇,
舌头横蛮地撬开了皓齿进攻侵犯着她的檀口。萧玉若知道现在抵抗也是徒劳,唯
有任由这淫贼施为,实在她体内的淫药也再次蠢蠢欲动,发情思春了。一尺枪把
萧家大小姐吻了个遍后,一把抓起一块破布,把萧玉若轻柔是身子抱起,随后鸡
巴擅自就插入了仍在缓缓流出白浊精液的蜜穴中,把美人固定在身上,两具赤裸
身躯就被包裹在破布中。身形掠出破庙。萧玉若被这淫贼大胆和疯狂吓到到,急
嚷着让他停止飞掠,羞红着说道:「你……你要弄就先弄完再走嘛,这样出去,
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不要,哦,停下,哦,这样插得好深,哦,我手没力气了,
不要,啊。」

  一尺枪让萧玉若好好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双手抱住她的翘臀就在身形飞掠
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起那湿滑的泥泞肉穴。每一次着地都特意重插几分,萧玉若的
子宫秘口就在那重插中不断适应着被强行撬开的尺度。

  夜幕下一团破布在蹦跳着如鬼魅般出没。不时还有阵阵狐媚的呻吟之身,在
那团破布落地经过之处留下点点水迹,在月色照映下泛出些许银光。

  要是被夜间赶路之人看到这一幕,只以为那是只未化形的狐妖在奔走,尤为
渗人。

  白马寺中,今夜留宿的香客不多,只有两位,然而留下来的两位似乎全然没
有睡意,此时都在一间较大的客房中,并非寺中的厢房紧缺,而是被方丈大人安
排在一起了,晚上两位施主要做夜课,现在,一人已累瘫在地上昏迷不醒,剩下
那位仍旧虔诚地做着那世人眼中香艳无比的夜课。「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啊啊咿呀
咿呀。」「郭施主果然还是比那姚施主有佛缘,呵呵,姚施主才受了八位弟子的
渡种就受不住了,但我看你,至少还能再来八个都不成问题。」方丈口中的郭施
主自然就是萧夫人,此刻的她正双脚大开,骑坐在一位年轻僧人的硬挺肉棍之上
不断扭动的肥美的丰臀,蜜穴中泛起的白浆流到那肉棍下面将之打湿,萧夫人香
汗淋漓,但精神和气色一点都看不出疲态。因为在她面前还有另外一个僧人把胯
下的肉棍耸立于此,萧夫人很自然地就把那肉棍含入嘴里伺奉舔硬。听到那同样
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方丈说着近乎调侃的言语,萧夫人只是媚眼一撇方丈,也顾
不上反驳,专心至致地舔弄着那年轻的肉棍。

  年轻的肉棍,果然还是比较耐玩,虽说在技巧方面没有那么多花样,但是最
大的优势就是够硬,够劲,似乎怎么榨取也过分,房内不算方丈在内,仍旧有十
六位赤裸身子的男性僧人在此,因为那姚夫人已经昏迷过去,对于他们来说少了
很多乐子,现在去干这次一等的媚肉,没甚意思,所以他们都围在了仍旧奋战的
萧夫人身旁,等着再干几次这丰腴成熟的美人。

  渡厄方丈正在闭目养神中,突然眉目一睁,吩咐道:「释贤,你把姚施主带
回房中,今晚就随你施为了。」那位法号释贤的小僧人听闻后面露不舍,但是又
不敢违逆方丈的吩咐,于是双手合十道:「谢方丈赏赐。」然后把那昏迷中的姚
夫人扛在肩上,退了出去。渡厄拿下一条黑布,一手甩在那萧夫人胸前挂着,又
吩咐道:「把萧施主的眼睛蒙上。」弟子们不明所以,照办便是,待萧夫人被蒙
上了眼睛后。渡厄才咳嗽了两声,随之一团让人惊骇的布团出现的大开的房门口
前,只见那布团甚是诡异,下面两条短小干瘦的毛腿在行走,上面居然还有两条
白皙的长腿分开倒挂着裸露在那破布外面,一对白花的肉臀中间竟然有个人头突
出。破布覆盖着的身体甚为臃肿,道不尽的诡异。

  众人听闻动静后都回头一探究竟,却是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丢了半魂。有个胆
子大点的中年僧人怒喝一句:「何方妖孽,敢在此逞凶!」正欲上前出手,却被
渡厄喝止:「住手,那是你惠济师叔,师弟,你就别装神弄鬼了。」

  只见惠济嗤笑一声,随后运功一把震碎了破布后,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来
者正是那神出鬼没的惠济师叔,好家伙,这师叔居然把一具性感的媚肉娇躯倒吊
着挂着身上,那美人的美首被摁在他胯下,不得不含弄着师叔那巨大的鸡巴,被
鸡巴深插喉咙,两条修长的肉腿已经无力举起,唯有双腿大张任由垂落,如『个』
字般贴附在他身上。众人看着师叔不知从哪里又弄来一个光看身材就已经无比诱
惑的美人,纷纷心思急转,尤其是那躺在地上的小僧,看着那白皙的肉体,胯间
的鸡巴竟然暴涨了一圈,极为兴奋,忍不住就双手垫起萧夫人的丰臀,竟是把她
抬起到双脚离地,然后腰间发力,急速死命地往上顶胯,在萧夫人那骚穴中疯狂
抽插的鸡巴带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浊淫浆。萧夫人被身下突然发狂的小僧顶得嗷嗷
大叫,却又不肯放过口中那另一根火热的鸡巴,猛得吸允,就连双频都凹陷下去,
仍旧死死地含住那鸡巴不停地以香舌缠绕伺候着鸡巴,唯有沉重的呼吸闷哼声从
鼻喉间发出。

  这般猛吸也让被口舌伺奉鸡巴的另一位僧人舒爽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双手
就抱住萧夫人的颦首飞快地往鸡巴根部摁去。男根底部的胯间激烈碰撞丰臀的啪
啪声让那位被倒挂许久已经头晕目眩的美人清醒了几分。被惠济带来的就是萧玉
若,是那位正蒙眼被鸡巴疯狂顶刺抽插骚穴的萧夫人她的亲生女儿。不过暂时母
女二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萧夫人是被蒙起了双眼看不见,现在只想着让身下
冲刺的鸡巴再顶得深一些,快一些,让那美妙的肉体碰撞声更响亮一些。萧玉若
背对着众人,嘴里仍旧被迫含住那淫贼恐怖的粗长鸡巴,能不窒息就已经是上天
保佑了,听到这肉体的碰撞声,大小姐只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那淫贼的淫窟,那可
能是又一位被俘虏而来的哪家不幸女人在被欺负了。


               第三十四章

  惠济那干瘪的瘦手看似文弱无力,却是能单手就稳稳搂住那萧玉若,让她动
弹不得,胯下的鸡巴飞快地抽插着那小口,萧玉若被深喉抽插顶得十分难受,双
眼无神微微翻白,干呕连连,不少唾液和白浊从檀口中流出,倒流到脸上,本来
精致美艳的妆容都被那混浊的唾液化去了大半,眼影溃散,状若疯妇,要是这模
样在大街上,与那女乞丐无疑,绝无人会相信这就是大华的顶级商号萧家的现当
家萧玉若。惠济一手扶住搂住她的腰肢固定,一手在抠玩着那朝天凸起的骚穴,
在不停的扣挖下,骚穴噗呲噗呲地喷出一大片淫液飞溅而出,喷洒落地,如同喷
泉一般。众弟子见此淫景吩咐喝彩,很多弟子都已经蠢蠢欲动想要尝一下师叔新
捕获的这条敏感母狗到底是何滋味。

  惠济也不独揽,勾了勾手招呼了两个平时对他甚是恭敬的年轻弟子,示意他
们先上来玩玩。二人连忙上来一人一肩把那两条修长的大白肉腿就扛在肩上,双
龙出海分别招呼起那白花花的屁股臀肉和晃荡飞弹的奶子。惠济则是加快在檀口
的抽插,胯间的耻骨都撞得萧玉若的香唇红肿,就那般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檀口
几十下后,腰间一麻,又是一大股浓稠的热精倒灌到萧玉若的喉咙深处,只见喷
发时萧如若整个人如筛子般颤抖,惠济嘻嘻一笑道:「看看着骚妇的厉害。」然
后一拳锤打在她的小腹处,那拳看似刚猛,其实是用上了柔劲,更像是以拳挤压
腹部。结果萧玉若本来柔软无力的双腿突然笔直紧绷,那骚穴竟是如火山口爆发
一般凶猛的喷晒出一股腥骚的微黄淫液,那巨量喷发的淫液如刚刚那次喷发天壤
之别。那架势犹如百年一遇的洪水冲塌堤坝一般。弟子们纷纷嘲笑这新来的骚货
果真够劲,只是被鸡巴肏几下小嘴都能爽成这般,那若是让他们再肏上骚穴和屁
眼,岂不是都要爽得升天了。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那敏感的骚货整个过程都没有发出一句呻吟之声,只有渡
厄了解几分。原来是惠济早已把这骚货的哑穴点上,现在的她就是被肏翻爽死,
也绝不能发出一言一句。惠济又射了一次后,才心满意足地把鸡巴退出萧玉若的
檀口,玉口终于得到自由的她如快要溺死之人获救后,大口大口的用鼻口同时呼
吸大量新鲜空气,只是呼吸了几下后,一股强烈的呕意上涌,玉手企图捂住檀口,
只是那呕出的白浊实在太多,那白浊的浓精从指间蹦出。

  萧玉若怎么捂也挡不住那源源不断反哺呕出的浓精,玉手无力地垂下,白精
覆面,盖住了那随之落下的羞恨泪水,也盖住那可笑的自尊心和羞耻感。这一刻
的萧玉若只想就此昏死过去多好,就算是待宰羔羊,在昏迷中无声无息地被分食
也总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一滴地沦为别人猎物要强。可惜惠济之前渡入的功
力虽然不多,但是足以让萧玉若不会昏死过去。

  萧大小姐被架起她玉腿的二人放下躺在地上,那淫贼已经离开,但是看到眼
前那两位光头男子的戏谑眼神,萧玉若知道这前虎才走,后狼又来吧了。只是看
到这里的情形,还是让萧玉若惊疑,房中这十来个男子都是清一色的光头和尚,
那个盘坐着的老和尚甚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等等,这莫非是哪里的淫寺?
不等萧玉若回忆,两人就再次把满脸精液青丝散乱的她抱起夹在中间,两男一女,
一前一后如肉夹馍般。萧玉若前后肉洞不可抵抗地就被两个僧人占据了,年轻肉
棍就顺着湿滑的嫩道插入。还是第一次被这般亵玩的萧玉若颦首高昂,想要发出
呻吟却是无能为力。

  初次被双通前后二穴,萧玉若感觉自己这身子已是彻底脏了,心若死灰,只
想一死了之。然而被二人抱着玉腿上下起伏套弄,蜜穴和菊窍的充实感偏偏让她
的身体再起反应,体内的淫药燃起她的欲火,白皙的嫩肤下透露出妖艳的媚红,
甚是好看。被肏干着双穴的大小姐看到前面有另外一位丰腴的美人也在被那些淫
僧亵玩。只见她双脚都被顶离地面,被另外一个僧人挡住面部,发出呜咽的呻吟
声,那淫声似乎不像是被迫,反而有种满足的意味。萧玉若不由得鄙夷起这骚浪
蹄子,那骚蹄子胯下的阴毛浓密,一看就是性欲极为旺盛的骚女人,那骚浪蹄子
腹部微微隆起,看着那条在她骚穴中飞快进出刮出不少白浆的肉棍,萧玉若吞了
吞口水,这骚妇竟然骚浪如此,那些白浊,怕是有几十人的精液了吧。萧玉若心
中鄙夷道:「这骚浪蹄子,竟是如此低贱,都能让那么多人玩了身子,呸,就连
妙玉坊最下贱的妓女都不如,简直,简直就是个肉棍的套子,就会装男人的臭精,
哦,这两人的那肉棍好热,嗯啊,顶得好深,哦,这骚蹄子,真是丢人,哦,看
这架势,哦哦,都不像是被迫的,简直,哦,简直就是主动勾引男人的骚妇了,
哦,你们这些冤家,不要顶那么用力,啊,快顶穿了啊,哦。前后都被占满了,
要插穿了,哦。」

  萧大小姐一边鄙夷着那骚妇,一边却在默默的享受着下身被贯通填满的快感,
殊不知她所腹诽之人,却正好是她那所敬爱的娘亲——萧夫人。萧夫人一对豪乳
被顶得上下飞晃,有位小僧顶不住诱惑,也顾不上被上面那师兄的屁股对着,半
蹲着马步就把充血硬挺得青根暴现的肉棍搭在一双豪乳之间,双手夹着乳肉把肉
棍包裹着就抽插起来。下身的那人再狂顶了一百来下,把她的骚穴周围的美肉都
撞得通红一片后,在萧玉若都能看得见的收缩下,无数的淫精一股脑地都灌入了
那骚妇的小穴中,似乎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也涨了两分。

  待那小僧喷发,享受口舌伺奉的另外一人也嗷叫一声,死死抱紧她的美首摁
在胯下,也把浓精交代在她身上。萧夫人甘之若饴地精液都吞咽下去,待口中的
肉棍脱离檀口后,才重重的呼吸了几下,最后还毫无仪态地打了个饱嗝,满嘴的
腥骚气味从口中喷出,呛得连萧玉若也闻到那腥臭精液的气息。吞了十几条年轻
肉棍喷发入喉的浓精,萧夫人似乎都十分满足,毕竟多年来的禁欲一朝解禁,这
两天已经玩了够多了,虽然身体里的情欲似乎是个无底洞,但是身子才解禁就玩
得这么疯狂,萧夫人也开始吃不消了,正想着解开遮住眼帘的黑布条,却是被那
正在乳交的僧人阻止,打掉她的手后,起身就把鸡巴再插入小嘴中,要她继续伺
奉,萧夫人无奈,一闻到那鸡巴上分泌出的雄性气味,自己又忍不住了,檀口含
住那鸡巴,舌头尽心地舔弄缠绕着这年轻的肉棍。下身的小僧也换上了早已等候
多时的另一条热烫肉棍,不过却是扶住鸡巴,接了些缓缓流出蜜穴的白浆,涂满
了鸡巴后,对准了那淫靡的菊窍进攻,在肉眼可见的紧箍下艰难地挺进了她的屁
眼之中。

  萧夫人菊窍被侵,却是没有丝毫挣扎痛苦的反应,反而在鸡巴的龟头顺利突
进紧致的屁眼后,顺势就是一坐到底,把整条火热鸡巴就套进菊窍中。仍在流出
白浆的骚穴当然不会被放过,另外一人见那肉洞的淫靡,急忙握住肉棍就住流出
的白浆,猛然一捅,把才刚流出的浓精白浆又捅了回去。因为那人身形矮小,见
那对大奶子晃得烦人,干脆就扑在那晃飞的两个大肉团,一边肏穴一边吃奶,光
头之上就是师兄弟的摇晃的卵蛋,淫靡且滑稽。

  由于肏穴那弟子的身形矮小,简直就如同一个小孩一般扑在那骚浪蹄子地媚
肉娇躯之上,还能让萧玉若看到他身下的那骚妇是如何扭腰配合,甚至那双玉手
都抱住他那耸动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按去,似乎是在鼓励他更加卖力地肏弄骚穴。
萧玉若心中的鄙夷更甚,只是她没想过,自己又何曾好到哪里去了,不过是五十
步笑百步而已。

  萧夫人身下那僧人在适应了她那紧致的屁眼后,对着师弟们说道:「来个降
妖阵,让这骚货再尝尝我们的棍法厉害。」其余两位应声叫好。于是那人便将萧
夫人的双腿托起掰开,整个娇躯就躺在他的身上,就连肏穴的小僧人都整个伏在
萧夫人身上,双手就压在那对大白奶子之中,手指深陷在乳肉之中。更为夸张的
是那小僧的双腿就踩在萧夫人的大腿内侧,屁股撅起然后说道:「师兄,我准备
好了。」身下那人叫了一声好,然后半拱起腰身,把上面的二人都顶起后,深吸
一口大气,随后竟是突然把屁眼中的鸡巴抽离至穴口,只留着半个龟头还抵住屁
眼,再以迅雷不急掩耳之势猛然上顶。

  这一下猛顶竟是把萧夫人的媚体顶飞,然后早已深插在骚穴中的小僧人鸡巴
顶飞出去,差点就要脱离骚穴,只是那小僧也是早有准备,就在鸡巴堪堪要脱离
骚穴之际,丹田运气,一鼓作气把鸡巴下插,深深地冲插在骚穴中,隔着骚穴和
菊花腔道中的软肉,竟是把屁眼中的鸡巴又顶了出去。就是这般疯狂循环,富有
节奏地棍法把萧夫人插得死去活来,檀口中含住鸡巴的玉唇吸得更紧。

  萧玉若在这几个近乎痴狂的操弄着那骚浪蹄子的僧人后面看着这一切,下身
的肉穴和屁眼也不由得夹紧了几分,让那两个尝鲜的僧人爽翻了。大小姐虽然心
中鄙夷那骚妇,但是看到这些淫贼的变态行为,还是心起怜悯,正意想这女人怎
么能受得了这些淫僧的这般欺负,每当肉穴和后窍的肉棍抽插起来,那女子原本
丰腴的肥臀都快被顶压到扁平,甚至萧玉若都能看到她的肉穴和后窍都快被插得
变形了,不由得就觉得心疼。只是在心疼之余,大小姐居然也思量了一下,若是
自己被这般欺负,会是如何感受,怕是被会插死了吧,这看着就渗人恐怖的抽插
让她打了个冷颤。

  虽然这般暴力的抽插让萧玉若害怕得打起冷颤,但肉身在棍法伺候下的萧夫
人却是爽得双眼翻白,紧含住鸡巴的檀口也松开了,香舌吐出如失智的母狗一般,
呻吟声从喉间艰难地发出,也说不出什么淫声浪词,就是无意识地嗯哦咿呀,这
让原本享受这口舌伺奉的那人不满,一巴掌就打在萧夫人的俏脸之上,随后一口
浓痰吐在她脸上不满道:「骚货,别顾着挨肏,爽了就忘记老子的鸡巴,给我伺
候好,不然我插死你,插烂你那骚嘴,捅穿你那喉咙,给我吸。」

  即便那人在威胁,但是萧夫人身下双穴被爆插已经爽得快要失去理智,只是
玉舌极力舔了舔鸡巴后,又浪叫呻吟起来,完全顾不上檀口中的鸡巴了。那人见
此无奈,只好一把抓起她脑后的秀发在手,然后扶住这痴态母狗的后脑,把那小
嘴当成是骚穴一般抽插起来。

  惠济和渡厄两人正在一旁看着那帮小年轻表演发泄,当看到夹着萧玉若在肏
干的两人嗷叫两声后,哆嗦了几下,就把大小姐丢在地上,一人要她用嘴巴清理
干净那射完精后仍是精神满满的鸡巴,另一人就用她那墨漆的秀发擦弄鸡巴。萧
玉若口不能言,喘息着看向他们。渡厄阻止了另外几个正要染指她的弟子。听闻
那几个淫僧恭敬地尊称他为方丈时,萧玉若原本混浊无神的眼睛突然闪过些许精
光。这一下却是被惠济看在眼里。惠济心想:「该是揭晓的时间了。」然后走向
萧玉若。

  累得趴在地上的萧玉若听闻那几声方丈后,心中没来由得想起:「方丈?这
淫僧竟是方丈,方丈……唔??莫非?莫非这里是?这淫僧怪不得这般面熟了,
他?他是那个方丈,哪?这里是?是白马寺!?这里是白马寺???是娘亲经常
敬香的白马寺,这妇人的身材,似曾相识,不会是?不会的,这不是,不会的,
不会是……娘亲!?这般淫态骚浪的妇人,绝不会是娘亲,不会的,绝对不是!」

  当萧玉若心海翻涌,正是激烈思考之时,惠济已是走到她身边,看着似乎得
知真相不愿相信,整个身子寒颤着,想要把那浪叫声挥散的萧玉若,惠济眯了眯
眼,然后从后一把抱起她,胯下的鸡巴直接一把插入那满布白浊淫精的蜜穴,直
到抵住子宫穴口才挺住。相比起刚才那两人的尺寸,这淫贼的尺寸才是巨无霸一
般。只是现在萧玉若的心思都是满脑子想着眼前那妇人到底是不是她那最敬爱,
以贞洁闻名的娘亲,她转头望向那淫贼,似乎想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惠济在她耳边细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答案,你自己过去
看吧。」其实细想之下,这淫贼能说出这话,真相已经呼之欲出,只是萧玉若不
死心,她一定要看看眼前这位骚浪到连妓女都不如的妇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娘亲
萧夫人了。于是萧玉若点了点头,就被惠济反抱着一边抽插蜜穴,一边踱步向前。
短短几步距离仿佛如天地间的距离,一来是这次抽插,惠济的那恐怖鸡巴就没有
留力,每一下都用尽力气地全力冲顶,本来就在被突破边缘的子宫穴口现在已是
形同虚设,鸡巴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比原来更深,龟头突破子宫颈顶得更开。随
时都会被直冲到底。二来是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浪声淫叫,看着那逐渐清晰的娇
躯媚肉越来越像是自己那敬爱的娘亲大人,萧玉若只想把时间就停留在此,不要
再过去了,不要再看了,她不再想要什么真相,也许永远不知道才好。

  惠济从把萧玉若劫走后,一路上没少肏这大小姐的骚穴。一路下来早已摸透
了这骚货身体的敏感处,正计算着节奏,每走一步都快速肏插十来下,当短短几
步抱着萧玉若走到她母亲的面前时,刚好重插了上百下,现在的萧玉若已是浑身
湿透,被香汗覆满整个娇躯。虽然心思不在这情欲之上,但是身体是实实在在的
挨着肏,也正处于高潮崩溃的边缘。惠济没安什么好心思,他只是想要让这萧玉
若在自己骚浪发情被肏翻的母亲面前也来次高潮喷发,当他抱着萧玉若走到萧夫
人的面前,示意那玩小嘴的僧人赶紧完事走开,那僧人也是听话,直接就放弃了
萧夫人的骚嘴,让出位置,就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套弄着鸡巴。

  惠济一边抽插着萧玉若一边对萧夫人说道:「骚货,够不够爽啊?憋了这么
多年了,这两天玩个痛快了吧?」萧夫人没有了鸡巴侵犯玉口,咳嗽了两下后,
神志清醒了几分,回道:「爽,爽死了,哦,年轻的肉棍插得好爽,爽死了我,
哦,再来,哦,再来插深一点,插大力一点,把君怡插死吧,插死我这骚货吧。」

  萧玉若听闻后,失魂落魄,眼神空洞失去光彩。这声音,这闺名,这身材,
世间再无这般巧合之事吧,萧玉若甚至都不用解开那蒙眼的黑布条,因为看到这
妇人嘴边那几乎微不可见的一颗小美人痣后,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这答案绝不
是她想要的。下面这个骚淫浪态的妇人,竟然是自己那端庄贤淑,温柔得体,一
生以贞洁闻名大华的娘亲?

  萧夫人?郭君怡?

  惠济继续道:「骚货,再说说你以前的骚浪艳事助助兴,我保证他们必定会
更加兴奋,只管往死里肏翻你这贱骚母猪。」萧夫人也没拒绝,一边呻吟一边娓
娓道来年轻时的淫靡艳事。这可是萧玉若从不知道的秘事。然后就是娘亲在被双
插爆肏骚屄屁眼,亲口说出自己的淫靡经历,女儿在那粗长鸡巴捅翻了蜜穴的快
感中听着娘亲的艳事,不由得淫水直流,不少骚液被粗壮鸡巴抽刮带出蜜穴后,
顺着鸡巴卵蛋流到了娘亲的面上,甚至流入檀口中,把她呛了几次。

  当萧玉若听完娘亲的艳事,也终于明白为何今夜的娘亲是如此骚浪,明白为
了萧家,为了自己和妹妹,娘亲放弃了什么,这么多年忍隐深埋那自身情欲,为
的就是保护萧家,保护自己和妹妹,就连当年有机会入宫做宾妃,得到老皇帝的
万千宠爱也毅然放弃,为的就是不把她们和姐妹牵扯入那深宫争斗的万劫不复。
萧玉若已是泪流满脸,只是被点了哑穴无法言语,现在她只想唤上一句娘亲而已。

  惠济再一次听完这艳事后,贱笑着道:「你们赶紧使劲,就是把鸡巴肏断了
也给我把这骚货往死里肏,不把她骚屄屁眼肏翻出来明天就赶紧滚蛋。」二人领
命后,也是忠实地执行命令,那在萧夫人媚肉娇躯之上的小僧人甚至都跳起来肏
了。这可把萧夫人肏了个半死,几乎是竭斯底里地呻吟浪叫。萧玉若心疼娘亲的
惨状,可惜自己也无能为力,因为惠济也不甘示弱,整条粗长的鸡巴全进全出,
只是在即将整个龟头都突进到子宫秘处时再稍微收力,可是仍是把萧玉若那蜜穴
肏得酥麻连连,整个人如被电击一般颤抖着。惠济示意那在一帮套弄鸡巴的弟子
把萧夫人的眼布掀开,让这对骚货母女相认。

  萧玉若看到那人想揭开娘亲的眼布,正要阻止,却被惠济拉着双手动弹不得,
就在娘亲被揭开眼布那一刻,惠济也是全力一顶,龟头一鼓作气地冲入顶开子宫
颈口,全根鸡巴尽然深插到底,萧玉若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蜜穴中
的粗大鸡巴不仅填满了肉穴腔道,龟头都抵住子宫壁上。在外面都能看到那粗暴
的鸡巴到底插到多深。萧玉若被这一下突袭顶得美首后仰,玉唇都张成圈形。口
不能言,只能在心中呻吟呐喊:「哦,穿了,顶穿了,玉若,居然在娘亲面前,
被顶穿了,喔喔喔!」被鸡巴填满撑开的骚穴就在萧夫人的头上悬着,无数的淫
液骚水从穴中强行冲开些许缝隙喷发而出,淋在萧夫人的面上。

  原本已经睁开双眼慢慢适应久违的光线,却是被那股落下的淫液骚水淋了个
满脸,唯有闭上了明眸。口中抗议道:「啊啊,姚妹妹这次怎么喷那么多啊,哈,
哦,这骚水,啊,还有点甜呐,不过也更骚了啊啊啊啊。」就在她调侃以为的姚
夫人发骚时,那两个发了狠死命狂肏肉穴和屁眼的年轻人也终于忍不住,把浓稠
的烫精灌满这骚货的美穴和屁眼深处。又一次被滚烫浓精烫得失神的萧夫人心满
意足,双眼溃散。

  直到休息了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本围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小
伙子居然都改为围到那姚夫人那边去了,萧夫人正奇怪,刚才好像听到方丈不是
让人把她带走了吗?结果这么快又回来了?刚才还那么骚。

  被围在中间的「姚夫人」发出了骚浪的淫叫声,萧夫人正好听着,暗自窃笑,
可是听着听着,那淫叫声怎么听着不像是她啊,是个年轻女子的叫声,而且耳熟
得很,越是仔细倾听萧夫人发现越是耳熟,直至那人的身形出现在脑海中,突然
脑海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萧夫人不敢置信,全身突然爆发一股力气,起身
扑向人群,一个光头被扑开,映入眼帘那一幕让她浑身冒出冷汗,颤抖不已。

  她的好女儿萧玉若,竟是被多人围攻,蜜穴和后庭都被那鸡巴,嘴口也被迫
塞入鸡巴,胸前肉乳间一人正在亵玩双峰,双手也把握住那些和尚的肉棍在套弄,
就连腿弯处也不放过,被夹住那些肉棍在抽送。爱女双眼无神,对这些只管在身
上发泄兽欲的禽兽浑然不顾,只是如痴呆般从喉间发出呻吟之声。

  萧夫人正要大声呼叫唤醒爱女,却被一只大手捂住檀口。原来是那渡厄方丈
出手,一点萧夫人的麻穴,她就浑身软棉无力,就连呼叫都困难,心急如焚的萧
夫人就要举手反抗,却是被渡厄一把抓住后劲,如小鸡被提起,就在自己的女儿
面前,萧夫人被渡厄方丈提起后,凌空悬着身子。就这般让他从后面挺着那弯月
般的肉棍,缓缓插入这魔障般的女人骚穴之中。

  渡厄无比享受这一刻,一手搂住萧夫人的柳腰,一手不停捏玩刺激她的裸露
在外的阴蒂,他要好好地在这骚货面前把她肏翻。

  萧夫人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就这样在女儿面前被人亵玩,她无论如何也是接
受不了,如今浑身无力,就连咬舌自尽也做不到,偏偏这该死的身子还一如既往
的敏感,不消半刻就被肏到意乱情迷,媚眼如丝。

  惠济对于这种群交乱玩没多大兴趣,反正这母女都全身上下都肏了个遍,就
让师兄慢慢玩好了。也没有和众人打招呼,就退出房间,回自己的屋里去休息。

  是夜的白马寺呻吟浪叫声彻夜未停。众人都在淫欲取乐,直至破晓。当天边
第一缕晨光照出,众人都累摊在地休息睡觉后,一抹墨衣才掠出,飘然离开白马
寺。诺大的白马寺几十号人都没有发现或者预想过他们的淫行都被一对狡黠的眼
睛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也不知他们这个淫寺离覆灭已然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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