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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35-56)

**小说 2022-06-05 17:3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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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3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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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鱼
首发:SIS
日期:2021/12/07
字数:206,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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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江湖已经完本,现在主写艳姬极乐行,囚笼。

  希望狼友们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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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聚宝惊魂

  傅郁青来到二人面前,商贩顿时止声,一双痴迷的眼睛呆呆地盯着眼前的美
妇。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那秀
发乌黑闪亮,束在头上,只以一支简单的白玉簪穿过,但商贩却觉得比他见过众
多女人的一头发饰,要好看上千百倍。尤使人印象深刻是她一身紫色罗装,配上
白玉簪,简单打扮中竟透出优雅时尚,大有一种引领潮流的风姿。

  商贩轰然一震,世间竟有如此美女?那娇躯上传来的丝丝幽香穿透鼻孔,直
探脑际,简直能撩人心弦。

  当她站到商贩面前时,比他高了至少半个头,更使商贩自惭形秽,还没等她
说话,商贩一颗心就不由自主地剧烈跃动起来,两条腿失去行走的力气。

  老头弓着瘦弱的身子,猥琐地笑道:「嘿嘿……媳妇儿,你终于来了。如果
再不到,这个大哥非得打死我。」

  傅郁青眼中闪过厌恶的情绪,瞬间又消逝不见,只冷冷地说道:「你欠他多
少钱?」

  老头摸了摸脑袋,嬉笑道:「嘿嘿……不多,这位大哥要一百两。」

  「什么?」

  傅郁青脸色一冷,说道:「这些年来,你到处折腾,就算金山也要被你败光
了!」

  「怕什么?不是有娘子你在吗?」

  老头小眼一瞪,无耻地说道:「只要你唱两首小曲儿,这钱不就来了!」

  傅郁青叹息一声,从衣袖中取出一锭银子,对商贩说:「这位大哥实在不好
意思,妾身只带了十两银子。」

  商贩听后,心中一喜,摇头道:「这恐怕不行,你男人说,如果还不上钱,
就让你陪我……」

  「闭嘴!」傅郁青声音一寒,丽眼中透出杀气,她修长的玉指微微卷曲,闪
出晶莹的光泽。

  老头咳了两声,无耻地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既然还不上,就委屈
娘子你了。」

  傅郁青眼中尽是悲哀之色,令人惋惜动容。

  商贩淫笑道:「嘿嘿……娘子就随在下走吧!……何必跟着这种老废物受委
屈呢?」

  「妈的,你说谁是老废物?」老头一听,立刻炸毛起来。

  商贩冷笑道:「老子说你!怎么,还不服气?」说罢,他颠了颠手中的铁棍。

  见此,老头立即变得恭顺起来,他添着脸小心赔着不是。

  「大哥,你说得对,俺就是个老废物。」

  商贩听得哈哈大笑,颤抖着一只肥手就向傅郁青拉去,一边说道:「美人,
跟大爷回去吧!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胜过这老乞丐百倍。」

  傅郁青娇躯轻轻一闪,就让商贩扑了个空……老头见此,浑浊老眼立刻变得
冷厉起来,狠狠地瞪着美人。

  傅郁青一脸哀求地看着他,轻轻摇头……

  ……

  「这是怎么回事?」坐在马车里边的我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傅大家有什么
把柄,落在这老头手里?」

  想到这里,又疑惑,「以傅大家的身份,岂是一个普通老头所能威胁的?」

  看到傅郁青哀求的眼神,我的心竟然一疼,「不管如何?这次一定要帮他。」
于是我取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命车夫给她送去。

  车夫不敢怠慢,走上几步,将银票交给傅郁青,说道:「这一百两银票乃我
家公子所赐,还请夫人收下!」

  傅郁青眼中一喜,向我这边行礼道:「多谢恩公解围,贱妾谢过了。」

  老头浑浊老眼顿时变得锐利万分,深深地望了一眼我的马车,随即又冷笑起
来。

  商贩一脸失望,不甘心地低骂了几声。

  老头眼睛恢复正常,又变得猥琐至极,一脸嬉笑道:「大哥,看来你无法与
俺媳妇睡觉了。没办法啊!她那个有钱的奸夫来了。」

  听闻此言,傅郁青媚眼白了他一下,嗔道:「你又胡说!这次可不许为难别
人。」

  「当然不会,给你钱的小子很有意思,俺很喜欢,嘿嘿嘿……」

  老头阴笑着走到她身边,一只枯皮老手把住傅郁青的肥臀,随即脸色一变,
骂道:「臭骚屄,竟敢在外面偷人,看老子回去不打烂你的骚屁股。」

  「我没有!」傅郁青争辩道。

  「妈的,淫妇,敢做不敢认?」

  老头一脸凶狠地瞪着她,骂道:「你没给他肏屄,人家凭什么给你钱?」

  大庭广众之下,老头满口粗言鄙语,傅郁青显然脸皮薄,不想与她争辩,只
低声道:「你不要这样,回去再说……」

  老头哼了一声,摆正身子,装得好像一个贵族老爷一般,同时用力扇了一下
傅郁青的肥臀,骂道:「骚货,回去有你好受!」

  说罢,他搂住美人的纤腰,大摇大摆地消失在街口……

  ……

  给过银两后,我没做停留,更没听到老头的粗言鄙语,就直接来到春香阁。

  还没进去,就看见来的客人甚多,姑娘们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莺声燕语不
绝于耳。

  果然把如诗包装后,身价倍增,而且还带动了春香阁的生意,想到这里,我
心中得意至极。

  来到曲艺堂门口,只见一群侍卫站成两排,阻挡想要进去的入群,同时口中
嚷道:「诸位贵客实在抱歉,里面已经人满,如果想要一睹李才女的歌艺,还请
改日。」

  「怎么又要改日,今天我一大早就守在春香阁,结果仍见不到李才女,你们
要给我一个说法?」人群中一个年轻秀才生气地说道。

  「对……你们春香阁要给个解释,为何在我们后面来的人能进去?」

  「你们一直让我们改日,说不定什么时候李才女就回到东齐去了。」

  「对……对……你们春香阁做事太不地道了!」

  ……

  人群愈发激愤,大有不可收拾之势,这是胖老鸨张妈妈从大堂走出来,站到
人群面前,叉着肥腰,喝道:「都给我闭嘴!你们这帮人就知道嚷嚷,可知进去
的客人多有谁?」

  听到此言,众人声音小了下来,胖老鸨威风地扫视了人群一周,说道:「你
们当真不会不认识吧?先前进去的有张大儒,陈侍郎,还有财富通天的胡半城…
…」

  听到这些大名鼎鼎的人物,众人声音立刻静止。

  胖老鸨摆手道:「诸位都散了吧!李才女一时半刻不会回东齐,都耐心点,
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

  众人无奈地摇摇头,扫兴地向外面散去……

  胖老鸨提到的,都是洛阳鼎鼎大名的人物,其中那个财富通天的「胡半城」,
我还见过。他是张进财的好友,而萧山就是娘从他手里购得的。

  传说此人精明异常,而且还手眼通天,也不知娘用何手段以低廉价格购得萧
山这一块地盘?

  ……

  胖老鸨送走人群,就立刻看见了我,连忙迎过来,颔首道:「老奴见过少爷
。」

  我点头回应,同时用手指着大堂,疑惑地问道:「他们说的李才女,可是东
齐李姿?」

  胖老鸨眉开眼笑道:「不错,正是李姿小姐。少爷,你听老奴讲,这李才女
真是能耐通天,自她登台献艺开始,我这春香阁生意就好到爆!」

  「为何李才女会选择春香阁献艺?」我皱着眉头,疑惑道。

  胖老鸨嬉笑道:「还不是少爷您的能耐,编排了几首仙词与佳曲,让这位东
齐才女仰慕不已,因此特意来看看。嘿嘿……想不到她竟然还和咱们的如诗姑娘
结为好姐妹了哩!」

  我一听,心道:「坏了!别人或许认为这些诗词是如诗所作,但以李姿的才
情定然能看出端倪。」

  心中着急,但我脸上却愈发镇定,随着老鸨来到内堂,只见里面三四十人左
右,皆痴醉地盯着台上那位蒙着白纱的婀娜女子。

  只见白纱女子轻扭纤腰,唱着「水调歌头」,她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
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风情万种的风姿媚态,那婉转动听的声音,酥柔魅惑,
配上手臂上金环的响动声,有一种让人沉沦到她裙下的感觉。

  她无论身姿动作,相貌模样以及唱功嗓音,都尤胜如诗一筹。

  在我刚进门时,她就立马发觉,台上表演不停的同时,还用媚眼瞟了我一下,
那含情脉脉的眼神,令我心中一突,不由得全副心神地放到她身上。

  在飘动的白纱下面,李姿全身线条依然若隐若现,胸前处的掩覆极低,露出
雪白丰满的胸肌和半颗高耸跌荡的乳房,有着神秘诱人的魅力。

  尽管看上去犹如风流放荡的歌姬,但联想到她的身份,这两个因素加在一起,
使我不由也感到茫然和刺激。

  蓦地乐声一停,掌声骤起,我才清醒过来……

  这是台下走出来一个年轻胖子,他手里捧着一大捆鲜花,像狗腿子一样低着
腰,送到李姿手里。

  我心中一凛,那不是张昭远这个死胖子吗?看他样子,对这个东齐才女不是
一般的心动啊!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在主子面前献媚的狗奴才。

  李姿魅惑地朝我一笑,随即任由张昭远像伺候太后娘娘一般,拉着一只小手,
向台后走去。

  我心中讶然,带着无尽疑惑,也转入后院。

  ……

  走了没几步,便听如诗喊了一声「公子」,接着一团火辣辣的温香软玉,小
鸟投怀般撞进我怀内……

  我搂住如诗,亲了她一下,正要对她说话,忽然一道慵懒酥媚的声音从背后
响起:「这位可是流云弟弟,人家可是久仰大名,一直盼望得见,却不想会在这
里相逢!弟弟的词中有一句非常应景,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我连忙松开如诗,回头望去,只见李姿站在花丛中,一身月罗白纱,随风吹
起,贴在娇躯上,更把她修长身材勾勒得玲珑浮凸,她俏脸充满风情,立体感十
足,即使没施半点脂粉,可依然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
……

  她全身上下无一不美,但最吸引人眼球的还是那雪白酥胸,她的臻首贴靠树
上,把酥胸高高挺起,两座高耸的山峰似要裂衣而出,看上去有一种无尽的风骚
诱惑感。

  我呆怔片刻,吞咽一下口沫,暗赞李姿不愧人间绝品,张昭远血气方刚,难
怪给她迷得晕头转向。

  如诗连忙介绍道:「公子,这位是李姿姐姐,与洛阳『傅大家』并称『玉姿
无双』,乃东齐第一才女,想必你听说过。」

  我点头,向李姿行礼道:「小弟江流云见过李才女。」

  李姿一听,笑得花枝乱颤,连半露出的两座乳峰,也波涛汹涌起来,在胸前
荡起一片雪浪。

  「流云……小弟弟……你人不大……偏要装作老成样子……哈哈……笑死姐
姐了……难怪你能作出沧桑感十足的诗词出来?」

  她说到「小弟弟」这三个字时,故意加重语气,引人无限遐想。

  我心道:「这风情美人到底是『才女』还是『妖女』,真让人捉摸不定?」

  如诗连忙帮我解围,嘟着小嘴,嗔道:「李姿姐姐你就别刁难公子了!」

  李姿一听,笑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妮子,见到情郎就忘了姐姐了?」

  如诗上前,拉住她的手腕,害羞道:「才不会哩!姐姐对如诗最好了。」

  说完,挽着李姿向寝室走去。

  在如诗挽住李姿手臂时,那白色轻纱向上撩起,只见她嫩藕般的雪臂上,套
着一串金环,在阳光下射出耀眼的光泽,金环合在一起时,上面还镌刻着一朵玉
色莲花,看上去无比圣洁。

  我心中一动,这显然不是普通装饰,没有哪个女子手上会戴如此之多的金环,
难道有什么名堂?还有那朵「玉莲」,让我联想到江湖上一个传闻,「东土净莲,
西方色狱」。

  「西方色狱」我自然知晓,是以花谷为首,喜欢教,阴阳合欢宗,百花仙宫
为辅从的一干淫魔邪道,我娘就是出自其中。而净莲教与之并称,可见其不凡之
处,但此教众人甚少在江湖走动,我也不知他们是正是邪。

  不过南楚大派「天道宗」,已将这两派列为邪魔外道,并颁出天道令,命正
道人士追杀这两派教众。

  「天道宗」自诩正道魁首,影响力极大,但也奈何不了这两派。

  净莲教居于东齐,与南楚向来不对付,天道宗自然不可能去东齐追杀他们。

  而花谷坐落在河西,本身就有数万军队,并且控制着河西大部,正道中人更
不可能跑去送死。

  我暗自一叹,如果让我掌握晋国军队,一定要出兵河西,灭掉这些跳梁小丑,
为我父亲报仇雪恨。

  ……

  转头看去,只见张昭远仍痴痴看着李姿的背影,我见他魂不守舍的模样,气
不打一出来,走上前去就扯住他的耳朵,骂道:「操你娘的,你魂丢了!人家东
齐才女怎会看你这个死肥猪?」

  张昭远被疼痛惊醒,连忙应道:「二哥,你又说错话了。我娘不就你娘吗?
你想操就去操,只要娘同意。」

  「反了你!」我一听大怒,挥手正要打他。

  只见他痴痴地说道:「二哥,我完了……我发现我已经不能自拔地爱上她了
。」

  「什么?」我大吃一惊,指着他说道:「你痴傻了!且不说她是什么身份,
你了解她吗?

  张昭远痴肥脸上满是傻笑,怀着无限憧憬说道:「我当然了解,她温柔美丽,
对如诗和我都非常好,而且我觉得她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

  「天呐!」我长叹一声,不知说什么好,想了半天,才回道:「李家可是东
齐世代贵族,当年她的先辈李玉更是东齐柱国。这门不当户不对,再说她至少比
你大十几岁,你觉得合适吗?」

  张昭远一听,肥脸顿时苦起来,叹道:「唉!年龄倒不是问题,就是门户差
别有点大。」

  见他终于听进劝谏,我继续打击他,说道:「传说她当年苦恋白玉京,如今
白玉京已经回到东齐,你觉得还有机会吗?」

  说到这里,只见这死胖子用力拍了一下脑袋,大声笑道:「哈哈哈……对啊!
白玉京既然回到东齐,她不守着情郎,为何还到我们西晋来?显然两人已经分开,
看来本少的机会到了,我一定加大攻势,拿下她。」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这打击之言,竟然化作他的动力。

  不过心中诧异:「李姿为何来西晋,而且此刻两国正在交战,她身为东齐贵
族就不怕被扣留?」

  想到她手臂上那朵玉莲,我愈发觉得此女身份尤疑?但我也管不了许多,自
己身上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只要没对我不利,就随她去吧!

  ……

  与张昭远说了拍卖会的事,我们便与二女告辞。李姿拉住我的手,媚声道:
「流云小弟弟,什么时候为姐姐作一首词?就像那首『青玉案』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说完,她故意做出一个「蓦然回首」的姿
势,一脸深情地望着我。

  我被她迷惑得吃不消,虽然时间短暂,但她风情好像变化了千百次,而且愈
发诱惑,便连忙点头道:「小弟答应姐姐,下次见面,一定为姐姐作上一首好词,
并谱上好曲,让你心满意足。」

  李姿摇头,同时魅惑地一笑,嗔道:「何必下次?不如现在,正好让姐姐唱
上你的词,为你们送行。」

  我长叹一声,道:「好吧!」

  李姿嘟着红唇,不满道:「流云,你好像不情愿嘛!可是不喜欢姐姐?」

  我摇头道:「没有……没有……姐姐美貌无双,才名动天下,小弟仰慕还来
不及,怎会不喜欢。方才只是感叹秋风落雨之下,满院残花凋零罢了。」

  随即我轻轻咏唱:「一任宫长骁瘦,台高冰泪难流,锦书送罢蓦回首,无余
岁可偷。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
应是绿肥红瘦!」

  听着凄楚的歌声,李姿怔怔站了半晌,才叹道:「故人哪能依旧?只是残花
凋零,落水无意罢了!」

  她似怀着心事,直到如诗抚琴,乐声响起时,她才幽幽凄婉地唱了起来。

  歌声随风婉转缠绵,柔媚动人,漫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霜感和失落伤情,让
我觉得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  ***  ***

  我和张昭远坐到马车上,缓缓地向东城行去……

  一路上张昭远闷闷不乐,直到快临近「聚宝阁」,他才有点吃味地说道:
「二哥,我觉得李才女好像喜欢你。」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瞧你这点出息!原来为此生闷气。罢了!一世人两
兄弟,我帮你追求她。」

  张昭远眼睛一亮,连忙问道:「怎么帮?」

  我笑道:「既然人家是才女,自然喜欢诗词歌赋,你看刚才,她听到『如梦
令』这首词,连眼睛多湿润了。」

  张昭远一听,顿时萎靡下来,失望道:「如果拿诗词歌赋去追求他,帮你还
是帮我?谁都知道,是你写的。」

  我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我没办法了。」

  张昭远脸色失落地摇头,沉吟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嚷道:「二哥,还是
你追求她吧!到时追上手,给我喝点烫就行。」

  我一把拧住他的耳朵,骂道:「死肥猪,你真龌龊。原来你只是看上她的美
色,想和她上床而已。」

  「哎呦!……疼……疼……二哥你轻点。」张昭远皱着眉头,大声呼道。

  等我松开手,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沉重的身躯下落,让马车微微一颤。

  「二哥,求求你了,答应我吧!即使你不愿分一杯羹,我也不会介意,只是
见不得她落到别人怀抱。」

  我哼了一声,问道:「她成为我的女人,你就满意了?」

  「虽然心里面也有点不甘,但总比成为外人的女人要好,至少我还能见到她
。」

  我叹息道:「你就这么笃定我能追上她?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东齐第一才女,
追求者络绎不绝,怎可能看上我这个小辈?」

  张昭远肯定道:「二哥,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小爷也是万花丛中过的人物,
李才女看向你的眼神,与看别人不一样哩!」

  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李姿看我眼神,确实有点古怪,从一开始她就想勾引
我,难道别有目的?

  我想得出神,马车已经到了「聚宝阁」,张昭远招呼我下去,我才惊醒过来。

  ……

  重历「聚宝阁」,我对此地印象已大为不同,这家拍卖行的背后显然有一位
或者有几位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

  抬眼看去,还是那位四十岁左右的伙计,仍然在柜台上打着瞌睡。

  我们直接走到铺子前,张昭远招呼几句,从身上掏出信物。伙计见到信物,
便请我们进了后堂。

  后堂中依然是那位黑衣老者,端坐在太师椅上,戴上面罩后,他正要送我们
下去。

  我连忙说道:「事事如意!」

  黑衣老者一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寒声道:「贵客,请换一副面罩。」

  说罢,他取来一个写着「地五」两字的紫色面罩。

  换上紫色面罩后,老者命我踏上写有「地」字的位置,等机关响起来时,我
不经意间扫视周旁一眼,只见临近「地」字的地方,竟有一个金光闪闪的「天」
字。

  「天,地,人」原来上次我和张昭远进去的拍卖会,只是最低级的人字,上
面还有天,地两种拍卖会,这人字拍卖会显然只交易物品,而地字拍卖会则是帮
人解决疑难之事,那么天地拍卖会交易之物恐怕更加令人震撼?

  只听一声钟响后,没有上次眩晕的感觉,显然我的功力比当日更进一步。我
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是一个深不见底黑暗洞穴,与上次拍卖大厅的奢华相比,这
里更像幽森地狱。

  站在洞穴前面的是一个半米高一点的侏儒,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眼睛却
在黑暗中射出绿光,就像一只啮人的野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贵客请进,里面自有人招待。」

  我心中一寒,犹豫了半天,才走进去,里面没有一盏灯,就像野兽的洞穴一
般,蜿蜒绵长,不知通向何处?

  弯着身子行走了半天,依然没见到所谓的拍卖大厅,等我走得不耐烦时,才
听见一道仿佛从九幽地狱里面发出来的声音。

  「贵客,请到这边来。」

  我循声望去半晌仍不知声音从何而来,好像从地狱深处发出来一般,忽然一
道高一米、阔半米、厚两寸,紧闭着的漆黑铁门,「啪!」的一声,打开了一个
半尺见方的小铁窗。

  一颗硕大的脑袋从里面钻出来,顿时让我吓了一跳,抬眼看去,只见那颗脑
袋竟然比小铁窗还大了许多,真不知道他怎么挤出来的?

  「过来……过来……我在这里。」从脑袋嘴里发出的声音,不仅幽森难听,
而且在他说话的同时,还能听见「嘎巴,嘎巴……」的咀嚼声,好像在用牙齿嚼
着骨头。

  我慢慢地走进,忽然大脑袋猛然抬起,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这根本不是人
类的脑袋,其中一半是人脸,一半赫然是野兽的脸,上面长满了黑毛,其中一只
眼睛射出绿光,犹如黑暗中的鬼火。他的嘴好像在咀嚼一只小孩的手,在张开之
际,露出白森森的獠牙。

  我心中大恐,问道:「你是何人?」

  那脑袋忽然伸出张满黑毛的双手,向上握住嵌在铁门里竖着的长条,接着脑
袋一旋转,同时双腿一蹬,整个人倒挂铁门上。他也是一个五短侏儒,而且还没
穿一件衣服,浑身都被黑毛包裹着,而倒悬着胯下,竟然露出一根八寸来长的硕
大肉棒,上面散发出骚臭难闻的气味。

  「你不必管我是何人?交出银票,送你事事如意!」

  我问道:「需要多少银两?」

  「算你运气好,本月求购如意金钱之人并不多,不需要竞买,给十万两银票,
就可以拿到一枚。」

  我松了一口气,取出一叠银票,塞进他手里。

  他也不看,嘴巴一张吐出一枚金色铜钱,混着鲜血落到我手里,随即又说道:
「写好所求之事连带金钱投入洛江,自有人帮你解决烦恼。」

  说罢,摆了摆手,让我退下。

  想不到这件棘手之事,就这样轻松解决,我也不想在阴森洞穴中久呆,便行
了一礼,向洞口走去。

  与来时心情不同,我一边走,一边还有闲情逸致观察洞穴四周,等走了一半
路,只见前面洞穴上方有个一人高的凹洞,里面还透着一丝光亮。

  我心中好奇,便施展轻功,一个纵跃整个人身钻入凹洞中,只见里面有一个
小孔透出光亮来,在黑暗洞穴中犹如指明灯一般……

  我贴近小孔,运起目力向里面看去,这一看让我赫然吃了一惊。只见里面好
像一座仙宫般,云雾缭绕,白玉堆砌而成的墙壁,黄金铸就的房梁,地上铺就着
红色绸缎,里面的陈设古朴精致,奢华不失典雅,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云雾中间
的一张白玉大床。

  在云雾缭绕中,看不真切,好像大床四周斜挂着一袭紫色轻纱,似乎还有两
个人在上面蠕动。

  但这一切阻碍并不能难倒我,在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后,一切清清楚
楚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甚至连声音多轻微可闻。

  只见一名女子跪趴在床上,只见她粉臂玉腿,乳波臀浪,纤幼的小蛮腰,妙
相纷呈。

  而她身后则跪着一头糟乱白发的老者,瘦得只剩下骨头,背有点驼,只见一
眼,便能觉到那身体定然脏臭难闻,虽然老朽不堪,但他阳具却甚是硕大。

  他两腿叉得极开,就连长满杂毛黑乎乎的股沟也清晰可见,那满是皱褶的屁
眼,甚至沾了一点黄褐斑迹,定是出恭时,胡乱擦拭两下就草草了事。

  就这样一个不修边幅,脏臭不堪的猥琐老头竟然埋在女子的股沟里,而且还
像狗一样伸出长长的舌头在臀缝里上下舔砥扫弄。

  那沾满腥臭口水的长舌上下扫弄一番后,就抵上了女子那褐色菊穴,舌尖轻
轻点了几下后,那嘴巴用力迎凑上去,紧紧地覆住后庭,然后一阵大力吸吮。等
女子身心放松时,他又挺起长舌,像一条泥鳅一般,猛的一下钻了进去。

  女子在她玩弄下婉转呻吟,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荡魄勾魂。身体扭动中,那
硕大的乳房左右晃动,风骚诱惑,耀人眼球。

  「喔……啊啊啊……不要……不要啊……里面好脏……喔……啊啊啊……爷
……求你不要弄了……贱妾又要泄了……」

  这低沉带点沙哑的女声,竟然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见过。

  在我怔神之际,老头抬起脸来,狠狠扇了一下肥臀,骂道:「臭骚屄……俺
先帮你舔屁眼,等会你再帮俺老头子舔,知道吗?」

  「是……爷!……如果贱妾能让爷舒服……爷能帮贱妾多解开几道『牵情丝』
吗?」

  老头哈哈一笑,又扇了一下肥臀,淫声道:「等俺先尝尝你这金屄的滋味,
你再帮俺舔屁眼,如果服侍得周到,不介意多帮你解开几道。」

  「是,爷!请您品尝骚货的小浪穴。」说完,女子向后探出双手,用力掰开
肥臀,只见她私处金光闪闪……

  我定睛一看,原来她的骚穴竟然被镶了一层金边,这是用何等手法,才能将
无数鳞片大小的金片嵌入到阴唇中?在震惊之余,我被这人的手段深深折服,就
连窥视这两位是何人?多忘记了。

  老头将两根脏兮兮的手指插入骚穴,带起大阴唇,只见连小阴唇上也镶满了
金色鳞片,密密麻麻地沿着蜜洞绕成一圈。等老头抽出手指,阴唇立即合拢上,
那大阴唇密满的鳞片在白光照射下,闪出妖艳的金光,看上去竟是无比的邪诡淫
靡。

  「客人们说你价格贵,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屄镶着金边,哈哈哈……」

  女子献媚讨好道:「爷说得对!贱妾的屄镶着金边,价格自然高,他们用不
起。只有爷这般雄伟的男人才有资格享用贱妾的金屄。」

  「哈哈哈,说得好!镶金的屄能不贵吗?不过这次,可要让你免费给别人享
用。」

  女子一听,连忙求道:「爷……不要!贱妾只愿做您的女人,不让……不让
别的男人碰。」

  老头此时已伸入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骚穴,抠,挖,搅,手段尽出,片刻功夫,
女子淫水就像泄洪一般流出。

  「啊……喔……爷……你好会弄……嗯嗯嗯……爽死贱妾了……啊……爷你
太厉害了……贱妾只给你肏……对别的男人不感兴趣……」

  老头哼了一声,骂道:「臭骚屄,这件事情对你有好处……别急着推拒……
且听俺说来……」

  话音未落,他警惕地看着四周,突然叫道:「谁在外面,给俺滚出来。」

  「被发现了?」我心中一惊,连忙向下跃去,在我动作之时,女子上身挺了
起来,只见雪白的背部,竟然纹了一只鲜红的尾巴。

  我落下后,不敢怠慢,连忙向前跑去,同时心中惊恐,这老头好强的感应力,
似乎还在我之上,想不到此地竟然有这般厉害的人物。

  我惊魂未定地走出洞穴,只见那个侏儒还在守在洞口,他见我出来,也不说
话,指着一个位置,让我站上去。

  ……

  在机关声音响动中,我来到地面,此刻张昭远早在一边等候了。

  出了聚宝阁,张昭远大谈拍卖会的收获,只见他从包裹里取出三件不同颜色
的战甲,笑道:「嘿嘿……这三件远古战甲是送给娘的礼物。她身为三军统帅,
见到这几幅战甲一定会欣喜若狂,到时一定会夸赞我。」

  我抢过来一看,见这三幅战甲非常窄小,当是为女子而制,只是穿在身上,
是不是太暴露了?

  张昭远又连忙抢过去,将它们当成宝贝一样,收到包袱里,同时嘴角挂着淫
笑,估计在想象娘穿上盔甲后暴露的模样……


             第36章:刺马绝杀

  见到张昭远一脸猥琐的笑容,我气打不一处来,伸手又夺过包袱,骂道:
「死肥猪,看来你皮痒难耐,要不要小爷给你松松筋骨?」

  「二哥,饶命。」

  张昭远连忙抱住我的手臂,求饶道:「我为了敬一份孝心,才特意帮我们的
娘买了这三件盔甲,二哥反而责怪我,好没道理啊?」

  「滚蛋!谁是你的娘?」

  我气愤地打开包袱,取出盔甲,怒道:「有给自己娘买如此暴露的盔甲?」

  张昭远嬉笑道:「二哥别生气呀!你想想看这盔甲穿在娘身上,有多迷人?」

  我端详着手上的一副红色盔甲,只见分为胸甲和护裙两部分,这胸甲是露肩
式的,如果穿在娘身上,估计只能遮住她那对硕大豪乳的一半部分,而护裙更是
短小紧窄,估计穿在娘身上,也只将将够到她的大腿根部。虽然这套盔甲能将娘
那火辣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但却又把她身体敏感部位暴露在那些粗鄙的军汉
面前。

  再看其余两副,其中一套是黑色的,还有一套是银色的,相比于红色盔甲的
暴露,这两副简直可以「淫邪」两个字来形容。

  仅仅见到黑色盔甲的护裙,就让我怒气翻涌,「这哪是正儿八经的战甲,完
全是为了淫辱女子而炼制嘛!」那裙摆中间竟然有一条与麻绳一般大小的链子,
不知用什么材料所制,上面粗糙不平。如果娘穿上去,这条链子一定会死死地卡
在她的骚穴里面,在走动时,粗糙不堪的链子摩擦骚穴里面娇嫩的媚肉,使她时
刻处在快感兴奋中。

  看到这里,我忍住怒火,皱眉道:「这三副盔甲是何来历?」

  张昭远见我发怒,忐忑不安地说道:「传说魔帝为了赏赐手下奴军女将领,
特意命工匠炼制而成。」

  「与魔帝有关?」

  我吃惊道:「你花了多少银两拍过来的?」

  「一共二十万两银票,可不便宜!」张昭远肥脸露出心疼之色,说道。

  「既然与魔帝有关,就得区别对待,不能只以为是淫邪道具,说不定另有名
堂。」我心中暗道,又仔细一想:「传说成圣之道与魔帝之秘脱不了关系,现在
娘已经踏入一品之境,等修炼到一品中介半圣位,就要探寻魔帝之秘,如此说来
这几副魔帝盔甲买来正是时候。虽然淫邪无端,但与成圣之秘相比,又算得了什
么?」

  想到这里,我把盔甲放进包袱里,交给张昭远,叹息道:「唉!罢了……既
然是魔帝之物,我想娘一定会感兴趣,你就去一趟萧山,将此物交给她。」

  张昭远一听大喜过望,这些时日,他本来就对我娘思念过甚,做什么事都提
不起劲来,现在有机会去萧山,说不定还能一亲芳泽,哪还不愿意?便连忙点头
道:「二哥,你放心,我立刻就去萧山,定将魔帝盔甲交到娘手里。」

  我点头道:「回去代我问个好,如果娘和梅姨有书信送到,你就立即到『华
香小筑』与我会合。」

  「二哥你放心,我肯定误不了事。」

  张昭远一本正经地说道,可转瞬间他脸色又垮了下来,叹息一声,继续道:
「李才女……那边……二哥留点心,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这般绝色佳人只能成
为我们兄弟的女人,可不能落到别的男人怀中。」

  我一脚将他踢下马车,骂道:「快滚蛋吧!……死肥猪你迟早会死在女人手
里。」

  「哎呦……!」

  张昭远在地上滚了两圈,才站起来嚷道:「二哥,你就知道欺负我,嘿嘿…
…就算我死在美人的石榴裙下,也心甘……」

  等马车快消失不见,他猥琐地低笑两声,自语道:「我的骚货娘亲,你的胖
儿子要回来了,哈哈哈……这次要把你身上所有的骚洞都要插上一遍……不……
不……要插上几遍才心甘!」

  ……

           ***  ***  ***

  在中州南端,临近洛阳百里之处……

  高崖下的洛江,活像一条张牙舞爪、起伏狂翻的怒龙,带起汹涌波涛,延绵
无尽地向东激冲奔去。

  这截江流被两旁蓦然收窄的崖壁紧夹,和江流底许多暗礁阻遏下,不甘屈服
的激流奋起挣扎,形成一个择人而食的急漩,凶险万象。

  我立在高崖上,俯瞰三十丈下这令人叹为观止的急流,心内荡起豪情壮志,
不说自己英雄了得,但年纪轻轻就踏入三品之境,同时身为一宗之主,如今又即
将掌握禁军左卫,还与艳绝天下,号称「北朝女神」的皇家公主华天香情定三生,
此生又有何憾?

  天上白云悠悠,江水怒叫咆哮,而我的心激荡起伏。

  从袖中取出如意金钱,连带写好所求之事的锦囊一起扔进滚滚江水,竟未带
起一丝涟漪。

  我深深地望了一眼江水,便转身乘马而去……

  在我走后不久,一只孤舟在怒涛中迎着风浪而上,舟上一名身材熟媚的女子
如凌波仙子般,在江水中飘动起伏,她风姿超绝,美仑美奂……

  等孤舟行到如意金钱下落的位置,她才从紫色长袖中取出一只洞箫,凑到蒙
面轻纱下那丰润性感的红唇边,轻轻吹奏起来,顿时在这咆哮的怒涛声中,仿佛
从天外传来一道婉转动听的仙音……

  箫声起时,只片刻时间,忽然从江水中冒出一个大脑袋,等他仰起头来,立
时能让人惊骇欲绝,只见这颗大脑袋脸上长满了绿毛,嘴巴张开时露出森冷的獠
牙,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眼珠向外凸起,仿佛野兽一般,又有点拟人般淫邪之
色。

  他完全游到江面上时,身材只有半米高,不但脸上,就连身上也长满了绿毛,
就像一个水鬼一样阴邪恐怖。

  他看见女子,那双野兽眼睛便死死地盯着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恨不得撕光她
的衣服,一睹那傲人的身材。

  女子柳眉微蹙,厌恶地说道:「水候,将如意金钱拿给本座,你就可以退下
了。」

  「嘿嘿……国师让大人来,就没有别的事情?」水候淫邪地盯着她丰熟的身
子,询问道。

  女子冷冷凝视着他,说道:「你想有什么事情?」

  水候深深看了一眼她高耸的乳房,淫笑道:「前些日子,国师可是答应本候,
让大人慰劳我。」

  女子冷哼一声,斥道:「收起你龌龊的心思吧!不管如何,本座仍是你的直
属上司,对你有生杀之权。」

  水候一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彻骨阴寒,让人不寒而栗。

  「卖屄的臭婊子,你竟敢威胁本候,不说你功力不比之前,即使恢复如初又
能奈我何?如果不是国师为你撑腰,老子早就把你这骚屄给肏了个通透!」

  听到水候侮辱之语,女子面色一寒,从袖中取出一支黄金令牌,喝道:「见
金龙令如见主上,水候收起你的龌龊心思!快将本月的如意金钱交给本座,饶你
这次不敬之罪!」

  水候一见那雕刻金龙的令牌,脸色顿时沉了下去,满心不愿地取出几枚金钱
连带着锦囊一起扔给女子。

  女子收好后,又看着他问道:「方才抛下如意金钱之人,可是一位俊逸少年
?」

  水候淫笑道:「不错!嘿嘿……难道他是你的奸夫?……嘿嘿……莫说我没
提醒你,如果让主上和国师知道你在外面有奸夫,可没好下场!」

  「哼!你想多了。」

  女子寒声道,她望了望洛江对岸,又问道:「最近可有别国人物来到洛阳?」

  「有啊!还是你的老相识呢!当年你们可是一对好姐妹,而且还艳名传颂天
下,可现在嘛?……哈哈哈……」

  「你说李姿?」

  「不错,正是这个贱货,和你一样贱……哈哈哈……」

  「闭嘴!」

  女子娇斥一声,道:「你再这样口无遮拦,休怪本座对你不容情。」

  水候本想继续羞辱她,但见她将「金龙令」高高举起,终有所顾忌,才悻悻
然道:「不说你了,不过你的姐妹李姿可是十足的贱货!」

  女子冷哼道:「你又知道什么?可不许平白侮辱别人。」

  水候淫笑道:「嘿嘿……本候在洛江『南离渡』十年有余,但凡在此行走的
舟船上面所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那与李姿又有何关系?」女子疑惑道。

  水候淫笑道:「嘿嘿……当日李姿逆水东来,船上发生的事,我可知道得清
清楚楚。想不到她一个娇弱美人,竟在两个操舟壮汉……」

  「闭嘴!不要说了,本座不想听。」

  女子打断他的话,调转舟头,向西行去……

  水候望着她轻纱飘飞,风姿若仙的倩影,连吞几口口水,骂道:「骚货,你
等着,本候迟早会肏到你,到时非肏得你喊我亲爹……」

           ***  ***  ***

  洛江之畔,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不知道,等回到「华香小筑」已到月落时分,
通报一声后,下人便打开府门,同时告之公主殿下回来了。

  我一听大喜过望,连忙奔向内宅,刚到门口,便见到我朝思暮想的「天香姐
姐」正坐在凉亭中,一双美目正凝望星空。

  我见到她一瞬间,一颗心不由自主地剧烈跃动起来,两条腿似失去行走的力
气。

  华天香转过身来,她轻拨秀发,这女性化的动作,使我被她动人心弦的风姿
吸引,心动不已。

  「流云,你回来了!」

  华天香那充满媚熟风韵的俏脸,露出欣喜之色,但那双黯淡的眼睛,却又透
出深深地疲惫感。

  我走到凉亭之时,她投入我怀中,顿时一股清香透过鼻孔流淌到我心际,让
人如痴如醉。那玲珑性感的娇躯,在我怀中微微颤动,但动作却含蓄优雅,但接
触之间,那柔软缠绵,撩动着人的心房,令我下身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华天香微微一怔,瞬间脸变得羞红起来,她媚眼白了我一下,便想推开我。

  我用力搂住她,不让她离开,低声说道:「姐姐,我……我想要……你……
今晚给我好吗?」

  华天香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忽然娇呼一声,被我吻住香唇,不晓得是由于恍
神或出于情动,她似乎有点木然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要赶紧避开,但等她回
神之际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她眼波荡漾,满脸春色,她可能想要说话,但蠕动的舌头却只是让我得到更
多享受而已,酡红的脸颊、歙动的鼻翼,还有令男人心跳的轻哼和喘息,这种微
声胜有语的痴态,更是让我肉棒又硬挺几分。

  发觉华天香的表现以后,我放胆吻了下去,这次我在吻住下唇的同时还用舌
尖去挑逗,等她开始出现反应的时候,才转往上唇去舔舐,可能是因为我手段温
柔娴熟的缘故,仅仅才瞬间光景,华天香便主动伸出了舌尖,虽然只探出了半公
分左右的长度,但是那种欲拒还迎、并且眼波流转的欲情模样,马上使我的大肉
棒连续抖动了好几下。

  华天香水润的媚眼娇羞地看着我,而我一边伸出舌尖与之接触、一边用手去
爱抚她的肥臀,当湿滑的舌尖碰在一起时,那种令人震撼的美妙感觉,使华天香
的俏脸浮出了一抹掩饰不住的荡意,望着那种动人心弦的表情,我再也忍抑不住,
终于伸出大舌头用力舔了下去……

  这回的全面攻击除了大肆用舌头卷舔、就连她晶莹洁白的贝齿和优美的下巴
也没放过,这种连舔带亲,再加上舌尖的点触和热吻,让华天香欲火也燃了起来,
她的丁香小舌又伸长一截。

  华天香虽未主动,但丁香半吐的舌尖却露了出来,两排雪白的贝齿微张,配
着湿润的红唇让人看起来便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那种眼波荡漾的媚态和俏脸透
出的成熟风韵,使她显得更加性感与熟媚,尽管还没有正式交锋,可是光凭这一
幕就足以叫人发狂了,因此我在心头暗自叹赏之余,立即又低头吻了下去。舌尖
的轻微一触就令我们两人身体发颤,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让我们疯狂起来……

  我的舌尖沿着贝齿上下舔砥,并且不断索吻,而华天香则放胆的迎合,一对
相恋多年的男女,终于紧紧贴近,连牙齿都磨擦在一起,就算舌头尚未缠在一起,
可是光凭舌尖这种你来我去的火热情景,也能撩动人的心弦。

  我的舌头尽可能深入女神的口腔里面去纵情享受,不管是难度多高的舌吻技
巧,华天香都在我的引领下一一接招,无论是交缠卷绕、或空中缠斗舔咬,她都
娴熟无比的回应,想不到她的吻技竟如此之好。

  当我的左手探到华天香的胸口,她微微一怔,竟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开了。

  我惊诧地看着她,华天香白皙精致的俏脸满是潮红之色,她喘息道:「流云,
不……不可以这样!到……到洞房之日,姐姐才能把身子交给你!只要……只要
到时你不嫌弃我,姐姐愿意和你厮守一辈子。」

  我诧异道:「姐姐,你说笑了!我怎会嫌弃你呢?……我……我还怕自己配
不上你呢?」

  华天香妩媚地瞟了我一眼,嗔道:「小色鬼,我们还没成亲就动手动脚的,
你不会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吧?」

  「怎么会呢?」

  我厚着脸皮,嬉笑道:「在我心中,只爱天香姐姐一人,如违此誓,我……
我不得……!」

  还没等「好死」两个字说出来,华天香就捂住我的嘴巴,娇嗔道:「你这人
真是的,人家又没让你发誓!」

  她捂住我嘴巴的修长玉手又软又香,让我恨不得她永远把小手放在我嘴巴上
才好!

  华天香媚眼深情地看着我,娇嗔道:「哼!……你和赵幽兰鬼混的事,别以
为我不知道!但那次就算了,如果你再拈花惹草,人家也会给你戴上一顶大大的
绿帽。」

  我哭丧着脸道:「天香姐姐,你不会如此绝情吧?」

  华天香哼了一声,媚眼凝视着我认真的问道:「流云,你要对姐姐说实话,
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见她对男人有三妻四妾好像很反感,就不敢将沈如壁母女和梅姨的事情道
出来,只得无奈的摇头表示没有,要让她接受别的女人,恐怕还要从长计议。

  华天香狐疑地看着我,见她不相信,我连忙岔开话题,问道:「姐姐这回进
宫又有何事?怎呆了如此之久?」

  听我这么一问,她眼神立即黯淡下来,似愧疚,又更有不安之色,整个人仿
佛疲惫至极。

  见此,我柔声道:「姐姐有为难之事?可说给我听,兴许我有解决之道!」

  华天香叹息着说:「无非是立嗣之事。镇南王外有江湖高手相助,内有司马
风父子鼎力支持,本身势力也极为强大,如此情形下,皇上不可能惹怒他。如今
我父王败局已定,等司马风班师回朝之日,估计就是镇南王上位之时。」

  我问道:「形势如此危急,难道姐姐就一直忍让下去?」

  华天香一脸无奈地应道:「其实杨绝这次攻打商于之地,便是我撮合而成的,
本以为这样能调走司马风,让我们有可乘之机拿下镇南王,谁知皇上竟然任命司
马浩为禁军统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我皱着眉,沉吟道:「如今情形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果等待下去,我
们没一点胜机。」

  「我当然知道,可怎么动手?禁军掌控在司马浩手上,而镇南王一直守在军
营,我们没有一点机会!」

  我想了片刻,说道:「可以不管镇南王,就拿司马浩开刀,这叫投石问路,
只要除掉此人,我们便可浑水摸鱼。」

  华天香想了想,问道:「如果除掉司马浩,那司马风必雷霆大怒,到时追究
起来怎么办?」

  我冷笑道:「他怎么追究?首先他没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杀了他的儿子,其次,
如果他儿子不明不白地死在京城,皇帝还放心让他掌军吗?如此情形下,除非他
引军投降杨绝,否则只得任凭皇帝削去军权。」

  华天香击掌道:「果然好计策,但就怕司马风真投降杨绝,真是那样可是偷
鸡不成蚀把米。杨绝如果得到司马风相助,那我们大晋可有灭国之危。」

  只要自己心上人郁结解开,我哪会管朝廷安危,便怂恿道:「即使司马风反
叛,洛阳城里还有十来万大军,到时也能应付。如今形势危急,哪管得了许多,
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好,就这样办,立刻刺杀司马浩!」

  华天香果断拍板,又说道:「这次姐姐亲自出手,不信杀不了这个阴贼!」

  「看来天香姐姐与司马浩过节不小啊!」

  我暗道,随即又一想觉得不妥,便劝道:「姐姐不可轻动,你身为主帅,当
要坐镇中军,如果事情不利,还有挽救余地。」

  华天香蹙起秀眉,问道:「流云,你可不要以身犯险,让人家担心。司马浩
手下有一帮子江湖人,时刻陪伴左右,可不好对付!」

  我笑着应道:「无妨,我只居中指挥,如果形势不利,我自会撤走。姐姐不
必担心我!」

  「如此就好!」

  华天香舒了一口气,说道:「如何刺杀此獠,由你安排,我提供人手!」

  我点头道:「姐姐可知司马浩平日的习惯以及爱好?」

  「这倒不难,你随我过来。」

  华天香引着我来到一处暗阁,推开门后,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书架,
她打开书架暗格后,取出一封秘卷。

  我接过来,仔细看了几遍后,才笑道:「想不到司马浩这个阉人,竟喜爱打
扮自己,如果是这样,我想我们的机会来了。」

           ***  ***  ***

  翌日清晨,洛阳东城,司马将军府……

  司马浩让侍女给他穿上红色锦袍,戴上王孙冠后,便在一群高手拥护下,走
出府门。

  行了几步后,他回望写有「大将军府」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后,阴沉的脸上
不掩得色。如今父亲司马风在外掌控十万大军,而他也在皇城之内独掌禁军,这
一朝以来,谁有他们父子风光?

  而且十几年未露面的国师竟然出现在洛阳,还答应帮他治好缩阳之症,真是
意外之喜,想到宫中的几位美人,特别是高鬼冷傲的「北朝女神」天香公主,让
他忍不住一阵悸动,心中发狠道:「华天香你这个臭婊子,让你看不起本将,等
老子鸡巴能挺起来,一定肏得你哭爹喊娘!」

  他的脑海里仿佛出现,华天香挺着那美丽修长、玲珑浮凸的胴体,跪在地上
帮他吹箫的情景。这副淫靡憧憬,不知在他脑海里出现过多少次,但之前也就想
想罢了。每次见到心中痴迷爱恋的女神跪在地上帮别人吹箫的场景,简直让他妒
忌得发狂……但现在只要等待一段时间,自己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

  ……

  来到左街,司马浩又朝着自己熟悉的擦鞋摊走去,这是他的习惯,他喜欢全
身一尘不染的样子,但要做到这样,首先要从战靴开始。

  此刻,他刚将脚伸上踏板,就发觉不对劲,以前帮他擦鞋的一直是个老头,
可现在却换成了一个年轻人。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动作,年轻人从袖子中,取出一把匕首,闪电般扎
到他脚上,司马浩惨嚎一声,他身旁的高手立即挥出数掌,那擦鞋年轻人如断线
风筝被击飞到长街上,口吐鲜血而亡。

  随即,街道两旁的房顶上,出现十几道身影,手中皆握着劲弩,不等司马浩
等人反应过来,便手起弦落,只听十几道劲响,弩箭闪电般射出,这些高手狼狈
阻挡,瞬间便倒下数人。

  等司马浩挣开匕首,已经空门大开,可房顶随即又换了一帮人……

  坐在对面茶馆的我微微一笑,心道:「司马浩让你猖狂,此刻便是你丧命之
时。」

  正想到这里,心中警兆忽现,连忙感应过去,只见房顶上的三十名万无一失
的杀手,全部从空中掉落在地上,人体与地面想撞的沉闷声,此起彼伏……街上
行人惊恐狂喊着,四处躲避,不多时便空无一人。

  一轮晨日下,连鸟影也不见半只。

  一声冷哼,却由身后传来。

  我头也不回,朝前大步踏出,一弯身,似刀似剑的寒刃带销而出,先往前劈,
条地扭腰,刀锋随势旋转过来,往后方猛劈而去。这把寒刃名叫「刀剑绝」,乃
华天香赠与我护身之物。

  身后的人「咦」了一声,离地飞起,指力由软变硬,「铿」一声点在锋刃处,
借力大鸟般飞往前方。他临空飞起之际,一只黑色巨掌悠悠拍至,看去缓慢之极,
但却有令人怎样也躲不开的感觉,完全封死了所有进退闪避之路。

  我心头难受,狂喝一声,无奈下顺势左掌迎了上去。

  「蓬!」

  气劲以两掌交接处为中心,疾旋开去,一时杯碗纷落,满屋碎木飞扬。

  我鲜血狂喷,往后跌退,到站稳时,足足退了十多步。

  我压下第一口要喷出来的鲜血,勉力站着,骇然定神望去。

  晨光照下。一个身穿黑甲,有着说不出嚣张气势,长得无比丑恶的男子,负
手而立,那对本应长在野兽脸上的凶目,冷冷地看着自己。

  我暗暗心惊,刚才自己与他对掌,接实时,刹那间对方吐过来连续七重惊人
的气动,自己连挡了六重后,到最后一重时,终给对方破入体内,受了不轻的内
伤,这样一招便负了伤。在我修成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后,真是从未有过的事,可
恨自己适才还老谋深算,现在却变成了落水之犬,也不知是否应了过分得意而来
的报应。

  那人不言不语,上下打量着惊魂未定的我。

  我深吸一口气道:「黑龙!」

  黑龙邪笑道:「你能挡我一掌,看你也不是个无名小辈,今日是你束手就擒,
还是让我给你个痛快,自己抉择?」

  我沉声道:「想要小爷束手就擒,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黑龙脸容回复冰冷道:「我杀你易如反掌,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休怪本
座不客气!」

  这黑龙不但面容丑恶,手段和心肠同样毒辣,更是淫邪无比,想到梅姨在他
手里受过的羞辱,我涌起狂怒。

  黑龙似乎十分享受我的震怒,眼中闪过欣悦的光芒,邪笑道:「看你样子,
似乎认得我?可是家中有什么女子露到我手里,才对本座如此苦大仇深!哈哈哈
……」

  我无论在心理、气势和实质的战斗里,都感到自己处在前所未有的劣势里,
一时间无辞以对。

  黑龙轻轻一叹道:「如此年轻就踏入三品之境,将来说不定能一窥圣境,杀
了你真是可惜哩!」

  我知道:「此獠的武功,确与圣境相差不远,自己如何是他敌手?想到这里,
默连玄功。内察伤势,看看可有转机。

  黑龙眼神一转,变得凌厉如刀剑,脸上掠过讶然的神色,道:「被我『极乐
真气』侵入脏腑后,仍能支持这么久,且势不衰、气不竭,看来我要对你作出新
的估计。」

  我颓然再退一步,用华天香的寒刃柱地立着,心中有喜无惊。

  原来刚和黑龙对掌后,确是全身真气涣散,五脏六腑痛若刀刮,完全失去了
还击的能力,但不旋踵真气重新在丹田内结聚,当我运功内视时,体内的真气像
有灵性般迅速窜往大小经脉,伤势立时好了一大半,这刻的软弱姿态,是灵机一
触下装出来的。

  黑龙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一闪,迫至我身前,身法之快,鬼魅也不外
如是。

  我连提寒刃亦来不及,幸好练成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后,反应极快,危急下一
脚踢在刃尖处,不往后退,反往横移。

  本应被他踢得往上扬起,割向黑龙下阴的寒刃,竟纹风不动,原来黑龙的脚
像有眼般,和我一齐踢在刃尖上,将寒刃夹紧在两只脚尖之间。

  同一时间,黑龙双掌如巨涛般扬起,交互穿飞,到分开来时,一掌拍向我脸
门,另一掌拍向我前胸,招式使美至无可比拟的地步。

  我机灵万分。当黑龙脚尖踢上刃尖时,立时缩脚抽回,但黑龙声掌又至,无
奈下松开握住寒刃的手。收在胸前,另一掌反拍对方攻往脸门的一掌,空有武器
而不能用。

  「蓬!蓬!」

  四掌接实。

  我感觉对方掌力忽而刚烈至极,忽而又阴柔之极,不但化去了自己炎阳掌刚
猛的内劲,还紧紧将自己双掌吸着不放,偏是自己的身体却是往横移开的势子,
那情景确是怪异尴尬无伦。

  黑龙一声长长邪笑,上身前俯,双掌依然吸着我不放,一抽腰,肩头硬撞在
我肩处,这时双掌劲道才吐实。

  两股阴劲由敌掌透手心而入,肩撞处是另一股狂猛无比的臣力,我危急下真
气回守身内,惨哼一声,断线风筝般横跌开去,先前压下了的第二口鲜血,喉咙
一甜下,总喷了出来。

  「蓬!」

  「当!」

  我身子和华天香的寒刃几乎同时掉在地上,可见这几下交手的惊人高速。

  我脸容扭曲,嘴角溢血,形状可怖。心中的沮丧是不用说的了,这里黑龙无
论在哪一方面,也处处压着自己,教自己一筹莫展,这样下去,自己不像耗子般
给他这只恶猫弄死才怪。

  我虽有再战之力,但早泛起难以力敌的感觉,这才是真正致命之伤。不过有
一点奇怪的地方,是为何对方不乘胜追击,取自己的命,这点可能是自己能否逃
生的一个关键。想到这里,燃起希望,脑筋活动起来。

  黑龙像猫捉耗子一样,邪笑道:「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然
后我再超度你不迟!」

  说罢上前两步,冷冷地凝视着我。

  我早领教过他鬼魅般迅速的身法,后迫三步,摆开架式。

  黑龙注视着我后退的势子,冷冷一笑,道:「你退后时气不凝神不聚,显是
想逃走,难道你自信能逃过本座的追杀?」

  我见他如此自负,再退三步,仰天大笑道:「本来是没有信心的,但现在却
有了。」

  身形往后疾退。

  黑龙冷笑一声,身体摇了一摇,追在我身后,迅速拉近两人间的距离,他人
虽自负,但从不轻敌。

  我狂喝一声,后追之势加速,瞬息间背都撞上了茶馆的厚墙。

  「砰!」

  碎石飞溅下,我破壁而去。

  黑龙一声长笑,毫不忌惮地穿过破洞,落到墙外的街道上,四顾却无人踪。

  后方风声轻晌。

  黑龙呆了一呆,念头一转,扭身穿洞而入,还未重回屋内,已见我跃入屋里,
来到早先弃刃之处,后脚踝一撞,那把寒刃离地而起,直往他刺来。

  黑龙轻轻跃起,右脚尖点在寒刃身上,借力弹起,大鸟般往退到房窗前的我
追去,身形没有半点停滞。

  我早知他厉害,仍想不到厉害至此,怪叫一声,一个倒栽葱,穿窗窜入了屋
内,同时大叫道:「司马将军!你怎么来了?」

  黑龙闻言一呆,便生生从空中落下,怕我对司马浩不利……

  房内响起物体移动的微弱声音。

  黑龙大叫中计,扑入内去,只见一个大柜横移了开来,露出伸往下面的一条
暗道,不禁勃然大怒。若他自己早知屋内有如此玄虚,我休想逃走。

  他脸容回复冰冷,暗运玄功,立时听到地底传来一阵微弱的脚步声,往西北
迅速去了。

  黑龙双眉一扬,并不追入地道里,穿窗外出,跃上屋顶,几个起落,来到西
北方最高的一座楼房之巅,凝神止息,全力展开耳听目视之术。这时方圆数里之
内,若有一只耗子走过,也休想逃过他的耳日。

  等黑龙走后不久,惊魂未定的司马浩在众人拥护下,坐在鞋摊上包扎伤口。

  只见街角,忽然转出一位撑着碧玉罗伞的曼妙女子,她一身白衫,脸蒙白纱,
那明媚的眼中露出万种风情,随着清脆的环击声,在场众人立刻迷蒙。

  只这一瞬间,众人注意力全摆在街心的白衫女子身上,但此刻一道足令绝天
灭地剑光从碧玉罗伞中飞射而出。

  剑到。

  强烈的剑气使人连呼吸也难以畅顺,绝天灭地舍下众人,直往司马浩心口刺
去。

  一瞬之间,便以绝杀。

  由剑吟声起,直到司马浩心口中剑,只是眨了几眼的工夫,可知来人剑法如
是如何超凡入圣。

  女子一剑得手,在环乐声中退走,众人才反应过来,大声惊骇道:「司马将
军遇刺了!」


             第37章:一凤双虫

  白衫女子从出现到刺杀司马浩,只用了短短时间,在众人印象中她似乎撑着
碧玉罗伞,站在自己面前没动过。等他们发现司马浩心口中剑,一命呜呼后,再
朝女子看去,却已芳踪难觅……

  我急如丧家之犬,嘴角带着血污,跄踉由从秘道中狂乱奔逃。

  却发现地下秘道四通八达,一时也不知应打哪里逃走,却自然向西北方向而
去,毕竟那里通往西城,是我熟悉的地方。

  我心中想着华天香应该早就知道这处秘道,是以才会在茶馆内挖通后连接上,
作为退路之一。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去找到守在远处的华天香。希望凭两人联手
之力,对付这技艺惊人的凶魔。

  想到这里,心中警兆忽现,骇然运起阴阳交互感应大法,只见黑龙鬼魅般无
声无息地在后方百步许外追过来。

  我头皮发麻,心中大叫「我的娘呀!」强提一口真气。顾不得像翻转了过来
般的五脏六腑的伤痛,加速逃去,刹那间也顾不得方向,在秘道内乱走一通。

  忽然远处传来司马浩遇刺的呼喊声,黑龙丑脸微皱,冷哼一声,道:「便宜
你这小子了,本座就先超度你。」

  话毕,他挥掌一拍,只听秘道内响起轰鸣之声,紧接着碎土泥沙滚落,我心
中一紧,大叫一声「不好!」便见到近百米的街道塌陷下去,我还没来得及逃离,
整个人就被压倒碎土里面,随即胸口一闷,便昏死过去……

  黑龙凝视塌陷下去的街道,又抬起双掌想要挥落,要将我彻底埋葬在地下。

  日出昏暗寂静的长街,充塞着森寒的杀气,此刻昏迷不醒的我除了束手待毙
外,还能干什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惊人剑气发自街旁左方的屋顶上,破空而下,
笼罩着黑龙上方所有空间。

  即管以里黑龙之能,也不得不煞止朝下击落之势,提掌迎去。

  「蓬!」

  掌剑交击。

  黑龙全身一震。对方又飘飞而起,落在街心,挡着了去路,姿态美妙非凡。

  原来是刚刺杀司马浩飘然而去的白衫女子。

  黑龙知道暂时难以再彻底击杀我,不过却并不担心,因为相持下去,自有军
队前来,只要我还留在地道中,就休想逃过此劫。

  他毕竟是一代枭雄,乃提得起放得下的人,抛开我的事不去想。眼光落到撑
着碧玉罗伞白衫女子手持的古剑上。知道眼前之人,武功不在他之下。

  黑龙淫邪一笑道:「原来是个骚娘们呀!即然已经宰掉司马浩这个废物,还
不退走,想必为了救地下这个小子命吧?」

  白衫女子回剑鞘内,亭亭而立,冷斥道:「阁下莫要言语相激,我们做过一
场再言其它。」

  黑龙淫笑道:「不过想要较量,此地却不合适。本座一身本领在于御女之道,
不如找一张大床,让小姐见见龙某的手段,如何?哈哈哈……」

  白衫女子留心打量这充满邪异魅力,又丑陋不堪的凶人,眉间露出万种风情,
腻声道:「奴家这副身体柔柔弱弱的,而爷身体像牛一样威武雄壮,人家怕受不
住哩!不如现在就让人家回报你,如何?」

  黑龙盯着白衫女子,只见她每一个动作都含蓄优雅,身上有种拒人于千里之
外、凛然不可侵犯、玉洁冰清的味儿,但言语却骚媚入骨,浪荡惑人,两种极致
反差反而让热衷于征服女人的自己,更为颠倒。

  白衫女子露出一个微笑,隐约在蒙面白纱中,反而在朦胧中更增风情诱惑,
她佯做娇嗔道:「你这人也真是粗鲁,才初次见面,就想在肏人家。看你下面那
根东西好大哩!人家好害怕……」

  说罢,她惊诧地捂住小嘴。

  黑龙见她的语气骚浪,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般,让人不敢直视。忽
然耳畔传来一道悦耳动听的金环撞击声,撩人心弦,听得久时,竟有一种让人沉
沦的感觉。

  黑龙微一怔神,随即马上醒转,喝道:「惑音媚术……」

  话音未落,狂飙卷起。

  白衫女子的古剑从碧玉罗伞闪电般地击出,挟着无坚不摧的剑气刺向黑龙…


  ……

  黑龙大叫一声「来得好」,随即举起变得通红的手掌迎了上去。

  白衫女子手中的古剑顿时消失不见,变成漫天光雨,迎上黑龙的双掌。

  战事刚开始便结束了。

  黑龙两只衣袖尽化碎粉,向后疾退回去,狂笑道:「骚娘们果然厉害,这一
仗便当本座输了,以后别落到我手里,否则定让你领教老子大鸡巴的厉害。」

  到这后一句时,忽地变成沙哑的干咳声。

  声音迅速远去。

  白衫女子剑回鞘内,撑着碧玉罗伞静立片刻,忽地一口鲜血喷出,溅在雪白
的衣衫上,像朵朵绽放的玫瑰那样鲜红刺眼。

  她深深看着一眼塌陷的街道,娇声道:「流云小弟弟,姐姐为了救你,付的
代价可不少,以后可不许忘了我。」

  说罢,她从袖中取出一个丹丸,运起内气扔出,那小小丹丸透过厚厚泥土直
接进入我嘴里。

  我得到丹药之助,先天一气纯阳功自动运转起来,只觉浑身舒泰,体内本是
散弱不堪的真气,渐次凝聚,忽然口鼻半丝外气也吸不到,外缘顿息,神气更融
合无间,所有人事均给抛于脑外。丹田融暖,只觉体内真气,在奇经八脉里周而
复始,往来不穷,因被黑龙震伤而闭塞的经脉,一一冲开,如此也不知过了多少
时间,大叫一声,醒转过来。

  刚睁开眼,接触到是漆黑一片的世界,周围静寂异常,死中求活,原来是如
此的美好,刚才就像一个遥远的噩梦。

  我将内力周天运转一番,竟发现自己状态好得出奇,原来经过生死搏杀后,
功力更进一步,已隐隐摸到二品境界门槛了,心中激动,直想大声呼喊发泄一番。

  但心里又奇怪,自己明明已受重伤,困顿于塌陷的地道中,又有谁给我服下
疗伤秘药?还有刚才在迷蒙之中,听到熟悉无比的金环声,似乎和李姿身上金环
的声音一模一样,难道救我之人是她?

  想到这里,我更加确认刚才阻拦黑龙之人就是李姿,似乎司马浩也被人刺杀
了,如果是李姿出手,那前因后果就对上了。她一定是东齐派来的高手,而刺杀
司马浩后,可以让司马风分心,如此一来得利之人就是杨绝了。

  想到这里,我叹息一声,人算不如天算,哪想得到黑龙就隐藏于护卫之中?

  如果不是李姿出手,这次可要大败亏输了。不管她出于什么目的,总算与我
们目标一致,之后就看事情发展了。

  在我思考之即,忽然街道上传来整齐地脚步声,显示军队路过,此刻估计已
全城戒严了。我挣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这个身子都困顿在泥土中,鼻子里出来泥
腥味,就连口中也灌入不少泥土。

  「呸呸……」连忙厌恶地吐了几口,上面脚步声越来越响,我不敢用力挣扎,
怕动静过大引起上面之人注意。刚才与黑龙交战时,寒刃已经掉落到茶馆里,还
好小腿上绑了一把「秋水匕」,这只匕首是当初张昭远在聚宝阁竞拍下来的,一
直在我身上。

  我用力抽出「秋水匕」,向旁边的秘道挖去……

           ***  ***  ***

  数日之后,中州洛阳。

  临近东城的下水街,一向被认为是洛阳的糟粕之地,这里是官奴与穷人的聚
集地,街面上凌乱不堪,到处是脏臭的污水,两边的民居更是破旧异常,整条街
上就没有一家像样的店铺,反而窑子特别多,随处可见打扮低俗,衣着暴露的站
街女甩着手帕,招呼着过往的男人。

  在一处阴暗的角落,两个膘肥体壮,一脸凶相的屠夫,正提着杀猪刀划过死
猪的肚子,从里面掏出发臭的内脏,哪怕已到了深秋时节,在肉案上依然苍蝇飞
舞。

  旁边个子稍微矮一点的壮年屠夫,一脸坏笑地说道:「大哥,这头猪死了有
三四天了吧?你就不怕卖给人家吃坏了肚子。」

  那位正在掏出猪内脏的中年屠夫一听大怒,伸出血淋淋的大手,一把将他抓
个正着,怒道:「你瞎扯个鸡巴毛,老子不卖这死猪,拿什么钱给你逛窑子?」

  壮年屠夫苦着脸哀求道:「你手这么脏,不要拉着我。」

  中年屠夫哂道:「不拉你,又要胡说八道,还让老子怎么做生意?」

  壮年屠夫看看天色,一震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小翠儿还等我呢!」

  中年屠夫眯着丑眼道:「今日不许去,妈的,从早上开始到晚上还没做成一
笔生意,老子哪来钱给你去潇洒。」

  壮年屠夫理直气壮道:「大哥,你也不太够意思了。这死猪还是我从河里捞
起来的,怎么说也有功劳吧!」

  中年屠夫两手改为扯提着壮年屠夫衣襟,狠狠道:「好小子你听着,今天卖
不出一两猪肉,你就一直在这守着。」

  忽然从街道转来一个人,见到屠夫兄弟,笑道:「胡大,胡二你两个怎又吵
起来了?给我切点猪下水,回去给我娘子好好补补!」

  胡大用力一推,将胡二推得跌退数步,戟指骂了一连串粗话,才转身看着来
人道:「哟!这不是李老头吗?你这副穷酸样也能整个媳妇?晃荡我们玩吧?」

  这看上去苍老瘦弱的李老头低笑一声,言语炫耀道:「你这粗鄙之人懂个屁,
凭什么俺老汉就不能聚媳妇?还以为和你们一样,只知道逛窑子?」

  「哟!老李头你能耐了呀!」胡大睁大凶目瞪着他,嘲笑道:「不会是从街
上捡来的老乞婆吧?哈哈哈……」

  李老头呸了一声,怒道:「你把老子看成什么人?不是天姿国色,老子会看
得上?」

  「哈哈哈……还天姿国色……就凭你这老棺材板,谁他妈的会看上你?」站
在一旁的胡二大声嘲笑道。

  李老头摇头道:「算了,说了你们也不信。别整这虚儿吧唧的,给老子来点
猪下水,我家娘子身子弱,需要补补。」

  见李老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胡大有点狐疑,一把扯住他的衣服,骂道:
「你个老不死的,又懒又馋,老子不相信会有哪个女人看上你这个老穷酸?现在
不提别的,你欠老子的钱什么时候还上?」

  李老头一听他提钱,脸色立刻和缓下来,低三下四地说道:「两位胡爷,小
老儿现在手头有点紧,而且娘子还生着病,您看能不能缓缓?」

  听到大哥提钱,胡二提起一把杀猪刀,走上前抵在李老头的腰上,骂道:
「老穷酸你有钱取媳妇,就没钱还老子,看来今日要给你放放血啦!」

  「别……千万别……」

  李老头摇摆着枯皮老手,害怕道:「两位胡爷高抬贵手放过在下,等过些时
日宽限了,一定还上。」

  胡二一掌扇在他的脑袋上,骂道:「老东西娶着媳妇就得意忘形了,我们不
来找你,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真是不知死活。」

  胡大一脸凶神恶煞,睁大丑眼瞪着他,冷笑道:「嘿嘿……给你两条路,第
一条,『你还钱,如果还不上,就卸掉一条胳膊』;第二条,『带我们去见你的
媳妇,嘿嘿……如果真像你所说,长得漂亮,就让她肉身抵债』。」

  李老头看了看抵在腰上的尖刀,以及胡大一脸凶容,叹息道:「唉!罢了…
………就带你们去见我的娘子吧!不过事先说好了,就陪你们一晚,咱们钱契两
清。」

  胡大拍拍他的肩膀,淫笑道:「嘿嘿……当然可以,但前提是你媳妇要长得
漂亮,否则老子拆了你的狗窝。」

  李老头一听,反而放心下来,便领着他们向自己住处走去。

  胡家兄弟连猪肉摊都不收,就挺着大肚子跟上李老头一路上,胡大又问李老
头,他媳妇的来历。

  李老头仿佛如堕梦中,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说道:「前几日晚上,老汉喝
了点酒,由于年纪大喝得有点醉,走到房门前,竟然看见一个长得像狐仙般美丽
的女人躺在地上。」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迷醉之色,继续道:「那叫一个漂亮啊!老汉一辈子
也没见过这样美丽的女人,恐怕比那狐仙还要漂亮百倍。」

  胡大凶目一瞪,嚷道:「别他妈的废话,是否漂亮?等会一见便知。现在老
子问你媳妇的来历?」

  李老头甚是害怕这凶人,连忙点头道:「我也不知她什么来历?俺媳妇见到
我,就说了一声『救我』,然后我就把她抱回屋子。」

  胡二拍了一下李老头的肩膀,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老东西,你不会
用什么手段逼良为娼吧?」

  李老头一听急了,辩解道:「我哪有!你们也知道老汉家中的状况,连自己
都吃不饱,怎么可能再养一个病人?哪怕她长得再漂亮也不行,于是我就想将她
抱出去,哪知她竟然提出要做我的媳妇。因此我才收留她。」

  「有古怪?」胡大沉思片刻,忽然一拍脑袋,说道:「这几日,洛阳城中戒
严,连军队都出动了,说是抓什么刺客?这刺客不是你媳妇吧?」

  李老头一怔,连忙摇头道:「胡爷,你说笑了,我媳妇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
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是刺客呢?」

  胡二阴笑道:「这可说不好,否则你抱她出去,为什么她会害怕?」

  李老头眼神坚定地说道:「我家娘子没有害怕啊!她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总之她的眼神不会骗我。」

  胡大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咱们老李头还是个情
种,有意思……」

  三人在交谈中来到李老头的房子,推门进去后,便听一道女声传来:「相公
是你回来了吗?」

  这声音酥媚甜腻,让人一听,就升起一股性欲的冲动……

  光听到声音就如此迷人,如果见到真人又会怎样呢?胡家兄弟心里充满着期
待,迫切想见到佳人当面。

  一把扯开破旧的帘子,只见一位女人娇弱地靠在床上,她眉若春山,眼似秋
水,正脉脉含情看着众人,一身破旧的儒衫裹在那玲珑浮凸的玉体上,下摆只及
到膝盖上,两只雪白柔滑的美腿露在三个男人眼前。

  胡家兄弟睁着大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丽人,鼻中传来一丝醉人的体香。

  他们恨不得多长一双眼睛,看遍美人身上一切的美好,特别是胸前那两颗高
耸入云的山峰,就好似两个圆球一般,硕大挺拔。

  「这两位大哥,是相公的朋友吗?」

  她的声音既诱人又动听,有种令人舒服得甘愿死去的感受,胡家兄弟几乎想
立刻上了她,但还好克制着这种冲动……

  眼前这位美人,就是东齐才女李姿,自与黑龙交手后,她深受重伤,几乎提
不起一点内力,凝起最后功力才将疗伤药丸送入我口中之后,勉力才逃到下水街,
躺倒在李老头的门前,也幸好李老头及时回家,否则早就被巡街军队给抓捕过去
了。

  在答应嫁给李老头后,李老头才答应收留她,但是想要恢复功力,光凭自己
慢慢疗伤,就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因此她就安心在此呆了下来。

  李老头厚着脸皮,笑道:「这两位是为夫的兄弟,胡大胡二。」

  胡家兄弟吞了吞口水,忍住冲动,一把推开李老头,喝道:「少来,谁是你
的兄弟?」

  说到这里,他们满脸情欲之色,盯住李姿性感的娇躯,淫笑道:「嘿嘿……
美人,我们兄弟是你家相公的债主,他将你抵给我们兄弟了。」

  「什么?相公你真的将人家抵给他们了吗?」李姿慌乱地向床上挪了一断距
离,一脸惊恐地望着胡家兄弟。

  她的表情和动作,仿佛平添了几分诱惑,令胡家兄弟蠢蠢欲动。

  李老头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娘子委屈你了,胡家兄弟答应为夫,只有这
一次。」

  「不要!」李姿在床上惊慌地挪动着,反而在无意间,将雪白饱满的大腿露
了出来,同时在动作间,脚踝处的金环叮铃作响,令胡家兄弟感到无比风情诱惑。

  胡家兄弟再也忍不住了,迅速扒光衣服,露出一身彪子肉,挺着两根坚挺的
肉棒围了过来。

  他们一人抓住美人的一条美腿,将她提到自己面前,淫笑着撕扯她身上的衣
服。

  李姿拼命挣扎,反而让他们更添情趣,「刺啦」几声响,美人身上的儒衫化
作碎片飘落在床上。

  李姿眼中掠过一丝哀愁,灵巧地翻了一个身,再脸对二人时,儒衫已经脱离
娇躯,露出只遮掩着重要部位,手工精致的月白抹胸。修长白皙的美腿,圆滑丰
满的粉臀,而令人瞠目结舌的,不仅是左腿的一叠金色足环,而是两条大腿根部
的竟然镶嵌着金色圆箍,且深深地陷进雪白的嫩肉里面,而金箍两侧分别有两条
金丝缠绕着美腿蜿蜒而上,最后嵌入到阴唇里面,分别绣成了两个金色小字,
「骚屄」!

  如此屈辱的两个字,落在这位风情万种的美人身上,让人感到怜惜的同时,
又觉得分外淫靡。

  金丝蜿蜒从下到上穿过粉红色的阴唇,再绣成两个小字,可见施术之人技艺
多么深湛?不过胡家兄弟在兴奋的同时,心中也倒呼凉气,这金丝穿过阴唇绣成
字,这得有多疼啊!

  再看金丝的另一头,竟然捆在美人勃起来阴蒂上,这样下来,如果美人在行
走中,步子稍微跨得大点,那阴唇就会被丝线扯开,将骚穴蹦得完全张开。

  如果淫靡景象看得三人目瞪口呆,想不到竟然有人如此会玩,简直摧毁他们
三观。光看到这些,就让他们欲要喷出鼻血,那金箍上方绣在大腿根部的一圈金
色古朴字体反而觉得没甚么感觉了,何况他们也只认识「骚屄」两个字。

  她即使慌乱挣扎,每一个动作都美至无以复加,却又没有丝毫低下的淫亵意
味,尤使人觉得美不胜收,目眩神迷。

  屋内的空气忽地炙热起来,温度直线上升。

  胡家兄弟挺着长满黑毛的胸脯,喝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正经女子,原是
个骚屄呀!」

  李姿见儒衫已粉碎掉落,也不再掩饰自己,媚笑一声,轻轻解下最后的屏障,
不一会已毫无保留地将美丽的身体完全呈现在这两个粗鄙男人贪婪的目光下。

  只见她的酥胸高耸挺立,雪白无比,同样在乳房根部也紧紧套着一对金箍。

  二人心道:「难道她的大奶子圆得像个球一样,原来是被金箍勒成这副淫靡
模样,不过即使如此,这两个大奶子的分量也远超自己见过的其他女子。」

  李姿玉手探过平坦结实的小腹,慢慢移到豪乳上,任由三个男人的眼睛放恣
地在她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眼中哀色更浓,娇嗔道:「你们都是混蛋,色狼,人
家这副模样,你们满意了吧?」

  嘤咛一声。

  胡家兄弟不想等待片刻,扑到床上……

  两人表现出意乱情迷的神色,两只带着死猪血液的腥臭大手,同时握住两颗
雪白高耸的豪乳,大力搓揉起来。

  李姿娇媚轻呼一声,见美人如此媚态,胡家兄弟充满了男性征服女性的憨畅
快感。

  胡大挥起大手扇了一下乳房,喝道:「臭骚屄,快告诉老子,身上的玩意谁
给你弄的?」

  这一下力道极狠,竟扇得美人的乳房颤动不已,瞬间荡起阵阵雪白乳浪,李
姿水汪汪的媚眼闪过一丝兴奋光芒,然后看了他一会,垂首轻轻道:「自然是贱
妾的主人。」

  李二捏住粉红色的乳头用力向上提起,淫笑道:「臭骚屄,你的主人真会玩?
这金线绣到骚穴上疼不疼?」

  「爷!轻点……」

  李姿娇呼一声,媚声道:「开始很疼,慢慢就习惯了。」

  胡大一手握住雪白豪乳,让滑腻柔软的乳肉透过指缝露出来,一手两手并拢
插入光洁的骚穴里,一阵抠挖搅弄。

  胡二一见大哥已经两手齐动,也忍不住将大脑袋埋在李姿高耸的酥胸上,恣
意享受着肉体接触毫无保留的接触快感。

  「啊!……」李姿浪叫一声,挺胸抬臀,让两个粗鄙汉子更加方便淫弄,她
的性感身子弯成弓行,让乳房更加挺翘突出,而肥臀高举追逐着胡大的手指,想
要让他更深入。

  此刻,李老头也脱光了衣服,由于床榻太小,而且胡家兄弟人高马大,即使
他想加入也没有空间,只得愤恨地撸动着那阳痿不举的老阳具。

  他见李姿在两个粗鲁大汉玩弄下,提臀挺胸,一副淫荡的模样,心中吃味无
比,不由嫉妒道:「淫妇,贱货,烂屄,老子瞎了眼,竟然娶了你这个不知廉耻
的臭婊子。」

  听到李老头喝骂声,李姿轻轻憋了一眼那阳痿不举的肉棒,浪笑一声,道:
「臭老头,你有本事就来肏人家啊!两位哥哥好厉害……玩得……玩得人家好舒
服……喔!……两位哥哥再大力点……用力玩人家的大奶子……好爽……好舒服
……人家骚穴全是水水……哦!流出来了……」

  李老头气得猛跺着脚,嘴上慌不择言地骂声道:「你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
婊子,老夫……老夫……要到官府去告你……把你这骚货抓起来游街,浸猪笼…
…」

  李姿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回道:「阳痿老头……是你让人家拿肉身抵债的,
现在反而怪我,好没道理啊!……哦!……好哥哥……亲汉子……再大力点……
哦!……好爽……玩死妹儿了……」

  李老头气得摊到在地上,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加入进去,但看到胡家兄弟一副
凶神恶煞的样子,在美人性感娇躯上下折腾,又怕惊扰了他们的兴致,从而责怪
自己,索性就一下子躺在地上,哀嚎地哭叫起来。

  李姿久历风尘,性感的身子也早就被调教得敏感无比,虽然浑身脏臭的胡家
兄弟并不是理想的交合伴侣,但在两人粗鲁的淫玩下,浑身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她听老李头哀嚎哭叫,心中又气又好笑,娇媚地撇了他一眼,嗔道:「老东
西,你娘死了,哭丧啊!老娘这是帮你在还债,你吃哪门子醋?」

  李老头被娇媚的眼神看得口水直流,一股欲望从心底涌出,不知不觉中,肉
棒竟然也有了几分硬度,他撸了几下,骂道:「你男人我还躺在这里,就骚成这
副贱样,早知道如此,就把你卖到窑子里。」

  李姿一听,荡笑起来,说道:「咯咯咯……老东西只要你舍得就卖啊!等人
家伺候完两位哥哥后,你就可以把人家卖到窑子里去。」

  李老头用力撸着肉棒,恨恨地骂道:「臭婊子……你等着!」

  兄弟二人被李老头吵得不耐烦,胡大转过头来,恨恨瞪了他一眼,骂道:
「老乌龟,你再叽歪,信不信老子超度你。」

  李老头吓得一哆嗦,连忙埋下头去,就连稍微有点起色的肉棒也被吓得疲软
下去。

  胡二埋在美人酥白胸口的脑袋,被一对豪乳压得憋不过气,在舔了几下乳头
后,终于恋恋不舍地抬起来。

  李姿「噗嗤」一笑,投进他怀里,楼着他强壮的厚背,笑道:「好哥哥……
怎么不吃奶子了,刚才人家被你吃得好舒服。」

  「啪」的一声,胡二抬手一下子扇在高耸乳房上,喝道:「贱货,你的骚奶
子太大,快把老子憋死了。」

  说到这里,他张开双手捧住一颗硕大乳房,手指摸着金箍,淫声道:「这骚
奶怎么长得这般大,看这个金箍把它裹得紧紧的,你就不难受?」

  李姿重重地在他背肌扭了一把,坐直娇躯,媚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随即香
吻雨点般落在胡二那张长满横肉的丑脸上,先从嘴巴开始,轻轻啄了一下,便伸
出丁香小舌,印在对方脖子上,她沿着侧颈来回亲吻和舔舐,然后再朝耳垂轻咬
下去,等她舔遍整只耳朵以后,又转向丑眼吻了下去,就在胡二大感诧异之际,
她的舌尖竟然钻向了眼窝,只听胡二发出古怪的声音,呻吟道:「骚货真会玩,
妈的……比窑子里的婊子技巧还要好……喔!……爽死老子了……」

  说罢他便闭上眼睛任凭李姿舔弄。

  灵动的舌尖不仅舔遍两个眼窝和那只大鼻子,就连两个鼻孔也没放过,尖细
的香舌钻入长满黑毛的鼻孔轻轻点触几下,爽得胡二浑身发颤。

  舔完后鼻孔后,连脸颊及另一只耳朵也没放过,美人在结束时,还不忘轻吻
了一下他的嘴巴,媚声讨好道:「爷,舒服嘛?贱妾还算伺候周到吧?」

  胡二惬意地点点头,淫笑道:「嘿嘿……不错!真是爽死老子了,比窑子里
的婊子还会伺候人。虽然不错,但老子最喜欢的那招,不知道你会不会施展?」

  这时,胡大整个脑袋已经埋在美人的胯下,他撑大两条雪白美腿,让金线扯
开两片阴唇,让美人的骚穴大开,随即张大嘴巴,一口吻了上去,同时伸出大舌
头向骚洞里面慢慢挤进去。

  「喔!……」李姿爽得长吟一声,酥麻入骨的声音又骚又媚,引得李二又蠢
动起来。

  李姿抓住他的两只大手按在自己雪白豪乳上,浪声道:「爷,快揉揉人家的
大奶子,好胀好痒啊!」

  胡二一把握住两只圆滚滚的大奶子,低头看去,果然两只雪白豪乳被金箍裹
的红肿不堪,用力搓揉了几下,喝道:「臭婊子,问你话呢?」

  李姿握着他的双手,一起在自己的乳房上游动,一边说道:「刚才胡大哥舔
人家骚屄,一时爽得怔神了……喔!……爷,用力点……揉得人家爽死了……啊!
……舒服……好舒服……不知爷喜欢哪一招……即使人家不会……你也可以教我
嘛!」

  胡二淫笑一声,道:「嘿嘿……我和大哥最喜欢女人毒龙伺候,你这骚货看
起来也是春帐悍将,不会不知道毒龙是什么花活吧?」

  两人在说话的同时,胡大整个粗长的舌头都已经挤入骚穴,停下感受里面的
紧迫感,紧接着便开始大力搅动起来。

  「啊!……」李姿爽得大叫一声,就连雪白饱满的双腿也轻轻颤抖起来,她
小巧的脚趾头兴奋得翘立,紧接着双腿一合夹住胡大的脑袋。

  胡二见她一副骚浪的模样,竟爽得又忘记回答自己的问题,不禁心中一怒,
恶向胆边生,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又响又脆,打得美人晕头转向,怔神片刻,才醒转过来,哀
声道:「爷,您请息怒,是贱妾错了……」

  胡二冷哼一声,道:「那你说说看,毒龙是什么样的花活?」

  李姿抬起万般风情的精致俏脸,向后捋起被粗鄙男人打得散乱的秀发,媚声
道:「所谓毒龙,就是贱妾用舌头伺候爷的菊花,等爷兴致大起时,再掰开爷的
肛门,然后人家便将舌头挤进去,在里面像毒龙一般四处游动,如此伺候就能让
爷高兴,只要爷高兴了,贱妾才能得到快乐。」

  胡二一听,异常兴奋,看着眼前天仙般的美人,对伺候男人的淫技如此精通,
就连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都不如,他感觉自己好像活在梦中,竟不敢相信眼前这
真实的一切。


             第38章:吸精疗伤

  见胡二怔神,那满是横肉的凶脸上兴奋得流出汗珠儿,李姿忍住下身舒爽,
妩媚一笑,却已经凑近过去,丁香小舌已经如同蛇一般轻轻舔在胡二那丑脸上的
汗珠上,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异常,舌尖一勾,便将那发出异味的汗珠卷入口中。

  胡二只觉得幽香扑鼻,舌尖刮过之处,酥痒难忍,大手一颤,便要伸手去抱
美人的腰肢,美人却已经抓住他手,摆了他一眼,低声道:「好哥哥……别闹!
人家在帮你清理身子呢!」

  胡二喉头蠕动,李姿香舌灵敏,片刻之后,李姿这才凑到胡二耳边,声音酥
软:「好哥哥,舒服吗?妹儿好不好?」

  「好……太好了……老子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胡二吸了口气,大声叫道。

  李姿妖娆一笑,俯下身子,丁香小舌已经勾在胡二胸口的黑色乳头上,这厮
一身横肉,就连乳房也向下挂垂着,看上去甚是恶心。

  李姿的动作技巧十足,时轻时重,有时候甚至轻轻咬上一口,有时候却是蜻
蜓点水般,这让胡二的血液迅流动起来,全身发热,忽听得李姿轻叫一声。

  胡二皱眉道:「臭骚屄,叫你妈啊,吓老子一跳。操你个骚屄,怎么了?」

  「那!」李姿一根玉指指着胡二小腹下面,「好可怕,吓死奴家了……!」

  李二低头看了一眼,却是自己身体起了反应,肉棒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似笑
非笑道:「你这婊子,骚屄都给绣上字了,难道连老子的大鸡巴都不认识?」

  李姿摇摇头,脸上带着害怕之色,更是往后缩了缩,楚楚可怜道:「好粗,
好大,好可怕……不知人家的小骚屄能不能容得下哥哥的这条大蟒蛇!」

  「怕个鸡巴毛。」胡二已经爬到床上,盯着李姿曲线起伏性感火辣的身段儿,
淫笑道:「谁不知道你这婊子的骚屄都给人玩烂了,还给老子装!嘿嘿……不过
你这样子,老子非常喜欢,比窑子的烂货更有滋味。」

  说完,胡二一脸狰狞着扑上去,一口咬住她的乳头,随即传来李姿的惊呼声,
很快便变成勾魂摄魄的娇吟声。

  而埋在美人胯下的胡大意外发现,只要美人两腿分得越开,那迷人的骚穴就
张得越大,大腿上的金箍连接丝线把粉色阴唇向两侧拉开,将里面娇嫩的媚肉暴
露在自己面前。而在闪动的烛光下,那绣着「骚屄」,犹如拇指大小两个金字,
在两片阴唇上面,炫出耀眼的光泽,让人感到分外淫靡。

  胡大抬起沾满淫水的丑脸,仔细看着美人的下体,两片饱满的阴唇依然是少
女般的粉红,被丝线两边扯开,好似熟透得绽开条缝的蜜桃,娇嫩得似乎轻轻一
啜便要涌出鲜美芬芳的肉汁,中间隐约展露的小口却是令人心颤的殷红色,那颗
鲜红的浑圆珍珠好似小手指尖般大小,骄傲的挺立在阴唇顶端,而在上面还绕了
几圈金色细丝,深深陷进嫩肉里面,让美人时刻处在快感刺激之下……如此淫靡
之态,竟有一种凄美的感觉。

  随着大腿分开,那穴口越张越大,空气中似乎隐约散发着一股诱人的芬芳,
胡大的心快速跳动几次,双手握住了她的纤腰不住抚摸,淫笑道:「骚婊子,你
走路时,这丝线时松时紧,那骚屄不也就时张时合嘛!难道你就不难受?」

  李姿见他问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感到耻辱,媚声道:「爷不是说人家
骚嘛!既然,人家这么骚,当然不难受了,而且还很舒服哩!」

  胡大喉头蠕动,眼中冒出熊熊欲火,连肉棒也跳动起来,他一把将胡二推开,
喝道:「滚开!妈的,老子要肏死这个臭婊子!」

  说到这里,「啪」的一声,用力打在李姿雪白的臀儿上,那丰满雪白的臀儿
微微颤动,「骚货,快趴下,把屁股撅起来,老子要肏你贱穴。」

  李姿低声惊呼起来,竟是从床榻上跳下去,转身便逃,她美妙的背部便完全
显露处来,光滑的背脊,没有丝毫赘肉的腰肢,如同葫芦般向下延伸,那两瓣满
月般的雪白臀部白的耀眼,跑动之间,没有丝毫松弛依然是紧致光滑的臀肉跳动
着,充满质感。

  胡大双目布满血丝,喉咙滚动着,热乎乎的男子气息直往李姿那边弥散过去,
李姿咬着红唇,看上去十分惊怕,如同被猛虎窥伺的小兔子,这是这样一来,却
更是让胡大热血沸腾,将兽性爆发出来。

  他猛地冲上前去,「啪……啪」两声,抬手就扇了两记耳光,骂道:「臭婊
子,让你装。给老子乖乖趴下,否则老子扇烂你的贱脸。」

  李姿委屈地捂住脸庞,楚楚可怜地看着胡大,她曲线起伏的雪白胴体完全暴
露在男人眼前,这成熟美艳的魔鬼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如同
万丈深渊,引诱着男人走到悬崖。

  胡大仿佛像发狂的野兽,一把抱住了梦寐以求的香软躯体,低头堵住了李姿
湿润的红唇。

  李姿呜呜咽咽,如同哭泣般,身体还在挣扎,两条身影交缠在一起,粗重的
喘息声中,李姿似乎在竭力抗拒,却又吐出那挑起男人心底邪恶欲望的诱惑话语:
「哥哥,别……别这样,人家有相公了,求求你了,不能……你先别这样,人家
还没有准备,就算……就算要给你,也不是这里……人家相公还在看着我们呢!
……喔,求求你……!」

  片刻之后,李姿似乎绵软无力,停止了挣扎,胡大抱着雪白丰满的身体,听
得美人再不动弹,毫无声息,温软火烫的身体就在怀中,成熟妇人特有的味道钻
进鼻中,那一对硕大雪白的胸脯傲然高耸,顶在胡大的胸口,胡大只觉得自己那
根快要爆裂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杵在美人小腹之下,她几次扭动腰肢,想要挣脱,
却挣脱不开,反倒是让胡大的肉棒越陷越深,渐渐地陷了进去。

  李姿的脸颊酡红一片,香肩在颤动,两颗球状硕乳随着急剧的呼吸起伏不定,
那酥媚慵懒的声音直抵心头:「哥哥……你坏死了!当着人家相公的面,强奸我
!」

  那带着颤动的酥媚声音,似无力,更似娇嗲,反而更能勾动男人的欲望。

  「妈的,骚货……你再给老子装!」胡大瞪着血红的眼睛,骂道:「谁不知
道你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妈的,再叽歪,就把你卖到窑子里接客。」

  李姿惊呼一声,颤声道:「不……不要啊……好哥哥……人家让……让你肏,
还不行吗?」

  她话语之中,已经是带着妩媚气息,勾魂摄魄,胡大抱着腰肢的两手已经滑
到李姿那丰满雪白的屁股上,用力揉捏着,喘着粗气道:「老子就喜欢这种卖屄
的贱货,快趴到床上去,哥哥要来个老汉推车。」

  说罢,他抱住李姿雪白丰满的身子,提到空中。

  李姿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抵抗,就被他扔到在床上。美人咬着红唇,媚眼
如丝,回望着胡大,那张柔美的俏脸更是风情动人。

  「哥哥……你坏……竟当着人家夫君的面强奸我,你会下地狱的……」

  胡大盯着她美艳成熟的魔鬼身子,急促道:「就算让我下地狱,我也不怕,
只要……只要能肏到你的骚穴,就是……就是死了,老子也心甘……!」

  说话间,已经欺身上前。

  李姿一身雪白玉体跪在脏黑的床榻上,黑白相间,触目惊心,她就如同白色
的美人蛇,扭动之间,那成熟性感玲珑起伏的娇躯更是曲线毕露。

  胡大看得猛吞口水,左手狠狠抓住雪白臀肉……

  「啊!哥哥……你好狠心……轻一些……喔……我们当着夫君的面这样做…
…我们要下地狱的……」

  李姿抓住胡大的右手,将它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玉背俯下,声音发颤道:
「你害死人家了,你这个大坏蛋,竟然当着人家夫君的面肏人家……」

  李老头色眼死死地盯住美人的魔鬼身体,气得心中大骂:「臭婊子装你妈逼,
碰到男人就骚得不行,还装做委屈的样子。妈的!早知道这样,就把你卖到窑子
去了。」

  李姿的腰肢扭动,圆润的翘臀儿时不时地拱起,显得十分丰满,李老头只觉
得喉头发干,他想将视线移开,但是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移开。

  只见胡大朝自己肉棒上吐了一口口水,抹了几下后,对准被丝线扯开的骚穴,
猛的一下捅了进去。他的肉棒不是很长,只有五寸长短,但却粗硕惊人,这一捅
下去,立即将美人的骚穴撑开一个大口,两刻犹如鸡蛋大小的硕大卵蛋「啪」的
一声,甩在美人的阴唇上。

  才一进去,骚穴内那温暖湿滑的媚肉便紧紧缠住肉棒,而卵蛋击打在阴唇上
与金丝接触,竟有一种冰凉的感觉,这一热一冷两种不同滋味,让胡二爽得浑身
颤抖。

  李姿转过头来回望着他,妩媚一笑,随即两条美腿分得更开,金色丝线扯住
两片阴唇,向两边拉开,上面「骚屄」两个字更是淫光闪闪,娇嫩鲜红的媚肉沿
着肉棒两侧露了出来。

  胡大拔出肉棒,朝美人骚穴连吐几口口水,他右手捏住肉棒根部,甩动阳具
在骚穴中间的媚肉上用力拍打。每打一次,李姿就不由自主的颤抖一下,瞬间骚
穴里就涌出晶莹的淫液,没几下肉棒上也已涂满,胡大又转而在丰满的雪臀上拍
打,弄的她屁股上湿润一片。

  李姿用她那酥媚的声音叫道:「哎哟!……哥哥你好会弄……哦!……人家
的屁股蛋要被你打肿了……」

  胡大听得更是欲火狂烧,扳住美人的两条玉腿用力向两边分开,丝线扯动阴
唇,窄小的穴口顿时扩张成一个圆孔。

  在李姿「喔」的一声浪叫中,胡大猛的一挺,粗如儿臂的紫黑肉棒顿时闯入
了她窄小的秘道,再缓缓挺进,却被媚肉紧紧缠住。他仔细体味着美人那温湿骚
穴对肉棒的包裹和研磨,半晌之后才抓住她的肥臀,慢慢将肉棒退出,直到只剩
龟头夹在阴唇间,再一下猛刺到底,不断反复。

  每次退出时,粗大的肉棒把她鲜红的媚肉和粘腻的淫水带出,溅在金光闪闪
的「骚屄」两个字上,插入时又仿佛连阴唇也被带入,那两个光闪闪屈辱小字则
贴在他肉棒上,陷入骚穴里。

  虽然动作剧烈,速度却很慢,李姿被这个粗人逗得不住摆动玉臀,似乎想让
他把节奏放快。

  美人那饥渴的神情荡漾在脸上,似欲火焚身,焦急难耐,再也忍耐不住,用
她那酥媚的声音喊道:「好哥哥……求你别逗人家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
……肏我的小骚屄。」

  胡大甩手在她肥臀上用力扇了一下,淫笑道:「你说你是不是臭婊子?刚才
还跟老子装,吊老子胃口,现在原形毕露了吧!」

  李姿转过头来,骚浪地与他对视,红唇微启,声音酥媚道:「爷说得对,奴
家就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臭婊子,刚才故意勾引爷……还请爷骑我这个臭婊子,
用大鸡巴狠狠肏我的臭骚屄。」

  如果我在此地,听到李姿说出这番话,恐怕会惊诧欲绝,怎想到鼎鼎大名的
东齐才女竟会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言语?

  胡大听得心痒难耐,两双丑眼发出野兽般的光芒,他用力分开美人深深的臀
沟,见那黑褐色的菊花蕾也微微开合,不禁骂道:「骚货,看你贱成什么样子,
屁眼都被野男人肏黑了。」

  说罢,他发泄般地连扇几下肥臀,下身更是快速凶猛的抽插起她的骚穴。腹
部与她的雪臀撞得噼啪有声,只觉骚穴内层层嫩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柔软的花芯
似乎能抱着龟头啜吸。

  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李姿袭来,她口中发出酥媚的呻吟,小穴内骤然收
缩,箍的肉棒寸步难行,但自己却也好生舒服,紧接着花心喷出一股滚烫的淫水,
浇洒在胡大敏感的龟头上,烫得他频频颤抖。

  胡二在旁边看得身躯直抖,他疯狂地撸动肉棒,见美人小嘴微微张开,心中
一动,便挺着肉棒迎凑上去。

  李姿娇媚地白了这粗人一眼,向后捋起挂在俏脸上的一缕秀发,随即凑近过
去,丁香小舌如同蛇一般轻轻舔在龟头上,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异常,舌尖一勾,
便将马眼处挂着的液滴卷入口中,同时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

  胡二不禁爽得的哼唧出声,抚摸着李姿如云般散落的秀发,叫道:「喔!…
…骚货……真会舔……爽死老子了……哦!……这吹箫技巧……比窑子的婊子还
厉害!」

  李姿又张开红润香唇,将他紫黑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骚
浪无比与他对视着,然后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

  粗壮的的肉棒将她温润的小口塞得饱满,李姿性感的香唇紧紧缠着棒身,白
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从口角挤了出来,向下巴滑去。

  胡大在身后看得吃味,恨不得能分身出去插弄美人的小嘴,他愤恨地用手大
力扇打美人的肥臀,一面骂道:「臭婊子,让你骚……让你浪……老子扇死你这
个贱货。」

  李姿痛得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在胡二的把持下,快速摆动螓首吞吐着
肉棒,如云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

  胡大发泄一番,畅快的吐了口气,随即又掰开她的肥臀,见那黑褐色的菊眼
微微开合,心中一动,便朝上面连吐几口口水,紧接着将两根手指捅入美人紧缩
的菊穴,喝问道:「臭婊子,你骚屁眼是不是被人肏黑的?告诉老子被多少人肏
过?」

  李姿将肉棒吐出,腻声道:「妾身残败之身,此处早已被很多男人肏过了。」

  「啪」的一声,胡二抬手就一记耳光,骂道:「骚货,你听不懂人话吗?我
大哥问你,骚腚眼被多少男人肏过?你答非所问,真是欠扇!」

  李姿委屈地捂住脸,呜咽道:「哥哥……我错了……求你不要打了……人家
的骚屁眼早已被上百个男人肏过了。」

  胡大鄙视道:「妈的,你就是个被肏烂了的破鞋。」

  胡二捏住美人的下颚,邪笑道:「大哥,反正这婊子已经被肏烂了,不如卖
到窑子里,像她这种货色可不多见,一定能买个好价钱。」

  李老头一听,顿时焦急起来,连忙说道:「两位大哥,到时你们将这骚货卖
了,要分我一些钱。」

  胡大得意地大笑,「哈哈哈……放心吧!到时亏不了你。」说罢,他又疯狂
挺动肉棒,同时三指并拢刺入美人紧窄的菊穴。

  前后两洞都被插入,那饱满地感觉,令李姿舒爽得俏脸潮红,香唇微微张开,
胡二被她骚浪风姿勾得心动不已,连忙挺起肉棒凑到她嘴边。

  李姿发出酥媚入骨的呻吟声,低头将他的粗大肉棒直接吞至喉间,再缓缓吐
出,不断反复。

  胡二激动得连连颤抖,赞道:「喔!……爽……爽死老子了……哦!……不
错……这技巧比资深老婊子还厉害!」

  李姿娇媚地白了他一眼,臻首摆动更是剧烈……

  胡二快感一丝丝在肉棒中聚集,浑身又痒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颤抖着
身体,叫道:「啊!……臭婊子太会吸了,老子似乎要来了!……」

  李姿见他支撑不住,反而拉住他的两只手放到自己臻首上,媚眼瞟着她,示
意他用力抽插自己的喉咙。

  胡二见她如此轻贱,更是激动,双手抱住她的臻首,就如肏穴一般,猛力抽
插耸动,那龟头进到喉咙里,立即被湿滑软肉包裹住,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精关,
他虎吼一声,肉棒在美人口中爆发起来。

  李姿低头紧紧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他粗黑卵蛋轻轻揉动。

  胡二剧烈喘息着,丑脸横肉皱起,后臀紧夹,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口中,
浑身舒爽至极点。

  李姿搓揉肉棒,用力吮吸,香舌舔砥马眼,不住吞咽,喉咙发出「咕咕」的
声音。

  良久之后,胡二才停止发射,他舒爽地闭上眼睛,只觉得比以往射得更多。

  李姿等他肉棒完全疲软下来,才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停地抚慰。

  ……

  胡大见自家兄弟在美人含舔下很快就泄出来,心中鄙夷更甚,他有心在人前
卖弄,于是将美人翻过身来,一把抱起来,随即猛的一下连根捅入骚穴。

  李姿惊呼一声,随即抬起玉臂缠住他的脖子,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他的
腰身。

  胡大迷醉地盯住她娇媚的脸庞,大嘴凑上,重重地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
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粗壮的肉棒在两片绣着「骚屄」金字的阴唇中间疯狂
耸动,带起一股股淫液,洒落在地上。

  他就这样抱着芳绝天下的东齐才女李姿,在房间里大步迈行,粗壮的肉棒配
合着步伐不断深深刺入淫靡的骚穴,如果此时胡大得知眼前美人就是「玉姿无双」
之一的李才女,恐怕会觉得祖宗坟冒青烟,竟让他交得如此桃花运。

  李姿受伤后,全身功力尽失,只得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他,同时含住他伸入
自己小嘴里的粗大舌头,回吻起来。她不顾眼前屠夫那腥臭的大嘴,伸出舌尖轻
轻回应,就连肮脏的唾液也吸吮进来再慢慢吞下去。

  片刻之间,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互相缠斗,胡大舔遍了她的香舌,转而到
她一双饱含春情的美目上亲吻起来,李姿娇媚地瞟了他一眼,随即缓缓闭上双眼,
任他又舔又吻。

  胡大身体不住颤抖,狂吼一声道:「肏死你这个骚货……」

  他奋力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阴唇上下挤压。

  李姿媚眼迷离,呻吟高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胡大的肥肩上。

  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胡大狂性大发,全力挺动着粗壮的肉棒在骚穴内进
出。

  李姿大声呻吟着,下体却疯狂向他挺凑,温湿滑软的媚肉紧紧裹着肉棒快速
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她雪白娇嫩的身躯散发出潮红的光
泽,先从手臂开始,那金环剧烈颤动起来,发出令人沉迷的声音,紧接着她乳房
上的金箍忽然向内收紧,将她乳房勒得向外凸起,两颗翘立的乳头摩擦在胡大满
是黑毛的胸口上。

  胡大爽得浑身颤抖,就连肉棒也硬挺了几分,就在他发出兽鸣般的声音时,
只见美人阴蒂上的金丝忽然游动起来,慢慢地脱离原处,向胡大的卵蛋刺去。

  忽然间,李姿那明媚的双目中似乎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
又似乎饱含无尽的圣洁慈悲之意。

  胡大仿佛心灵得到净化,在金环撞击声中又慢慢沉沦,直到金丝刺入他的卵
蛋中,仍未觉察。

  李老头瞪住美人的雪白肥臀,看得心中激荡,走上前来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
侧雪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即他跪到地上掰开臀瓣,抬起满是皱纹的丑
脸埋进美人的股沟里,张开只剩几颗老牙的大嘴,伸出长舌在美人褐色菊花上轻
轻舔了一下,之后又将中指也插入了菊穴。

  李姿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肥臀,口中发出呜泣声。

  胡大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骚穴挤夹,在那金丝刺进卵蛋毛孔中时,再也
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

  在喷射良久后,胡大浑身无力,慢慢地抱着美人摊倒在地上,这样就变成李
姿骑在他身上。

  在胡大射精后,李姿并未放过他,反而向后甩动秀发,双手撑在他胸口,骑
乘着慢慢套弄起来,起伏间,胸前两颗球形硕乳上下左右剧烈翻飞,在胸前荡起
一片雪浪。

  胡大并未因为射完精,肉棒软下去,反而更加坚挺,犹如一根铁棒一般耸立
着,而金丝刺入他的卵蛋之后,竟慢慢从里面抽出精血。

  李老头不经意间,忽然看见美人骚穴上金丝竟然变成鲜红色,吓得差点叫出
声来,只见美人明那媚双目寒光一闪,便连忙捂住嘴巴,退到一边。

  胡大脸色由红润转成煞白,忽然他剧烈抖动起来,肉棒竟然射出一股尿液,
击打在美人花心上。

  在滚烫的尿液冲击下,李姿爽得俏脸荡漾出迷人的春情,香唇微张,良久才
合上。她站起来时,骚穴微张,一股黄色的尿液才里面淌出,淋落在胡大的身体
上。

  这边刚完事,胡二就休息好了,他看见大哥如死猪一般躺在地上,并且全身
淋着尿液,不禁低声嘲讽道:「真没用,连尿都射到骚屄里面去了,真他妈的恶
心,还让老子怎么玩?」

  说罢,他走上前来,一把搂住美人,拉到床上。

  李老头看着胡二,欲言又止,想要告诉他眼前这位是个妖女,但想到刚才美
人警示的眼神,心中一寒,连忙紧紧闭住嘴巴。

  ……

  此时,夜入三更……

  在破旧的草房中,李姿云鬓散乱,全身已经满是香汗淋漓,那香汗珠子更是
散发着一股子勾人魂魄的味道,俏脸上潮红一片,眼神荡漾出春意,看着胯下的
男人,香唇间不自禁地泻出一丝轻吟,似乎很痛苦,又似乎很愉悦,宛若管萧轻
鸣。

  「啊!好哥哥……亲汉子……你好厉害……肏死人家了……哦……啊啊啊…
…我要被你肏死了……!」李姿在他身上快速起伏,两颗雪白硕乳剧烈晃动,而
她身下的胡二已经气若游丝。

  在榨出最后一丝精血后,李姿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李老头面前,妩媚地笑
道:「相公你想不想肏人家?」

  「不……我不……」

  李老头惊恐地看着她,忽然跪到地上,磕头道:「求求你……神仙,菩萨,
我的姑奶奶,放了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李姿魅惑地看着他,吃吃笑道:「相公别怕,奴家又不是毒蝎妇人,怎会对
自己恩公不利呢?」

  李头子颤抖着身体,又向后爬了几步,远远地离开这吸人精血的妖女,惊恐
道:「对……对啊!我救过你,你不可以恩将仇报。」

  「咯咯咯……瞧你这副怂样,罢了!人家就直说了。」

  李姿娇笑着,白了他一眼,腻声道:「相公,你是不是想把人家卖到窑子里
去?」

  「想……哦!……不……不想。」

  李老头忽然猛的一下,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害怕道:「我说错话了,姑奶奶
饶命。」

  李姿面色一寒,也没耐心和他废话,直接说道:「老娘命你将我卖到窑子里
去,这样换来金钱,也算我报答你救命之恩。」

  李老头看着她的眼睛,发现美人不像调侃他的样子,心中暗骂:「欠肏的骚
货,竟主动提出要去当婊子卖屄,真他妈的贱。」

  想到这里,他连忙点头……

  李姿在吸取胡家兄弟精血后,内伤稍缓,功力也恢复到两成左右,但想要完
全恢复,还需要更多精血,于是她想到风月场所,在外面搜捕甚严的情况下,也
只有到窑子里去采补男人的精血。但此地毕竟是贫民窟,逛窑子的男人大多脏臭
不堪,就如胡家兄弟一样,令她恶心讨厌,尽管万般不情愿,但事权从急,在危
险之地,只有恢复功力,才能自保。

  她低叹一声,自语道:「流云小弟弟……姐姐这可是为了你,才落入如此境
地,希望将来你能念及我的恩情,助……」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低不可闻。

  ……

           ***  ***  ***

  洛阳北郊,萧山……

  在山谷中,已经矗立起一个大寨,大门卡在山道口,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的气势,在寨墙上一队上百人的军士手握长矛,背着弓箭,正在上面巡逻着……

  ……

  此时月落星沉,山道一片寂静,而山寨中却灯火通明,远远传出来一阵呼喝
声。

  「来,张公子,老朱敬你一杯。」一位肥胖若山的中年男子举着酒杯对着张
昭远喝道。

  张昭远此时哪还注意到别人,他一双色眼正迷醉地看着对面一位美若天仙的
丰熟妇人。

  听到朱刚的呼喝声,才倏然惊醒过来,连忙回道:「朱将军客气了,应该小
侄敬你才对。」

  说罢他起身回了一礼,一口将杯中酒干下。

  他坐下后,一双色眼又瞟向丰熟美妇。

  眼前令他迷醉的成熟美妇正是我娘,她媚眼白了张昭远一下,嗔道:「坏小
子,你大老远跑过来,就是给为娘送上这几件淫荡玩意?」

  张昭远嬉笑道:「我的亲娘唉!这可是魔帝盔甲……您应该听说过魔帝吧?」

  娘娇媚哼了一声,嗔道:「要你说,老娘当然知道。」

  张昭远淫笑起来,色眼瞟向娘半露的硕乳,说道:「那娘亲该怎样奖赏孩儿
呢?」

  说罢,他换了个座位,贴着娘坐下。

  娘一把扯住他的耳朵,训斥道:「小混蛋,难道你孝敬老娘不应该吗?还好
意思提奖赏。」

  这一扯力道极大,疼得张昭远大声嚎叫起来……

  娘身侧的梅姨连忙劝慰起来,等娘把他耳朵扯得通红,才松开手。

  众人看得哈哈大笑,紧接着古山尊又劝起了酒,张昭远尽管年轻,但酒量却
不可小觑,连喝几轮,依然风淡云轻。

  等到众人微微醉熏,他在桌下去抓娘的手,可是肥脸上却还是带着微笑看着
众人。

  古山尊抚须,指了指桌上式样古朴精美的酒壶,道:公子带来的美酒「神仙
醉」,果然名不虚传,古某只喝三杯,这酒劲就上来。」

  张昭远一面笑着应答,一条肥腿往娘那边凑过去,娘修长丰润的玉腿感觉到
他的大腿凑过来,也不躲闪,任由他一条腿勾住了她的脚腕子,两条腿立时缠在
一起,尽管肥胖如猪,腿又肥又粗,但动作却十分轻盈,桌上谁也不曾看见。

  娘媚笑一声,伸手过来掐了他的大腿一下,等张昭远伸手又过来抓她的手,
她却已经不动声色之中,虽然任由张昭远缠住了自己的玉腿,两只手却是已经放
到桌面上,瞥了张昭远一眼,狐媚眼睛里不无得意之色,暗想老娘两只手都放在
桌面上,难不成你这个小色鬼还敢到桌面上来抓我的手。

  张昭远的肥腿缠住娘玉腿,只觉得玉腿修长紧致,丰润温热,见娘两手放到
桌面上,嘴角泛起淫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在听古山尊说话而笑,只是娘却
发现这淫贱的笑容有些诡异,猛地警觉到什么,只是此时却已经来不及,桌底下,
张昭远的一只手,已经是搭在了娘丰润的大腿上。

  娘熟妇身躯,又久被花谷淫贼调教开发,因此她的身体颇为丰腴饱满,有种
熟透了的感觉,两条玉腿饱满结实却不粗大,一条边侧分开的白色纱裙,柔软而
轻薄,两腿岔开之际,一只雪白玉腿便露在外面,而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因此
张昭远手搭在雪白玉腿上,立刻就能感受到大腿上丰润的紧致肉感。

  论起大腿的弹力,张昭远玩过的女人之中,自然无人可比娘,娘习武出身,
腿功是少不得要练的,因此娘的大腿不但结实有力,而且弹性极佳。

  张昭远的手悄无声息搭在娘的腿上,当真是心惊肉跳,但又感觉手上说不出
的舒服,这种场合,在桌下挑弄,只觉得颇有些刺激,娘身上那淡淡的熟妇芳香
扑鼻而来,更是让张昭远心神荡漾。


             第39章:魔帝遗血

  这桌上几人中,张昭远是今夜的主角,他的手搭在娘的大腿上,也没有立刻
动弹,而是一本正经地问道:「对了,古叔,你们在此还适应吗?」

  古山尊哈哈笑道:「不仅适应,还很快活!以前在府上闲着,觉得不自在,
而今在萧山有做不完的事情,反而觉得充实。如果公子能多带上一些『神仙醉』,
那我老古就更高兴了。

  「少爷,我们还在山后开耕了一些田地,都种上了粮食。」

  沈如壁道:「长势看起来也不错,等到初冬时节就有收获,到时就不必到外
面收购了。」

  张昭远一面装模作样地频频点头,搭在娘腿上的大手,却是轻轻抚摸着,甚
至手指头已经探到娘大腿内侧,轻抚那里娇嫩丰润的腿肉。

  娘身体非常敏感,更何况张昭远的肥手就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紧张之时,
确实感觉到全身升起异样的感觉,虽然那只肥手距离她的骚穴处还有些距离,但
是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却是从大腿上传遍全身,腰肢情不自禁微微扭动,感觉张
昭远的手指竟是缓缓往紧要处移动,心下吃惊,急忙夹住大腿,不让张昭远动弹。

  沈如壁见娘扭来扭去,不禁感到奇怪,眼睛朝下面一瞟,便看见张昭远的肥
手正探在她的两腿之间,顿时惊诧莫名,更是吃味无比,心中不由鄙夷道:「骚
货,竟连自己的继子也要勾引,真不要脸。」

  张昭远停息片刻,被娘两腿夹住的手指轻轻蠕动,感受着肌肤的光滑和弹性,
却是害苦了娘,她紧闭着红润香唇,虽然腿根夹紧,可是下面的一条腿却是被张
昭远缠住,不能完全合起,她愈是腿根并拢,就越感到那妙处异常的骚热。

  那本就被开发调教过熟透了的身子,没有遇到张家父子之前,久旷的身子在
夜深人静之时,也是春情难耐,却只能自己抚慰,后来与张家父子交欢,又淫欲
再起,只可惜与他们聚少离多,又不想便宜了古山尊这帮手下,这熟透的身子却
是愈加敏感,虽然张昭远只是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蠕动,但感觉却已经蔓延到两
腿之间,十分的难受,痒痒的,一丝丝浪水已经从那密缝之中溢出来。

  她那丰满的翘臀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希望以此来减轻那处的酥痒。

  张昭远问道:「老爷孙两人在何处?」

  沈如壁笑道:「他们爷俩正在灶房当火头军哩!」

  「哈哈……倒是人尽其用。」

  张昭远本就对老张头没甚好感,不由嘲讽道:「听说我这位老爷叔在乡下就
一个烧火的好手。」

  沈如壁瞟视娘一眼,意有所指地笑道:「可不是嘛!这老头对火候把握极其
精准,烧的水不冷不热,温度刚刚合适,夫人就非常喜欢,每次都用他烧的水沐
浴。」

  张昭远一听,想到这色老头近水得月,说不定送水给娘沐浴时,甚至还能看
光她丰满熟艳的身子,不禁心中吃味,手中竟是不由用了些气力,其实力气倒也
不算太大,却听到娘已经娇吟一声「哎哟」,众人有些惊讶,不知道发生何事,
都看向娘。

  却是张昭远在娘大腿内侧的手微一用力,弄疼了狐媚美人,虽说力气不大,
但是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娇嫩,更何况娘更是冰肌嫩肤,一吃疼,忍耐不住,张
昭远顿时回过神来,大感紧张,悄无声息中收回了手,只怕被人看见异常,关切
问道:「娘,你怎么了?」

  娘心中有些气恼,咬着红唇,已经站起身来,白了张昭远一眼,道:「被一
只肥蟑螂袭击了一下,没……没事!」

  梅姨见娘脸颊一片绯红,神色有些不对,她虽然见识不凡,但是也没有想到
桌底下是春意融融,还只以为娘身体不舒服,关心问道:「三妹,是不是身体不
舒服?最近太过操劳,只怕是太辛苦了,回头让姐姐帮你好好瞧一瞧,莫伤了身
子。」

  娘此时只觉得两腿间有些温湿,黏黏的,她知道那是什么缘故,暗想这小胖
子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样可不行,等回头再好好与他算账……

  由于下体黏黏的,甚是难受,却是想着赶紧去擦拭一番,道:「诸位,你们
继续宴饮,本帅有点不舒服,先下去休息了。」

  说罢,她站了起来,往大帐之外行去,灯火照耀下,一袭白衣出尘脱俗,腰
肢款摆,走动中一只白嫩饱满的修长美腿整根露在外面,丰腴却有曲线玲珑的身
段儿在夜色下异常的动人……

  梅姨以为她不舒服,心中甚是担心,就提起张昭远送来的礼物,也跟着而去。

  唯有沈如壁轻笑一声,暗想这骚货肯定被少爷摸得浪水长流,才坐不住找了
个由头离开。

  想到这里,她空旷的身子也变得春情难耐,水汪汪的大眼睛魅惑地瞟向三个
男人,同时轻解罗裳,露出雪白高耸的酥胸,暴露在男人眼前。

  张昭远前几日还刚刚肏过她的女儿如诗,这次见到母亲当面,心中更是激荡,
肥手一搂就将她抱进怀里。

  「啊!……」

  沈如壁惊呼一声,道:「小爷……不……不要……」

  张昭远一向把她当做低贱的婊子看待,哪容她拒绝?猛的一下扯落抹胸,两
颗硕大的乳房立刻从里面蹦出来。

  张昭远狠狠捏了一下黑褐色的乳头,叫道:「臭婊子,奶子多被玩黑了,还
矫情个屁,今日要好好伺候古叔和朱叔,听明白了吗?」

  沈如壁幽怨地看着他,嗔道:「爷坏……就喜欢把人家送给别的男人玩,贱
妾恨死你了。

  张昭远淫笑道:「反正你性欲旺盛,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给别人肏,还不
如给我古叔和朱叔肏!」

  「难得你小子有这份孝心,古某喜欢,哈哈哈……」

  古山尊大声笑道:「以前在百花仙宫之时,经常看见别人玩三位一体,现在
咱们刚好三人,不如拿这骚货试试。」

  沈如壁看着这位粗豪勇猛的大汉,嗔道:「古爷就喜欢折磨贱妾,上次玩双
龙戏珠,差点把人家骚屄给捅坏了,到现在还疼着哩!」

  她话说得淫荡,再配上骚浪的眼神,顿时勾得帐中男人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朱刚一把推掉桌上的杯碗,直接冲上来将这妖娆尤物抱到桌子上,随即就和
古山尊一起脱她衣服……

  张昭远笑嘻嘻地看着两人动作,忽然想到古山尊提及百花仙宫,不由想到娘,
于是问道:「古叔,我娘玩过三位一体吗?」

  「玩过啊!三位一体算什么……」说了这里,古山尊顿时觉得自己失言,立
马止住,嚷道:「提意涵妹子干啥?先把这骚货上了再说……妈的,这些日子忙
个不停,连肏屄都没时间,憋死老子了。」

  说罢,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觉得眼前美妇身上的衣服甚是碍事,也不脱了,
直接改为撕扯,只见「刺啦」几声,沈如壁身上的罗裙便化为碎片,一对雪白饱
满的长腿露在众人面前,但古山尊仍不罢休,又撕开裘裤,瞬间那肥厚饱满的黑
色屄穴从里面暴露出来。

  尽管美妇这处私密之地被男人肏黑了,但配上修剪整齐的阴毛,平坦结实的
小腹,以及雪白饱满的大腿,反而更添几分诱惑。黑色阴唇上面光滑一片,穿在
上面的白金阴环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光泽,小穴严丝合缝,里面散发出熟妇特有
的气息,似随时能点燃男人心中欲火……

  古山尊大吼一声,解开裤子,掏出硕大肉棒,猛的一下连根捅入美妇的黑色
屄穴。

  「喔!……」沈如壁哀嚎一声,仿佛受伤的母兽,嘶鸣大叫起来。

  「啊!……捅坏了……被你捅坏了……呜……好大……好粗……」

  张昭远听到沈如壁哀嚎浪叫,连忙定睛看去,只见一根如小孩手臂一般大小
的粗黑肉棒捅在她的小穴里,两片肥厚黑亮的阴唇大张着分在两侧,与白金阴环
相映生辉,穴口被捅出一个大洞,就连里面殷红的媚肉也随着抽动翻了出来。

  尽管离了有两米远,张昭远也能感觉那根巨棒的腾腾杀气,上面青筋缭绕,
热气蒸腾……他心道:「真他妈的大,小爷的老二和他相比,简直像个小鸡子,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这根大鸡巴不会连我后娘的骚屄多肏过吧?奶奶的……这一
捅下去,我后娘的小骚屄还不给他给肏松了?」

  在他胡思乱想之际,朱刚也脱下裤子,掏出那根稍微小了一号的肥硕肉棒凑
到美妇小嘴前,沈如壁也不等他招呼,就直接抬起臻首,一口含了进去。

  张昭远一见又受打击,尽管朱刚的肉棒不及古山尊那般巨大,但比起自己则
远远胜之,光长度就超过一大截。他心中自卑,竟连欲火也熄灭,只是拿过一壶
酒坐到旁边自斟自饮,同时暗骂他们跟野兽一般,竟长得如此巨物。

  「朱刚挺动肉棒在美妇小嘴里进出,一面转过头来,对张昭远说道:「张公
子别光顾着喝酒呀?咱们一起来肏死这个骚货。

  「说话之间,他一只肥胖大手用力抓住美妇的硕大乳房,让雪白嫩肉从指缝
中渗出。

  张昭远尴尬低笑一声,说道:「小侄一路马不停蹄地赶来甚是疲惫,就不加
入了,两位叔叔继续,小侄在一旁观战即可。」

  ……

  娘回到闺房后,梅姨也提着魔帝盔甲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关切问道:「三妹,
你没事吧?」

  娘摇头道:「二姐,我没事。只是……只是刚才那个坏小子在下面摸我,真
可恶……这小混蛋胆子越来越肥,看来是要给他长个教训了。」

  梅姨惊讶道:「什么?他是你继子呀,竟然……」

  娘媚笑一声,嗔道:「二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新婚之夜,这小子就偷
摸进洞房,和他老爹一起淫玩人家……」

  梅姨美目白了她一下,嗔道:「难怪以前在仙宫之时,大家都说你是骚货,
我看也不假呀!竟然同时和人家父子上床,你也真够浪的。」

  娘娇媚一笑,扑了上去,抱住梅姨,回道:「我的好二姐,你还有脸说别人,
说说看人家的好儿子伺候得你可舒服?」

  梅姨一听,顿时俏脸羞红,嗔道:「竟敢调侃你二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罢,她伸手探到娘的纤腰上,开始挠起痒来。

  娘忍不住娇笑道:「咯咯咯……我的好二姐,以后你是不是要叫娘我啊!」

  梅姨听得更是羞涩,想想回道:「行啊!只要你让流云娶我,我就叫你娘。」

  「二姐,看来你真的爱上那个小混蛋了。」

  娘看了她一眼,又拍着高耸的酥胸,保证道:「放心,小妹一定让那个小混
蛋风风光光地将你娶进门。」

  梅姨听得激动,连眼眶红润起来,忽然「哐当」一声,手中铠甲竟然掉落在
地上。

  娘赶紧拿起,拆开一看,只见三副颜色各异的铠甲出现在眼前,她翻看了一
番,其中红色盔甲看上去只是显得暴露而已,如果穿到身上和她平常打扮也没什
么两样,只是在三军阵前穿上,出现在众多军汉眼前,则显得有些太淫荡了。

  想到这里,即使她大胆豪放也不禁脸色羞红起来,但同时想到在众人男人面
前暴露自己,又感到非常刺激。

  而另外两幅,就不是淫荡这么简单了,它们完全是为了淫辱女子而设计……

  ……

  其中稍显好一点的黑色铠甲,它分成两部分,穿在上身是露臂的胸甲,而下
身则是一件超短的裙甲。

  不知是用什么金属制成的,摸上去冰凉至极,同时还能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
在蠕动,表面上看是硬质皮革铠甲但内里却另有乾坤,那胸甲极为宽大,显然是
为了给大胸女子而穿。

  在胸甲里面,竟然开了两个暗孔,正对女子乳房位置,如果穿上后,女子两
个乳头必然会卡在暗孔里面,同时里面还连着两个黑色金属环,用途不言而明,
显然是为了箍在女子乳根处,让乳房看上去显得更加高耸挺拔,但令人奇怪的是
金属环上还有一圈细小孔洞,不知是何用途?

  在胸侧还有两只暗扣,娘心中奇怪,轻轻按了上去,忽然胸甲上正对乳房位
置的两块甲片,竟然向上掀起,同时蹦出两条连接着小环的黑色细链,这小环也
是黑色的,它们竟是从暗孔里面蹦出来的……

  娘恍然大悟,原来胸甲暗孔里还有一对黑色小环,显然是为箍住女子乳头,
当打开机关后,甲片向上掀起,那细链必然会紧紧拉扯住乳头,将乳房向上吊起,
这样一来乳房会齐根露出,并且绷得紧紧的,而金属环上小孔的用途不言而明,
应该是为了惩罚穿戴此甲的女子,必要时插入细针,可成为刑具。

  在胸甲两侧暗扣上面还有一对用黑色细链连接的金属环,只有手镯大小,显
是为了套在女子手腕上,同时金属环上还挂着一个小环,摆动中叮铃作响。

  至于那裙甲短窄程度,只能堪堪包住女子的肥臀,下摆只能够到大腿根部,
在中间还有一条黑色链条,上面凸凹不平。如果女子把裙甲穿上去,这黑色链条
必然会卡在屄穴和股沟内,走动时,一定会剧烈摩擦,让女子时刻处在兴奋刺激
中。

  同样在裙甲两侧也连接着细长黑链,链子尾端有两个黑色腿环,看样子应该
套在脚踝处,而且上面也有一个小环。

  当翻到胸甲背后,赫然也有一个黑色小环,娘和梅姨才知道这一定为了绑吊
女子而设,只要用绳子同时穿过小环,就能把四肢和腰身吊起,显然也是为了惩
罚女子,而想出来的淫招。

  梅姨红着脸,嗔道:「这魔帝真是淫邪,难怪偌大王朝会毁在他手里……」

  话还未说道,却听娘惊呼一声,只见她翻过裙甲,在里面竟然出现一排细字,
定睛一看,上面写着「丽姬奴甲铸于天合二十三年」。

  梅姨想想,说道:「大周天合二十三年,五年之后大周就被灭国了。」

  娘轻轻按动这几个金光闪闪的小字,忽然说道:「此处凸凹不平,甚是奇怪,
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说刚讲完,梅姨便闪电般地拔出长剑,用力斩在上面,一道沉闷声响起,
裙甲安然无恙。

  娘笑道:「二姐,你别费力气了,魔帝铠甲岂是寻常刀剑所能斩破?」

  说罢,她运起纯阴真气,缓缓地覆到小字上面,不知怎么回事,她的真气竟
然能催动铠甲,只见从里面冒出无数根黑色细丝,忽然在铸字部位弹出一个红色
锦囊。

  娘接过后,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块锦缎和一枚紫色珍珠,其中锦缎上面竟然
还有一段文字。

  妾身苏丽华,原天道宗长老,为了探寻成圣之谜,卧底「九重天宫」,被魔
帝淫辱后,封为「丽姬」,且遣入奴军成为副统领。其后施展万般手段,勾引魔
帝亲近之人,才得知欲要成圣,必得古兽血脉。

  当年魔帝放出「幽冥,魔鼠,血狼,圣狮」四种古兽血脉,引发江湖纷争,
得者尽管超凡入圣,却不知后患无穷,血脉之力岂是区区凡躯所能承受?久而久
之,服用之人必会出现返祖之象,渐渐变得和野兽没什么区别。

  但魔帝本人却能克制血脉返祖,我好奇之下,用心服侍魔帝,对他淫邪想法
言听计从,渐渐取得信任。在他赐下这副魔甲后,便将血脉炼化之法和血脉返祖
解决之法交于了我。

  当时天下已经纷乱,名门豪族和百姓们不满魔帝残暴统治,纷纷揭竿而起,
形势万分危急。魔帝为了镇压义军,想再造圣人,于是将「紫凤血脉」赐予了我。

  但我观之后,觉得淫邪不堪,后续还要再造无数杀孽,与我正道宗旨不符,
便将炼化,解决之法,连同血脉一起收入锦囊。希望后辈有缘人得之后慎用,切
记,切记……

  落款之人,天道宗苏丽华。

  接在这位天道宗长老叙述之后,还有一大段文字,记述着炼化,解决之法。

  娘仔细看后,心中一惊,这「血脉返祖解决之法」竟然与她修炼的「千阳化
阴决」同出一源,只是「血脉返祖解决之法」不但要吸取男子阳精,就连精血也
不能放过。难怪出身天道宗,自诩为正道的苏丽华宁愿放弃成圣机遇,也不愿炼
化血脉。不过最下面还有一段文字,记述的是「通过吸收火龙精血中和」紫凤血
脉「里面的兽性」,如此就不必吸收男子的精血。但火龙精血甚是稀少,当年魔
帝寻遍天下,也没有找到。

  娘看过之后,又把锦缎交给梅姨,自己则捏住紫色珍珠,心中犹豫不决。如
果服下紫凤血脉,她就能成圣,以后为夫君「江晟」报仇,也容易许多。

  梅姨看过之后,摇头道:「三妹,千万不可。如果服下此血,你将会变成江
湖上人人喊杀的妖妇,而且为了一己私欲,而取他人性命,那我们与花谷之人又
有何区别?」

  娘叹息一声,收起紫色珍珠,说道:「二姐放心,小妹自然不会这样做,不
过若能寻到火龙精血,倒可以一试。」

  梅姨点头道:「锦缎上不是记述着寻找血脉之法吗?到时多多留意一下。」

  娘将锦囊藏到袖中,笑道:「不妨现在就试试看,古大哥的血脉就很特别哩
。」

  说罢她运起锦缎上记述的感应之法,此法也只有在修炼「返祖血脉解决之法」
后,才能施展,但她修炼的「千阳化阴决」与此功同出一源,倒也可以勉强施展
出来。

  娘脑海中的意念开始慢慢向四周扩散,先经过古山尊所在的大营,顿时脑海
中传来两道声音,其中一道是虎啸声,而另外一道则是「猪嚎声」……

  娘心道:「原来古大哥是『烈虎血脉』他长得如此粗豪,且性如烈火,这与
血脉不无关系。另外一人应该是朱刚,他拥有『豪猪血脉』难怪长得如此肥胖。
咦!他们二人血脉竟然沸腾起来,难道又和沈如壁做那种事了?这二人得到血脉
强化,下身事物犹如兽根一般粗大,也只有沈如壁这个骚货能满足他们同时肏弄。
普通女子见到他们那根事物,恐怕还没等插入,就会被吓晕了。」

  梅姨心中好奇,不禁问道:「三妹,你能看出来古大哥是何血脉?」

  娘停止感应,回道:「看出来了,古大哥应该是」

  烈虎血脉「但身怀血脉的不止他一人,朱刚也竟然是『豪猪血脉』……」

  梅姨叹道:「看来血脉对人身和性格影响极大,古大哥看上去就像一头猛虎,
而朱刚真的就像一头猪,不仅肥胖,而且食欲强盛。」

  说到这里,梅姨秀眉皱起,担心道:「这二人也身怀古兽血脉,会不会有返
祖之象?」

  娘笑道:「二姐你多心了,血脉也有高低之分,苏前辈提及的几种恐怕是圣
阶血脉。刚才我感应时,发现古大哥的『烈虎血脉』比朱刚的『豪猪血脉』要强
上几分,但比珍珠里的『紫凤血脉』则要差了许多。」

  梅姨仍然不放心,说道:「那也要提醒他们注意,等到返祖之时,可就来不
及了。」

  娘点头道:「应当提醒。不过他们能一直发泄欲望,当不会有返祖之象。」

  梅姨嗔道:「说得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这二人就跟野兽一般,可不是一
般女子能满足的,也只有沈如壁……」

  说到这里,她连忙止住,俏脸顿时羞红起来。

  娘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笑道:「二姐,你也是经历过阵仗的人,怎还如
此害羞?不就是想说沈如壁是个骚货嘛!」

  梅姨害羞道:「我……我是想说,沈如壁离开之后怎么办?」

  娘调笑道:「不是有我们姐妹在吗?怕什么……」

  梅姨一听,羞得握紧小拳头轻轻捶打娘,嗔道:「三妹,你坏死了……人家
可没有你那么骚,随便什么男人都能接受,我……我还要等流云……」

  「哎哟……二姐饶了小妹吧!」娘连忙躲到一边,嬉笑道:「不会让别人碰
你的……我的仙子姐姐,小妹还等着你叫我娘哩!咯咯咯……」

  梅姨娇嗔道:「你坏死了……就喜欢捉弄二姐,等沈如壁走后,他们二人怎
么办?」

  娘媚眼秋波流转,腻声道:「走了一个骚货,不是还有我这个骚货在吗?怕
什么……」

  接着两人又说笑起来,打闹了一阵……

  娘又运起感应之法,扫过军营一个个熟睡的兵士,没有感应到血脉之后,又
转向别处,忽然伙房之中传来一道炽热的气息,紧接着脑海中传来一阵龙吟声。

  「火龙血脉。」娘惊声道。

  梅姨一听,也惊诧莫名,说道:「真有那么巧?三妹你运道太好了。快说那
人是谁?」

  娘停止感应,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大概有点印象了。」

  说到这里,她唤来帐前听用兵士,吩咐道:「把伙房老张头喊过来,就说本
帅要见他。」

  兵士行了一礼,转身就往伙房走去。

  不多时,老张头弓着腰,脸上挂着猥琐笑意,一进门就看见两位美人正在秉
烛夜谈,心中色意大起,淫笑道:「嘿嘿……不知侄媳妇找俺老汉有啥事?」

  说罢他一双色眼瞟向娘那半露出来的高耸酥胸,老脸顿现痴迷之色。

  「娘吩咐一声,道:「去烧点水来,本帅要沐浴。」

  老张头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侄媳妇放心,俺老汉最擅长控制火候,
烧的水不冷不热,一定让你满意。」

  娘柳眉一皱,冷声道:「别废话,赶紧去忙活。如果让我不满意,军法伺候
。」

  老张头悻悻然地低下头,心中暗骂不已:「妈的……臭婊子,威风个啥劲?
迟早肏得你喊老子爹。」

  他转身颤颤巍巍地走出营帐。

  ……

  梅姨奇怪道:「三妹,『火龙血脉』不会在他身上吧?」

  娘点头道:「对,就在这糟老头身上。」

  梅姨一听,简直不敢相信,问道:「看他样子,连走路都摇摇晃晃地,不像
拥有火龙血脉之人啊!」

  「人不可貌相,我能确定他身怀『火龙血脉』不过有点稀薄罢了。听这糟老
头说过,他能夜御十女,我当时还以为他吹牛,现在想来,恐怕真有此事。龙性
好淫,他平常一副色鬼模样,老想占我便宜,丝毫不顾忌我是她的侄媳妇,想来
与『火龙血脉』有关吧?」

  梅姨脸上露出担忧之情,问道:「吸取精血之后,那他性命还能保吗?」

  娘叹息一声,道:「这正是我顾虑所在,以他年龄,被我吸掉精血后,肯定
性命不保,到时可不好向张进财交代。」

  梅姨顾虑道:「这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这糟老头看上去实在太恶心了,你
还要与他交合才能吸取精血,这有点太……」

  娘娇羞道:「这倒没什么。我全身都被他偷看过,而且……他……他还摸过
我……在我婚礼的时候,你也看到了……而且还不止那次……」

  梅姨怒道:「这老色鬼真是可恶,除了那次,他又在什么时候侵犯过你?」

  娘羞红着脸,吞吐道:「就是……就是上次我帮你出气,追打流云的那次…
…在午宴时,这老东西竟然……竟然用手……抠我的……我的小穴。当时大家都
在,我又……我又不好意思说出口……才让他得逞了……」

  梅姨笑道:「咯咯咯……还不怪你装扮太淫荡?……张府男人哪个不盯着你
身子看?恨不得把你扒光了才过瘾……咯咯咯……想不到你竟然给一个老头子抠
弄小穴?真是骚得不行。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快快道来?」

  娘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二姐,你真想听?」

  「当然,听你说这些风流韵事,感觉挺刺激的。」

  娘媚笑一声,腻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修炼完整版的『千阳化
阴决』之后,身子愈发敏感,有时候见到男人色色的眼神,就忍不住流出水水…
…二姐,你说人家是不是很骚啊?」

  见梅姨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娘继续道:「那天还不止张老头摸人家小穴,就
连义父也加入其中,他们两人一个抠我小穴,一个捏我阴蒂……真是羞死人了,
而且还被夫君看见了,我……」

  梅姨听得俏脸羞红,忍不住惊呼道:「天呐!你……你竟然当着自己夫君的
面,让两个老头这样玩弄……难道不害臊吗?」

  娘害羞的捂住脸,娇呼一声,嗔道:「怎么可能不害臊?我被他们弄得流了
好多水水啊……但又好刺激……后来……他们竟然……竟然一起抠弄我的小穴…
…一人两根手指……把人家下面塞得满满的……结果我忍不住就高潮了……喷得
到处都是……即使这样,两个老头子还不肯放过我,一个捏我的阴蒂……一个拉
扯阴环……弄得人家疼死了……差点叫出声来!」

  梅姨好像想起什么事,问道:「记得……你儿媳妇催氏好像说屋子里有什么
气味?」

  娘埋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她是说过,当时吓得人家小心肝砰砰
地跳,生怕事情败露,把脸丢光了。」

  梅姨笑道:「咯咯咯……你这骚货胆子也太大了,后来张老头借口说筷子掉
地上了,然后去捡,但他迟迟没起来,不会……」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到在春香阁,张昭远就是借口筷子掉在地上,然后趁机
舔自己的骚穴和菊门,这一回忆令她羞意大起,连忙闭口不言。

  娘看了她一眼,也没在意,腻声道:「这老家伙可恶极了,他……他埋到桌
底下,哪是捡筷子?分明……分明是想占我便宜。当时人家……人家被他们弄得
浑身发软……这糟老头子便把我的两条腿架到他肩膀上……我……我无力反抗,
就任由他动作。想不到……想不到他竟然……竟然……埋到我胯下……对着小穴
又舔又吸……还把舌头伸进去搅弄……当时我下面空虚极了……恨不得他……他
……结果他一口咬住我的阴蒂,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可是刺痛过后,感觉又
非常奇怪……」

  梅姨问道:「你那娇嫩处被他咬了一口,不就是疼吗?难道还有别的感觉?」

  「先开始很疼,但……但之后又觉得非常刺激,当时我下面既空虚又疼痛,
差点……差点忍不住尿出来……好羞耻啊!」

  梅姨想到张昭远还舔过她的菊穴,不由问道:「他只玩弄你的小穴,没做其
他?」

  娘呜鸣一声,说道:「这老东西……哪这么容易放过人家,之后他……他又
抱起我的屁股,竟然……竟然舔人家的后庭菊花……当时我看了一眼,他舌头上
面沾满了脏臭口水,仅剩的几颗老牙又黑又黄……简直恶心极了。这老东西见我
看他,竟然还朝我淫笑,然后……然后他就一头埋在人家股沟里,对着菊穴又亲
又舔……」

  梅姨怒道:「这老东西太过分了,和某人有得……」

  话未说完,她发现自己失言,便连忙止住。

  娘朝她一笑,腻声道:「更过分的地方,还在后面呢!这糟老头子,舔了一
阵子后,又朝……又朝人家菊花上吐口水,之后又吸进嘴里,等人家……人家菊
穴松动了……他竟然把舌头挤进去,甚至连那恶心的口水也弄进去好多……真是
太变态了……」

  话刚说完,便见老张头扛着一个大木桶,哼唧着走进来。


             第40章:九重天宫

  老张头一手提着大浴桶,一手提着热水,从营帐门口转了进来,气喘吁吁地
说道:「累死俺老汉了,热水已经烧了,还请侄媳妇享用!」

  娘和梅姨都惊讶地看着他,心中奇怪,平常这老头走个路都颤颤巍巍地,可
这次竟然能提起百来斤的物体,难道「火龙血脉」真有这般神奇?

  娘那一双水汪汪的狐媚眼睛,风情万种地看着他,媚声道:「侄媳妇多谢老
叔,让您老受累了。」

  老张头听到美人感谢,干劲十足,不多时就弄好了一切,他谄媚地笑了笑,
道:「好了,有什么别的事情你再使唤俺老汉,我先出去了。」

  说罢,他慢腾腾地转过身去,又留恋不舍,回头盯着娘那半露的酥胸猛瞧,
嘴里不停地咽着口水。

  娘见他一副色鬼模样,娇嗲道:「老叔,你别急着走嘛!人家……人家沐浴
之时,还缺个人使唤,不如你留下帮帮侄媳。」

  说罢,她娇媚地瞟了老张头一眼,见老张头色眼盯着自己的胸脯,她不加遮
掩不说,反而故意挺起酥胸,让两座硕大的雪峰更加挺耸,仿佛欲裂衣而出。

  梅姨看得脸色羞红,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掀开帐门,似逃离般而去……

  老张头殷勤放好热水,退到一边,心里万般期待香艳的场景马上要上演啦!

  他禁不住心跳加速,此刻他胸中仿佛万马奔腾,嘴角忍不住滴下涎水,老眼
射出淫光。

  只见这时,娘伸出修长玉指探了探温度,开始宽衣解带,她脱下外面的轻纱,
顿时那玲珑浮凸的魔鬼娇躯,暴露在老张头面前,硕大高挺的雪峰将紧窄抹胸绷
得紧紧的,似欲裂衣而出,两团雪白恩物浑圆挺翘,一半露在外面,并且挤靠在
一起,中间则是深不见底的沟壑,仿似令人沉沦的欲望深渊,两条饱满雪白的长
腿就像玉柱般笔直耸立,站在老张头面前,生生比他高了一头半。

  娘纤纤玉指一拨,月白抹胸的衣结瞬间解开,顺着圆润而精致的锁骨而下,
浑圆高耸的雪白双峰剧烈晃动,呼之欲出,半隐半露之下,撩人心弦。

  老张本来就凸出的老眼睁得更大了,好像随时要爆出来一样,就连那张没剩
几颗牙的老嘴巴多也惊得大开,口涎顺着嘴角滴下。

  娘媚眼风情万种地瞟了老张头一眼,随即将紧窄短裙顺着如玉般光滑的雪白
长腿褪了下来,她动作极慢,仿佛要让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看得仔细。

  在短裙离开丰满肥臀瞬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簇修剪整齐乌黑油亮的茂密
草原,呈倒三角形,精致优美……

  等短裙褪到膝盖上时,娘两腿轻分,那光洁无毛的暗红色阴唇立刻露在老张
头的眼前,两片阴唇肥厚饱满,紧紧闭合,而中间则是一道细缝,微微可见从里
面渗出的蜜汁……

  而最让老张头留意的,还是娘骚穴上的阴环,上次他在桌底下抠屄,他大多
时间都在把玩这个阴环,甚至埋到桌底下时,也不忘仔细观看,但由于光线原因,
一直见不分明,只知道这个阴环是金色的。

  此时娘两腿张开,在完美的阴唇上面就能清晰的看见阴环在灯火下闪着金光,
似乎上面还刻着字。

  老张头忍不住走近前去,谄媚道:「侄媳,怎劳你亲自解衣,老汉我正好闲
着无事,就帮你一下。」

  说罢,他蹲下身子,两只枯皮老手趁机抚上娘的光滑大腿上,磨蹭一会儿,
才拉住短裙,而同时秃毛脑袋凑到娘的胯下,仔细向阴环看去。只见在金光闪闪
的小环上,赫然刻着两个屈辱小字「骚屄」……

  老张头惊得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想不到平时看上去超凡脱俗的绝世美人,不
仅穿环,而且还在环上刻下低贱的淫辱之词,恐怕妓院最下等的婊子都不会这样
做。

  他心中暗骂:「婊子,贱货,还道你平常只是骚浪一点,原来竟是个千人骑
万人压的臭骚屄!妈的……难怪我上次和老花摸你骚屄,你不但不声张,反而故
意岔开腿方便我们摸。」

  他整张老脸差点贴到娘的胯下,口涎从嘴角滴到骚穴上,娘羞红着脸,推开
他的秃毛脑袋,嗔道:「老叔,你好坏!竟然……竟然偷看……偷看……人家…
…」

  意有所指的诱惑言语,听得老张头兴奋莫名,添着脸嬉笑道:「偷看你什么?
……嘿嘿……是不是你的骚屄?」

  娘娇羞地白了他一眼,娇声道:「臭老头,你坏死了……竟然偷看自己侄媳
那处地方,你好可恶……呜呜……羞死人了!」

  说罢,她握起小拳头不依地捶着眼前这个糟老头子的肩膀。

  动作之间,月白抹胸悄悄滑落,一对浑圆硕大的雪白傲峰从里面浮现出来,
这香艳场景顿时让老张头欲火沸腾,抬眼看去,只见这一对恩物硕大挺拔,像两
座雪白山丘,耸立在胸前,没有丝毫下垂,那雄伟程度,恐怕两手难握,乳头像
红豆一样,高高翘立着,同样上面也穿着两只金环,在灯火下闪烁着淫靡光芒。

  老张头鼻孔一湿,竟然流出鼻血……

  娘魅惑地瞟了他一眼,吃吃笑道:「哎呀!老叔……你怎么流血了……是不
是……年纪大上火了?」

  老张头心中暗骂:「妈的……狐狸精,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哪个男人看到
你这对大白奶子,会不喷血?」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伸出枯皮老手想要握住娘的傲乳,刚要碰到,就被娘
躲开。

  娘向后缩着身子,脸色惊慌道:「臭老头……你要干什么?……人家可是你
侄媳……你不能这样。」

  老张头下身鼓成一团,欲火熊熊燃烧,但又顾忌娘的武功,迟迟不敢动作。

  娘媚眼撇了他一下,转过身来,抬起玉腿探入蒸气缭绕的浴桶中,起落间,
两腿风景毕露,那浑圆硕大的雪白肥臀饱满结实,看上去弹性十足。

  美艳动人的魔鬼娇躯埋进浴桶中,水花四溅,那酥人的体香随着蒸腾的热气
散入营帐中,勾得人欲望大起……

  老张头拼命地吞咽着口水,胯下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将长
裤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他多么想立刻就冲进浴桶,用手抓住那对大白奶子,再
狠狠用肉棒捅进那迷人骚穴里,但是他还没失去理智,只双眼像野兽般盯着朦胧
雾气中魔鬼娇躯。

  娘已经开始沐浴,她不时将热水抛起,在浴桶内溅起朵朵水花,玉手在胸前
揉搓,撩动中,雪白豪乳齐着水面半透出来,在水色之间,那一抹白腻荡漾而出,
看上去硕大雄伟至极。

  水花溅到如云秀发,精致俏脸和雪白酥胸上,如晶莹玉珠般从光滑的雪肌上
淌下,黑亮秀发粘湿在一起,沿着潮红脸颊,贴在雪白高耸的酥胸上,充满着动
人的风韵,诱惑至极。

  娘仰起头,红艳香唇轻张,吹着空中的热气,在烟雾缭绕的浴桶中,她像条
重回水里的美人鱼,惬意地享受着,全然不顾那双猥琐淫邪的老眼正在目不转睛
地盯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老张头半秃脑袋上已经冒出了层层热汗,不知不觉中,全身
衣服都脱下来了,只剩一条短裤裹着紧要之处。

  在男人的注视下,娘那充满成熟风韵的俏脸上绯红一片,她呼出诱人的喘息
声,玉手轻轻放在自己傲人的双峰上,然后不可抑止地抓住了它,用力搓揉。雪
白豪乳上,乳尖已经胀大了数倍,而且高高地直立起来,两个金色乳环在乳尖上
不停地抖动。

  娘瞟视着老张头,越揉越用力,鼻翼急促地扇动,樱桃小嘴半张着呵气如兰,
美目已经媚眼如丝,不知不觉中竟哼出酥媚诱人的声音。

  「啊……嗯嗯嗯……嗯哼……」

  老张头兴奋得无与伦比,再也忍不住,开始行动了!只见他蹑手蹑脚地走到
了浴桶旁边……

  娘仿佛沉浸于热水漫身的舒适中,竟对老张头的到来毫无察觉……

  老张头冷不丁地趴到浴桶上,一双长满老茧的枯手径直伸向了娘胸前两只雪
白傲峰上,娘猝不及防,惊叫之间双乳竟然已被老张头死死握住,挣脱不得。

  娘惊慌地挣扎了两下,失声道:「臭老头……你……你干什么?」

  老张头嘿嘿一笑,壮着胆子,淫声道:「干什么?当然是帮你这骚娘们洗浴
啦!……你这么骚浪,故意勾引俺老汉,别以为我不知道。来……来……来……
让老叔来安慰你!」说罢,双手更是加大了力度。

  「啊!不要……不要这样……」娘不甘地扭动着娇躯,似乎就像一个娇弱的
女子在逃避男人的侮辱,动作之间,一对傲人的豪乳反而像是主动送入他的老手
中。

  老张头一手用力搓揉雪峰,一手捏住金光闪闪的乳环,骂道:「贱货,都被
穿环了,还给俺老汉装,妈的……从第一次见你,老子就想肏你骚屄了。」

  「唉哟!臭老头……你轻点……轻点嘛!弄疼人家了。娘柳眉轻蹙,嗔怪地
白了一眼,腻声道:「你这人真是的,人家又没说不让你摸,你还这样粗鲁。」
老张头一听,大喜过望,嘿嘿笑道:「这才乖嘛!……我的小骚货……让老叔来
疼你。」话毕,他拿开淫玩乳房的枯手,撑住浴桶,想要和美人共浴。

  娘媚笑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傲峰上,娇嗲道:「臭老头……这
样就好……用力摸人家大奶子,你的手好有力,摸得人家……人家好舒服。」

  老张头得意一笑,用力握住这对浑圆硕乳,他手背上满是皱纹,看上去就像
鸡爪一样,而且还乌黑异常,他的力道极大,手指陷入硕乳中,雪白腻肉从指缝
冒出,这白黑之间,对比鲜明,看上去淫靡异常。

  「唔!……」娘娇吟一声,似蕴藏满足之情,臻首后仰,媚眼如丝,风情万
种地看着老张头的丑脸,双唇翕动,荡漾出无尽诱惑。

  湿漉的秀发贴在白皙脸蛋上,水珠儿挂在高耸的酥胸上慢慢垂落,眼神中荡
漾出骚浪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那翕动的丰润香唇。老张头忍不住想要吻上
去,刚要动作,却见美人又抬起臻首,他满心失落,只得发泄般地狠狠搓揉这一
对雪白硕乳。

  娘地呻吟声愈发急促,那酥媚声中,既有满足快感,更有妖娆魅惑……她的
肌肤开始渗出香汗珠子,那香汗珠子从雪白娇躯上溢出来,更是让体香变得异常
的浓郁,也让老张头体内的血气越来越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带着极强的
催情作用。

  此刻老张头已经忍到极限,他狂吼一声,仿似龙吟,那双老眼变得锐利无比,
似喷出火光,就连两只枯手也火烫至极。

  娘大惊失色,不仅双乳被烫得颤抖,就连隐藏在左胸肌肤之下的淫纹,也被
勾得蠢蠢欲动,就如烙铁一般印在身上,娘惨哼一声,忽然间一只五彩蝴蝶从左
胸雪白肌肤下冒了出来,与背后的牡丹纹身相映生辉,极其淫靡。

  娘眼中一寒,这只蝴蝶纹身是她这辈子都遗忘不了的恐惧和羞辱……她娇躯
一颤,此刻竟连诱惑老张头的心思也变得荡然无存。

  娘回首望了老张头一眼,抬起玉手轻轻击在水面,水花四溅,其中几滴水珠
击打在老张头身上,毫无声息之中,老张头瘫软在地上。

  娘出水中飘起,红色灯火照在她雪白的魔鬼身子上,前后两个纹身连接在一
起,似叙述诗情画意,所谓「蝶恋花」莫过于如此,一袭白色轻纱从空中飘落,
轻裹住她玲珑浮凸的娇躯,秀发轻摆间,挂在白皙俏脸一侧,妖艳迷人。

  她红唇微启,声音清脆,自语道:「已经确认这老东西就是『火龙血脉』只
是血脉稀薄,完全不够用,须给他好好进补一番才行。」

  说罢,她又娇喝一声:「来呀!将老张头送回伙头营。」

  话毕,两名军士走了进来,一人抬头,一人抬脚,搬起浑身赤裸的老张头向
外走去,他们在走动时,还不忘朝娘身上猛看。

  轻薄柔软的丝袍紧贴在她湿漉的娇躯上,诱人的敏感地带若隐若现,湿漉的
秀发垂挂在脸蛋一侧,在魅惑中又带有一丝浪荡的风情。

           ***  ***  ***

  洛阳城门四闭,军队开始挨家挨户地搜查,但一连三日都没有查到刺客的踪
迹。

  洛阳太守在府中急得团团转,见一位身穿铠甲的将领走了进来,连忙问道:
「可有刺客消息?」

  将领回禀道:「大人,在下寻遍洛阳四处也没见刺客丝毫踪迹,不过据可靠
消息说,刺杀司马将军的贼人,有前后两批人。」

  太守抚摸着胡须,沉吟道:「如果是两批人,则要重点关注最后刺杀司马将
军之人。你可有这名贼人的消息?」

  将领抱拳道:「据司马将军的护卫说,最后刺杀司马将军之人是个女子,剑
法超绝,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一剑致命,不过护卫们还说,这名女子逃走之
时已经身受重伤。」

  太守目光闪动,沉思片刻,说道:「司马将军被刺杀后,城卫军就立即出动,
封锁四街,既然这名贼人身受重伤,当跑不远,以后搜查重点就放在刺杀地点临
近地方,特别是女子聚集之所。」

  将领心神领会道:「大人是说青楼勾坊之地?」

  在旁侧一位师爷打扮的中年男子,说道:「也不尽然,在下水街不是有很多
窑子吗?那里的女子也不少,将军当不能错过。」

  将领点点头……

  师爷转头对太守颔首道:「大人,此刻能否抓到刺客不是关键,当务之急乃
是朝堂博弈。」

  太守叹息道:「我又何尝不明白,皇上谨慎,司马浩一去,他必然不敢让司
马风手握兵权,但司马风此人又桀骜不逊,在丧子之痛下,如果皇上不给他一个
交代,恐怕……」

  说到这里,他倏然而止。

  师爷眼珠一转,低声道:「这次刺杀是不是那位『北朝女神』安排的?若是
这样,恐怕皇上也给不了司马风什么交代。」

  太守看了看四周,见只有他们三人在此,才吁出一口气,说道:「慎言……
慎言呐!皇上手眼通天,我们在这里的谈话,难保不传入他耳中。」

  说到这里,他声音低下来:「你能想到,难道司马风会想不到?皇嗣之争,
镇南王占据绝对优势,如果那位再不出手,恐怕大局已定。」

  师爷沉吟道:「如果真是她派的人,或者……或者是她亲自出手,那大人可
就难办了。」

  太守摇头道:「听说她一直在洛阳外郊,不可能亲自出手,如果只是她派的
人,我们倒也不惧,不管怎样先找到此人再说。」

  将领回道:「请大人放心,在下必遵照大人吩咐办事。」

  太守点头道:「你先把刺客找出来,但不要抓捕她,回来复命即可。」

  将领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大步而去。

  太守望着他的背影,说道:「如今为难之事,就是如何向皇上复命了?

  师爷抚着胡须笑道:「呵呵……皇上根本不需要大人复命。」

  太守一听,意会过来,也跟着笑道:「哈哈哈……是老夫想诧了。」

  ……

  此刻,我已经在地道里呆了三日,根本没办法出去,如果破开地道,必然会
惊动巡逻士兵,到时又是一番血战,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在黑暗中,我焦虑万分,心想恐怕天香姐姐要担忧死了,但此刻又无可奈何
……

  我从打坐中恢复过来,意识向四周探去,隐隐觉得这地道四通八达,不知往
何处延伸?

  不禁心念道:「不愧为千年古都,就连地底之下也有无尽隐秘?」

  我心中起意,有了探查的心思,便往其中最大的洞口走去,周围漆黑一片,
不时响起滴水的声音,忽然从里面串出一只硕大老鼠,闪电般的向我扑来。

  我连忙侧身躲过,定睛一看,竟发现这只老鼠竟然比猫还要大,足足有三尺
大小,一双凶厉的眼睛射出血光,狠狠地盯着我,仿若猛兽捕猎一样,血口大张,
露出尖利的獠牙。

  「吱吱吱……」

  这只凶鼠发出的声音,尖锐异常,透过耳朵,直刺我的大脑,只瞬间便让我
头脑发晕,且全身无力。

  我心中一寒,连忙运起「先天一气纯阳功」,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巨鼠在
尖叫几声后,便跃到空中,又朝我扑来。

  它的爪子又长又利,在黑暗中发出寒光,跃下之时,两瓜探出,直取我的双
目。

  我大喝一声,手中匕首闪电般地迎击,只见「当」的一声,巨鼠在空中旋转
一圈,落到地上,方才匕首与利爪相接,这削铁如泥的宝刃竟然没在它爪子上留
下一点痕迹。

  我惊讶地看着它,巨鼠血色凶目拟人化的露出一丝嘲讽之色,遂即又一下子
钻入地下。

  我抬眼一看,只见地面上露出一个尺许大小的洞口,忽然从背后传来一阵寒
风,我想也不想,连忙一个懒驴打滚,避让开来。

  巨鼠不依不饶,又扑了过来,我大喝一声,抬手闪电般击向它的胸口,一道
仿若烈火般的真气从我掌中爆发,直接将它击落,不知不觉中我竟然能做得真气
外显,真是出乎预料。

  巨鼠受我一掌后,竟然趴在地上匍匐不动,在它黑色皮肤上忽然出现青红斑
迹,只瞬间就气息全无。

  「这就死了?」我惊疑不定,观此獠皮糙肉厚,四爪锋利程度不下于宝刃,
本想要有一番恶战才能解决它,可出乎预料竟被我一掌击杀,简直不可思议。

  方才我用的是「炎阳掌」,似乎与它属性相克,它皮肤上冒出的青红斑迹,
应该就是本身属性与炎阳之力抗衡才出现的异象。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用匕首割开巨鼠的脖子,只见一股青紫血液从里面
涌出,忽然间我竟能感受到血液中似乎潜藏着一股爆动的力量。

  我忍不住用手指探到血液上,突然一股奇异的力量从青紫血液中冒出,顺着
手指窜入到经脉中,随即又被我纯阳功力同化,变成同本同源。

  我大喜过望,索性把手指插入巨鼠的喉咙中,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巨鼠的血
液就变得和清水一样,而它硕大的身体也变得枯萎异常。

  它的血液精华化作一道寒气,被纯阳真气净化后,涌入我的丹田之内,虽然
属性相反,但并不冲突,感觉就像自己苦练多年的内力一样,当真奇妙莫名。

  经过此事之后,我愈发觉得「先天一气纯阳功」大不简单,此功不仅有配对
的双修功法,竟还能吸收血脉之力,但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双修门派该有的功法?

  尽管心中疑惑,但我毕竟从中得到好处,也不管那么许多,只想再杀几只巨
鼠提升功力。心念微动之下,我运起刚刚炼化的寒气顺着全身经脉走了一圈,竟
没有丝毫障碍,反而觉得浑身凉爽舒适。

  既然能运施寒气,是不是也能施展「玄阴指」,对这门绝学我一直觊觎良久,
但之前与自身内力冲突,不能修习。现在有了阴寒真气,倒可以一试。

  想到这里,我按照「玄阴指」的行功路线,运起阴寒真气,由丹田而上走紫
府,再到手少阴三焦经脉,一股冰寒真气从手指射出,竟然成了……

  我欣喜莫名,如此一来可以同时施展一阴一阳两大绝学,这让我实力至少增
进几倍。

  看着这只枯萎的巨鼠,我高兴地笑道:「哈哈哈……祸兮福所倚,莫概如此!
鼠兄啊……鼠兄,拜你所赐,我江某才会得此造化。我该如何感谢你才好呢?不
如把你的身上的材料做废物利用,如此我也能睹物思汝。哈哈哈……」

  说罢,我握住匕首把巨鼠的眼珠,牙齿,皮毛以及利爪全部割下,这眼珠如
入药,而且还能制成寒药中的良品,皮毛可以制成靴子或者铠甲,至于牙齿和利
爪,倒是制造宝兵的良材,可惜就是少了点。

  我心想既然出现一只巨鼠,必然还有更多,这四处的洞穴,说不定就是这些
巨鼠钻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便四处寻找,果然又碰到一只,继续用「炎阳掌」对敌,瞬间
便轻松解决,也就是我会「炎阳掌」,如果换成别人,哪怕功力超出我一些,对
上这些巨鼠,恐怕也讨不了好。接着我运起「玄阴指」吸收巨鼠的血脉之力,想
不到效果更好,吸收的阴寒真气更加精纯。

  割下巨鼠身上的材料,我又开始寻找,半天时间竟又被我找到四五只,吸收
血脉之力后,功力也稳稳到达三阶圆满,如果再吸收十来只,突破三阶成为二品
高手完全不是问题。

  我专门寻找尺许大小的洞穴,运起缩骨功深入,又先后找到几只,接着又找
到一个洞穴,走到尽头竟然被一块平滑的石块阻住。

  我伸手抚摸石块,从纹理感受,竟是块大理石,不禁心中一动,提起匕首立
马开挖起来。这大理石甚是坚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挖开一个口子,接下来
就方便多了,顺着口子向两边挖,不多时便挖到脑袋大小,我觉得差不多了,就
运起缩骨功,钻了进去。

  整个身子一探进去,便朝下掉落,我大惊失色,慌忙运起全身功力,只见
「啪」的一声,掉进一个石室内。

  「唉哟!……」我惨叫一声,摔得七晕八素,还好有真气护体,不然肯定会
摔成碎片,向上看去,竟望不到尽头。

  「这是哪里?」

  我惊诧万分,心道:「不会是到了九幽地狱吧?」

  看了看四周,竟是一个大厅,墙上挂着壁画,但都被人用刀剑划破,已然凌
乱不清。而在我脚下,竟铺满了白骨,踩上去咯吱作响,听得我浑身发毛。

  在正前方有三座石刻雕塑,上面挂满了灰尘,就连蜘蛛网也缠起厚厚一层。

  我慢慢走向前去,小心翼翼地用匕首挑起蜘蛛网,忽然间,一只拳头大小的
碧绿蜘蛛从里面窜出来,「噗」一声,从露出森森獠牙的口中吐出一道腥臭的液
体,我连忙侧身身闪过,液体溅落到白骨上,只听「呲呲」声响,白骨竟然化作
一滩黑水……

  蜘蛛见我闪开,又想动作,我连忙运起全身功力,甩出匕首,只听一声闷响,
蜘蛛被钉在石像上。它生命力极强,即使这样,还在不停挣扎,从匕首四周冒出
青紫液体,腥臭异常。

  我见这液体与巨鼠的血液有些相似,但毒性甚强,液体顺着匕首掉在白骨上,
立刻化成一滩黑水。看到这里,我自然不敢随便吸取,况且令我感觉到,这液体
与巨鼠的血液相比,几乎感觉不到一丝力量。

  我等了一炷香工夫,但见这蜘蛛还没有死去,反而挣扎得愈发激烈,心中不
耐烦,挥起炎阳掌击在它身上,瞬间变化作一片飞灰。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挑开
蛛丝,清完一座雕像后,又去清理另外两座雕像,幸好谨慎,另外两座雕像里面
也同样藏着蜘蛛,与刚才死去的一般大小,解决掉它们之后,我朝雕像看去。

  「怎么会?……」我震惊无比地看着眼前三座雕像,胸中狂呼:「此界怎会
有这三位天尊?他们不是在……」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此界中人有谁祭祀过这三位?寻常百姓只遵从道尊,佛
祖,如果要加上别的,那花谷淫道中人遵从的「定光欢喜佛」也算一位,另外我
根本想不到其他。

  我心中狂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蓝星上」三清真人「竟然会出现在此
界?难道也有人和我一样,梦入万千,去过蓝星?」

  正当我想得出神之时,忽然从大厅角落里,稀稀落落又爬出了一些蜘蛛,等
我反应过来时,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只见在我脚下,竟然爬满了蜘蛛,虽然个头比刚才三只小了许多,但数量实
在太多了,密密麻麻,铺满整个大厅……

  我吓得赶紧跳到雕像上面,这可不是我一个人所能应付的。

  在我动作之时,蜘蛛也开始行动了,它们快速向雕像移动,我挥掌一震,便
杀死一大片,但迅速又被别的蜘蛛补上,根本杀不完。

  ……

  我不停地挥掌击向蛛群,一个时辰,两个时辰……雕像下面的蜘蛛死了不知
多少,青紫液体快积成河,整个大厅里充满腥臭难闻的气味。

  我感觉内力越来越弱,但蜘蛛依然不见少,仿似无穷无尽一般,我估计自己
最多只能再坚持半个时辰,心中感叹,自己竟然这样窝囊的死去,又觉得不甘。

  外面还有娘,天香姐姐,梅姨,如诗……在等着我,而且我还有许多未尽之
事,如帮爹报仇,辅助天香姐姐上位,恢复阴阳宗事业……

  我低头叹息一声,有种英雄末路之感,就在我低头之际,忽然看见三清之中
老君的眼睛似乎与另外两位不一样,好像眼眶中镶嵌了两个珠子。

  我心中一动,抬手向两颗珠子按去,突然一声巨响,在雕像的背后墙壁上竟
然开了一道石门。我想也不想,就向石门扑去,等我仓皇进去之后,石门又一响,
尽然闭合上了。

  我摊到在地上,大声喘息着,心中庆幸能死里逃生,休息良久,等功力恢复
之后,我才朝四周打量。

  只见这石室内空旷异常,只有正前方有一具枯骨,正盘坐在蒲团上。我走近
一看,只见枯骨胸口处,竟然有一只锈迹斑斑的长剑。

  看样子,应该是从背后刺入,而刺杀者想必是他熟识之人,在毫无防备下,
被一剑穿心。他双手放在膝盖上,其中一只手上的拇指指向天空,一只手上的食
指指向地下。

  我顺着他的食指向看去,只见在蒲团前石板上刻下了一堆字,那字体充满着
怨恨杀气。

  「恨恨恨……想我『中州王』华荣纵横天下,不可一世,竟会这样窝囊死去。
直到临死之际,我也想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做?我对你情深似海……可你……
!」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惊,此人竟是「中州王」华荣,想他二十年前可是叱咤
风云的英雄人物,其中最着名的事迹就是他困守孤城阻挡白玉京西进,至今仍被
传为佳话,甚至被还谱成戏剧,为西晋百姓传唱。

  想不到如此英雄人物竟不是传闻中患病而死,而是被人所害而故。我心中感
叹,转念又一想,这位中州王不就是傅大家傅郁青的夫君吗?

  我再仔细体味他留下的文字,想到字里行间的意思,似乎这位中州王被他所
恋之人在乘他不备的情况下刺杀。可这位多情王爷,竟然情深若斯,直到死时,
都不愿意透露刺杀者的姓名。从字尾处,可是看出划掉的痕迹,显然他有意隐瞒。

  是什么样的美貌佳人?竟让这位英雄人物如此一往情深。难道是傅郁青吗?

  我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位高贵端庄,成熟美艳的傅大家,但怎么看,她都不像
那种薄情寡义的女子,难道另有其人?

  不过上次在大街上,傅郁青竟然和一个糟老头子拉拉扯扯的,让我不得不震
惊,似乎这位「玉姿无双」之一的才女,隐然间又有许多秘密。她到底是怎样的
人?

  不管怎样,以后要多多留意她了。晋宫之中,危险重重,就连一人之下,万
人之上的「中州王」也死于阴谋诡计,何况是我呢?

  我感叹一声,又顺他的拇指向上看去,只见上面赫然刻着一排大字「九重天
宫之第一重。」

  「这……?」我竟然在天下最神秘之地「九重天宫」里,这里可是藏着魔帝
之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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